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下午2点，王明家书房里，空调开得低，窗帘拉得严实，光线暗得只能靠桌上的台灯照亮。李易安坐在书桌前，手攥着笔，额头冒汗，卷子上的红叉一个接一个，刺得他眼睛疼。上周被王明操了‍‎‌屁‌‎眼‎‎的事还堵在胸口，羞得他不敢抬头看人。王明靠在椅背上，手指转着根黑色签字笔，盯着李易安，嘴角挂着点笑，眼神却冷得让人发毛。

“上次被我操得爽不爽？”王明突然开口，声音懒散，跟聊天气似的。李易安手一抖，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长线，脸红得跟烧起来一样。他低声嘀咕：“别……别说了。”声音小得跟蚊子哼哼似的。王明哼了声，起身，走过去，手撑在桌子边，把李易安圈在胳膊中间，离得近得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烟草味。

“别说？”王明低头，嘴唇差点蹭上李易安耳朵，“那你裤子都湿了，还夹着我‍‍‌‌鸡‍‌‌‍巴‍‍不放，是不是欠干？”李易安头埋得更低，心跳快得要蹦出来，裤裆里那话儿不争气地硬了点，顶着裤子硌得慌。他咬着牙，憋出一句：“老师，我做题呢。”王明没回话，手指伸过去，挑起他下巴，硬逼着他抬头。

李易安撞上那双眼睛，脸更红了，眼角有点湿。王明盯着他，手指顺着下巴滑到脖颈，按了按喉结，低声说：“瞧你这骚样，装什么纯？‍‎‌屁‌‎眼‎‎都让我捅松了。”他手没停，顺着脖颈往下，隔着校服摸到胸口，捏了把‎‍‌‌奶‎‎‍子‌‍‎‍。李易安抖了下，腿一软，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嘴里哼出声：“嗯……别捏……”

王明笑出声，手用力一抓，隔着衣服揉了两下：“操，这‎‍‌‌奶‎‎‍子‌‍‎‍软得跟娘们儿似的。”他松开手，绕到李易安身后，弯腰贴着他背，嘴唇蹭上耳朵，热气喷在耳廓上：“小骚货，天生就该挨操。”李易安耳朵麻了，缩了缩脖子，手攥着笔抖得写不出字。王明手滑到他肩膀，捏了捏，又往下摸到腰，隔着裤子拍了下屁股。

“老师……”李易安声音带点哭腔，扭头想看他。王明没给他机会，手按住他后脑勺，硬把他头按回桌子：“看啥？老实坐着。”他站直身子，手指敲了敲桌子，“卷子做完再走，不然我今天就‍‎‍‎干‌‍‍死‍‌‍你‎‍。”李易安咬着唇，眼泪憋在眼眶里，手抖着拿起笔，脑子却全是王明那句“‍‎‍‎干‌‍‍死‍‌‍你‎‍”，‍‎‌屁‌‎眼‎‎不自觉夹紧了下。

王明没坐下，站在旁边，手插兜里，盯着李易安写字。他低头扫了眼卷子，哼了声：“这题又错了，笨得跟猪似的。”他伸手拿过桌上的橡皮，扔在李易安手上，“擦了重写。”李易安低头擦，橡皮掉地上，他弯腰去捡，王明却先一步踩住橡皮，脚尖点了点：“捡啊，爬下去捡。”

李易安愣住，脸红得要滴血，跪下去伸手捡。王明脚没抬，踩着橡皮碾了碾，低头看他：“操，跪着多像条狗。”李易安手一抖，眼泪掉下来，捡起橡皮爬回椅子。王明蹲下来，手抓住他手腕，硬把橡皮塞回他手里：“哭啥？老子还没干你呢。”

李易安咬着牙不吭声，王明松开手，站起身，手拍了拍他脑袋：“继续写，错一道我抽你一下。”他转身走回椅子，坐下后腿搭在桌上，手指又转起笔。李易安低头写，手抖得字歪七扭八，脑子乱得算不出答案。王明看了会儿，哼了声：“这破字，丑得跟鸡爪子似的。”

过了十来分钟，李易安写完一页，抬头递过去。王明接过卷子，扫了两眼，手指点了点红叉：“三道错，站起来。”李易安腿软得站不稳，扶着桌子站起来。王明起身，走过去，手抓住他裤腰，往下一扯，裤子连着‍‍内‎‌‌‎裤‍‌掉到膝盖，屁股露出来，白得晃眼。

“老师，别……”李易安吓得往后退，王明一把抓住他胳膊，拖到桌子边，手按着他肩膀让他趴下。李易安抖得跟筛子似的，眼泪掉在卷子上。王明手扬起来，啪地一巴掌拍在屁股上，声音脆得书房里回音都响。李易安“啊”地叫了声，疼得腰一弓，眼泪哗哗流。

“操，真他妈嫩，一拍就红了。”王明又拍了两下，每下都使劲，屁股上红印叠一块儿。李易安哭得嗓子哑了，喊：“疼……我错了……”王明停下手，手掌揉了揉红肿的地方，低声说：“错了？那你屌怎么硬了？”他手滑到前面，抓住李易安硬邦邦的老二，撸了两下。

李易安腿一软，趴桌上喘不上气，嘴里哼：“别……别摸……”王明松开手，绕到他面前，蹲下来，手捏住他脸：“小骚货，挨打还硬，欠干是不是？”李易安眼泪糊一脸，摇头说不出话。王明站起身，手拍了拍他屁股：“裤子提上，继续写。”

李易安抖着手提裤子，坐回椅子，屁股疼得坐不稳。王明坐回对面，手指敲桌子：“快点，老子等着干你呢。”李易安咬着牙写，脑子乱得算不出题，眼泪掉在卷子上，晕开墨迹。王明看了会儿，起身走过去，手抓住他肩膀，硬把他拉起来。

“写得跟狗爬似的，站着写。”王明把他推到墙边，手按住他背，让他贴着墙。李易安抖着腿站那儿，手举着卷子写。王明站他身后，手滑到屁股上，隔着裤子揉了揉：“操，这屁股真软。”他手用力一拍，李易安“啊”地叫了声，卷子掉地上。

“捡起来。”王明声音冷得像刀。李易安跪下去捡，手抖得抓不住纸。王明蹲下来，手抓住他后脖颈，硬把他拉起来：“笨死了，手都拿不稳。”他把卷子塞回李易安手里，手指顺着脖颈滑到胸口，又捏了把‎‍‌‌奶‎‎‍子‌‍‎‍：“骚屄，硬成这样还装？”

李易安眼泪掉得止不住，嘴里小声说：“老师……我害怕……”王明笑出声，手拍他脸：“怕啥？老子操你又不是头一回。”他松开手，走回椅子坐下，腿搭桌上：“写完再走，不然我现在就干你‍‎‌屁‌‎眼‎‎。”

李易安抖着站那儿，手攥着卷子写，屁股还疼，裤裆里硬得硌得慌。王明看了会儿，起身走过去，手抓住他裤腰，又往下一扯，裤子掉到脚踝。他掰开李易安屁股，手指抠了抠‍‎‌屁‌‎眼‎‎：“操，真紧，上次干松了点又缩回去。”

李易安吓得哭：“别……别弄……”王明没理他，手指伸进去抠了两下，干得李易安腿抖得站不稳。他抽出手，拍了拍李易安屁股：“裤子提上，老实写。”李易安抖着手提裤子，眼泪糊得看不清卷子。王明站他旁边，手撑着墙，低头看他：“小贱货，哭得跟娘们儿似的。”

过了半小时，李易安总算写完，递过去时手抖得跟筛子似的。王明接过卷子，扫了两眼，哼了声：“错两道，趴桌上。”李易安吓得腿软，趴桌上，眼泪掉在桌子上。王明走过去，手扬起来，啪啪两下拍在屁股上，李易安哭得嗓子哑了：“疼……我错了……”

王明停下手，手揉了揉红肿的屁股：“操，错了还硬成这样。”他手滑到前面，抓住李易安屌撸了两下，湿乎乎的水淌出来。李易安抖得趴不住，嘴里喊：“别……我受不了……”王明松开手，拍他屁股：“起来，裤子提上。”

李易安抖着手提裤子，屁股疼得坐不下去。王明坐回椅子，手指敲桌子：“今儿就这样，下周还来。”李易安低头收拾书包，眼泪掉在书上，脑子乱得收拾不下了。王明站起身，手拍他肩膀：“走吧，别磨蹭。”

李易安背上书包，腿软得走不稳，出了书房门才喘上气。屁股还疼，裤裆里硬得没下去，他低头走路，满脑子都是王明那句“小骚货”。回家路上，他腿抖得像踩棉花，羞得想钻地缝，可那股怪劲儿却散不掉。

书房里桌子靠墙，上面摊着几张卷子，笔乱七八糟地扔着。李易安坐在木椅上，手攥着笔，盯着卷子上的红叉，额头冒汗。王明站他旁边，衬衫袖子卷到手肘，手里拿着一捆红绳，晃了晃，绳子在空气里甩出“啪”的声音。李易安抬头看了一眼，心跳漏了一拍，声音抖得不成样：“老师，这啥？”

王明没说话，蹲下来，把绳子搁桌上，手拍了拍李易安肩膀。他手劲不轻，拍得李易安肩膀一沉。王明凑近他耳边，嘴唇差点蹭上耳廓：“错这么多，手该管管了。站起来。”李易安腿一软，椅子吱吱响，他慢吞吞站起身，手攥着裤缝，低声嘀咕：“老师，我错了，别这样。”

王明不吭声，手抓住李易安胳膊，往椅子边一拖，硬按着他坐下。李易安屁股刚挨上椅子，王明已经拿起绳子，手指绕着绳头转了两圈。他抓起李易安右手腕，绳子一圈圈缠上去，打了个结，不紧但勒得刚好动不了。李易安抖了一下，手腕一挣，绳子磨得皮肤发红。他咬牙喊：“老师，松开，我害怕！”

王明抬头看他，眼里闪着股冷劲，手没停，又抓起他左手腕，绳子缠上去，动作快得像早就干惯了。他把两只手腕并一块儿，绳子再绕两圈，打了个死结。李易安手抖得跟筛子似的，眼泪憋在眼眶里，声音哑了：“老师，别绑了，我真错了。”

王明站起身，手指顺着绳子滑到李易安胳膊，捏了捏肉，手劲重得让他胳膊一麻。王明低头，嘴唇贴着他耳朵，气息喷上来：“操，这细胳膊，真嫩。绑着干你，肯定爽。”李易安脸红得要滴血，眼泪终于掉下来，滴在卷子上，墨迹晕开。他小声求：“松开吧，我害怕…”

王明手没松，绕到他身后，站直了，手隔着校服摸上他胸口。手指按住‎‍‌‌奶‎‎‍子‌‍‎‍，揉了两下，隔着布料都能捏出形状。李易安身子一缩，嘴里哼出声：“别…别摸…”王明低笑，手往下移，滑到他肚子，又往裤裆伸。李易安腿一夹，裤子绷紧，王明手掌隔着布料拍了拍，硬邦邦的屌顶着裤子，轮廓显出来。

“怕个屁，”王明手用力一拍，李易安抖得椅子吱吱响，“骚屄都硬了。”他退开一步，手指勾着绳子拽了拽，李易安手腕被拉得往前一倾，差点摔桌上。王明蹲下来，盯着他裤裆，手指按上去，隔着裤子揉了几下。李易安腿抖得更厉害，嘴里小声哼：“老师…别弄…”

王明手停下来，站起身，绕到桌子另一边，拉开抽屉，掏出一把剪刀。李易安吓得往后缩，椅子腿在地上拖出刺耳的声音：“你干啥？”王明没回，手拿剪刀走过来，蹲下身，手抓住他裤腰，剪刀咔嚓一声剪开裤缝。李易安喊：“别剪！我自己脱！”

王明不听，剪刀沿着裤腿往下剪，布料撕开的声音混着李易安的哭喘。裤子被剪到膝盖，‍‍内‎‌‌‎裤‍‌露出来，白得晃眼。王明手一扯，‍‍内‎‌‌‎裤‍‌滑到脚踝，屌弹出来，硬得翘着，顶端淌出点水。李易安哭得更凶，眼泪鼻涕糊一块儿：“老师，别看…”

王明手抓住他屌，撸了两下，水淌得更多，粘在手指上。他骂：“操，真他妈骚，绑着还流水。”李易安抖得停不下来，眼泪掉在腿上，嘴里喊：“放开我…”可声音软得像求饶。王明站起身，手拍了拍他脸，另一只手解开自己裤子，拉链一拉，‍‍‌‌鸡‍‌‌‍巴‍‍弹出来，硬得青筋都鼓着。

他绕到李易安身后，手抓住椅子靠背，把椅子往后一拖。李易安屁股滑到椅子边，腿被椅子卡住，分不开。王明手掰开他屁股，‍‎‌屁‌‎眼‎‎露出来，紧巴巴地缩着。他吐了口唾沫，抹在‍‎‌屁‌‎眼‎‎上，手指戳进去抠了两下。李易安疼得喊：“疼…别弄那儿！”

王明手没停，指头又抠了几下，‍‎‌屁‌‎眼‎‎湿乎乎的，松了点。他抽出手，‌‍‍‎龟‎‍‎‍头‍‌‎‍抵上去，顶着那小口磨了两下。李易安抖得更凶，哭着求：“老师，别插…我疼…”王明腰一挺，‍‍‌‌鸡‍‌‌‍巴‍‍捅进去一半，李易安嗓子哑了，喊得像破锣：“啊…疼死我了！”

王明抓住他腰，腰再一沉，‍‍‌‌鸡‍‌‌‍巴‍‍全‌‎‍‍‎插‌‌进‎‎‌‍去，‍‎‌屁‌‎眼‎‎被撑得红肿。李易安疼得弓起身子，手腕挣着绳子，磨得皮肤破了点皮。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拔出去…我受不了…”王明不理，腰开始动，‍‍‌‌鸡‍‌‌‍巴‍‍抽出来一点，又捅进去，次次顶到深处。

桌子边上卷子被撞得掉地上，笔滚到墙角。李易安哭喘着，‍‎‌屁‌‎眼‎‎‎‍被‎‎‌‌干‎‎‌‍‍得啪啪响，湿乎乎的水声混着他的喊声。王明手拍他屁股，拍得一声脆响，屁股红了一片。他骂：“操，夹这么紧，欠干是不是？”李易安摇头，眼泪淌了一脸，可屌硬得蹭着椅子淌水。

王明干了几十下，手抓住他肩膀，把他从椅子上拖下来。李易安腿一软，跪在地上，手被绑着撑不住，身子往前一栽。王明跪他身后，‍‍‌‌鸡‍‌‌‍巴‍‍又捅进去，这次更深。李易安喊：“慢点…我疼…”可‍‎‌屁‌‎眼‎‎却裹着‍‍‌‌鸡‍‌‌‍巴‍‍不放，王明腰动得更快，干得他身子一抖一抖。

王明手伸到前面，抓住他屌撸了几下，李易安哼得更软：“别…别弄那儿…”王明手没停，撸得水淌了一地。他低吼：“骚货，‍‎‌屁‌‎眼‎‎挨操还硬成这样。”李易安脑子乱得不行，‍‎‌屁‌‎眼‎‎‎‍被‎‎‌‌干‎‎‌‍‍得火辣辣的，屌却硬得要炸。

王明换了个姿势，把他翻过来仰躺地上，腿扛肩上，‍‍‌‌鸡‍‌‌‍巴‍‍再‌‎‍‍‎插‌‌进‎‎‌‍去。李易安躺着，手被绑着举过头顶，绳子磨得手腕疼。他哭着喊：“主人…慢点…”喊完自己愣了，眼泪掉得更凶。王明笑出声，腰猛顶了几下：“操，叫主人了，真他妈贱。”

‍‍‌‌鸡‍‌‌‍巴‍‍插得更快，李易安喊得嗓子哑了，‍‎‌屁‌‎眼‎‎缩得死紧。王明喘着气，手掐着他‎‍‌‌奶‎‎‍子‌‍‎‍，猛干几十下，低吼一声，‍‌‌精‎‍液‌‍‍‎射进去，热乎乎地灌满‍‎‌屁‌‎眼‎‎。李易安抖得像筛子，屌一跳一跳，自己也‍‌‎射‎‍‌‍了‌‌‍‎，水喷了一肚子，淌到地上。

王明抽出来，‍‌‌精‎‍液‌‍‍‎从‍‎‌屁‌‎眼‎‎流出来，滴在地毯上。李易安瘫那儿，眼泪糊满脸，身子抖得停不下来。王明蹲下身，手解开绳子，手腕上红了一圈，破了点皮。他拿纸擦了擦李易安腿上的水，站起来，裤子拉上，拉链一拉。

李易安喘着气，爬起来，手撑着地，腿软得站不稳。他低头捡起剪破的裤子，眼泪又掉下来。王明坐回椅子，手敲了敲桌子：“卷子捡起来，继续写。”李易安抖着手捡起卷子，坐回椅子，‍‎‌屁‌‎眼‎‎还疼，湿乎乎的‍‌‌精‎‍液‌‍‍‎顺着腿流。他咬牙拿笔，眼泪滴在纸上，写了个数字，手抖得停不下来。

王明靠着椅子，手转着笔，看他一眼，嘴角勾起来：“绑着干你，爽不爽？”李易安没吭声，脸红得要滴血，低头写题，手腕上的红印刺眼。他心里乱得像团麻，羞得想死，可‍‎‌屁‌‎眼‎‎那股麻劲儿却散不开。

书房里安静下来，只剩笔尖划纸的声音。李易安写了两行，屁股蹭着椅子，疼得吸了口气。王明站起来，走过去，手拍了拍他头：“错一道，再绑你。”李易安抖了一下，眼泪憋回去，低声说：“我知道了…”

王明没再说话，坐回椅子，手翻开一本书。李易安低头写题，手腕疼，‍‎‌屁‌‎眼‎‎疼，可屌却硬得压不下去。他咬牙写完一页，眼泪滴在卷子上，晕开墨迹。王明抬头看他一眼，手敲了敲桌子：“哭啥？下次还敢出错？”

李易安摇头，眼泪掉得更凶，手攥着笔，写了个公式，脑子里全是刚才被绑着操的画面。他喘了口气，屁股挪了挪，椅子吱吱响。王明笑出声，手拍了拍桌子：“小骚货，坐不住了？”

李易安没回，脸埋得更低，手抖着写完最后一道题。王明站起来，走过去，手拿过卷子，看了两眼，扔桌上：“还行。下次补课接着玩。”李易安腿一软，眼泪淌下来，低声说：“老师…别说了…”

王明手拍他肩膀，拍得他身子一缩：“收拾东西，走吧。”李易安抖着手收拾书包，剪破的裤子勉强套上，‍‎‌屁‌‎眼‎‎还疼，走路腿打颤。他背上书包，低头往门口走，王明跟在后面，手拍了拍他屁股：“慢点，别摔了。”

李易安推开门，腿软得差点摔台阶上。他回头看了一眼，王明靠着门框，手插兜，嘴角挂着笑。李易安咬牙转身，走回家路上，‍‎‌屁‌‎眼‎‎疼得每步都抖，可脑子里全是绳子勒手腕的感觉。

次日，李易安站在客厅中央，手攥着校服裤边，腿抖得停不下来。沙发上堆着几件外套，茶几挪到墙角，地毯踩上去有点软。王明刚锁上门，转身走过来，手里捏着一根黑皮鞭，鞭梢甩了一下，发出“啪”的脆响。他盯着李易安，嘴角一勾：“补课完了，错题还没罚。”

李易安低头，裤子还提在腰上，屁股被绳子绑过的地方还有点麻。他小声说：“老师，我…我改了。”王明走近，皮鞭敲在他肩膀上，不重，但让他缩了下脖子。王明蹲下来，手指勾住他裤腰往下一扯，裤子滑到膝盖，露出白乎乎的屁股。

“改了？错五道，屁股得挨几下。”王明站起来，手拍了拍李易安屁股，肉颤了两下。李易安咬唇，眼泪憋在眼眶里，转身想跑。王明一把抓住他胳膊，拖到沙发边，按着肩膀让他趴下去。脸埋进沙发垫，气味有点闷，他挣扎着抬起头：“老师，别…我怕疼！”

王明没吭声，手按住他后背，另一只手扬起皮鞭，甩下去。“啪”一声，屁股上红了一道。李易安“啊”地叫出来，身子往前一窜，眼泪掉下来，滴在沙发上。他抓着垫子，指甲抠进布里。王明手停在半空，看了看那道红印，手指摸上去，揉了两下：“操，真嫩，抽一下就红。”

李易安哭着摇头，屁股抖得像筛子：“疼…别打了…”王明哼了声，手又抬起来，第二下抽下去，比刚才重，声音响得客厅都回荡了一下。红印叠在第一道上，屁股肉颤得更厉害。李易安嗓子哑了，喊：“我错了…我改！”可裤裆里硬邦邦的老二顶着沙发，蹭了两下，湿了一小块。

王明蹲下来，手捏住他屁股，掰开两瓣，露出中间紧巴巴的‍‎‌屁‌‎眼‎‎。他拿鞭梢蹭了蹭那地方，低声骂：“骚货，挨打还硬了，欠操是不是？”李易安脸埋进沙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屁‌‎眼‎‎被鞭梢戳得一缩一缩。王明站起身，手握住鞭柄，又抽了一下，这次落在屁股下沿，肉抖得更狠。

“啊…疼…”李易安喊出声，腰塌下去，腿软得跪不住。王明扔下鞭子，手拍在他屁股上，啪啪两声，红印更深。他抓着李易安胳膊，把他翻过来仰躺沙发上，腿挂在扶手外，裤子还卡在膝盖，屌硬得翘起来，‌‍‍‎龟‎‍‎‍头‍‌‎‍淌水。王明低头看了眼，笑出声：“操，抽几下就流水，真他妈贱。”

李易安捂着脸，眼泪从指缝漏出来，嘴里小声求：“别…别弄了…”王明没理，手解开自己裤子，拉链一拉，‍‍‌‌鸡‍‌‌‍巴‍‍弹出来，硬得青筋都鼓着。他抓着李易安脚踝，把腿抬高，‌‍‍‎龟‎‍‎‍头‍‌‎‍抵住‍‎‌屁‌‎眼‎‎，蹭了两下。李易安抖得更厉害，喊：“老师，别插…我疼！”

王明手一沉，‌‍‍‎龟‎‍‎‍头‍‌‎‍挤进去半截，‍‎‌屁‌‎眼‎‎被撑开，皱褶拉平。李易安嗓子哑了，哭喊：“疼…拔出去！”王明腰一挺，全根捅进去，‍‍‌‌鸡‍‌‌‍巴‍‍插得‍‎‌屁‌‎眼‎‎发出“噗”一声。他抓着李易安腿，猛干起来，沙发吱吱响。李易安抓着垫子，手指攥得发白，嘴里喊：“慢点…我受不了…”

王明喘着气，手拍他屁股，红印的地方又挨了一下：“受不了？夹这么紧，老子‍‎‍‎干‌‍‍死‍‌‍你‎‍。”他换了个姿势，把李易安腿扛肩上，跪在沙发上猛插，‍‍‌‌鸡‍‌‌‍巴‍‍进出带出湿乎乎的水声。李易安哭得眼泪糊脸，屌硬得蹭着肚子，‌‍‍‎龟‎‍‎‍头‍‌‎‍淌水淌到肚脐。王明低头咬住他‎‍‌‌奶‎‎‍子‌‍‎‍，牙齿啃了一口，留个红印。

“操，小骚货，‎‍‌‌奶‎‎‍子‌‍‎‍都硬了。”王明手捏住另一边‎‍‌‌奶‎‎‍子‌‍‎‍，揉了几下，指头捻着奶头玩。李易安腰弓起来，‍‎‌屁‌‎眼‎‎缩得更紧，喊：“别…麻…”王明猛干几十下，‌‍‍‎龟‎‍‎‍头‍‌‎‍撞得‍‎‌屁‌‎眼‎‎深处一跳一跳。他松开‎‍‌‌奶‎‎‍子‌‍‎‍，手抓着李易安腰，往里顶得更深，骂：“夹紧，老子要‍‌‎射‎‍‌‍了‌‌‍‎！”

李易安脑子一片空白，‍‎‌屁‌‎眼‎‎裹着‍‍‌‌鸡‍‌‌‍巴‍‍不放，眼泪鼻涕混一块儿。王明低吼一声，腰一挺，‍‌‌精‎‍液‌‍‍‎灌进去，热乎乎地烫着内壁。李易安抖得像筛子，屌一抽，自己‍‌‎射‎‍‌‍了‌‌‍‎，‍‌‌精‎‍液‌‍‍‎喷到胸口，淌到沙发上。王明抽出来，‍‎‌屁‌‎眼‎‎红肿着，‍‌‌精‎‍液‌‍‍‎顺着大腿流，滴在地毯上。

李易安瘫在沙发上，腿挂在扶手外，喘不上气，眼泪淌了一脸。王明坐旁边，手摸着他屁股，揉了揉红印：“爽不爽？”李易安没力气回话，羞得想钻地缝，可‍‎‌屁‌‎眼‎‎还麻着，脑子里乱糟糟的。王明拿纸擦了擦他腿上的‍‌‌精‎‍液‌‍‍‎，扔到茶几上。

客厅安静下来，只剩李易安喘气的声音。王明站起来，拉上裤子，走去厨房拿了瓶水，拧开盖递给他：“喝点，哭得跟啥似的。”李易安抖着手接过来，水洒了点在胸口，他低头喝了两口，眼泪还挂在脸上。王明坐回去，手拍他大腿：“下次还敢出错？”

李易安咬唇，没吭声，屁股疼得坐不稳。王明笑出声，手指戳了戳他‎‍‌‌奶‎‎‍子‌‍‎‍：“操，抽几下就浪成这样，下回多抽几下。”李易安脸红得要滴血，裤子提起来，手抖得系不上扣子。王明起身，帮他把裤子拉好，手顺势拍了下屁股：“走吧，回家歇着。”

李易安站起身，腿软得走不稳，屁股火辣辣的疼。他背上书包，低头往门口走，王明靠着沙发看他，嘴角勾着笑。门开了，外头风吹进来，有点凉，李易安回头看了眼，王明挥挥手：“明儿还来啊，别迟到。”

门关上，李易安扶着墙下楼，屁股每动一下就疼，眼泪又掉下来。他攥着书包带，脑子里全是皮鞭抽下去的感觉，羞耻得想死，可下面硬邦邦的老二还没软下去。路上人不多，他低头走得慢，裤子蹭着屁股，疼得抽气。

回到家，李易安一头栽床上，裤子没脱，趴着不敢坐。屁股红肿着，摸上去烫手，他咬着枕头，眼泪淌了一片。脑子里王明那句“下回多抽几下”转来转去，他抖了下，‍‎‌屁‌‎眼‎‎麻得一缩。手机响了，他拿起来看，是王明发的消息：“屁股疼就揉揉，别哭。”

李易安脸埋进枕头，手伸下去摸了摸屁股，疼得哼了声。他回了句：“疼死了。”王明很快回：“活该，谁让你错题。”李易安咬牙，没再回，扔下手机翻了个身，盯着天花板发呆。屁股疼得睡不着，他翻来覆去，脑子里全是王明抽他时的样子。

夜深了，李易安迷迷糊糊睡过去，梦里王明拿鞭子抽他，屁股红了一片，他哭着求饶，可下面硬得流水。王明笑得贱，手拍他屁股：“骚货，抽你还爽。”他猛地醒过来，天刚亮，裤子湿了一块，手抖着摸了摸，羞得脸埋进被子里。

......

第二天。

“你这题又错了。”王明声音冷冰冰的，手指点了点卷子上的红叉。李易安低头，手抖了一下，没敢吭声。王明扔下卷子，往前迈了一步，裤子拉链彻底拉开，硬邦邦的‍‍‌‌鸡‍‌‌‍巴‍‍弹出来，直挺挺地杵在李易安眼前。

李易安吓得往后缩，头撞上床头板，眼泪一下就憋不住了。“老师…我不会！”他声音抖得厉害，手抓着床单往后退。王明一把扣住他后脑勺，手指攥紧头发，硬把他往前拽。‍‍‌‌鸡‍‌‌‍巴‍‍头蹭上他嘴唇，咸腥味钻进鼻子。

“舔。”王明命令，手劲儿不松。李易安眼泪流下来，嘴唇抖着张开，舌头刚碰上‌‍‍‎龟‎‍‎‍头‍‌‎‍就干呕了一下。王明皱眉，手往下按，‍‍‌‌鸡‍‌‌‍巴‍‍直接塞进他嘴里，顶到舌根。李易安咳嗽，口水淌下来，眼泪糊了半张脸。

“操，不会就学，含深点。”王明骂了一句，腰往前一挺，‍‍‌‌鸡‍‌‌‍巴‍‍往喉咙里送。李易安双手推他腿，推不动，嘴里“呜呜”地哭，嗓子被顶得发疼。王明抓着他头发，上下动了几下，‍‍‌‌鸡‍‌‌‍巴‍‍在嘴里进进出出，带出一串口水。

李易安脑子乱成一团，舌头不知道往哪儿放，硬着头皮舔了一下。王明喘着气，手指攥得更紧。“啧，舔得跟狗似的，再用力。”他腰往前顶，‍‍‌‌鸡‍‌‌‍巴‍‍撞到喉咙口，李易安干呕得更厉害，眼泪鼻涕混一块儿淌下来。

王明松开手，退了一步，‍‍‌‌鸡‍‌‌‍巴‍‍抽出来，上面沾满口水，湿乎乎地滴在床单上。李易安咳嗽着喘气，脸憋得通红，眼泪止不住。王明低头看他，手伸过去捏住他下巴，硬掰开嘴。“张大，老子教你。”

李易安抖着张开嘴，王明又把‍‍‌‌鸡‍‌‌‍巴‍‍塞进去，这次慢点，‌‍‍‎龟‎‍‎‍头‍‌‎‍在舌头上蹭来蹭去。李易安闭着眼，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王明手扣着他后脑勺，腰往前送，‍‍‌‌鸡‍‌‌‍巴‍‍一点点往里进，顶到喉咙又退出来，再进，再退。

“吸。”王明低声说，手拍了拍他脸。李易安抖着吸了一下，嘴唇裹住‍‍‌‌鸡‍‌‌‍巴‍‍，舌头不自觉舔了舔。王明低哼一声，腰往前顶得更快，‍‍‌‌鸡‍‌‌‍巴‍‍在嘴里‌‎‌抽‎‍‌插‍‎‍‌‌，发出“啧啧”的水声。李易安嗓子疼得要炸，口水顺着嘴角淌到下巴。

王明退出来，手抓住‍‍‌‌鸡‍‌‌‍巴‍‍在李易安脸上拍了两下，黏糊糊的口水抹了一脸。李易安哭着擦嘴，手抖得停不下来。王明蹲下来，手捏住他耳朵，低声说：“哭啥？还没完呢。”

他站起身，手又扣住李易安后脑勺，‍‍‌‌鸡‍‌‌‍巴‍‍重新塞进嘴里。这次没留情，腰猛地往前顶，‍‍‌‌鸡‍‌‌‍巴‍‍直接撞到喉咙深处。李易安干呕，双手抓着床单，指甲抠进布里。王明骂道：“操，含不住就咽下去。”他抓着头发猛插，‍‍‌‌鸡‍‌‌‍巴‍‍次次顶到底。

李易安脑子一片空白，眼泪流得模糊了视线，嘴里全是咸腥味。王明喘得粗，手劲儿越来越大，腰往前挺了几十下。李易安嗓子哑了，喊不出完整的话，只能“呜呜”地哭。王明低吼：“靠，真他妈会舔。”‍‍‌‌鸡‍‌‌‍巴‍‍一抖，‍‌‎射‎‍‌‍了‌‌‍‎。

热乎乎的‍‌‌精‎‍液‌‍‍‎喷进嘴里，李易安呛得咳嗽，‍‌‌精‎‍液‌‍‍‎从嘴角溢出来，淌到下巴上。王明抽出来，手拍他脸：“吞了。”李易安抖着咽下去，腥味冲得他胃里翻江倒海，眼泪掉得更凶。

王明坐到床边，手拿纸擦了擦‍‍‌‌鸡‍‌‌‍巴‍‍，扔到地上。李易安瘫在床上，脸埋进枕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王明伸手拍了拍他背，手指顺着脊背往下摸，停在屁股上捏了一把。“下次还敢不会？”

李易安没吭声，脸埋得更深，眼泪湿了枕头。王明站起来，拉上裤链，走去拿水杯，喝了一口。李易安喘着气，慢慢坐起来，手擦了擦嘴，眼泪还在淌。他低头看床单上的水渍，羞得想钻地缝。

王明回头看他，手里端着杯子，嘴角一勾。“歇会儿，继续讲题。”李易安抖着点头，手抓着卷子，指尖发白。他脑子里全是刚才的画面，嘴里那股味儿散不掉。

屋里安静下来，只剩空调嗡嗡的声音。李易安低头写题，笔在纸上划，抖得写不出直线。王明坐旁边，手撑着下巴，看他写。过了一会儿，他手伸过去，拍了拍李易安大腿。“腿分开点。”

李易安吓得一抖，腿抖着分开。王明手滑进去，隔着裤子摸了摸屌，硬邦邦的。他笑了一声：“操，刚才还哭，下面倒硬了。”李易安脸红得要炸，手攥紧笔，没敢抬头。

王明收回手，靠回椅子，拿起卷子翻了翻。“这题讲完，裤子脱了。”李易安抖了一下，眼泪又憋不住掉下来。他低声说：“老师…别…”王明没理他，手指点了点卷子。“快写。”

李易安咬着牙写，手抖得字歪七扭八。王明讲题，声音平平淡淡，像啥也没发生。李易安脑子里却乱得不行，刚才的羞耻和那股怪劲儿搅一块儿，让他坐立不安。

讲完题，王明扔下卷子，站起身，手指勾了勾。“过来。”李易安抖着站起来，走过去，低着头不敢看。王明手抓住他胳膊，拉到床边，按着他肩膀让他跪下。

“裤子脱了。”王明说，手拍了拍他头。李易安抖着手解裤子，拉到膝盖，露出白乎乎的屁股。王明蹲下来，手掰开屁股，拍了两下，响声在屋里回荡。李易安“啊”了一声，眼泪又掉下来。

“屁股撅起来。”王明命令，手指抠了抠‍‎‌屁‌‎眼‎‎。李易安抖着撅起屁股，王明站起来，手拿皮鞭，从床头柜里掏出来的。他扬手一鞭抽下去，屁股上红了一道。李易安疼得喊：“疼…别打！”

王明又抽了两下，手摸了摸红肿的地方。“操，打几下就喊，贱不贱？”李易安哭着点头，眼泪滴到床单上。王明扔下鞭子，手抓住‍‍‌‌鸡‍‌‌‍巴‍‍，蹭了蹭‍‎‌屁‌‎眼‎‎，没‌‎‍‍‎插‌‌进‎‎‌‍去，就这么磨。

李易安抖得更厉害，嘴里小声求：“别…我怕…”王明手拍他屁股，低骂：“怕个屁，刚才舔‍‍‌‌鸡‍‌‌‍巴‍‍不是挺浪？”他蹲下来，手指伸进嘴里，勾着舌头玩了一会儿。李易安干呕，眼泪淌得更多。

王明站起身，手抓住他脚踝，把一只脚抬起来，低头舔了‌‎‍‌舔‍‍‎‌‎脚‍‌底。李易安抖了一下，喊：“脏…别舔！”王明没理，舌头舔着脚趾，吸了一口，发出“啧”的一声。李易安羞得脸埋进床单，哭声闷在里面。

“脏啥？老子舔你脚，你还不乐意？”王明骂了一句，手拍了拍脚底，又舔了一口。李易安抖着缩脚，王明抓紧不放，舌头舔到脚趾缝，湿乎乎的口水沾满脚。

他扔下脚，站起来，手抓住李易安头发，把他拽起来坐床上。“张嘴。”李易安抖着张开，王明又把‍‍‌‌鸡‍‌‌‍巴‍‍塞进去，这次没顶太深，慢慢插了几下。李易安眼泪流下来，舌头不自觉裹住‍‍‌‌鸡‍‌‌‍巴‍‍舔。

王明喘着气，手扣着他后脑勺，腰往前顶，‍‍‌‌鸡‍‌‌‍巴‍‍在嘴里进进出出。李易安脑子一片浆糊，嘴里全是那股味儿，眼泪掉个不停。王明低吼：“操，舔得比刚才好。”他猛插几下，又‍‌‎射‎‍‌‍了‌‌‍‎。

‍‌‌精‎‍液‌‍‍‎喷进嘴里，李易安呛得咳嗽，咽不下去，吐了点在床单上。王明抽出来，手拍他脸：“笨死了，连吞都不会。”李易安哭着擦嘴，眼泪糊了满脸。

王明坐到床边，手拿纸擦了擦‍‍‌‌鸡‍‌‌‍巴‍‍，扔到地上。李易安瘫在床上，喘不上气，眼泪湿了枕头。王明伸手摸了摸他头发，手指顺着往下，捏了捏耳朵。“行了，别哭了。”

李易安没动，脸埋着，眼泪还在淌。王明站起来，走去拿水杯，喝了一口，又走回来递给他。李易安抖着手接过来，喝了一口，水呛得咳嗽。

“下次还敢不会？”王明问，手拍了拍他背。李易安低声说：“不敢了…”眼泪掉进杯子里。王明笑了一声，坐回床边，手撑着下巴看他。

屋里安静下来，李易安喘着气，慢慢坐起来，手擦了擦脸，眼泪还在淌。他低头看床单上的水渍，羞得不敢抬头。王明拿过卷子，翻了翻。“歇会儿，继续讲。”

李易安点头，手抓着杯子，指尖发白。他脑子里全是刚才的画面，嘴里那股味儿散不掉，羞耻和那股怪劲儿搅一块儿，让他脑子乱得停不下来。

王明讲题，声音平平淡淡，李易安低头听，手抖着拿笔写。写到一半，王明手伸过来，拍了拍他大腿。“腿分开。”李易安抖着分开，王明手摸进去，隔着裤子揉了揉屌。

“操，又硬了。”王明骂了一句，手捏了一把。李易安脸红得要炸，低声说：“老师…别…”王明没理，手收回，继续讲题。李易安咬着牙写，眼泪憋不住掉在卷子上。

讲完题，王明扔下卷子，站起身，手指勾了勾。“起来。”李易安抖着站起来，低头不敢看。王明手抓住他胳膊，拉到床边，按着他肩膀让他跪下。

“屁股撅起来。”王明说，手拍了拍他头。李易安抖着撅起，王明手掰开屁股，又拍了两下。李易安“啊”了一声，眼泪掉下来。王明低骂：“操，屁股真他妈白。”

他蹲下来，手指抠了抠‍‎‌屁‌‎眼‎‎，李易安抖得更厉害。王明站起来，手拿鞭子，又抽了一鞭。李易安疼得喊：“别…我错了！”王明扔下鞭子，手摸了摸红肿的地方。

“错了就老实点。”王明说，手拍了拍他屁股。李易安哭着点头，眼泪滴到床单上。王明坐回床边，手撑着下巴看他。“起来吧，收拾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