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祭坛里干什么!(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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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日夕(国师主场 祭祀前偷欢 压人被反压 涨乳 掌掴)
春分渐近,皇宫处处新芽绿柳,秾春抹上枝头,袭入天子怀中。
浑天监同礼部忙了月有余,应淡月才穿上相对轻薄的春衣,又要换上那套厚重华贵的祭祀礼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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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偌大的空旷大殿内传来黏腻的水声,年轻帝王的惊喘压抑不住地溢出,白皙的胳膊搂着身上白发人的脖颈,如同一双白蛇,将柔软的身躯缠绕依附而上。
玄色为主调的礼服与蓝白官服衣带交缠凌乱,金玉相击脆声绵绵,柳元衡被应淡月压坐在衣架边的小塌上同他接吻,舌尖舔舐过彼此的唇瓣,应淡月颇有兴致地往柳元衡脖颈间一咬,留下一枚淡淡红印,衬着雪肤银发,如同一朵开在春雪中的桃花。
应淡月腰身摆动,嫩白的大腿根在玄色礼服内隐隐约约露出一点香艳的触手,从下摆探入其间,柔韧的肌肤逐渐从白变粉,大腿内侧早已湿成一片,烂熟骚艳的淫花正吐露着粘稠的汁液,被人摸了几下便如同泄了半身的花蜜,皇帝陛下敞着小嫩屄潮吹,将柳元衡下摆处浸了个湿透。
“陛下......”柳元衡似有顾虑,眉头轻蹙,“还有一个时辰陛下便要乘礼舆前去祭坛了......”
身下衣裳湿黏黏的,应淡月懒得理会柳元衡的顾虑,握着国师大人的阳根便要肏进屄去,被柳元衡捏住腰身制止了。
应淡月卡得不上不下,挑眉嘲道:“国师大人装什么贞洁烈夫,观星台上都滚过了,这祭台便滚不得?都硬成这样了还嘴硬?”
柳元衡还想说什么,被应淡月推开了手,猛地肏了进去。
肉屄滚烫,应淡月最近素狠了,恨不得将柳元衡榨干。腰身律动,被一下肏到了最深处,柳元衡配合地用手在小小的花蒂上打旋,应淡月压抑着骚叫,身前阳具翘得老高,一下下戳弄着彼此的小腹,吐露出点点水光。
半躺着的男人白衣凌乱,银丝铺散在金砖之上,应淡月的膝盖跪到了一绺头发,被硌出一条条红痕,是发丝的走向。
应淡月眼角的泪痕斑驳,小腹处的薄肌都被肏得凸出一个小小的弧度,半敞在空气中的鲜嫩泛红的乳首挺立,半苞在礼服内,衬得愈发粉嫩水润,略微有些鼓胀,瞧起来似乎是因为多日未曾疏解,一动情便涨了乳。
柳元衡想伸手帮应淡月擦去娇嫩乳孔上快沁出的乳汁,以免弄脏了礼服,却突然被应淡月拿衣带绑了手,被勒令在他没尽兴前不准动。
皇帝陛下眼角垂红,唇也水红一片,半散的礼服皱起一角,如一纸将碎的花生皮,半褪不褪地含着白嫩柔软的果实,被人窥见引得垂涎,俯视着面前被自己推倒的柳元衡,浅淡似冰雪的男人俊美如神祇,气质本孤傲脱尘,难以近身的美人被自己骑在身上肆意采撷,见人微蹙着好看的眉毛,因自己生出些许的情绪,应淡月发觉自己有些隐秘的快感。
一种在诸神之前渎神的快感。
屄穴夹弄着男人的阳根,因起伏得太快而颤抖着吐露出了许多骚汁,酥痒的快感从交合处传来,应淡月堵着自己的阳根,想等前后一同泄出来,腰身和大腿因为不断用力而有些乏力,腿根都被男人肏红了的陛下还在努力吞吐讨好,想榨出男人的精水喂饱自己,忍得额角出了一层细密汗珠。
胸口摩擦着因需要挺括而选材微硬的衣物,两颗乳首被蹭得红肿似要破皮,点点乳汁被蹭滴了出来,只是没有男人的手揉捏挤掐更来得爽,如同隔靴搔痒,倒不如不蹭。
应淡月想松开束缚住自己的手去揉捏奶子,出点奶去喂给柳元衡吃,他实在高估了自己淫荡的身子,方一松开,便射了出来,应淡月未来得及准备,两腿失力跌坐下去,一下便肏入了方才自己小心翼翼不敢破开的子宫口,霎时腰间酸软一片,屄肉翕张,湿烂如花泥的阴唇也挤压开,花蒂肿胀摩擦,骚水也同深处潮吹出来,被硕大的男根堵住,竟是一滴也未曾流出来。
皇帝捏着一双软白的嫩奶趴坐在柳元衡身上,眼泪扑簇簇掉下,爽得连嘴都合不拢,露了半截软红舌头。
“腰好酸,”应淡月撒娇似的,他每次被肏得失神时都会无意识朝男人们撒娇,好像还是多年前那个还在深宫努力中求得一线生机的小皇子,想卖个娇示弱逃脱惩罚,“国师大人,帮帮我好不好?”
柳元衡几不可查地叹息,稍一用力便挣脱开,将身上人抱坐起,抽了旁边衣架上的衣物,垫在人身下,便压了上去。
才被肏开的幼嫩花口酸胀酥麻,柳元衡一动应淡月又哭了起来,啜泣着呻吟喊不要,双腿却被人举起分开,露出二人紧密相连的部位,骚口还是嘬吸得紧,牝部湿淋淋地泛着水光,花蒂娇娇地肿了起来,被男人恶趣味地弹弄,每触碰一下应淡月的腿根便抽搐一下,屄肉颤巍巍地包裹吞吐,依附似地柔柔吸嘬,希望此时的男人能大发慈悲再肏进去些,被肏烂这方小小子宫也无所谓,最好是射满这腔骚熟烂屄,最后变成一肚子精水的淫犬。
应淡月浑身无力被男人压着戏弄,胸口前的乳首也被禁止触碰,双手压过头顶,柳元衡的气息彻底包裹住了他,男人的力气自是更大些,一下下逐渐顶向更深处,应淡月的哭喘所压抑不住,被男人肏得淫叫涟涟,肏得深了便胡乱求饶,一双嫩乳随着男人的顶弄微微摇晃,如同被狂风骤雨扇打的熟透朱果,立马便会瓜熟蒂落,皮破汁溅。
猛烈而密集的快感裹挟着应淡月,酸楚自身下袭来,一轮下来应淡月不知自己射了多少次龙精,又潮吹了多少次。最后柳元衡终于要射了,应淡月夹着男人的腰身,让人射在了子宫深处,应淡月肩头抖动,屄肉收缩,竟是被男人射得又高潮了,夹着腿根哭唧唧地被迫太高腰身,待男人抽出,满及屄口的骚水和精液汩汩冒出,又被男人捏住屄口,顺道玩弄了一下自己此前开发过的尿口和阴蒂。
这次没到极限,应淡月未曾失禁,却被柳元衡的指尖玩弄得有些尿意,失神地推耸,肿起敏感的骚阴蒂被人一掐,身前射空了的龙根又隐隐有了要抬头的趋势,屄口鼓胀红肿,若不是男人捏住了屄肉,此时定然合不拢要喷水了。
柳元衡俯身吻了吻应淡月的眉心,在他身下摸索了一番,顶住尿口圈弄,应淡月没尿出来,却是脚趾蜷缩起,小声浪叫着抖动了一下身子,竟是胸口前涨到极致的奶孔喷出了两道乳液,落在玄黑礼服上,比身下精斑点点的大腿根还要色气几分。
应淡月大口呼吸了几下,缓过劲来才捏起两只嫩肥小乳,意思是让柳元衡赶紧吸干净。
柳元衡谨遵圣旨,俯下身去舔弄两颗乳首,放开了皇帝陛下被肏得骚软的屄口,挤压了一下应淡月的小腹,酸涨感再次袭来,被涨满的小腹立马抽搐起来,屄口大开有如泄尿,立即喷出大量的骚水和精液,湿漉漉地流在应淡月粉白的臀部,被柳元衡如同拍什么母畜般地掌掴了几下,应淡月的乳尖又被舌尖和牙关戏弄,抖着小屄要合拢腿,又被柳元衡分开,打一下颤栗一下,便又吐出一些骚水。
反复被啪啪打了数十下,臀尖都留下了巴掌印,粉嫩的肉臀也颤着求饶,这时骚水便才排得差不多,斑驳精痕与水痕将应淡月双腿间糟蹋得一塌糊涂,娇软的花穴上都可怜兮兮地挂着白色,和腿根臀部红成一片。
柳元衡终于吸空了骚奶里的奶水,应淡月可怜兮兮地挂在柳元衡怀中闭目养神。
毕竟还有半个时辰,他们便要踏上礼舆,前往祭日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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