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曲繁你这也不开窍啊
-----正文-----
蔚曲繁的两只手撑握紧了盥洗台,他的后穴被巨狞的胀茎磨蹭得发肿而润,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轻吐着舌尖表现情色,同时胸口还被蔚江越吮弄看好几个深色的草莓印像纹身,对方将欲望烙到了上边。
好胀…
蔚曲繁低低地呻吟着,做到最舒服的时候他下意识想抽烟,却因为蔚江越闻不得烟味而强行压了心思,在那被顶到阵阵高潮,喘的一次比一次急剧。
爽炸了。
蔚曲繁晕晕想着,他胸口前的两颗樱桃让指腹往里揉按紧了,再配合着后方富有频率感的抖操,没一会就被大屌蹭着前列腺到了高潮顶峰,媚吟着脸颊淌汗,琥珀色的瞳仁里汩了无意识的泪,身体紧绷着青筋微微暴起,性张力拉满到了极致。
好漂亮。
蔚江越忍不住加快了顶弄速度,在蔚曲繁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用手揉起了蔚曲繁软润暴着青筋的下腹,碰着对方只有几根软毛的柔软地带。
“再调戏我呃…鸡儿给你拔了。”蔚曲繁低声说着,他看着身后的蔚江越委屈地把手收回去了,在那揉着他身体各个地方,除了他下腹。
“啊…啊…好、好舒服呃…嗯…顶深一、一点…啊…”蔚曲繁喘得时候一直在注意身后蔚江越的表情,他发现自己只要是喘急了一点蔚江越就会异常性奋,好像热衷于看他被顶的狼狈样。
小兔崽子想报复他呢。
“蔚江越哈…你知道你很变态吗?”蔚曲繁那在气喘吁吁问着,他看着镜子里的蔚江越呆定了一下,随之默不作声地凑前来吻他了,试图以这种方式堵上他的嘴。
“变态…唔…变态…变态…唔……”就像是恶作剧,蔚江越越不想听到什么蔚曲繁就越说什么,没一会后者就绷不住了推开他在那大笑。
“你卡bug吗?”蔚曲繁射了,他感觉到蔚江越也射了,就主动伸手把对方的屌拔了出来,喘声道,“行了行了,做两回够了我要睡觉去了。”
蔚曲繁说着就要回去睡觉了,可蔚江越今晚却不知道怎么了像喝了兴奋剂,把他一把抱住就要往盥洗台上放。
“再做我把你鸡儿拔了!蔚曲繁放声威胁了,他本来还以为蔚江越会就此作罢,顶多闹闹脾气摆出个臭脸收场,却未料到自己把话一说完面前的美人就哭了,在那一边放他下来一边抱着他把脸埋在他胸口哭。
“?”其实有点爽。
“怎么了?你哭什么?”蔚曲繁的语气听起来没那么凶了,他伸手去揉着蔚江越的脑袋安抚,看着逼近一米九大个的人在那面前又哭又蹭,没一会就心软了犹疑要不要再做一次。
“…您能不能不要那样说我?”过了好一会,蔚江越才总算哭完了在那抱着蔚曲繁的腰部,哑低着声开口。
“嗯?什么?”蔚曲繁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就是变态…”蔚江越泪水涟涟着,他吸了吸通红的鼻子,说,“我不喜欢您这么说。”
他连不高兴说话都还带着尊称,让蔚曲繁一下子就屈服了在那叹气了一声又一声,同意道:“知道了。别哭了蔚哭包。”
天天就知道哭,虽然蔚江越一哭一看上去是挺可爱的吧,但是每次哭都显得他太凶神恶煞,那样不行。
“嗯。”蔚江越收了眼泪。
接着他就放开了蔚曲繁不再为难,面前的人却霎地表现地扭捏,过了两秒道:“再做一次吧,我把你眼睛蒙着,我骑你身上。”
他才不要又让蔚江越看见自己那副样子…太淫荡了,那样不好。
…
蔚曲繁坐吮着蔚江越痛烫的性器,他为了防止蔚江越伸手去摘眼罩还特地把蔚江越的两只手绑紧了,在那撑着蔚江越的胸口被大屌操得直流黏液,嘴上哼哼着爽到连表情都不控制了故意表现得很色——因为蔚江越看不见。
“哈啊…嗯…啊…江、江越呃…江越啊——”
蔚曲繁做爱的时候基本都是喊蔚江越后两个字,虽然说他平常都是全名喊的吧,但是做爱和平常又怎么能一样?多少还是要点氛围的。
操!蔚江越的鸡怎么这么长?都快坐到底了怎么还有一小截?
蔚曲繁心里在那腹诽着,不得不说被绑着蒙着眼睛的蔚江越确实要比正常做爱性感,这么一看简直对方才像受方,在那轻喘着面色潮红。
“曲繁哥哥呃…”
蔚江越的性器被紧穴吞吮得实在舒服,在那忍不住闭紧了眼睛爽得痉挛,想摸蔚曲繁却始终摸不到,难受得忍不住哽咽着哭:“曲、曲繁哥哥…我想摸…求您了…”
他本来就看不到蔚曲繁的样子了,现在就连摸都不给摸,只有性器被享用又怎么会满足?
“哭什么?”蔚曲繁实在不理解蔚江越,本来这一件很小的事情都能哭,蔚江越也真是没谁了。
“不、不知道…”蔚江越啜泣道,“好难受…好难受曲繁哥哥…曲繁哥哥……”
“…没骨气。”蔚曲繁叹了口气还是给蔚江越松了绑。
接着得到自由的对方就立即恶狼扑食地把他抱稳了,在戴着眼罩的前提下一次就精准地吻到了他的唇,在那一边流泪一边肃肃地舌吻起来,同时还忍不住抖弄下体磨蹭前列腺,揉起柔嫩翘软的屁股。
“我想、想听……”
蔚江越一边哽咽哭着一边被蔚曲繁的小穴夹到搂人的手臂狂抖,讨好般舔舐蔚曲繁精湿的唇面,内心快难受坏了。
“呃哈…啊…啊…”
蔚曲繁顺了蔚江越的意开始叫床,他本来是不打算满足蔚江越的,但是又怕对方总哭,权衡利弊了几秒还是开始了,接着就感觉到了蔚江越操他的频率越来越高,巴不得把他揉入身子操煎。
“蔚江越呃…我这辈子没被人这么啊…操过…你个傻逼…呃…玩我玩上瘾了是吧?”
蔚曲繁感觉到小穴边缘都开始被指腹掰弄着玩了,他没忍住低笑两声,比起恼火更多的还是无奈,谁让蔚江越长了一张雌雄莫辨的脸,还这么会哭,逼得他不得不纵容。
“对、对不起…”
蔚江越小声哭着,他没忍住把蔚曲繁的肉壁顶得更快了,在那伸手去揉着蔚曲繁的肿乳头,两人舒服到透息叠在一起,交合处蜜黏而肿色,泛着水光潋滟。
“呃…顶我顶得啊…这么快…是因为我、我很好操吗?”蔚曲繁用手掐着蔚江越的耳朵。
“没有…”
蔚江越嘴上不敢亵渎着蔚曲繁,却没忍住因为对方的话茎身又胀了一点,在那把乍肿的小淫穴干成了一个O洞,两人交欢到时间都忘却了。
“骗子。”
蔚曲繁骑在蔚江越的狞屌上,他本来是很腻烦男性之间的做爱的,但直到自己和蔚江越做成了这种样子,才发现被男人操也没有想象里那样不堪难受,反倒还很舒服总处于一种想射的状态。
当然了。
也有一种可能是蔚江越的技术比较好。
“你从一开始就是同性恋吗?”等下体的动作稍微和缓了一点,蔚曲繁出声问道。
“嗯…”蔚江越点点头,哑声说,“初中就感觉出来了。”
“哦。”蔚曲繁突然好奇了,“你怎么感觉出来的?”
“当时我们的地理老师是大三来实习的,很年轻说话又很温柔,我上课久了就会产生一些不好的念头出来,所以就感觉出来了。”蔚江越很老实地回答了。
“你什么癖好啊?”蔚曲繁笑了一声,开玩笑问,“对了,你现在是不是还惦记着啊?”
“没有。”蔚江越摇摇头,“后面我发现他已经结婚了,就打消了那种不好的念头。”
“可惜。不对。就算人家没结婚你俩师生恋也不可能。”蔚曲繁说了一半又改了说法。
“嗯。”蔚江越点点头。
“那你那地理老师性格不就跟赵晨一样吗?”蔚曲繁找到了共同点,忍不住八卦,“所以你理想型都是那种温柔的?”
“嗯。”蔚江越依旧点点头。
“还有呢?说来给我听听。”蔚曲繁想着闲着也是闲着,干脆听听得了。
“嗯,成绩好的,待人和善,做事认真…小鸟依人?”蔚江越想了一会认真回答。
“噗哈哈哈——”蔚曲繁没忍住在蔚江越身上笑得要死,“你这怎么完全跟我相反?”
“……”蔚江越不说话了。
不,准确是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蔚曲繁说的又实在没错。
“脸呢?”蔚曲繁用手戳了一下蔚江越的脸,没察觉到对方的目光空洞了两秒,游神了。
“不知道…眼睛应该是琥珀色的吧。”蔚江越犹疑了两秒,还是补充了下文。
“那跟赵晨也不搭边啊。”蔚曲繁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谁,还在那兀自解读,“哦,我知道了。你这是为爱改变理想型,很好。”
“…嗯。”蔚江越没否决,他伸手凭借着肌肉记忆摸到蔚曲繁的睫毛,嘁侧问,“那您呢?”
“肤白貌美大长腿。”蔚曲繁趴在他身上笑了两声,想了一下补充,“其实我前面说的没这么重要,重要的是能受得了我性格的,最好还会做饭。”
“做饭?”蔚江越目光一怔。
“嗯。做饭。我可能是遗传我妈的,都觉得会做饭的人很有魅力吧,只是我手太笨实在学不会,十五岁那年下了次厨,火灾了我妈差点把我吊在树上打。”蔚曲繁边回忆边忍不住笑了起来。
“嗯…我其实觉得我挺多事的,简单说是能受的住我性格,拆解出来其实是不仅要包容我,还要听我所有的话,把我当皇帝那种。嗯,我觉得能做到这种程度的人还没出生吧,所以我目前也不打算谈恋爱了,不祸害他们。”蔚曲繁补充道。
“嗯。”蔚江越点了点头。
“不聊了,你快点做我要睡觉了。”蔚曲繁催促着,他把蔚江越的眼罩摘了,在那放纵说,“随你什么姿势,用你最容易射的姿势做,快点做完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