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
和摄政王将军3p 小黄书指导 蒙眼 吞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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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清疏挥退了躬身前来的宫人,止住了要前去开门的内侍太监,悄无声息地走上前,轻轻推开皇帝寝宫的大门。
寝殿内暖香融融,烛灯微晃,应淡月正同陆淞坐在一张太师椅上,皇帝扯着陆将军的衣襟同他接吻。
应淡月的衣裳褪得七零八落,大半只肩膀裸露在外,背胛肌肉优美,随着主人的动作正微微抖动,半敞的衣物挡住些那对优美的蝴蝶骨,身下未着片缕,一双嫩白修长的腿分开跨坐在陆淞腰间,可疑的水渍泛起点点光泽。
二人皆看向来人,见应清疏踏步入了殿内,应淡月撑起身,横眉笑道:“摄政王也想来犒劳陆将军?”
应清疏蹙眉,很明显的嫌弃。
陆淞见应淡月的注意力都被应清疏拐走,扶在皇帝细腰上的大掌微微用力,将腰间的衣裳都朝上推去,使得本就敞开的衣襟往下掉,露出应淡月两颗方才被吮得红肿的乳尖,如今被碰一下都会敏感得打颤,陆淞埋头舔吻了上去。
应淡月轻喘,将手放在如同大狗般的男人头上,看着应清疏挑眉。
应清疏走上前,将手中的话本放在应淡月眼前。
皇帝眼一扫,心中了然,这摄政王是来讨利息的。
这半年他同宋阮举止亲密,将他扶为近臣,如今还被民间写了空穴来风的话本,只是他未曾料到应清疏会以此来找他。
是吃醋吗?
应淡月抓住摄政王的袖口,见他玉白的指节一翻,将书平摊在掌心。
“臣今日观此书甚好,特呈陛下,”应清疏语气淡淡,拇指翻了一页书册,“不若今夜,臣便同将军学着书中所写......共伺陛下?”
皇帝抬手接过书,草草翻了两下便笑着将书拍在应清疏胸前,反手拽住应清疏的襟口,将人拉下与之接吻。
此时又有一人悄悄停在殿外,迟迟不敢推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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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宫侧殿内有张小书几,上置了皇帝平日里的几枚私章,如今被应清疏拿在手中。
应淡月的眼被陆淞的衣带蒙住,浑身赤裸跪在矮几上,腰身塌得极低,粉白的臀尖高高翘起,嫩屄如同一只刚蒸出的馒头,在双腿间鼓胀着吐露湿黏,散发着让男人们难以抗拒的骚味,勾引着二人的视觉。
陆淞将孽根从应淡月的小嘴里抽出,应淡月还没来得及闭上嘴,半吐在外的舌尖恰好舔舐过陆淞的马眼,点点精水从小口中留出,被应淡月卷入口中,还有些顺着唇角的涎水淌下,滴落在身下的纸上。
“此回书说到陛下与探花郎夜宿御书房,在案前颠鸾倒凤半宿——”应清疏将书放在应淡月腰身上,将私章往应淡月腿根盖去,白皙光洁的肌肤上落下两点红梅似的章,又被淫水模糊了去,应清疏一巴掌打在应淡月正在流水的骚屄上,阴蒂被指尖狠狠碾过,应淡月闷哼一声,骚水唧唧直流,“陛下真是不乖,说好的要臣伺候,却弄坏了章印,这骚汁怎么就收不住呢?”
应淡月不曾回应他,应清疏灵活的手指揉捏上他胸口前方才被舔得肿胀的乳尖,如今微微胀奶,鼓起两只鸽乳,被男人揉捏掐玩,应淡月闷哼着将头向后仰去,陆淞掐着应淡月的腰身,将人带入自己怀中,使应淡月背靠在自己身上,濡湿滚烫的舌头一下下舔过应淡月的后颈处,留下一串暧昧的水渍,应淡月瘫软的腰身下沉,被大分开了双腿,露出两腿间旖旎春色。
摄政王殿下的手指插入了陛下两腿间的娇穴内,柔软湿热的穴肉谄媚似地缠了上来,陆淞也不甘示弱,肉根滚烫地抵在菊穴前抽插,一只手抚摸过应淡月勃起的阳物,揉捏了数下泛滥流水的屄肉前的骚蒂,又转下探入雌屄尿口。
手指指腹带着薄茧,尿口柔弱,此处算是应淡月最为敏感之处,被一刺激便容易失禁,应淡月腿根都抽搐了起来,方才如何都不曾出声,现下哀哀出声恳求:“陆淞......呜,别碰那.......”
陆淞的手动得很快,两根手指一上一下,将充血殷红的阴蒂也照顾到了,屄口里应清疏的手指加到三根,挑逗着湿滑敏感而脆弱的屄肉,软肉蠕动着搅住手指,令人战栗的快感喷薄而出,应淡月脚趾蜷缩着高潮了,被操红了的嘴唇合不拢,涎水从唇角流下,身下的肉棒射出几道浓稠的白精,尿水随着潮喷一同,最后不知是淫水还是尿液,将这片地毯都浇透了,晕开一片深色。
应淡月的眼神已然放空,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又被陆淞分开双腿,小儿把尿的姿势肏进了雌花中,狰狞的肉柱狠狠抽插,啪啪声不绝于耳,屄口被撑大,幼嫩的粉色变得深红,在反复碾磨中打出细细的白沫挂在穴口。肏得深了,应淡月感觉到自己久未经风月的宫口又被肏开一点,酸麻无力的感觉涌上漫遍全身,应淡月退无可退,腰身前倾,应清疏抓着他的头发将身下勃发的阳根肏入了应淡月的口中,炽热紧致的口腔将它包裹,柔软肥厚的舌已然顺从地缠上,下意识地细细描摹入侵者怒涨的青筋。
上下都被塞得满满当当,应淡月身下尿眼尚未闭合,陆淞还在坏心眼地骚弄,被玩得时不时哼唧一下的应淡月顾不得失禁,被操得高潮迭起,每次潮吹都会带出一点未尽的尿水。陆淞深深浅浅地挺弄腰身,应淡月被分开的双腿难以合拢,就着这个姿势深喉应清疏,被肏得狠了,咽喉处被压迫得有些干呕,却不得退出,反倒因为吞咽的动作吃得更深,每次他精巧喉结的滚动都给应清疏带来不一样的刺激,他眼角的眼里扑簇簇掉落,蒙眼的绸缎早已湿得不成样子,同涎水挂在下巴和脖颈流下,滚落进身下那片更为脏污的秘地。
身前两处许久未被怜爱,耸动间应淡月的两颗奶尖也微微上下抖动,像两颗烂熟软颤的红果,男人的手一碰就会喷出奶汁浇灌。可应清疏不准备就此放过他,不知从何处掏出了一对乳夹,直接扣在应淡月一双粉红的奶尖上,夹得那片饱满嫩白泛出一片红晕,子宫口又被人肏开深入,巨大的龟头没完没了地欺负过来,脆弱的宫道胀痛酸软,不上不下的尖锐刺激让应淡月哭得更凶了,尖叫着高潮吹水,眼泪将满是酡红的脸颊沾得湿漉漉的,他看不见,泪水被恶劣的男人用漂亮的手指擦过,俯视着又抓着他的长发肏入了喉管深处。
应清疏顶在应淡月喉咙最深处射了,精液打在柔软的,未曾被涉足之地,应淡月咳得撕心裂肺,精水却是一滴未漏地吞下,满嘴都是白沫,流出来液体被他卷入口中,乖乖吞了,摄政王捏住他的下颚,应淡月温驯地张开嘴,红肿的嘴唇有些痛,还是耷拉出嫩粉的舌尖供男人检查。
确实吞得干净。
身下陆淞也射了泡精水在应淡月的屄口,白色的液体都挂在应淡月屄口,将被肏肿的馒头屄更添情色意味,被肏得合不拢的淫肉还饥渴地抽动,嫣红的肉花似乎还想将穴口宝贵的男精吞吃下去解馋。
应淡月脑中早已是一片浆糊,被男人们一前一后地侵犯,菊穴也被肏开,雌穴又肏了一根进来,肠肉骚媚地缠着难得光顾的客人,深处的敏感点被伺候得妥帖,应淡月抓着不知是谁的衣袖射精,也不知是第几次高潮,连精水都变得可怜兮兮的稀薄如水,男人们还要坏心眼地问他,现在是谁在肏陛下的小骚屄?陛下猜出来臣便射给陛下。
应淡月不能视物,被肏得话都说不出来,腿根两团红印早被骚水冲得模糊一片,胸前乳夹何时被解开的都不知道,应该是陆淞在吸他的奶子,奶水喷出的那一刻他好像听见陆淞低低问他,陛下,您不要臣了吗?
不是的。
应淡月下意识摇头。
又好像听见应清疏在笑,他笑陆淞没断奶。
陆淞与他自幼相识,也是他在深宫中一步步从宫女之子爬到如今帝位的最强助力,他怎么会,怎么会不要他了呢......
应淡月昏厥过去的最后一秒还在想,他怎么会不要陆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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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阮站在窗边听了满腔淫词艳曲,皇帝的声音绵绵如酪,方开始时他心中满是惆怅与不忿,为何此时在皇帝身边的人不能是他?!可过了一炷香,他发现自己竟听硬了。
其中衣物摩擦声水声淫靡不堪,光是陛下的求饶声他便能想到陛下会是多么诱人的模样,定然是衣衫凌乱,两腿大张,雌花绽蕊,香露涟涟的模样,陛下双腿间的名器只有他知晓应当如何爱护,这些天潢贵胄向来不屑这些风月轶闻,想必连陛下身怀名器都不知。
听见皇帝小声恳求陆将军时,宋阮下意识伸手向身下,又飞快反应过来,满面通红,心中唾弃自己,又觉得皇帝像个娼妓,勾引人的手段实在了得,光是在墙角听他失禁的娇喘都能把人听硬。
当宋阮入迷回神之际,他发现自己竟已听着陛下的声音撸射了,甚至比同陛下交合时还要爽利.......
霎时如五雷轰顶,提着裤子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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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完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