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以前就是这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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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5

夜里，昏暗的房间，柔白的身体伏地而行，低头叼起落在木地板上的黑色长鞭，鞭柄略粗，他费力地斜含在嘴里，长长的鞭身在地上拖行，四肢小心翼翼地绕过，直到男人的腿边跪好。

他跪直身体，那双明亮的眼睛一眼不眨地看着厉闻山，小巧的鼻梁在灯光下打上阴影，双手背在身后，等待着男人下一个指令。

厉闻山看着他走近，苏黎的每一分局促都落在他的眼中，沉默不言，直到苏黎含不住口中的鞭柄，舌根被抵着，涎水流了一地。

苏黎以为他在恼怒，听话得很，任凭他看着自己越来越狼狈。

昏黄的灯光安静地照射着，在他嘴角僵得有些发颤的时候，厉闻山伸手取回了鞭子，将湿淋淋的鞭柄伸到他的嘴边说：“舔干净。”

于是苏黎像小猫舔水一样，微垂着眼眸，仔细将鞭柄舔了个干净。

一双大手伸到他的头顶，轻轻揪了揪他的发旋，终于放松了语气：“你今天做得很好。”

苏黎有些依赖头顶的温度，甚至乞求更多，他闭着眼蹭男人的手掌，低低地说了句：“先生，可不可以抱抱我。”

温暖的衣料包裹住他，与之相随的是男人的体温，和常年携带的木质的香气。

苏黎紧绷的身体一点点放松，在安心的怀抱中，感觉脑袋被浸入了温水里，氤氲着雾气。他沉溺其中，接着嗫嚅着开口：“我们以前就是这样的吗？”

“对。”温柔的声音拂在他的耳边。

“这根鞭子是不是有什么特殊意义？”苏黎隐约猜到了一点，低声问他，“你会不会怨我，我还是没能想起来。”

圈住他的怀抱轻轻收紧，他听见揽着他头顶的男人轻叹一口气：“不会，谢谢你愿意留下来陪我。”

厉闻山很少对人说谢谢，更别提对奴隶，他的声音裹在柔软的气流中，让苏黎一点点平静下来。他好像不再在意自己的狼狈，更希望这个怀抱久一点，再贪恋一点厉闻山身上的气味。

失忆以来他很彷徨，这个世界对他而言熟悉又陌生，他时常感觉这件事情曾经做过，却想不起任何当年的影子。那个鞭柄上刻着厉字，也许自己以前真的眷恋过这个可怕的东西，甚至觉得被主人鞭打是一种喜悦而不是痛苦。

至少厉闻山没有强求他，在他感到害怕的时候扔掉了心爱的鞭子，他的屁股很疼，却在后来收了力，那不完全是疼痛。

这是一个赏罚分明、洞察人心的支配者。

苏黎似乎知道了以前的他暗恋主人的原因。

“好了，起来了，去洗个澡，身上都湿透了。”厉闻山拍拍他的脑袋。

苏黎窝在怀抱里四肢绵软，不舍得出来。

“还是要我抱你去？”

“抱……”苏黎的耳朵微红，累得完全不想自己走路。

厉闻山轻笑，这副样子倒是跟以前没什么区别。一手揽着腿弯，一手扶着背，不费太‎‌‌大‍‎‌‌‍力‌‍气将苏黎抱去了浴室。

朦胧的水雾间，头发被花洒冲湿，苏黎的脑子微微清醒过来，不自然地左右动了动眼睛，煞风景地说：“那个……我还没有想好，你别以为我已经决定了留下来……”

他这话说得十分没有底气，厉闻山似乎不在意他的说法，顺着他说：“行。”

清洗完毕，厉闻山照旧给他吹干了头发，却没有给他睡衣，他从置物架上拿出一小罐东西，顺手搭了条厚毛巾在苏黎的肩膀上，对他说：“出来，给你上药。”

书房的榻榻米前，厉闻山嘴里衔了根烟，两条腿随意地搭着，要求苏黎趴过来。

“能不擦吗，感觉没有刚才那么痛了。”

厉闻山给了他一个眼神，苏黎自知只能听话，上半身趴在厉闻山的大腿上，让红屁股置于男人最合适揉捏的位置，双脚微微踮着踩在榻榻米之外。

厉闻山打开那罐药膏，微凉的乳膏带着薄荷的香气在臀部一点点揉开，臀峰深红泛紫，但没有一点破皮。与清凉相对应的，是又疼又痒的不适感，臀肉上明明没有敏感点，却在男人揉捏的过程中，感觉全身都在发颤。

“唔痒……”苏黎微微扑腾了一下。

厉闻山在他屁股上轻轻扇了一巴掌：“别动。”

“哦。”苏黎只能绞着腿盼望快点擦完药。

厉闻山抽了一口烟，一手夹着烟头，一手娴熟地上着药，直到那些乳膏都在体温中融化吸收，臀部表面泛着一层微亮的光。

苏黎不讨厌烟味，厉闻山抽得很少，偶尔闻着会觉得这个男人更有实感。

他在上药的过程中起了反应，下身却依然被箍在银色小环里。厉闻山伸手逗了它一把，果不其然苏黎弓起了身子，腿夹得更紧。

“太敏感也不是好事。”厉闻山笑说着残忍的话，“我说你今天没有释放的权利的，苏黎，你是希望我帮你掐掉还是你自己掐掉。”

苏黎狠狠摇头，他不愿意再体验一把被掐的感觉，连忙说：“等一下，等下它自己就会下去的。”

厉闻山却不给他选择：“呵。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给你三秒钟选择，不选择就我来了。三……”

“唔……不要。”越这么说下身却发胀得厉害，在银环中被勒得死死的，顶端透出一点湿润来。

“二。”

“别数了……我自己来！”

“好。”厉闻山将他转过来，正面对着自己，这样每一个表情都不会错过，“看着我，开始吧。”

苏黎羞得不行，手指抚慰着下半身，视线没有落脚处：“你又欺负我。”

厉闻山淡定地说：“是你自己选的。”

于是苏黎低着头，看了看自己可怜却异常兴奋的小家伙，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对着根部下不去手。

“那就我来。”厉闻山作势上前。

“别！”苏黎慌张地阻止他，“我可以的！”说着眼睛一闭，对着自己狠狠一掐，钝痛袭来，整个人蜷缩在榻榻米上呜咽不已。

“呜呜疼……”

厉闻山是看着他使的力气，还没有刚才自己的力气大，这表情多半都是装出来的柔弱。他也不揭穿，将烟蒂摁在烟灰缸里道：“屁股上的药干了就去睡觉，明天周末，带你出去玩。”

“去哪儿玩？”苏黎瞬间跪坐起来，有了精神。

厉闻山笑：“不疼了？”

“唔……还是疼……”苏黎将柔弱伪装到底。

“太疼的话就不去了。”

“嗷我不疼了！”

厉闻山将他赶回房间，催促他早点睡觉：“那明天早上十下藤条，打完再出门。”

苏黎目瞪口呆，在男人的眼神中一步一后退，最后怯生生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我竟然还觉得他温柔，真是见了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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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好冷，常常因为手太冷电脑太冰不想码字，姐妹们要多穿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