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殿下的入幕之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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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高烟水寒(摄政王主场 失禁 议事时在帘后夹枕头磨逼)
应淡月偏着颈子任由应清疏啃吻,应清疏摸索着掌心硬如石榴籽的乳豆,轻掴乳肉,溅出几滴奶水来,应淡月正欲挣扎,此时后头却响起稀碎脚步声,停在庭前被书掩住的位置。
应清疏道:“何事?”
那小侍战战兢兢,道:“回王爷,户部的几位大人......”
应淡月勾起个笑,故意一夹,应清疏声线都低了几分:“嗯,本王知晓了,你先,你先退下罢。”
应清疏亲昵地拍了一下应淡月的臀,像长辈对待小辈那般,却让应淡月有些无可是从起来。
二人被一打断,也消了大半兴致,应清疏还插在应淡月的小屄里头,漂亮的手指扣弄着应淡月早已肿大露出的阴蒂,藏在后头的尿口也被抚弄到了一二。
应淡月哼哼唧唧,伏在应清疏身上不满:“皇叔还未将蝉奴的尿口肏开呢.....”
语气中的意犹未尽显而易见,应清疏扯了两颗乳夹别在应淡月还在滴奶的乳尖:“骚奶子也别发骚了,皇叔抱你去塌上歇息歇息。”
应淡月大腿根抽搐,哼声准备从应清疏身上下来,男人硕大的阳具从穴口拔出时还发出了“啵”声,精液自屄穴滴滴答答留下,顺着腿根弄脏了衣摆。
皇帝陛下那身轻薄料子早已被扯得如同破纱,应清疏倒好,将腰带一系,下摆一放,出去些微褶皱与微乱的发丝,依旧是个如玉公子。
只是才经历了一番折腾,应淡月哪能站稳,只不过有些斗气,被应清疏伸手一捞,抱去了议事的偏殿。
自后门入偏殿,有扇六折小叶紫檀丝面绣百蝶穿花锦绣纹样的金丝屏风,恰恰好全然挡住了一方小塌,将之与殿前隔开。
应清疏将人放在塌上,应淡月还捉住应清疏那手亲了口才放人走,应清疏连去整理了衣冠净手,才让人通传几个大臣来议事。
反正是要报给皇帝的事儿,左右陛下此时心情好,在屏风后听个二三,还免了几位道折子。
塌上有几只枕头,还有个里头抱满棉花的大迎枕,上头绣了枝嫩黄蟹爪菊,松软可人,此时被应淡月抱在怀中,屈着身子拿腿夹着。
应淡月本阖上了眸子,准备小憩,可应清疏平淡却悦耳的嗓音不断在耳畔落下,又让他想起方才二人在树下厮混,应清疏的低喘犹然在耳。
双腿不安分地摩擦起来,枕侧布片被挤入了应淡月屄唇,才高潮没多会的会阴处又敏感起来,应淡月不满地蹭着枕头,因着这枕头小了些,他需得微弯着腰才能抱紧,一侧乳尖刚好贴在枕头上的绣花处,将乳首磨出一抹粉色。
娇嫩的乳孔被乳夹死扣住,里内的奶水因皇帝的动情而积攒了起来,应淡月来回蹭动双腿,挺动腰身将小屄送向这只胖枕头,仿佛嫩屄在送去给什么人奸弄品玩,身前肉棒早已翘起,顶在枕头上戳弄,敏感的龟头和阴蒂都被枕头完美地贴合,微有些粗糙的棉质布料吸干了淫屄的一股股屄水,枕头上一片濡湿水渍。
太舒服了。
应淡月敞开了腿,将枕头又夹深了些,一开始还会忍耐着不出声,后头有些忘了情,小声喘息了出来,细碎的肉体与布料摩擦的声与水渍黏腻的交合声重叠,还有男子婉转的低泣声,让一众臣子不敢出声。
屄口被丰满的枕头不断摩擦,像是男人的肉棒在顶着自己的腿根亵玩,源源不断的屄水被吸干,红得好似泣血的阴蒂翘起,被枕头带起又压下,再深些便能让枕头贴上女屄尿口了,应淡月很享受失禁的感觉,被枕头肏得有些失神,坐在枕头上将双腿叉开,骑在枕头上挺弄腰身,希望能再多被进入一些。
伸手拨开两瓣花唇,肿起来的屄口有些酥痒,这个姿势能含得很深,要不是这枕头太大,应淡月都想被肏进去,一下一下的摩擦间偶尔能触碰到那隐蔽的尿口,他捏住阳根,反正已然射不出什么精水来高潮,应淡月能感觉到再射便是失禁的尿水,他想等待会与女屄尿孔一起尿出来。
宝石乳夹与银链的碰撞声细碎不堪,皇帝本是胸肌的奶子如今变成了成熟的产乳软肉,被男人们玩弄得只要一碰便会酥软鼓胀,在乳夹的作用下两只粉白的乳晕都涨大了些许,里头的奶水积攒起来,等待有人将那两颗可恶的乳夹摘下,再将两只漂亮的小奶子中香甜的乳汁吸食得一干二净,最好能将淫荡的皇帝陛下吸得小屄潮吹才好。
现下却只有只不解风情的胖枕头在肏发着情风情万种的陛下,应淡月心下不满,却才发现有人站在了身后,竟是应清疏。
殿前的谈论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应清疏叹气,将手挤入与枕头贴紧的漂亮骚屄,两瓣肉嘟嘟的红肿屄肉上满是淫水,应淡月还跪在枕头上,半靠在应清疏怀中,被应清疏直接捏住了身下方才因摩擦而敏感至极的尿口,只觉应清疏指尖在那处打着旋儿转动,不知是做了什么,应淡月只觉得浑身酥麻,小声尖喘,身下失力坐倒在床上,尿眼儿一松,竟是前后一同失禁了。
腿根还有些痉挛,应淡月爽得舌尖都吐了出来,阳根中什么都射不出来了,还是颤巍巍顶起吐出些许清透的尿水,微骚的味道弥漫在空中,身下失去控制地淌了不少尿水,应淡月每次失禁都有些羞耻,尤其还在被应清疏注视着,总归有些狼狈,他想半路夹住尿孔却失败了。
被应清疏捏着屄肉扩开尿孔不断刺激,誓要榨干应淡月身体里最后一丝水一般,那女屄尿口被玩得扩大了一圈,还有些肿起来了,方才嘘嘘淌尿时还有些痛意,却挡不住汹涌的快感。
应淡月大脑一片空白,腰杆也是软如棉花,被应清疏拍了拍腰身敏感处,软倒在一片狼藉中。
应清疏“啧”了声,抽了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俯身靠在应淡月耳边小声道:“当了本王的小奶奴,也被本王玩烂了尿屄,这回陛下总归满意了罢?”
还在缓神的皇帝陛下未曾回答他,应清疏起身转走,只是应淡月胸口前的乳夹还无人来摘,两粒红肿露在空气中的乳头颤巍巍翘起,等待有人来啮咬吮吸它们。
那些大臣见摄政王擦着手叹气走出来,道了句让诸位久等便又落座。几人都知晓皇帝陛下与几位重臣的裙带关系,此时以为摄政王有了其他男宠,只得默不作声,不由得空气都沉闷下去,只有个资历在的老臣出声缓和了气氛:“摄政王大人如今也有了入幕之宾啊。”
摄政王也不回答,只勾起嘴角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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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遇到了卖草莓的,他说他的草莓绝对是最甜的东西,我嗤之以鼻,怎么可能有比我读者的三连还甜的东西呢?又是虚假宣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