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紧得要命，”王明喘着气，手抓着他腰，狠狠‎‌‎‍抽‍‌插‍‌‎‎‍起来。‎‍‎‌‍鸡‍‍‎‌‎巴‌‌‍进出带出水声，‍‌‌‎‎屁‎‎‌眼‍‌‌‎被撑得红肿。李易安哭得喘不上气，手抓着桌沿，指甲抠进木头。王明手拍他屁股，啪啪响，骂：“骚屄，夹这么紧，欠干是不是？”

李易安眼泪糊了脸，嘴里喊不出完整话，只剩“啊…啊…”的哭喘。王明干了几十下，手伸到前面，抓着他屌撸了两下。李易安抖了下，屌硬了，淌了点水。王明低吼：“操，还硬了，真他妈浪。”

他换了个姿势，把李易安翻过来仰躺桌上，腿扛到肩上，‎‍‎‌‍鸡‍‍‎‌‎巴‌‌‍又捅进去。李易安头仰着，眼泪流到耳朵里，屁股‎‍‍被‍‎‌‎‍操‎‌‌‍‍得抬起来。王明抓着他‌‍奶‍‎子‍‌‌，捏了把，腰猛顶，‎‍‎‌‍鸡‍‍‎‌‎巴‌‌‍撞得‍‌‌‎‎屁‎‎‌眼‍‌‌‎啪啪响。“小贱货，老子‍‎干‌‎死‌‎‍你‌‌。”

李易安抖得像筛子，屌蹭着桌子淌水，嘴里哼：“疼…慢点…”王明不听，手掐着他腰，干得更狠。‍‌‌‎‎屁‎‎‌眼‍‌‌‎缩紧，裹着‎‍‎‌‍鸡‍‍‎‌‎巴‌‌‍不放，王明低吼一声，腰一挺，‍‎‎‌精‎‍‌‎液‎‍‎‌射进去，热乎乎地灌满。李易安尖叫，屌抖了下，自己‌‍射‌‍了‍‌‍‎‎，喷了一桌子。

王明抽出来，‍‎‎‌精‎‍‌‎液‎‍‎‌从‍‌‌‎‎屁‎‎‌眼‍‌‌‎淌出来，顺着腿流到地上。李易安瘫在桌上，眼泪鼻涕糊一脸，喘得胸口起伏。王明喘着气，手拍他脸：“下次还敢出错吗？”李易安没力气回话，眼泪淌下来，‍‌‌‎‎屁‎‎‌眼‍‌‌‎火辣辣地疼。

王明拉上裤链，走过去拿了张纸，扔到桌上。“擦擦。”李易安抖着手拿起纸，擦了擦腿，‍‎‎‌精‎‍‌‎液‎‍‎‌黏糊糊的，擦不干净。他坐起来，裤子还挂在膝盖，屁股疼得坐不稳。王明坐回椅子，手撑着下巴看他。“哭啥？刚不挺爽？”

李易安咬唇，低头不吭声，眼泪又掉下来。王明站起来，走过来，手搂住他肩膀，把他拉到怀里。“别哭，老子对你好。”他手拍了拍李易安背，又滑到屁股上揉了揉。李易安抖了下，眼泪憋回去，脑子乱得像团麻。

王明松开手，坐回椅子，拿起笔在卷子上划了几下。“继续做，错了再罚。”李易安低头拉上裤子，坐回去，手抖着拿起笔。‍‌‌‎‎屁‎‎‌眼‍‌‌‎还疼，裤子蹭着火辣辣的，他咬牙写公式，眼泪滴到纸上。王明哼了声，手伸过来，拍在他大腿上。“认真点。”

李易安点头，手攥紧笔，写了两行，脑子里全是刚‎‍‍被‍‎‌‎‍操‎‌‌‍‍的画面。他偷看王明一眼，王明靠着椅子，手转着笔，嘴角勾着笑。李易安脸红了，心跳快得胸口闷，低头继续写，汗从额头淌下来。

补课到下午4点，李易安写完卷子，站起来收拾书包。王明靠着桌子，手插兜，看他收拾。“周末还来啊。”李易安低头点头，小声说：“嗯。”王明走过来，手拍在他屁股上，捏了把。“乖点，别老出错。”

李易安抖了下，眼泪又憋不住，点头说：“好。”他拎起书包，转身往外走，腿软得差点绊到门槛。王明跟到门口，手靠着门框，冲他背影说：“路上慢点。”李易安没回头，推开门走出去，‍‌‌‎‎屁‎‎‌眼‍‌‌‎疼得每步都难受。

走到小区门口，李易安停下来，手扶着墙喘气。屁股火辣辣的，裤子黏糊糊的，他低头抹了把眼泪，脑子里乱糟糟的。王明的笑脸晃过去，他抖了下，心跳没停过。他咬牙往前走，夕阳拉长影子，风吹过来，裤子凉得他腿抖。

回家路上，李易安坐公交，屁股疼得坐不稳，靠着窗站着。车晃了一下，他抓紧扶手，眼泪又掉下来。他低头擦了擦脸，脑子里全是王明操他时的声音。‍‌‌‎‎屁‎‎‌眼‍‌‌‎还疼，裤子黏得难受，他攥紧拳头，心跳快得要炸。

到家时，天黑了，李易安推开门，妈还没回来。他扔下书包，走进浴室，脱了裤子，低头一看，‍‎‌‍内‍‌‌‍‎裤‍‍‎‌‌上黏着‍‎‎‌精‎‍‌‎液‎‍‎‌，屁股红肿一片。他咬牙洗完，走回房间，趴到床上，‍‌‌‎‎屁‎‎‌眼‍‌‌‎疼得睡不着。

周六下午2点，王明家中书房。

窗外阳光斜洒进来，照得屋里有点闷热。

书房不大，木桌上堆满书和卷子，靠墙的书架塞满教辅，空气里飘着点墨水味。

李易安坐在桌子前，校服衬衫袖子卷到手肘，额头冒汗，手里攥着笔，低头盯着面前的数学试卷。

王明站在他旁边，衬衫扣子解开两颗，手里拿根皮尺，慢悠悠地在掌心拍了两下，发出“啪啪”的脆响。

“错这么多，啥时候能改过来？”王明声音不高，带着点揶揄。

他把皮尺往桌上一扔，俯身凑近李易安，胳膊撑在桌沿，把他整个人圈住。李易安头埋得更低，手指攥紧笔，指节发白，没敢吭声。王明伸手，捏住他下巴，硬把他的脸抬起来。李易安眼神躲闪，眼角有点红，嘴唇抿得死紧。

“伸出手。”王明直起身子，手又拿起皮尺，在手里掂了掂。李易安愣了下，抬头看他，眼里全是慌。

王明眯着眼，嘴角一勾：“愣啥？伸出来，错题得罚。”李易安咽了口唾沫，手抖着摊开，掌心朝上，汗都渗出来了。王明没急着动手，拿皮尺在他手心划了两下，凉凉的塑料蹭得他掌心一麻。

“老师，我错了，别这样。”李易安声音小得跟蚊子哼哼似的，头低下去，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王明没理他，扬手一尺抽下去，“啪”一声，手心立刻红了一道。李易安“啊”地叫出声，手往回缩，王明一把抓住他手腕，攥得死紧，硬掰回来。

“错了就得罚，不然记不住。”王明凑近他耳边，气息喷在耳廓上，烫得李易安耳朵一麻。他又抽了一下，这回力道重了点，皮尺落下去的声音脆得刺耳。李易安疼得咬住唇，眼泪憋不住掉下来，滴在卷子上，晕开一小块墨迹。王明松开他手腕，手指顺着掌心滑到指尖，捏了捏，慢悠悠地摩挲。

李易安手抖得更厉害，红肿的掌心火辣辣的，他低声抽了口气，眼泪淌了一脸。

王明站直身子，手撑在他肩膀上，低头看他：“哭啥？这才两下。”他手指滑到李易安耳垂，捏了捏，又轻轻挠了两下。

李易安缩了缩脖子，腿一软，差点没坐稳，椅子吱吱响了一声。

“老师…我真错了。”李易安声音哽着，头埋得死低，眼泪滴滴答答往下掉。王明低笑一声，手从他肩膀滑到后背，隔着校服拍了两下：“错就得受着，站起来。”李易安愣了下，抖着腿站起来，裤子有点皱，校服下摆耷拉在腰上。王明绕到他身后，手按住他肩膀，往下一压：“趴桌上。”

李易安吓得腿一抖，回头看他：“老师，别…我害怕…”王明没说话，手一用力，把他按得趴下去，脸贴着卷子，眼泪蹭了一片红叉。他屁股撅起来，裤子绷得紧紧的，王明站在他后面，手拿皮尺拍了拍自己掌心，发出“啪啪”两声。李易安抖得跟筛子似的，嘴里小声求：“别打…我听话…”

“听话？”王明哼了一声，手伸过去，抓住他裤腰往下一扯，校服裤子滑到膝盖，露出白色‍‎‌‍内‍‌‌‍‎裤‍‍‎‌‌，屁股轮廓裹得清清楚楚。他手掌按在李易安屁股上，隔着‍‎‌‍内‍‌‌‍‎裤‍‍‎‌‌揉了两下：“操，这屁股真他妈嫩。”李易安脸红得要炸，头埋在胳膊里，哭得喘不上气：“老师…别这样…”

王明没理他，手指勾住‍‎‌‍内‍‌‌‍‎裤‍‍‎‌‌边缘，一拉到底，屁股露出来，白乎乎的，肉抖了抖。他拿皮尺在屁股上划了两下，凉凉的触感让李易安抖得更厉害。王明扬手一尺抽下去，“啪”一声，屁股上红了一道。李易安“啊”地喊出来，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手抓着桌沿，指甲抠进木头里。

“疼不疼？”王明手掌按在红印上，揉了揉，热乎乎的皮肤烫手。李易安哭着点头：“疼…别打了…”王明又抽了一下，这回换了边，屁股两边各红一道。他扔下皮尺，手掌拍上去，“啪啪”两声，肉抖得厉害。李易安喊得嗓子哑了：“老师…我错了…别…”

王明停下来，手指滑到他屁股缝，掰开一点，露出紧巴巴的‍‌‌‎‎屁‎‎‌眼‍‌‌‎。他低声骂：“操，真他妈紧。”李易安吓得夹紧腿，哭着求：“别弄那儿…我怕…”王明没说话，手指按在‍‌‌‎‎屁‎‎‌眼‍‌‌‎上，轻轻抠了抠，没进去，就这么蹭着。李易安抖得站不住，腿一软，差点跪下去。

“怕啥？”王明手掌拍了他屁股一下，又揉了揉：“老子还没操你呢。”他拉起李易安‍‎‌‍内‍‌‌‍‎裤‍‍‎‌‌，拍了拍他腰：“起来，继续写题。”李易安抖着腿站起来，屁股火辣辣的疼，眼泪擦都擦不干。他坐回椅子，屁股一挨座就疼得抽气，手抖着拿笔，脑子乱得写不下一个字。

王明坐回自己椅子，手撑着下巴看他，嘴角挂着笑。李易安低头盯着卷子，眼泪滴在纸上，晕开一片。他屁股疼得坐不住，裤子蹭着红肿的地方，火辣辣的感觉钻进骨头里。王明拿皮尺敲了敲桌子：“写啊，错多了今晚接着罚。”

李易安咬着唇，攥紧笔，手抖着写了个公式，眼泪又掉下来。他脑子里全是刚才的事，王明的手掌，皮尺抽下去的声音，屁股被揉的触感，心跳快得要炸。王明站起身，走过来，手撑在他身后的桌子，把他圈住：“操，哭成这样，屁股疼还是屌硬了？”

李易安吓得一抖，头埋下去，没敢回话。王明手滑到他裤裆，隔着裤子摸了摸，果然硬邦邦的。他低笑：“靠，真他妈骚，打两下就硬了。”李易安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眼泪憋不住往下掉，嘴里小声哼：“别…别说…”

王明松开手，坐回去，手指敲着桌子：“写完再罚，屁股留着晚上用。”李易安抖着腿，低头写题，手心和屁股都疼，脑子乱成一团。他裤子里的屌硬得难受，蹭着‍‎‌‍内‍‌‌‍‎裤‍‍‎‌‌湿了一块，眼泪滴在卷子上，晕开红叉。他知道今晚跑不掉，心跳乱得停不下来。

写到这儿，李易安已经写完一半卷子，屁股疼得坐不住，站起来挪了挪椅子。王明靠着椅背，手里转着皮尺，盯着他看。李易安低头不敢对视，手抖着写了个答案，眼泪又掉下来。王明起身，走过去，手拍了拍他肩膀：“错这么多，晚上得好好罚。”

李易安吓得一缩，回头看他：“老师…别打了吧…”王明笑，手滑到他腰上，捏了捏：“不打？那操你行不行？”李易安脸刷地红了，眼泪憋不住掉下来，没敢吭声。王明手掌拍了他屁股一下，低声说：“写完再说，‍‌‌‎‎屁‎‎‌眼‍‌‌‎留着我用。”

李易安抖着腿坐回去，屁股一挨椅子就疼得抽气。他咬着笔头，眼泪滴在卷子上，手抖着写完最后一道题。王明拿过卷子，扫了一眼，扔桌上：“错三道，晚上接着罚。”李易安低头不吭声，屁股疼得火辣辣的，心跳快得要蹦出来。

王明站起身，走到门口，手撑着门框：“歇会儿，晚上6点再来。”李易安抖着腿站起来，裤子拉上去，蹭着红肿的屁股疼得直抽气。他收拾书包，眼泪擦都擦不干，脑子里全是王明的话，心乱得收拾不下一个书包。王明回头看他，嘴角一勾：“走慢点，屁股疼别怪我。”

李易安低头走出书房，腿软得像踩棉花，屁股每动一下都疼。

次日，李易安坐在椅子上，腿并得紧紧的，手攥着笔，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他已经连着做了两个小时题，脑子昏昏沉沉，眼皮直往下掉。王明站在他旁边，翻着刚才改完的卷子，手指在红叉上点了点。

“老师，干啥锁门？”李易安声音有点抖，眼睛瞪得圆圆的。王明转过身，慢悠悠走回来，嘴角挂着笑，眼里却闪着让人发毛的光。他没吭声，直接弯腰凑近李易安，鼻尖离他脸不到两厘米，热乎乎的气息喷在他脸上。

李易安吓得往后仰，椅子吱吱响了一声。他手撑着桌沿，想站起来，王明却一把扣住他后脑勺，手指‎‎插‎‌进‎‎‌‍‍他微卷的头发里，攥得死死的。“别动。”王明声音冷下来，带着命令的味道。李易安脑子一懵，还没反应过来，王明的嘴唇就压下来，硬邦邦地贴上他的嘴。

李易安瞪大眼，嘴里“唔”了一声，想推开他，手刚抬起来就被王明抓住，摁回桌上。王明的舌头闯进他嘴里，舔得啧啧作响，牙齿咬住他下唇，吸得又重又狠。李易安脑子乱成一团，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嘴里被堵得喘不上气。他扭着头想躲，王明却捏住他下巴，逼他张嘴，舌头勾着他舔，舔得满嘴都是湿乎乎的口水。

“操，你这小嘴真他妈嫩。”王明松开嘴，手指顺着李易安脖颈滑下去，隔着校服摸上他胸口，捏了一把。李易安抖得跟筛子似的，腿一软，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他喘着气，眼泪憋不住往外冒，嘴里小声喊：“老师，别…别这样…”

王明低笑一声，手没停，隔着衣服揉他‌‍奶‍‎子‍‌‌，拇指按着奶头使劲搓。李易安“啊”地叫了声，眼角湿得更厉害，裤子里的屌却硬了，顶着裤裆鼓出一块。王明瞥了一眼，骂道：“靠，嘴上喊不要，下面硬成这样，骚货。”他手往下，隔着裤子拍了拍李易安大腿根，拍得他腿一抖，嘴里哼出声。

李易安羞得想钻地缝，手抓着桌沿，指甲抠进木头里。王明站直身子，拉开裤链，掏出硬邦邦的‎‍‎‌‍鸡‍‍‎‌‎巴‌‌‍，‎‎‍龟‍‎头‌‎‍‎‌紫红紫红的，顶端已经淌了点水。他抓住李易安胳膊，一把把他拖起来，按着肩膀让他跪地上。李易安膝盖磕在地板上，疼得哼了声，眼泪啪嗒啪嗒掉下来。

“跪好，舔。”王明攥着李易安头发，把‎‍‎‌‍鸡‍‍‎‌‎巴‌‌‍往他嘴边送。李易安吓得摇头，哭着说：“不…我不会…”王明不吭声，手一使劲，硬把‎‎‍龟‍‎头‌‎‍‎‌塞进他嘴里，咸腥味冲得李易安干呕了一下。他想吐出来，王明却按着他头往里送，‎‍‎‌‍鸡‍‍‎‌‎巴‌‌‍顶到嗓子眼，堵得他喘不上气。

“操，不会就学，含深点。”王明声音粗起来，腰往前挺，‎‍‎‌‍鸡‍‍‎‌‎巴‌‌‍在李易安嘴里‎‌‎‍抽‍‌插‍‌‎‎‍。李易安眼泪流得满脸都是，口水淌下巴，滴在校服上。他手撑着王明大腿，想推开，推不动，王明抓着他头发，干得更狠，嘴里骂：“小骚货，嘴这么紧，天生欠操。”

李易安嗓子被顶得疼，嘴里“呜呜”地哭，舌头抖着碰上‎‍‎‌‍鸡‍‍‎‌‎巴‌‌‍，舔了几下。王明喘着气，手指攥得更紧，‎‍‎‌‍鸡‍‍‎‌‎巴‌‌‍插得又快又深，‎‎‍龟‍‎头‌‎‍‎‌撞得他喉咙发麻。操了几十下，王明低吼一声，‎‍‎‌‍鸡‍‍‎‌‎巴‌‌‍一抖，‌‍射‌‍了‍‌‍‎‎满嘴‍‎‎‌精‎‍‌‎液‎‍‎‌，腥得李易安咳嗽起来，‍‎‎‌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糊了一脖子。

王明抽出来，手拍了拍李易安脸，拍得他脸一歪。“咽下去。”他命令道。李易安哽咽着，硬吞下去，眼泪鼻涕糊一脸，羞得不敢抬头。王明拉上裤子，坐回椅子，拿起卷子翻了翻，像啥也没发生似的说：“起来，继续做题。”

李易安跪在那儿，身子抖得停不下来，嘴里还有腥味，裤子里的屌硬得疼。他爬起来，腿软得站不稳，坐回椅子上，手抖着拿笔，眼泪滴在卷子上，洇开一片。王明瞥他一眼，手伸过去，隔着裤子捏了把他的屌：“硬着呢？待会儿再收拾你。”

李易安脸红得要炸，低头不吭声，心跳快得像擂鼓。他脑子里乱糟糟的，羞耻、害怕还有点怪怪的感觉搅一块儿。王明起身，走到他身后，手拍了拍他屁股，拍得他一抖。“错题再不改，老子抽你屁股。”王明声音低下来，手指顺着屁股缝滑了滑。

李易安吓得夹紧腿，嘴里小声说：“我…我改…”王明笑了一声，手没拿开，隔着裤子揉他屁股，揉得他腰一软。王明凑近他耳边，低声说：“小骚货，屁股这么翘，欠抽。”李易安眼泪又掉下来，手抖着写题，脑子里全是王明那根硬邦邦的‎‍‎‌‍鸡‍‍‎‌‎巴‌‌‍。

补课还剩半小时，王明没再动手，就站在旁边看他写，时不时拍拍他肩膀，手指蹭着脖颈。李易安脑子乱得写不下去，裤子里的屌硬得顶着裤裆，湿乎乎的，黏得难受。他咬着唇忍着，眼泪憋了一眼睛，羞得想跑又不敢。

5点半，王明终于说：“行了，今天到这儿。”李易安松了口气，收拾书包想走，王明却一把抓住他胳膊，拉到桌边，按着他肩膀让他趴下。“急啥？屁股还没抽。”王明手一抬，隔着裤子狠狠拍了李易安屁股一下，拍得他“啊”地叫了声。

“老师，别…”李易安哭着求，手抓着桌沿。王明不吭声，又拍了两下，拍得屁股火辣辣的疼。李易安腿抖得站不稳，眼泪掉桌上，裤子里的屌却硬得更厉害，顶着裤子蹭桌角。王明手停下来，揉了揉他屁股，低骂：“操，真他妈骚，抽几下还硬了。”

王明松开手，坐回椅子，挥挥手：“走吧，下周还来。”李易安抖着腿站起来，屁股疼得坐不下去，眼泪抹了一脸。他背上书包，低头跑出去，脑子里全是王明的‎‍‎‌‍鸡‍‍‎‌‎巴‌‌‍和那几巴掌。回家路上，他腿软得走不动，裤子湿乎乎的，黏在大腿上。

晚上躺在床上，李易安翻来覆去睡不着，屁股还疼，嘴里那股腥味散不掉。他手伸进被子，摸了摸硬邦邦的屌，脑子里闪过王明按着他操嘴的画面。他咬着唇，手动了几下，‌‍射‌‍了‍‌‍‎‎一手，羞得把脸埋进枕头里。

第二天上学，李易安低着头不敢看王明。王明上课时站在讲台上，眼神扫过来，嘴角挂着笑。李易安脸红得抬不起来，心跳快得要炸，脑子里全是昨天的事。他攥着笔，手抖得写不出字，下课铃一响，他就跑出去，躲在厕所里喘气。

周五数学课，王明留作业时看了他一眼，说：“周末补课别忘了。”李易安头低得埋进桌子，心跳乱得像擂鼓。他知道躲不掉，羞耻和害怕搅一块儿，可裤子里的屌却硬了，硬得疼。

周六又要补课，李易安站在王明家门口，手攥着书包带，眼泪憋了一眼睛。他敲门时，手抖得停不下来。王明开门，笑得跟平时一样，手拍了拍他肩膀：“进来吧，今天好好学。”李易安腿软得迈不动步，心跳快得要炸，脑子里全是那根硬邦邦的‎‍‎‌‍鸡‍‍‎‌‎巴‌‌‍。

补课讲了两小时，李易安脑子昏沉，卷子做了一半就收拾书包想走。王明锁上门，站门口堵住，声音低下来：“急什么？错题还没罚完。”李易安心里一紧，手攥着书包带子没吭声。

书房里光线暗下来，窗帘拉得严实，只剩桌上一盏台灯亮着。李易安站桌边，手抓着书包带子，低头盯着地板。王明走到他跟前，手撑在桌上，把他圈在胳膊中间。李易安抬头看了他一眼，撞上那双眯起来的眼，心跳一下快得要蹦出来。

“老师，我…我得回家了。”李易安声音抖，手往后挪了半步。王明没说话，手一伸抓住他胳膊，往桌边一拽。李易安脚下一滑，差点摔桌上，书包掉地上，里面的书散了一地。

“回家？”王明低头凑近他，鼻尖蹭着他耳朵，热乎乎的气喷在耳廓上，“错这么多题，罚都不罚就走？”他手顺着胳膊滑下去，扣住李易安腰，往自己身上一拉。李易安腿一软，撞进他胸口，衬衫的纽扣硌得他胸口疼。

“老师，别…”李易安推了他一把，手刚碰到王明胸口，就被他抓住手腕，反剪到背后。王明另一只手直接伸到他裤腰上，扯开拉链，手指勾住‍‎‌‍内‍‌‌‍‎裤‍‍‎‌‌边往下一拉。裤子和‍‎‌‍内‍‌‌‍‎裤‍‍‎‌‌全堆到膝盖，屁股露出来，白得在灯光下晃眼。

“操，真他妈嫩。”王明喘着气，手拍了李易安屁股一下，肉抖了抖，留了个红印。李易安吓得喊：“老师，别弄！”声音还没落地，王明已经把他肩膀一按，整个人趴桌上，脸贴着卷子，屁股撅得老高。

李易安手撑着桌子想爬起来，王明一脚踩住他裤子，让他腿动不了。他扭头看过去，王明拉开自己裤链，掏出硬邦邦的‎‍‎‌‍鸡‍‍‎‌‎巴‌‌‍，紫红的‎‎‍龟‍‎头‌‎‍‎‌淌着水，柱身青筋鼓得吓人。“你…你干啥？”李易安眼泪一下掉下来，腿抖得站不稳。

“干啥？”王明手掰开他屁股，拇指按住那紧巴巴的‍‌‌‎‎屁‎‎‌眼‍‌‌‎揉了揉，“操你这骚‍‌‌‎‎屁‎‎‌眼‍‌‌‎。”他吐了口唾沫，抹在‎‎‍龟‍‎头‌‎‍‎‌上，往前一挺，‎‎‍龟‍‎头‌‎‍‎‌挤进‍‌‌‎‎屁‎‎‌眼‍‌‌‎口。李易安疼得嗓子哑了，喊：“疼！拔出去！”眼泪哗哗流，手抓着桌沿，指甲抠进木头里。

王明不管，腰一沉，‎‍‎‌‍鸡‍‍‎‌‎巴‌‌‍全捅进去，‍‌‌‎‎屁‎‎‌眼‍‌‌‎被撑得要裂，红肿的肉往外翻。李易安哭得喘不上气，屁股抖得跟筛子似的。王明抓住他腰，往外抽了一下，又狠狠插回去，嘴里骂：“操，真紧，夹得老子‎‍‎‌‍鸡‍‍‎‌‎巴‌‌‍爽死了。”他一下下撞，李易安身子往前顶，桌子吱吱响，卷子揉成团。

“别…别操了…”李易安哭着求，嗓子喊得破音。王明手伸到前面，抓住他软乎乎的屌撸了两下，硬了，‎‎‍龟‍‎头‌‎‍‎‌蹭着桌子淌水。“嘴上喊别，屌还硬了？”王明低吼，手拍他屁股，啪啪几声，肉红得发肿，“骚货，天生欠操。”

李易安脑子一片空白，‍‌‌‎‎屁‎‎‌眼‍‌‌‎火辣辣地疼，‎‍‎‌‍鸡‍‍‎‌‎巴‌‌‍却硬得要命。王明‎‌‎‍抽‍‌插‍‌‎‎‍几十下，停下来，把他翻过来仰躺桌上。桌子硬邦邦的，硌得他背疼。王明抓住他两条腿扛肩上，‍‌‌‎‎屁‎‎‌眼‍‌‌‎露得更清楚，‎‍‎‌‍鸡‍‍‎‌‎巴‌‌‍又捅进去。这回角度深，李易安腰弓起来，喊：“啊…太深了…”

王明手按住他肚子，腰往前顶，‎‍‎‌‍鸡‍‍‎‌‎巴‌‌‍次次撞到底，‍‌‌‎‎屁‎‎‌眼‍‌‌‎‍‍‎‌被‍‍‌‌干‌‍得湿乎乎的，带出点黏液。他低头咬住李易安‌‍奶‍‎子‍‌‌，牙齿啃着奶头啃，疼得李易安抽气。王明抬头，喘着说：“操你这骚屄，爽不爽？”李易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嘴里喊不出完整话，只剩“啊…啊…”的呻吟。

王明手伸下去，捏住李易安屌撸起来，指头抠着‎‎‍龟‍‎头‌‎‍‎‌磨。李易安腿抖得更厉害，‍‌‌‎‎屁‎‎‌眼‍‌‌‎夹着‎‍‎‌‍鸡‍‍‎‌‎巴‌‌‍缩紧。王明骂：“操，夹这么紧，老子要‌‍射‌‍了‍‌‍‎‎！”他猛干几十下，腰一挺，‍‎‎‌精‎‍‌‎液‎‍‎‌全灌进‍‌‌‎‎屁‎‎‌眼‍‌‌‎，热乎乎的烫得李易安抖了一下。他自己也‌‍射‌‍了‍‌‍‎‎，屌喷出一股股白浆，糊了桌子一摊。

王明抽出来，‎‍‎‌‍鸡‍‍‎‌‎巴‌‌‍上黏着‍‎‎‌精‎‍‌‎液‎‍‎‌和血丝，‍‌‌‎‎屁‎‎‌眼‍‌‌‎红肿得合不上，淌着白乎乎的液体。李易安瘫在桌上，眼泪鼻涕糊一脸，手抓着桌子边喘气。王明喘着气，手拍他脸：“下次还敢出错吗？”李易安没力气回话，眼泪淌下来，羞得想钻地缝。

......

王明拉上裤链，走过去捡起地上的书包，扔桌上。李易安躺那儿，手抖着拉裤子，‍‌‌‎‎屁‎‎‌眼‍‌‌‎疼得动一下就抽气。他爬起来，腿软得站不稳，裤子拉到一半又掉下去。王明靠着椅子看他，手指敲着桌子：“慢点收拾，急啥？”

李易安咬着唇，蹲下去捡书，手抖得拿不稳，眼泪滴在地板上。王明走过来，蹲下，手捏住他下巴抬起来：“哭啥？刚不还爽得喊吗？”李易安瞪他一眼，眼泪憋不住：“你…你混蛋！”声音哑得像破锣。

王明笑出声，手滑到他脖子上捏了捏：“混蛋也操得你‌‍射‌‍了‍‌‍‎‎。”他站起来，手拍拍李易安头：“下周还来，别让我失望。”李易安没吭声，低头把书塞包里，‍‌‌‎‎屁‎‎‌眼‍‌‌‎还疼，黏糊糊的感觉顺着腿流，他拿袖子抹了把脸，眼泪擦不干。

他背上书包，腿软得走一步晃一步。王明靠门边，手撑着门框看他：“走好，别摔了。”李易安没回头，推开门跑出去，楼梯踩得咚咚响。‍‌‌‎‎屁‎‎‌眼‍‌‌‎火辣辣地疼，每走一步都像针扎，可屌硬过的那股劲儿还在脑子里晃，他攥紧书包带子，心乱得像团麻。

......

回到家，李易安锁上门，扔下书包瘫床上。裤子没脱，屁股一沾床就疼得抽气。他翻身趴着，手伸下去摸了摸，黏糊糊的‍‎‎‌精‎‍‌‎液‎‍‎‌混着血丝，‍‌‌‎‎屁‎‎‌眼‍‌‌‎肿得碰不得。他咬着枕头，眼泪又掉下来，脑子里全是王明操他时的画面。

他爬起来，脱了裤子扔地上，光着身子钻进被窝。‍‌‌‎‎屁‎‎‌眼‍‌‌‎疼得睡不着，他翻来覆去，腿夹着被子磨了几下，屌又硬了。他手伸下去撸了两下，‎‎‍龟‍‎头‌‎‍‎‌淌水，脑子里闪过王明骂“骚货”的声音。他咬牙撸快了点，‌‍射‌‍了‍‌‍‎‎，手上黏乎乎的，眼泪淌了一枕头。

......

第二天上学，李易安坐教室里，屁股疼得坐不稳。他低头做题，笔抖得写不直。王明进教室讲课，站讲台上扫了他一眼，嘴角勾了勾。李易安脸红得要炸，低头不敢看，心跳快得要蹦出来。他攥紧笔，手心全是汗，‍‌‌‎‎屁‎‎‌眼‍‌‌‎还疼，可一想到下周补课，腿又软了。

课间，他去厕所，蹲坑里拉裤子，‍‌‌‎‎屁‎‎‌眼‍‌‌‎疼得蹲不下去。他拿纸擦了擦，纸上有点血丝，眼泪憋不住掉下来。他站那儿，手撑着墙喘气，脑子里全是王明操他时的劲儿。他咬唇骂自己：“贱…”可下面硬了，他抖着手拉上裤子，脸红得像猪肝。

......

补课的事没人知道，李易安也没敢跟谁说。他回家路上，走得慢吞吞的，屁股疼得每步都磨。他妈问他咋了，他支吾着说摔了一跤，躲屋里不敢出来。晚上洗澡，他站淋浴下，水冲到‍‌‌‎‎屁‎‎‌眼‍‌‌‎疼得抽气。他拿手摸了摸，肿得还没消，眼泪混着水流下来。

他关了水，光着身子站镜子前看。屁股上还有王明拍的红印，‌‍奶‍‎子‍‌‌被咬得肿了点。他手碰了碰奶头，麻得一抖，屌又硬了。他咬牙骂：“操…”转身钻被窝，手伸下去撸了几下，‌‍射‌‍了‍‌‍‎‎，满脑子都是王明那张脸。

......

周五晚上，李易安躺床上，手抓着手机翻课表。明天又得去补课，他攥紧被子，心跳快得睡不着。‍‌‌‎‎屁‎‎‌眼‍‌‌‎好点没那么疼了，可一想到王明那句“下次还来”，腿就软得动不了。他翻身趴着，脸埋枕头里，眼泪憋不住掉下来。

他手伸下去摸了摸屌，硬邦邦的，‎‎‍龟‍‎头‌‎‍‎‌淌水。他咬牙撸起来，脑子里全是王明操他时的画面。‎‍‎‌‍鸡‍‍‎‌‎巴‌‌‍捅进‍‌‌‎‎屁‎‎‌眼‍‌‌‎的感觉，热乎乎的‍‎‎‌精‎‍‌‎液‎‍‎‌灌进去的劲儿，他撸得手酸，‌‍射‌‍了‍‌‍‎‎一手，眼泪淌了一脸。他喘着气骂：“操，我咋变成这样了…”

周六下午6点，王明家中客厅。窗外天色暗下来，路灯刚亮，客厅里沙发摆在正中间，茶几上放着一堆杂物。王明刚操完李易安，空气里还飘着汗味和那股腥味。李易安瘫在沙发上，裤子没穿，王明的衬衫裹在他身上，松松垮垮地遮住屁股。他腿抖得厉害，‍‌‌‎‎屁‎‎‌眼‍‌‌‎火辣辣地疼，黏糊糊的‍‎‎‌精‎‍‌‎液‎‍‎‌顺着大腿根淌下来。他拿手抹了抹，低头一看，手指上白乎乎一片，脸刷地红了，眼泪又掉下来。

王明坐旁边，手里端着杯水，递过去：“喝点，别哭了。”李易安接过来，手抖得水洒了几滴。他喝了一口，眼泪还是止不住，哽咽着说：“你…你混蛋！”声音哑得像破锣，嗓子喊疼了。王明笑出声，把杯子放茶几上，手拍了拍他背：“混蛋也操得你爽了，嗯？”李易安咬着唇，瞪他一眼，眼角还挂着泪珠。他想骂回去，可‍‌‌‎‎屁‎‎‌眼‍‌‌‎那股疼劲儿一上来，脑子就乱了，啥也说不出。

王明手滑到他腰上，隔着衬衫捏了一把。李易安身子一缩，腿不自觉并紧。王明凑近，嘴唇蹭着他耳朵：“别夹那么紧，‍‎‎‌精‎‍‌‎液‎‍‎‌都流出来了。”李易安脸红得要炸，低头一看，大腿根果然湿了一片。他拿手擦，擦不干净，越弄越乱。王明看他那笨样，伸手从茶几上抓了包湿巾，撕开，抽出一张，蹲下来给他擦腿。

他手慢悠悠地从大腿根往上抹，湿巾蹭着皮肤，凉飕飕的。李易安抖了一下，‍‌‌‎‎屁‎‎‌眼‍‌‌‎不自觉缩了缩，疼得他哼了声。王明抬头看他，手停下来：“还疼？”李易安没吭声，眼泪又掉下来。王明扔了湿巾，手直接摸上他屁股，轻轻揉了揉：“刚操得太狠了，‍‌‌‎‎屁‎‎‌眼‍‌‌‎肿了吧。”他手指滑到‍‌‌‎‎屁‎‎‌眼‍‌‌‎边，抠了抠，黏糊糊的‍‎‎‌精‎‍‌‎液‎‍‎‌沾了一手。

李易安吓得往后缩：“别…别碰！”王明不听，手指硬往里塞，浅浅地插了两下。李易安腿一软，差点从沙发上滑下去，嘴里喊：“疼…我不要了…”王明抽出手，指头上白乎乎的，举到李易安面前晃了晃：“操，你瞧瞧，里面全是老子的货。”李易安羞得头埋进沙发靠背，眼泪淌了一脸。

王明站起身，裤子拉链还没拉上，‎‍‎‌‍鸡‍‍‎‌‎巴‌‌‍软塌塌地耷拉着。他坐回沙发，把李易安一把搂进怀里。李易安挣扎了两下，没力气，脑袋靠在他胸口喘气。王明手顺着他脊背往下摸，滑到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哭啥？又不是没爽到。”李易安屁股被拍得一抖，疼得哼了声，可下面却硬邦邦地顶着衬衫。

“你混蛋…我恨你…”李易安声音低下去，眼泪抹在王明衬衫上。王明低头看他，手捏住他下巴，逼他抬头：“恨我？那你屌怎么还硬了？”他手伸下去，隔着衬衫抓了把李易安的老二，硬得跟铁棍似的。李易安脸红得像猪肝，扭头想躲，王明不让，手指捏着他耳垂揉了揉：“小骚货，嘴上恨，心里爽着呢。”

李易安咬着牙不吭声，眼泪憋不住往下掉。王明松开手，从茶几上拿了包烟，抽出一根点上，吐了口烟圈。他靠着沙发，手又搭上李易安肩膀：“别怕，我会对你好的。”李易安愣住，眼泪停了，心跳乱得像擂鼓。王明手滑到他后脖颈，轻轻捏了捏，低头亲了亲他额头：“下周还来啊，别让我失望。”

李易安没说话，脑子乱成一团。他推开王明，抖着腿站起来，衬衫下摆遮住屁股，裤子还扔在地上。他弯腰捡裤子，‍‌‌‎‎屁‎‎‌眼‍‌‌‎一疼，腿软得差点跪下。王明看他那狼狈样，笑出声：“慢点，别摔了。”李易安瞪他一眼，捡起裤子往腿上套，手抖得拉链都拉不上。

王明站起来，走过去，手帮他把裤子拉好，指头顺便捏了把屁股：“操，这屁股真嫩。”李易安脸又红了，推开他手，低头穿鞋。王明靠着门框看他，烟叼在嘴里，手插兜里：“路上慢点，别让‍‌‌‎‎屁‎‎‌眼‍‌‌‎疼得走不了。”李易安没理他，背上书包，推门出去。

走到楼下，天已经黑透了，路灯照得影子长长的。李易安腿软得像踩棉花，‍‌‌‎‎屁‎‎‌眼‍‌‌‎每走一步都疼，黏糊糊的感觉还在。他低头踢了块石头，眼泪又掉下来。脑子里全是王明那张笑脸，还有那句“下周还来”。他想骂自己贱，可一想到那股疼劲儿和硬邦邦的老二，心里又烫得不行。

回到家，客厅黑着，妈还没下班。李易安扔下书包，走进浴室，脱了衣服站在花洒下。水冲下来，屁股上的红印还疼，‍‌‌‎‎屁‎‎‌眼‍‌‌‎一碰就火辣辣的。他拿手摸了摸，黏糊糊的‍‎‎‌精‎‍‌‎液‎‍‎‌混着水淌下来。他脸红得要炸，蹲下去抱着膝盖，眼泪跟水一块儿流。

洗完澡，他裹着浴巾躺在床上，‍‌‌‎‎屁‎‎‌眼‍‌‌‎疼得睡不着。他翻了个身，脑子里又闪出王明的手，擦腿时那股凉劲儿，还有搂着他时那句话。他咬着枕头，眼泪憋不住淌下来。手机亮了下，屏幕上是王明的微信：“睡了没？‍‌‌‎‎屁‎‎‌眼‍‌‌‎还疼不疼？”李易安手抖着回了句：“疼。”王明秒回：“疼就对了，下次还操你。”

李易安扔了手机，脸埋进枕头，心跳快得要蹦出来。他骂自己贱，可一想到下周，腿又软了。他翻来覆去睡不着，‍‌‌‎‎屁‎‎‌眼‍‌‌‎疼了一宿，梦里全是王明那张脸。

第二天早上，李易安起床，屁股还疼，走路都别扭。他妈在厨房做饭，问了句：“你咋了？走路怪怪的。”李易安脸一红，支吾着说：“摔了一跤。”他妈没多问，端了碗粥给他。他低头喝粥，眼泪差点掉碗里。

学校里，他坐在课桌前，屁股一挨椅子就疼。他咬着牙忍着，脑子里全是昨天的事。王明上课走进来，衬衫扣得整整齐齐，眼镜后面眼神扫过他，嘴角一勾。李易安低头，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心跳乱得写不了字。

下课铃响，王明收拾讲义，走过来拍了拍他肩膀：“周末别忘了。”李易安没抬头，手攥紧笔，眼泪憋在眼眶里。他想说不去，可嘴张了张，啥也没说出来。王明走了，他盯着课本，脑子里全是那股疼劲儿和王明的笑。

周末又到了，李易安站在王明家楼下，手攥着书包带，腿抖得迈不开步。他骂自己贱，可脚还是动了。他敲门，王明开了门，笑得跟狼似的：“来了？‍‌‌‎‎屁‎‎‌眼‍‌‌‎好了没？”李易安脸红得要滴血，低头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