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后恢复
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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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纨和阿软坐上大船的时候,深秋的夜晚,天上乌云翻滚,阿软为司纨披上一件厚毛衣,可是司纨心里却出奇地平静。
他想起那天和妹妹见面时的场景,司盛看到他的一瞬间,眼泪就落了下来,抱住他不住哭泣,司纨只是笑。后来反而是司盛担心自己的情绪影响到司纨,自己止住了哭,又担心司纨憋坏了,问:“哥,你怎么样?你是不是很难过,在我面前就不要憋着了。”
司纨不知道说什么,但心底里的话不知怎么就溜了出来:“你也看到了,罗穆不放我走,我很想死。”司纨的脸色惨白,嘴角却还有一点笑。司盛抱住他,在他耳边小声说:“你不要放弃,也不要急躁,这里有两个腺体催眠贴,是我找可靠的途径拿到的,趁他们熟睡的时候贴上就好。或者把里面的药吃下去,omega的信息素不受影响,但alpha闻到之后很快就会睡很死,比直接贴上去效果差一点。”司盛贴贴哥哥的脸,挪开了。
这两个小小的圆片,就放在罗家父子在司纨生产前为他秋来的项链里。司盛不好久留,又小声劝司纨忍耐,再大声哭了一场。低声骂了窗外监视他们的人,踩着高跟鞋风风火火地走了。
司纨很久都没有找到机会。罗穆仿佛是怕他说出来什么话一样,最近总是躲着他,又总是在他睡觉的时候偷偷窥伺他,司纨也懒得揭穿,即使偶尔清醒的时候,也很难给罗穆好脸色。只有罗伊一个人的话,司纨也无法着手逃跑大计。罗伊这个时候只是像一个好朋友了,在繁忙的工作之余,抽空帮司纨制定餐补和运动健身计划,又找来他喜欢的书影音,陪着聊天,计划以后去大剧院看剧。还给司纨看小宝宝的照片,他们现在仍然在暖箱里,像两个小团子。司纨看到也会笑,却从来不主动说要去看看孩子。仿佛是怕司纨产后抑郁一样,罗伊一刻也不愿意他闲着。司纨摸着罗伊的脸亲吻他的时候想,之后罗伊知道自己独个儿要跑,不知是怎样的心情呢?
罗穆终于放松精神是在司纨产后的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主动求欢中,omega的发情期早可以靠药品度过,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司纨却没有抑制自己的发情。罗穆不愿意细想为什么,这样的司纨完全让他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他这些日子里远远看着罗伊和司纨亲近,就已经妒火中烧。可是想到自己是毁约的人,终究没有责备司纨的勇气。又害怕司纨说出一定要离开他的话,他既不想做正人君子,看司纨离开;又没办法看着司纨哭泣或愤怒无动于衷,他这是怎么了?罗穆自己也想不明白。
所以当司纨躺在他们的大床上,衣衫半解,邀请的信息素弥散在空中时,罗穆只觉得天地间的万物迅速褪去,他只身处在一艘小船上,床上翻起浪花,司纨所在的中心就是他要登陆的小岛。这种快乐如此迅速地占领了罗穆的大脑和全身,连罗伊被同样的信息素勾引而来也不在意了。父子两个迅速地脱光衣服,又迅速、颤抖着把司纨的衣服剥干净——其实也不难,在温暖的室内,司纨只穿着一件白色的睡裙及袜子,其他的便什么都没有了。
罗穆把嘴巴贴在司纨脸上的时候,激动得流出了泪,他终于挨近了这副朝思暮想的身体,又怕司纨嫌弃他,很快收起了眼泪。罗伊则用修长的手指不断地抚司纨肚子上的疤,现在已经不明显了,只留下一道细细的线。接着那手换成了罗穆的舌头。他们仿佛商量好了似的,配合默契把司纨舔了个遍,你进我退,你退我进。还没有人插进去,司纨下面就已经潮湿泥泞了,空气中混杂在一起的信息素也昭示着即将到来的激烈情事,幸好周围并没有人。而信息素的封锁工作,仆人们早已是驾轻就熟了。
罗穆捧着司纨的脸,吮司纨的舌头,司纨没有拒绝,反而把湿滑软腻的舌头伸过去,主动加深了这个吻。空气中啧啧有水声。罗伊好像很嫉妒的样子,从后面抬起司纨的屁股,把阴茎放入了司纨的生殖道,谢天谢地罗伊还算有良心,戴着套。他一边泄愤似的抽插,一边听父亲和妻子的亲吻声。于是更加大力挞伐。司纨却不觉痛苦,大声叫起来,罗穆这会儿也把舌头下移,吮住司纨的乳,又把手放上去,大力揉捏,竟不小心挤出了奶,于是便跪在那里吮起奶来,白色的乳汁溅到胸口也不甚在意。罗伊的手也不闲着,帮司纨一下一下撸前面的阴茎。司纨那粉嫩小巧的东西便在几重力量之下,颤巍巍地射出来,生殖道里面也潮吹了。
他们父子很快换了位置。罗穆到司纨后面,把手指放进他的屁眼,草草搅了几下,那里出了水,便换上了硬邦邦的阴茎。手一边扶着司纨的腰,一边揉捏流奶的乳,现在跪着的姿势,那乳胀着,一晃一晃的,浸了奶和汗湿滑,罗穆一时没忍住,便一边肏司纨的屁股,一边骂他婊子。听到司纨畅快的叹息,罗穆又加重力道揉捏和操弄。罗伊刚在给司纨口交,现在立起来,把鸡巴塞进司纨的嘴里,被司纨深深含住,几个深喉,罗伊把手掐进床单上,才忍着没有泄。又低下头去,也去吃司纨的奶,然后用挺立发紫的东西和司纨乳交,直到两下里都硬起来,罗伊的阴茎上青筋突显,司纨的乳头也像小石头一样发硬变红,夹着鸡巴的两只乳滑腻腻的,上面早已精水汗水混成一团了。罗伊接着把司纨的脸贴近自己麦色的、浸着汗和精液的腹肌上,司纨轻轻哼着,闭上了眼睛。罗穆射了之后,司纨就把罗伊拉过来,大喇喇坐在他鸡巴上,咕啾声暗示着这项工程的顺利,两个人便呈欢喜佛的姿势颠了起来,一边颠一边默契地呼吸,床也跟着有节奏地震起来,直到罗穆也加入,把司纨推倒,把他后面塞了个满,楔个牢,三个人抱作一团。
他们又换了几个动作,还到特别定制的椅子上去,罗伊和罗穆一前一后的,因为有了椅子的助力,司纨仿佛是一本书,彻底摊开在他们面前了。罗穆先在前面,摘了套,虬结着青筋的东西一下一下被司纨舔着,一不小心还打在了司纨脸上惹得司纨咯咯笑,笑完又被罗穆捉着脸亲。之后罗穆被舔得爽了,抓住司纨的头发,愈发想使劲肏弄,却终究不知什么原因,仍是小心地捅司纨的嘴,深喉都没做几下。一部分镂空的椅子下,罗伊也正舔着司纨呢。现下司纨被父亲抬高了些,罗伊便舔不着,生了气发了狠,把司纨扯过来,调整了椅子,令司纨转了过来坐着,大开着两条腿,高高翘着脚,翘着奶子,罗伊便把司纨的一条腿扛在肩膀上,把鸡巴塞进司纨的门户里挞伐了个够,仗着年轻气盛便鼓足劲冲击,幸好椅子上垫子足够厚,托住了司纨,只是发出撞击的闷响。司纨只觉得自己仿佛在云端,晃晃悠悠的,和罗伊忽远忽近,和罗穆也忽远忽近。罗穆在后面好好护着司纨,防着他掉下去,是有些帮助儿子和儿媳好好交媾的意思了,于是罗穆也有好儿媳的口水吃,只是罗穆下面那东西一翘一翘的,就和司纨的腿一样。扛着肏了半天,罗伊才消停一会儿,罗穆便把罗伊推开,把司纨好不容易着地的脚又架起来,让他盘在自己腰上,又把他往椅子上面推了推,找准最好的发力点,认认真真疼司纨,他的媳妇,他的儿媳妇。此时司纨已经爽得失了神智了,两重alpha的气息让他的脑中烟花四溅,全身汁水横流,乳液都分泌得多了,竟溢了出来,大叫着让他们两个一起进来。罗穆肏到后来便整个趴在司纨身上,成了最传统的传教士姿势。又扒着他的乳吸,听到司纨小声喊“老公”,罗穆便疯了一样,咬着他的脖子,马达一样挺腰抽送,大声说“老公在,老公在,老公好好疼疼你。”罗伊从刚才射在了司纨脸上一次后,就又挺起充血的鸡巴站在旁边冷笑了,这时听到又扶着司纨把他推起来,挤到后面去和罗穆一起夹着他,叼着他的腺体问“喊谁老公,你睁开眼看看,谁是你的老公。”司纨这时才睁开一双含情眼,回头笑得像个妖女,说:“你,你是老公,”又安抚似的舔罗伊的乳。却被罗穆掐着腰一个挺送,没忍住叫了出来。这反又激起了两个人的邪火。
司纨仿佛像安慰他们似的,一叠声喊好老公一起进来。两个人看着司纨被开发得早已汁水淋漓的小穴,便真的都站起来,慢慢打开司纨的腿,前后两个穴里都流出来粘稠的液体,这是很好的润滑剂,帮着父子俩多塞进去几根手指试探。生了孩子之后司纨恢复得很好,omega的体质在生育之后仿佛能容纳更多的东西,这简直是罗伊和罗穆求也求不来的。于是罗伊和罗穆在合作指奸司纨的生殖孔并探查了容纳度之后,便一边一个在椅子边上抬稳了司纨,又谁也不肯后一个进,便一点一点共同慢慢扶着鸡巴塞进司纨的生殖道里。司纨等着他们一起进来的时候,拼命忍着才能不发出叫声,只一下一下地吸气,他刚生下了双生子,又容纳一对父子共同进入。下面被胀满,司纨的生殖道被摩擦到最舒爽的部分,两根东西一起,果然是比一根有所不同的,司纨完全吞进去的时候,三个人一起发出叹息。乱伦的快感和肉体的满足和某种说不清楚的情绪叠加在一起,让司纨的脑中仿佛被击中了一样,白光闪了一下又一下。“动啊。”司纨被情欲涨红了脸,憋着气喝到。父子两个是心有灵犀的,一起抱好了司纨抽插起来,司纨搂着两人的脖子,大口吸气,要很努力地憋着才不发出愉悦的尖叫,后来索性不管了,老公、爸爸、哥哥地胡喊,叫到嗓子哑。罗穆和罗伊又共同把一条腿垫在司纨后面,把他拉起来,三个人贴着肏,司纨被两种信息素夹在中间冲的头昏脑涨,嗓子干疼,口里却流出涎水,嘴也被嘬肿了,腺体也被咬得疼疼的,本来甩来甩去的小小的奶子也被罗穆和罗伊管住,低头衔着乳头,下面被他俩一上一下地不规律地顶弄着,白的身体被摩擦,湿的屄被摩擦,屁眼和前面吐着水的鸡巴也被父子两个轮流拿手指插和整根握住搓弄,司纨早已忘了自己是谁,眼睛失焦,忘记身在何地。都出去的时候,司纨感到一阵虚空,可很快又被捞起来做新的动作。
正着反着,斜着扭着,司纨被两父子好好肏了个遍,浑身都发着粉,汗水淋漓,肥厚的阴唇上泛着白沫儿。潮喷了几次,还有一次直接喷到罗伊脸上,被舔了个干净。最后眼看没个尽头,司纨便娇喊着两人的名字让好老公们都赶紧射进来。父子俩依言轮流行事。一个射的时候,正面把司纨压了个透,两人肌肤贴在一起发出黏腻的声响,那人压得司纨双乳生痒,生殖道收缩,把不知道是谁的玩意儿紧紧包住;另一个便舔弄着司纨的喉结和腺体,爱不释手地抚摸他,把司纨的汗也舔干净。
在射精的瞬间,白光占据了罗穆的脑子。他在昏昏沉沉中,逐渐登上了极乐,在那里,司纨抱着他,对他说只爱你。牝户打开,雪白的脚底和深红色的生殖道的肉,在他眼里形成最妖媚的图案,他跪过去舔司纨,跟他磕头,求他说话算话,以后只爱他。
罗伊也在稍后看到了司纨,他们俩单独交媾,幕天席地,再没有别的人,别的阻碍。司纨欲求不满地捉着他的手,又用腿盘上他的腰,蹭他下面,并在他背上挠出血印子,司纨笑出一张孩子气的脸,放肆地亲他,跟他保证,之后会跟他一起,生一个只属于他们的孩子。罗伊变成狗,像摇尾巴一样摇鸡巴,求司纨允许他把鸡巴放进去,司纨自己用手伸进前面,咕叽咕叽的,撑出留给罗伊通往极乐的路,罗伊郑重地把鸡巴放进去,像盖上一个章,那个鸡巴套子只给他,只容纳他的鸡巴。罗伊笑了。
不知道多久,司纨从床上爬起来,擦了擦湿淋淋的穴和阴茎,套上一套罗穆的衣服。他回过身去,看了看两张熟睡的脸,厚厚的帘幕下,只有角落的灯照着他们明暗不同的脸,像嶙峋的山崖。司纨咬紧了嘴唇,出去,用手机给妹妹发了消息。他缓缓关上房门,走廊的地毯上没有一点声息,阿软很快到楼下接应,月色中,没有人注意到小门发出的咯吱声,以及车轮声。
司纨一眼也没有回头看。
现在他们到了海上,司盛在下一个港口接应。船上的事便交给阿软,阿软看着司纨的脸,乌云褪去,星空之下,那张脸苍白,坚定,眼中有星星的影子。阿软不由得也跟着高兴起来,又怕司纨冻着,端来暖炉给他。司纨小声道谢,笑弯了眼,阿软开心极了。他打定主意,之后一定要让司纨更加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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