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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服从性强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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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已经晚了。”

-----正文-----

Chapter 18

手机铃声响起。

胡栖迟:“你在哪儿闲逛呢,下午打不打算来我这里看看?”

厉闻山:“在大学城这片,刚吃完饭。”

胡栖迟:“你家小酥梨也在吧?他现在脑子恢复好了吗,不如带他一起过来玩玩吧。我跟你说,我最近新收了一个奴,服从性很强,让小酥梨多看看,也许对脑子有帮助呢。”

厉闻山看了苏黎一眼:“他可能不愿意。”

胡栖迟:“诶,怎么可能,以前小酥梨还挺喜欢我的,你把电话拿给他,我跟他说。”

厉闻山:“他不认识你。”说着还是把免提打开,可能他也心想着苏黎能去。

苏黎今天大快朵颐,加之得到了厉闻山的安抚,对去会所看表演一点排斥心都没有,虽然知道那里可能是乱糟糟的地方,但他一没跟厉闻山正式建立关系,二不担心厉闻山红杏出墙,三也对所谓圈内人的地方有些好奇,很快便答应下来:“可以啊,我没关系。”

胡栖迟:“看吧,我就说小酥梨会感兴趣,实践才能出真知,伟大的马克思说的。”

厉闻山:“马克思应该不希望你在这种时候引用他的话。”

苏黎:“我们很熟吗,他为什么叫我小酥梨?”

胡栖迟哈哈一笑:“因为你可爱啊,小酥梨,别忘了我还是你们项目组的审计顾问哦。”

苏黎仔细回想可行性研究报告的落款名字,打死也想不出具体的人名,又想到昨天帮老吴赶的材料,有些嫌弃地说:“先生,我们项目组就没有正常人了吗。”

厉闻山抬眉:“你就是最正常的人。”

胡栖迟:“你家小奴隶几月不见真是皮痒痒了啊。”

厉闻山老神在在:“他只是说了实话而已。”

挂掉电话,两人往胡栖迟所在的地方出发。胡栖迟租了一个小别墅,在城郊开发区附近,驱车需要一个小时。

驱车途中,苏黎昏昏欲睡,根本没有把初来乍到的危机感放在心中,权当是去看场舞台剧那样简单。

目的地抵达时厉闻山才叫醒他,苏黎一脸茫然地伸了个懒腰,大步就要跟上他往里走。

刚走几步,被他拦住:“怎么了?”

厉闻山说:“里面是圈子里很私人的地方,不管你是当作工作还是娱乐来看,从进门开始你的角色就是我的奴隶。”

苏黎可以理解:“可以啊,只要你不让我在大庭广众下出丑,或是又向昨天那样对我,我无所谓的。”

厉闻山纠正他散漫的态度:“身为奴隶,就要有奴隶的自觉。”他用神色示意两人之间的距离,苏黎此刻还走在他前头,颇有逛大街的派头,这当然是不允许的。

“我不要求你在人前爬行,但是你要随时保持跟随的状态,不能与我并行。”厉闻山说道,“在获得我的允许之前,不能擅自与人交谈,要始终将注意力放在主人的指令上,听清楚了吗?”

苏黎想了想道:“明白的,先生。”

不就是闭嘴吗,义务教育这么多年最会的就是上课保持安静了。

厉闻山看他答应得这么快,有些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结果被苏黎倒打一耙:“先生,你说过要相互信任的。”

“行吧。”厉闻山叹了口气,领着他往别墅里面走。

圈内好友不多,来看表演的观众大都是胡栖迟的朋友,厉闻山仅跟两三个熟人打了招呼,便走到胡栖迟为他预留的区域坐下。

苏黎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左右瞟,这里聚在一起闲聊的应该都是dom,他们的腿边有奴隶或跪或伏,这些奴隶有的衣冠整洁,有的身形赤裸,赤裸的人戴着眼罩,颤抖却准确地在黑暗中聆听主人的方位和指令,看上去训练有素。

因此他突然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里会不会有人之前认识自己,或者早就见过自己狼狈的模样?厉闻山说他不用爬行,那他可不可以跟他坐在一起,两个人都坐下会不会引来周围的质疑?只是站着也很奇怪啊,等演出开始大家都坐下了只有他一个人傻站着。

他的脑子里浮想联翩,方才的悠闲自得转瞬消失无踪。

厉闻山看出了他的局促不安,对他说:“跪到我旁边来。”

“啊?”苏黎瞪大了眼睛,“不是说我不用像他们那样吗?”

“我只说你不用爬行,没说不用跪着。”厉闻山显然早就准备好了说辞,他坦然说道,“从进入这间‘剧场’开始,就不存在正常的社交场合,没有人会打探你的隐私,你大可以放心。”

“可是……”苏黎犹豫着左瞧右看,这对他来说还是一个公众场合,他还没在除了厉闻山以外的人面前跪下过。

“如果你打算一直跟着我的话,这些是迟早面对的事情,你需要早些习惯。”厉闻山宽慰了他几句,似乎效果不大。

苏黎还在挣扎说:“先生,这次我可不可以站着就好。”

“跪过来。”厉闻山注视着他,目光透出压力,“奴隶,履行你的义务,我不希望再重复同一个指令。”

苏黎咬着唇纠结片刻,选了个不太引人注目的方向动作别扭地跪下了。

厉闻山对他的慢动作很不满意,用脚尖戳了戳他猫起来的后腰:“跪好,我不介意在这里重新‍‎‌‎‌调‍‌‎‌‍教‍‍你的基本姿势。”

苏黎伸直腰背,双手背在身后,双腿长开,回到了标准的姿势,他还不想这么快就在人前出糗。

他低声抱怨:“我突然后悔了,早知道是这样看演出,我就不该答应……”

厉闻山气定神闲地说:“后悔已经晚了。你再多抱怨一个字,就现场给大家表演掌嘴吧。”

苏黎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微愣地摇了摇头,眼眸轻轻往下垂,表示自己错了不敢了。

威慑是奇妙的生产力。

简易舞台的幕布拉开,一个巨大的灰色铁笼出现在视野,在中世纪风格的古堡内部,旺盛的壁炉前,平铺着一张四米见方的暗色花纹地毯,身着银边复古礼服,腿扎马裤长靴的男人从座椅中站起来,长鞭圈在手中,一步一步走到颤动的铁笼面前。

一览无余的铁笼正中间,束缚着一个艰难喘息的男人,结实的肌肉勒在菱形的绳结之下,狗奴头套遮住了整张面部,仅能看到口中硕大的口枷抑制住他的呼吸,他像一只被囚禁深渊的野兽,随时等待挣脱扑食。

苏黎被眼前的景象震得说不出话来,甚至庆幸厉闻山让他跪着,不然很可能双腿发抖。

厉闻山有意思地看着舞台正中央的胡栖迟,轻笑:“这就是你说的‘服从性强’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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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陆陆续续居家了,大家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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