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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ooooooc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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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漫过卡塞尔学院的哥特式尖顶时，芬格尔正用叉子戳着凉掉的培根煎蛋。医疗部特制的炼金药膏在床头柜上泛着珍珠母光泽，包装盒内侧用Dior999唇釉画的笑脸正在晨光里诡异地弯曲。

"所以说，"芬格尔把全息投影调到《卡塞尔八卦周刊》界面，"昨夜执行部档案室遭窃，丢了三卷1991年的西伯利亚任务记录..."他故意把声音拖得老长，看着路明非手忙脚乱地接住打翻的橙汁。

楚子航突然掀开绷带。本该结痂的伤口表面浮动着青铜色纹路，像是有活物在皮肤下游走。路明非的瞳孔骤然收缩——那些纹路与他在尼伯龙根里见过的死侍图腾惊人相似。

"见鬼！"芬格尔的叉子当啷掉在瓷盘上，"这可比上次凯撒在夜店被拍到劲爆多了。"

诺诺踹开宿舍门的时机恰到好处。她甩过来的牛皮纸袋擦着芬格尔的耳尖飞过，稳稳落在楚子航膝头。"施耐德教授让我转交的。"红发女巫倚着门框咬开棒棒糖，"顺便说，医疗部的监控录像拍到了有趣的东西。"

路明非在慢镜头回放里看见自己的背影。昨夜两点十七分，他梦游般穿过中央控制室，徒手拆开了B007号保险柜。EVA的警报系统全程静默，仿佛被更高权限的指令强行休眠。

"不可能！"路明非差点打翻药膏，"我昨晚明明..."他突然卡壳，记忆里确实存在二十分钟的空白，就像被精准剪接的电影胶片。

楚子航的手指抚过伤口处的青铜纹路。某种古老的语言正在血管里苏醒，像是冰层下湍急的暗流。他突然想起莫斯科地铁站里那些刻满楔形文字的立柱，当时路明非正蹲在月台边研究自动售货机。

诺诺弹出的棒棒糖棍准确命中废纸篓。"游戏时间到。"她晃了晃车钥匙，玛莎拉蒂的轰鸣震得窗棂簌簌作响，"有人往学院的披萨外卖里夹带龙文密码，地址定位在唐人街的..."

"风水铺子。"楚子航和路明非异口同声。两人对视的瞬间，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三峡水底青灰色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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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中的唐人街像浸泡在显影液里的老照片。路明非蹲在风水铺的雕花门楣下，指尖摩挲着青铜罗盘边缘的饕餮纹。楚子航的体温透过潮湿的衬衫传递过来，伤口处的青铜纹路正在与罗盘产生共鸣。

"坎位缺角，离宫见煞。"诺诺抹开橱窗上的水雾，霓虹灯牌在她脸上投下血色斑，"有人用整条街布了九宫炼金阵。"

楚子航突然按住罗盘中心。血珠顺着绷带渗入阴阳鱼凹槽，整条巷道的雨滴同时悬停在半空。路明非听见无数齿轮咬合的声响，青石板路面上浮起发光的龙文，像是有看不见的手在拨动星辰。

"退后！"诺诺的警告与破风声同时抵达。十二只镰鼬从牌坊顶端俯冲而下，它们的骨翼割裂雨幕，在柏油路上犁出冒着青烟的沟壑。

村雨出鞘的铮鸣撕开雨幕。楚子航旋身斩落首当其冲的三只镰鼬，暗金色血液溅在路明非的棒球帽檐。路明非突然发现那些坠地的怪物残骸正在重组，它们眼窝里燃起青铜色的火。

"是尸守！"他拽着诺诺扑向右侧的腌菜摊，腐朽的木架在身后炸成碎片。楚子航的黄金瞳在雨帘后炽烈燃烧，君焰的热浪将雨水蒸腾成白雾，却在触及尸守群时诡异地冻结成冰棱。

诺诺的柯尔特巨蟒连续炸响。附魔子弹穿透冰层，却在命中前被青铜火焰吞噬。"它们的核心在罗盘里！"她踹翻酸菜缸挡住追击者，"明非！你左手边！"

路明非滚进积水的巷角，怀里的罗盘突然变得滚烫。阴阳鱼开始逆向旋转，他看见自己瞳孔里映出奥丁的独目。无数记忆碎片汹涌而来：高架桥的暴风雨、昆古尼尔的金色流光、还有楚子航在迈巴赫里凝固的侧脸。

"路明非！"楚子航的声音破开记忆迷雾。村雨插在他脚边三寸处，刀身震颤着挡住尸守的利爪。路明非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掌正死死按在罗盘中央，青铜纹路顺着指尖爬上小臂。

暴雨在此时发生异变。赤红色的雨珠穿透尸守群，将它们熔化成青铜溶液。诺诺站在街心的消防栓上，湿透的红发如同燃烧的旌旗，她的瞳孔里流转着熔岩般的赤金。

"言灵·先知。"她对着惊呆的两人挑眉，"虽然只能维持三分钟。"

楚子航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时机。他扯开绷带将伤口按上罗盘，青铜纹路突然活物般游入阵法中心。整条街道的地砖开始翻转，露出下方刻满楔形文字的青铜井盖。尸守群发出尖利的哀嚎，化作青烟钻回地缝。

路明非在井口抓住楚子航的手腕。那些青铜纹路正疯狂增殖，像是要将他拖向深渊。"师兄！"他半个身子探进井口，看见井底悬浮着巨大的琥珀色晶体，里面封存着蜷缩的龙形胚胎。

诺诺的惊呼从遥远的上方传来："是白王的..."

暴雨突然倒灌进地井。路明非在湍急的水流中抱紧楚子航，青铜纹路在他们相触的皮肤间传递着古老的记忆。他看见楚子航八岁时的眼泪坠落在迈巴赫的真皮座椅上，看见自己十八岁生日那晚划过天际的流星，最后所有画面都碎成奥丁面具上的冰裂纹。

当他们被冲回地面时，琥珀晶体已经消失无踪。楚子航伤口处的青铜纹路褪成淡粉色疤痕，路明非的卫衣口袋里多了半片龙鳞，内侧刻着模糊的星际争霸图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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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战斗爽）

霓虹灯在雨水中晕染成迷离的光带，尸守群从四面八方的阴影里涌出。楚子航的村雨在雨幕中划出青色电弧，诺诺踩着广告牌跃上二楼晾衣架，路明非抱着发烫的罗盘在巷弄间穿梭。

"三点钟方向！"诺诺的吼声混着雷鸣炸响。路明非一个急转弯，尸守的骨爪擦着他后颈掠过，在罗盘表面刮出刺目的火花。楚子航突然从斜刺里冲出，君焰在雨水中炸开橙红的光球，气浪将路明非掀进堆满竹筐的角落。

"用血激活罗盘！"楚子航甩给他一支战术匕首。路明非咬牙划破掌心，血珠滴落的瞬间，整条街道的雨水突然静止。悬浮的水滴里浮现出青铜色的星图，诺诺从制高点抛下的附魔硬币正好嵌进天枢位。

尸守群发出高频尖啸，它们的骨骼在声波中崩解成粉末。楚子航趁机突入核心圈，村雨刺穿最后一只尸守的眉心。路明非突然看到尸守瞳孔里转瞬即逝的奥丁虚影，那柄永恒之枪的尖端正指向楚子航的后心。

"小心！"他飞扑过去时触发了未知言灵。淡金色的领域以他为中心展开，所有雨滴化作晶莹的盾墙。昆古尼尔的虚影撞碎在盾面，迸发的强光让整条唐人街的电路同时跳闸。

黑暗降临的刹那，楚子航接住脱力的路明非。他们跌坐在雨水中，听到诺诺点燃Zippo的清脆声响。火光照亮她指尖旋转的青铜钥匙，柄端刻着楚子航父亲的车牌号。

"解释一下？"她将钥匙抛给楚子航，"这玩意刚才从罗盘里弹出来的。"

路明非在楚子航骤然收缩的瞳孔里看到了答案。多年前那个雨夜的迷雾正在消散，而新的风暴已经在地平线上聚集。雨幕深处，外卖骑手的摩托灯划破黑暗，保温箱上的小龙虾贴纸在雨中泛着血红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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