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滋咕滋水声泛泛,淫穴里不断流出清黏淫液,前面干净秀气的性器随着抽插不停晃动,龟头上嫩红的马眼一翕一合,淌出来的除了腺液,还有淡淡黄色液体。
软嫩红艳的阴蒂也在撞击中越来越肿,又被肉棒周围黑硬的耻毛扎着,刺激尿意更加明显。
夏安呜咽着,大概明白当前身不由己,示弱般搂住顾江丞结实有力的后背,小猫一样蹭蹭对方紧实的肩膀,声音也如撒娇,听得顾江丞自尊心得到极大满足:“呜…求你、要去厕所…嗯……”
顾江丞及其得意,却还要顺杆子爬:“求谁?”
“求…呜、求你、顾江丞……”
顾江丞看着刚睡醒还迷迷糊糊的夏安似是仍不清醒,双眼迷蒙望着他,聚不了焦,仿佛能够回答他的问题已经耗干了所有思绪。
但是夏安能认出来他,这个事实让顾江丞格外畅快,理智被夏安上下两张嘴哄得不知飘到哪儿去,脑子一抽贪得无厌继续问道:“我干的你爽还是我爹干的你爽?”
说罢特意朝着湿软穴道里的敏感突起重重顶上去,势必要以行动向父亲的合法妻子证明他的实力。
夏安长这么大很少被逼到这种程度,甬道里炽热硕大的肉棒蛮横地操干着,被撞击产生的酸意伴随着滔天的快感迅速遍布四肢百骸,肉棒每次撞进来,尿意就会强上一分,他既要强行扼制着小腹的酸胀感,现在还要分心去哄非要和自己亲爹一较高下的傻子顾江丞。
顾江丞蠢是蠢,肏弄的劲儿却不小,夏安本就憋得难受,又在此情况下第一次落了下风,不服输的怒火噌的一下就冒了出来。
于是还在美滋滋等待答案的顾江丞就感觉到紧紧包裹肉棒的淫穴下一刻狠狠一缩,软滑媚肉和青筋虬立的柱身紧密贴在一起,肉穴一下比一下缩得更紧,快感犹如巨浪席卷全身.身体仿佛被点燃一般,燥热难忍,胀大的龟头突突直跳,最前端的马眼在顾江丞竭力忍耐下仍旧不争气地喷出一股股粘稠浓液,尽数射在温暖潮湿的诱人骚穴深处。
和夏安做过这么多次,又刻意学习技巧,顾江丞自以为能够在性爱中占据主动,现实却狠狠给了他一巴掌,夏安在理智几近丧失的情况下,仅是稍微用肉穴夹一下肉棒,他就彻底破了功,一滴不留全部交代。
这让顾江丞脸和面子往哪搁?
“想上厕所是吗?”顾江丞恶声恶气道,“行!满足你!”
说罢抽出略微疲软的性器,赤裸裸站起身,不顾因为肉棒而哗啦啦往外冒淫液的骚穴,拖着夏安两条修长柔韧的双腿,拉到床边后一把将人抱起,往卫生间方向走去。
两人肌肤紧紧相贴、密不透风,做爱时猛烈动作激起的滴滴汗液附着在身上,黏滋滋的,虽是液体,却如火一般不断灼烧室内的温度,心里的火和身体的火互为催化剂,烧得顾江丞愈发燥热难耐,抓着夏安双臀的手指深深按在肥白臀肉之间,手指边沿的软肉被挤得突出来,更显白皙,嫩的不像是真人该有的程度。
果然是狐狸精转世。
顾江丞迫使夏安双腿环在他的胯间,淫穴大开,夹不住的混液顺着腿根往下流,水痕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硬挺的性器顶着红肿的逼口,他托着人颠了两下,下坠时故意将龟头操进湿软花穴,嗤笑道:“水儿都快从骚逼里流完了,怎么还有尿呢?”
“干脆直接在这尿吧,反正地板已经被你的骚水弄湿了。”
这话说的既恶劣又带着深深的羞辱,顾江丞等着夏安如往常般怼回来,但对方却没有像他预想中骂出声,而是低垂着眉眼,只偶尔从嘴边溢出几声失控的呻吟。
从顾江丞角度只能看到夏安被汗水沾湿的头发软趴趴贴在额间,挡住了他的神情,可从周身散发出来的却是股淡淡的难过之意。
烧灼的空气宛如被泼了一盆冷水,气氛骤然变得尴尬,顾江丞心底没来由产生一股不可名状的恐慌。
夏安为什么不骂他?
难道他这次做的过火了?
顾江丞心烦意乱,开始反思。
好像说的是有点过分?
那怎么办?要道歉吗?
止不住的慌乱攀上心脏,他大气不敢喘一下,想道歉,又拉不下脸,整个人手足无措,连火热的性欲都稍稍被浇息了些,肉棒半插在噬魂的骚穴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操!夏安凭什么能影响他的情绪?
顾江丞又觉不爽,暗自骂骂咧咧,想由着性子不顾一切就这样把夏安操尿,再不愿意、再难受又如何,又软又甜,还没他强壮,活该被他欺负。
岂料身体委实不争气,全然不按照他的想法行动。
喉咙像是被一团棉花堵住,又像是被无形之手紧紧扼住,一个字也挤不出来。
正当顾江丞烦躁不已、惶然失措时,终于再次听到夏安开口。
仿若天籁,拯救他于无形。
“顾、顾江丞…唔、求你,不要再欺负我了。”
顾江丞低头,看到一向不会服软的人此刻竟然软着嗓音求自己不要再欺负他,只说了这一句,随后又恢复沉默,只是眼角微红望着他,眼睛里藏着的是委屈,还有细不可查的丝丝希冀。
不是刚才那种被迫的屈服,而是真真正正被欺负惨了的求饶。
“咚—咚——”
紧绷的恐慌一瞬间荡然无存,静谧的卧室,顾江丞听到自己的心跳。
幸好、幸好夏安愿意说话了。
“既、既然你都这样说了,这、这次就放过你。下一次不管你怎么求我,我、我都不会再心软了!”
顾江丞想表现的坦然大气,可语言却磕磕巴巴,听起来十分丢人。
好在夏安似乎没察觉到他的窘迫,顾江丞看到那双含泪双眸骤然迸出惊喜,好像在说“你是一个好人”。
“咚—咚——”
心跳更快了,仿佛下一秒就要越过喉咙跳出来。
他是不是中了狐狸精的魅惑技能?身体怎的这般不听话?
为了掩盖如此剧烈的心跳声,顾江丞假意大声咳了两下,怀里抱着香喷喷软乎乎的小爹,大踏两步不敢耽搁进了卫生间。
他原本打算边走边操,走得慢慢的,最好慢到夏安来不及撑到卫生间,只能在肏干中崩溃失禁,再不敢在他面前耍脾气。
他会以此为把柄威胁夏安,以后他想什么时候操,操多久,何种姿势,夏安都没法拒绝,只得乖乖听话。
不过事情虽未按照他料想发展,但总得想办法稍稍挽尊一下,不然夏安知道一旦服软他就会妥协,今后岂不是更要蹬鼻子上脸?
于是到卫生间后,顾江丞让夏安一条腿踩在水箱上,用手堵住对方已经流出腺液的马眼,在夏安哭泣呜咽中重重肏进汁水泛滥的淫穴,在里面横冲直撞,每一下都大开大合,撞得夏安淫水乱溅,迫不得已一边感受冲顶的凶猛快感,一边哭着去拨堵着龟头的大手。
最终在继子如饿狼的目光中,毫无保留地尿了出来。
尿完还被恶劣的顾江丞扶住依旧硬着的性器抖了抖,又激出一股浓白的精液。
高潮伴随失禁,是从未体会过的极致快感,夏安扬起雪白脖颈,全身心依靠在身后宽阔温暖的胸膛,宛如一只濒死的天鹅。
真爽啊,夏安默默想着,真是食髓知味。
他越来越喜欢顾江丞了。
稍微使点手段事情便能按照他想要的方向发展,如此单纯好忽悠,得好好珍惜才对。
而“单纯”的顾江丞正沉浸在把夏安操尿的得意中,在潮湿紧致的骚穴绞裹中,蛮横地又干了几十下,才将浓浊粘稠的精液悉数射进贪馋的穴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