兴许是A国业务开展不顺利,顾修国庆回不来,顾江丞私下给别墅所有人放了假。
待夏安晚上回家时,发现整栋屋子静悄悄的,只有顾江丞一人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
没开灯,手机屏幕散着幽幽的光,映在顾江丞脸上,明明暗暗间,把他衬得像是黑夜里不怀好意、伺机觅食的危险吸血鬼。
夏安扭头就走。
却被眼疾手快的顾江丞一把拉住胳膊,顷刻间天地翻转,他被一副高大身躯压在沙发上。
“你放开我!”
怕把人压坏,顾江丞没敢用力,没想到对方这次反抗非常剧烈,镇压中胯下那要命的地方被夏安似是不小心般用膝盖狠狠顶了一下。
男人命根子脆弱得很,顾江丞瞬间弯了腰,手上力气同时减弱,夏安趁机推开他,似乎毫不在意自己肉棒有没有被他顶坏。
顾江丞气得要死,从身后将人紧紧箍在怀里,恶声恶气道:“装什么装,上次把你操得床单都被你的骚水湿透了,把骚逼最喜欢的鸡巴撞坏了看你以后吃什么!”
说着一只手快速钻进对方裤子,在尚且干燥的穴口大力揉搓,没一会指腹就摸到些许潮湿,是逼穴情动的证明。
这次总算让夏安挣不开了,不过对方两腿闭紧夹住他作乱的手,一双桃花眼洇着泪,表情充满不甘心:“技术烂的要死,一点也不喜欢!”
“你!”
这句话直接让顾江丞原地炸裂,他一直以为自己技术很好,两次性爱都把夏安操得水流不止,如今被对方否认,简直将他自尊心往地上踩。
夏安绝对是污蔑他!
这张嘴还是继续堵着比较好。
低头强硬吻住说不出好听话的嫣红唇瓣,唇瓣软软甜甜,哪像夏安那颗心般坚硬,顾江丞亲上就舍不得放开,碾磨倾轧,又灵活撬开唇缝,寻觅甜蜜津液。
顾江丞像条饥饿的狼狗,得到根骨头就发疯似的撕咬啃噬,夏安喜欢的就是对方这种充满性张力的调调,舌尖装作躲避,实则时不时引诱一番,把便宜继子搞得疯一般追着他亲,舌头在里面四处扫荡,恨不得把口腔里的蜜液悉数吞到肚子里。
亲吻不停,在小爹腿心间胡作非为的手也不停,趁着对方被亲到神情恍惚,顾江丞伺机对着湿软花心按压重碾,然后把夏安按捺不住的呻吟堵在双唇之间。
敢说他技术烂,这次非得让夏安好好感受一番被激怒的男人有多可怕。
这个国庆假期,对方嫩逼休想休息了。
顾江丞说到做到,三两下脱光夏安衣服,靠着沙发背将人抱进怀里,由下往上毫不客气把热气腾腾的肉棒往小爹淫汁泛滥的水穴里塞,坚硬性器势如破竹没有丝毫滞缓,直到整根肉柱全部操进去,肉冠顶着嫩软宫口,气势汹汹,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将其破开,进去好一番驰骋。
“嗯、好大…好胀……”
殷红唇瓣间无意识透出的呢喃像是最浓烈的春药,吞噬着顾江丞的理智,他愤愤咬上夏安脸颊上的嫩肉,掐着柔软腰肢,一下又一下不要命地往上狠狠顶弄。
一边肏一边还要质问夏安:“爽不爽?嗯?技术哪里差了!”
低哑嗓音蕴含浓浓欲望,还带有一丝淡淡委屈。顾江丞既想要夏安承认他技术好,又怕夏安继续讽刺他,心烦意乱下干得越来越重,极力想要从不停吸吮龟头的贪婪子宫口里得到想要的答案。
然而被操到神魂俱颤的人哪里顾得上回应,他只能通过泛红的眉眼和时不时溢出的呻吟来判断对方到底有没有从这场性爱中得到极致快感。
龟头被宫口乖乖含着龟头,湿热肉壁痉挛蠕动,与阴茎紧贴在一起,夏安这口骚穴实在令人食髓知味,顾江丞怀疑对方是妖精化形,还特地修炼了吸精邪术,不然他为什么会控制不住自己身体与心理,只想把这只骚狐狸操烂在身下。
连绵不绝的交合声在寂静别墅响彻不断,顾江丞先是抱着人操,操尽兴后又将浑身汗渍渍的小爹摆成跪坐姿势从后面操,对方洁白后颈沾着些许黑发,被肏到花心时会不由自主伸挺,之后再无力垂下,衬得人纤细脆弱,仿若被他全部掌控的可怜猎物。
一种征服夏安的满足感油然而生,不仅身体里的快感汹涌难耐,顾江丞连心里都爽得冒泡,他忍不住低下头舔夏安脖子,感受粗粝舌苔滑过细腻肌肤时的触感。
舔完脖子后去吮吸肩膀嫩肉,在上面留下许多红通通唇印,做完标记犹嫌不够,又去亲滑腻光洁的后背。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震颤的肩胛骨上,仿佛在亵渎漂亮飞舞的蝴蝶,等到后背被他的唇玷污个遍后,顾江丞整个人覆住神色茫然餍足的小爹,前胸贴着对方脊背,牢不可分。
紫红粗壮的肉棒在两团肥白圆润的臀肉之间进进出出,充满精液的囊袋宛如鸡蛋大小,连带着胯骨,把白嫩肉臀撞得通红一片。
流不尽的粘液糊得到处都是,黑色耻毛同样变得黏糊糊,肉体相撞的声音逐渐显得闷沉,和着两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和哼吟,几乎响了一整晚。
夏安料到刺激顾江丞能让对方发疯,却低估了顾江丞的发疯程度以及体力,没想到这便宜继子虽然脑子和哈士奇一样蠢,精力竟然如此旺盛,他被硬生生肏到天色渐明,到最后小穴已经敏感到碰一下就颤巍巍地喷水,灌进去的浓精填满整个宫腔,小腹吃饱了精液,鼓出又明显又骚浪的突起。
客厅到处是性爱后的痕迹,不止沙发被两人弄脏,餐桌、地毯…全部沾满了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饶是夏安自知本性淫荡,也不免对今晚与顾江丞的厮混感到羞赧。
真真是“吃饱喝足”了。
他累得不行,不止胳膊酸软无法抬起,想回房间刚走一步腿就颤抖着要摔倒,若不是顾江丞及时揽住他,怕不是要摔一跌。
“逞什么能!”
顾江丞蹙着眉没好气地怼道,动作却轻柔极了,稳稳把人抱到卫生间清理,里里外外洗干净以后大发善心允许眼睛已然睁不开的夏安睡觉,自己老老实实收拾“事发现场”。
瞌睡虫蚕食着意识,即将入梦之时,夏安不由感慨年轻人真是精力充沛,充沛到他莫名产生小小的不满,凭什么自己浑身酸疼,顾江丞却还保有体力去善后。
累是真的累,爽也是真的爽,倒是越来越舍不得放手了。
不过夏安仍是低估了顾江丞的自尊心,刚成年的男大极其看重脸面,被说技术差简直让他咬牙切齿、无地自容,趁着夏安熟睡之时,上网偷摸学习性爱技巧,认真程度堪比高三冲刺,仅一晚上便学有所成,信心满满。
于是第二天,夏安是在下体的满胀感中苏醒的,睡眼惺忪间感觉到有根又粗又热的硬物在体内横冲直撞,和之前做爱不同的是,这次龟头和柱身拼命撞击和摩擦着穴道最敏感的几处嫩肉,前所未有的酥麻快感似晨曦间的浪潮,铺天盖地涌遍全身。
硬生生被操醒了。
昨晚做了一晚上,现在已是下午,睡这么久本就有尿意,再被顾江丞一下下肏弄,膀胱越发感觉酸胀充盈,尤其是腹部,紧迫感越来越强,夏安快要控制不住如此强烈的生理反应了。
“又怎么了!这次干的你爽不爽?”
不满被推拒,顾江丞语气不太温柔,但肉穴收缩时阴茎被夹紧的感觉实在太爽,爽到灵魂都在震颤,仿佛飘在云端一般。
怪不得这骚狐狸以前嫌弃他技术不行,真会夹,和夏安宛如名器的骚穴相比,他学得再多估计都比不上对方天赋异禀的的性爱水平。
“厕所…呜…去、厕所……”
从夏安话语中,顾江丞意识到对方这是控制不住尿意了。
昨晚仔细学习的视频里也有相关剧情,顾江丞当时便虎躯一震,立马专心研究起来。
视频里原本还能稍稍克制欲望的受在被强壮有力的攻猛操后,也嚷嚷着想上厕所,可是恶劣的攻不仅不答应对方需求,反正把人抱起来站着操,硕大肉棒一下比一下凿得深,受叫的一声比一声大,最后在极致的高潮中硬生生被操到射尿,爽得直翻白眼,许久都缓不过来。
顾江丞看到时脑子不由幻想夏安被他操尿的场景,那个时候的夏安沉溺在情欲之中,更加不能控制生理反应,可是又因为羞耻不敢尽情释放,只能又乖又软地哭泣着,求他放过。
当然,他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夏安,无论对方怎么求饶,最终结果只能是乖乖被他的大肉棒操得欲生欲死,克制不住欲望,彻底被操到尿出来。
那口贪婪夹着他肉棒的骚穴也会在这个时候潮吹,比曾经单纯做爱时候的高潮更甚,肉穴深处喷出大股大股潮湿清热的淫液,淫液包裹他的性器,仿佛泡在舒服的温暖里,连带着全身都舒爽适宜。
耳边如果能再响起夏安好听软乎的呻吟,那、那简直堪比人间极乐!
单是幻想便让刚痛快操过嫩穴的顾江丞再次燃起情欲,恨不得立马再次将发硬的肉棒插进软乎乎、湿漉漉的水穴里,检查一下今晚的学习成果。
要不是看夏安实在累得不行,睡得香甜,他真要付诸行动了。
如今半夜幻想成了真,顾江丞内心十分激动,眼前的夏安像是失去理智一般,居然服软似的贴近自己,呜呜咽咽小声哭着,穴肉却绞得更紧,仿佛不是想自己释放,而是想让在穴道里进出抽插的肉棒尿进里面。
“求我。”
顾江丞心里畅快极了,表面仍表现得强势且不乐意,毕竟难得看到夏安吃瘪,不把握住机会报复回来,他的脸还往哪放。
夏安嘴巴又软又香,好亲得很。可是说出的话却相当不中听,不仅老是怼他,还说他技术不好。这下要被他操尿,看对方以后还怎么指责他的做爱水平。
他顾江丞洁身自好,要不是为了揭穿夏安真面目,现在还是处男呢。可不和夏安一样,这么骚,肯定没少吃男人鸡巴。
顾江丞越想心里越不得劲儿,莫名其妙给自己灌了好大一壶醋,酸溜溜的。胜负欲加上虚荣心,让顾江丞操弄嫩穴的力度越来越大,每一下都干到穴道深处,肆意感受龟头被嫩软宫腔口包裹吸吮的曼妙。
他总得是夏安经历过的男人里干得最猛、让他流水儿最多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