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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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3

“到我脚边来。”厉闻山拍了拍腿侧，沉稳的声音传来，“你知道该怎么过来。”

苏黎攥着衣角，一点一点跪了下去。这是他第三次下跪，动作比前两次熟练了些，只是肩膀微微紧绷着。

四肢着地，缓慢地向前爬行，衬衣宽大敞露出白皙的前胸，以及遮不住的凉飕飕的后臀。

衣料在匍匐中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在落针可闻的房间显得格外清晰。他花了不短的时间才爬行至厉闻山脚边，膝盖再一次磨红了，背上一双蝴蝶骨支撑着，颤抖又灵动。

他慢慢跪直身体，一脸无辜地望着居高临下的男人。

厉闻山手中的羊皮鞭子约莫手臂长短，交叠成一个圈，轻轻地勾起他的下巴。鞭身冰凉，还能闻到未挥发完全的酒精气味，沿着他的下巴不断摩挲。

“想挨打吗？”男人的视线深沉似水，如同注视着猎物。

苏黎咽了口唾沫，手指握成了拳，“……不想。”

他的回答在男人的意料之中，厉闻山平铺直叙地问：“那为什么不跑？”

“因为你说让我好好想一想，我觉得有必要再了解了解自己以前的生活。”苏黎坦诚地告诉他自己的想法。

“很好，相信你今天会有充分的了解。”

鞭子从下巴逐渐下滑，自喉结滑过锁骨，直到胸前光洁的皮肤。衬衣的领子很大，不知道是故意没扣完还是他觉得多扣无意义，衣领轻轻一拽，就可以看到微红的乳首。

冷空气让乳首激起，在衬衣之外凸起一点，鞭身在敏感点上轻轻擦过，苏黎不自然地向后缩了一下。

于是鞭子停在原地，似乎是等着苏黎自己将胸前送过来。苏黎僵直片刻，一点点地，让鞭身再次压在了乳首上。

“啊。”这一次鞭身重重碾上凸点，苏黎感觉胸前突然钝痛，好像那里快要被揪掉。

“把扣子解开。”厉闻山命令道。

苏黎迟缓地动作，解开了剩下几枚扣子，这下衬衫彻底成了装饰品，身上该遮挡的地方全都暴露无遗。

“前胸，十鞭，自己计数。”

话音刚落，那狡黠的鞭子便咬了上来，“啪”的一声，平坦的乳肉留下一道清晰的红痕。

“啊！”苏黎后知后觉叫出声来，那同感从惊诧中蔓延开来，变成火烧火燎一般。

“报数。”

“……一。”苏黎小声回复，整张脸不自主地涨得通红。

时值此刻他才晃过神来，他是真真切切地跪在地上被男人鞭打。

他的双手垂在腿侧，下意识地伸手要挡，可手还没来得及伸出，疼痛再一次袭来，这次的目标更加准确，直直击中右侧‍‎乳‍‎‌头‌‎‌‍，将本就泛红的软肉抽得深红。

“疼……二。”

厉闻山用鞭子轻轻敲了敲他的手臂，提醒道：“你可以叫疼，但不许躲，不许挡。另外，报数要大声。”

本来就羞耻的报数，还要大声……

苏黎抿了抿唇，在下一鞭再次袭来之后，耸着肩膀闭眼提高音量道：“三！”

厉闻山勾起笑容，鞭子的速度却没有降低，反而越来越快，稳准狠地击打在乳首中央。

“四、五……啊轻点！”

胸前火辣辣一片，苏黎很想去揉一揉，却不及鞭子落下的速度，只有被动地接受鞭打。那鞭子像冰冷的蛇，毫不留情地在他胸前咬下烂红的烙印，乳首颤抖，含胸蜷缩，破空的声音不止，他看也不敢看，始终闭着双眼。

“挺胸，手背到身后去。”厉闻山进一步指令他的动作，“睁开眼睛，小奴隶，看看你的身体有多喜欢它。”

怎么可能喜欢鞭子！苏黎在心中呐喊，不情不愿地睁开了眼睛，他继续报数，鞭子只带给他赤裸裸的疼痛，以及因为衣衫凌空擦过皮肤，那持续不断的轻微的痒。

当然他不愿承认后者，纠正完成自己的动作，颤巍巍地开口：“唔啊！好疼……轻点、轻一点！”

男人自然没有采纳他的提议，看着他的脚尖在地上战栗，眼睛水汪汪地盯着自己，手里的力道不减反增。苏黎闷哼一声，眼角被逼得泛红。

“……十！”

苏黎听话地挨完十鞭，天真地以为今晚就这么结束了，轻轻松了一口气。

“刚才只是前奏，接下来需要挨揍的是你的屁股。”厉闻山挑选了一支稍长的鞭子，跟刚才的小打小闹不同，这只鞭身更粗，视觉感官也更加可怖。

苏黎吓得后退，握着自己的屁股：“为、为什么……刚才不是打过了吗？”

“本来你记忆受损，今天不打算为难你，但是基于你今天的表现，我认为你有必要反省一下自己的过错。”厉闻山挥着鞭在地上试了一下，木地板受到攻击，发出沉闷的声响回荡在整个阁楼房间。

苏黎慌张地说：“我……我做错了什么……”

厉闻山轻轻一笑：“这个需要你自己回想。”他手执长鞭，向后退了一步，估算出合适的距离，“现在趴下去，屁股撅高对着天花板。”

苏黎被吓到，生怕自己被打得不‎‎‌成‎‌‍人‎‎形，摇着头说：“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苏黎，我给过你选择。”厉闻山淡淡地说。

苏黎眼睛微红：“可是我害怕……”

那鞭子可不是开玩笑的，看上去能把人打得皮开肉绽。

他捂着自己的屁股：“先生，你可不可以换个东西打我？”

他已经折中了选择，没有逃跑，只是不想被那恶毒的长鞭折磨。

厉闻山抚摸手里的鞭子，它通体漆黑，唯有鞭柄处刻着金色的条纹，中间写着一个厉字。这条长鞭是他最中意的，与苏黎缔结主奴契约的那天晚上，他就用这条鞭子宣誓过权利，可苏黎对它一点印象都没有，只是觉得可怕而已。

想来生气，他走上前将苏黎的背往下压，迫使他抬高自己的臀部，那双不老实的手抓上了他的脚踝。“我、我真的害怕……用那鞭子会打烂的……”

苏黎的声音颤抖，却叫厉闻山听得心里发凉。他将长鞭向前一扔，正好扔在苏黎匍匐的眼前，走去台前拿起一条散鞭，那散鞭的皮革皆是新作，不够柔软，苏黎却以为自己得了甜头：“谢谢先生……唔啊！”

散鞭的覆盖面积大，每一寸皮革都与皮肤有了亲密接触，臀部轻易泛起激栗的浅红。

“这次不用报数，直到你想起今天犯的错为止。”

苏黎额头抵着地板，屁股高高抬着冲着灯光，受到稀少的‎‍‎‌‍内‎‌‌‎‍裤‌‎‎布料束缚，两股之间勒得生疼。赤裸的臀瓣上拍打不断，他左右摇晃着屁股，向求欢的猫。

“啊哈……唔嗯！……啊啊！”在不间断的疼痛和痒意中，他急切地呼喊，“我、我犯了什么错……先生，你可不可以给我点提示……”

散鞭狠狠扇打在臀肉顶端，带起一阵激烈的臀浪，苏黎双脚向后蹬着，两腿迫不及待地向里夹。

“再敢夹腿就给你上分腿器。”厉闻山继续无休止的拍打。

苏黎连忙讨饶：“呜呜我错了，不要分腿器……”

“主奴契约你看过，奴隶最重要的原则是什么？”厉闻山又挥了一鞭，发出清脆的声响，强迫苏黎在疼痛中思考问题。

“最重要的是……诚实。”苏黎隐约记得那份契约上的话，因为看了好几遍，原则又在前几条，很快想了起来。

“所以你应该明白，今天做错了什么。”

散鞭再一次击中他的臀峰，臀肉已经像烂熟的桃子一般，苏黎双手无力地交握着，他微微张开双眼，眼前是那柄长鞭，鞭柄上的图案直直地撞入眼前。

疼痛与羞耻中，他觉得眼前的景象与记忆中的某个景象有些重叠，他下意识靠近那支鞭子，用额头抵着鞭身，好像身后的疼痛就能减轻一些。

他喘着粗气，仔细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情，那些心虚的片段涌上脑海，他好像的确对厉闻山说了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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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啦，最近社会新闻和生活里糟心的事情太多了，还是继续cpy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