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山蹲在院子里劈柴，汗水顺着额头往下淌，滴在泥地上。他手里攥着斧头，咔咔几下劈开一块木头，嘴里喘着粗气。

太阳晒得人头晕，院子里热浪滚滚，连鸡都躲在窝里不吭声。王苗靠在门框上，叼着根烟，眯着眼盯着他爹。裤裆鼓得老高，硬邦邦的，隔着布料都能看出‎‍‎‍‌鸡‎‍‌‎‌巴‍‌‌‎‎的轮廓。

他吐了口烟圈，眼珠子转了转，盯着王大山弯腰时撅起的屁股。

隔壁老李推着自行车路过，探头往院子里瞅，嘴里嘀咕：“老王，咋就你一个忙活？”王大山抬头看了眼，没搭话，继续劈柴。老李哼了声，走远了。王苗掐了烟，冷笑一声，扔在地上踩灭。他走过去，站到王大山背后，低声说：“老东西，有人看你还挺硬气，咋不吱声？”

王大山停下手，斧头杵在地上，喘着气回头瞪他：“你他妈少废话，干活去！”王苗没动，盯着他满是汗的脖颈，舔了舔嘴唇。他上前一步，手伸过去，隔着裤子拍了王大山屁股一巴掌。王大山吓得一抖，斧头差点掉地上，转身吼：“你干啥！”

王苗笑得一脸贱，凑近了，低声说：“干你啊，谁敢管？”他一把拽住王大山胳膊，拖着他往柴垛后面走。王大山脚下绊了一下，骂：“你他妈疯了，大白天别乱来！”可王苗力气大，拽着他胳膊不松手，直接把他按在柴垛上。王大山手撑着木头，挣扎着要起来，王苗膝盖顶在他腿弯，吼：“老实点！”

王苗手伸下去，三下五除二撕开王大山裤子，裤腰直接掉到膝盖，露出灰色‌‎‍内‎‌‌‍‍裤‍‍。他抓着‌‎‍内‎‌‌‍‍裤‍‍边沿往下一扯，屁股露出来，两瓣肉鼓鼓的，周围全是黑乎乎的屄毛。王大山急了，扭着身子喊：“操，有人路过咋办！”王苗不管，手掰开那屁股，露出红肿的‍‍‎‌屁‍‌‍‎眼‎‎‍‌，吐了口唾沫抹上去，黏糊糊地淌了一手。

他解开自己裤子，掏出硬邦邦的‎‍‎‍‌鸡‎‍‌‎‌巴‍‌‌‎‎，‍‌‎‍龟‍‎‍‌‌头‌‍‎‌‎胀得发紫，青筋鼓得老粗。王大山回头看了眼，骂：“你他妈收回去！”王苗冷笑，手按着他腰，‎‍‎‍‌鸡‎‍‌‎‌巴‍‌‌‎‎顶在‍‍‎‌屁‍‌‍‎眼‎‎‍‌上，腰一挺就捅进去。‍‍‎‌屁‍‌‍‎眼‎‎‍‌紧得要命，夹得他吸了口凉气。王大山疼得嗷了一嗓子，手抠着柴垛，木刺扎进手指都没管。

王苗抓着他腰，开始猛干，‎‍‎‍‌鸡‎‍‌‎‌巴‍‌‌‎‎进出带出一股股黏液，啪啪声响得跟鞭子抽似的。王大山咬着牙，嘴里哼哼：“操……慢点……”可王苗不管，腰撞得更快，屁股被撞得一抖一抖，红了一片。他低吼：“老子操你咋了，喊大声点，让老李听听！”

王大山喘着气，手撑不住，胳膊肘撞在柴垛上，疼得哼了一声。‍‍‎‌屁‍‌‍‎眼‎‎‍‌‌‎‌‍被‌‌‍‎干‎‌‎得火辣辣的，夹得更紧，王苗爽得眯着眼，抓着他腰往后拉，‎‍‎‍‌鸡‎‍‌‎‌巴‍‌‌‎‎捅得更深，整根没进去。王大山嗓子哑了，喊：“操……疼……”可身子不自觉往后顶，屁股扭着迎合。

王苗手滑下去，隔着裤子捏了把王大山‎‍‎‍‌鸡‎‍‌‎‌巴‍‌‌‎‎，硬邦邦的，裤裆湿了一块。他笑得更贱，低声说：“瞧你这骚样，硬成这样还装啥？”王大山脸憋得通红，骂：“滚！”可王苗手没松，揉了几下，王大山抖了抖，裤子湿得更厉害。

他拔出‎‍‎‍‌鸡‎‍‌‎‌巴‍‌‌‎‎，吐了口唾沫抹在手上，‌‎插‍‎‍进‌‎‌‎‍‍‎‌屁‍‌‍‎眼‎‎‍‌抠起来，两根手指撑开那洞，咕叽咕叽响。王大山腿软了，趴在柴垛上，喘得跟拉风箱似的。王苗抠了一会，手指‍‎拔‍‌出‌‌‍来‍‎，‎‍‎‍‌鸡‎‍‌‎‌巴‍‌‌‎‎又顶进去，这次换了个角度，站着猛干，撞得‍‍‎‌屁‍‌‍‎眼‎‎‍‌黏糊糊的淌水。

王大山抓着柴垛，手指抠得木头掉渣，嘴里喊：“别……有人……”声音断断续续，带着点哭腔。王苗更来劲，腰挺得像打桩，‎‍‎‍‌鸡‎‍‌‎‌巴‍‌‌‎‎捅得‍‍‎‌屁‍‌‍‎眼‎‎‍‌红肿得翻出来。他低吼：“让他们听听你叫得多骚！”手伸下去，拍了王大山屁股一巴掌，啪一声响得老远，屁股上红了个手印。

王大山疼得哼哼，屁股抖得更厉害，夹得王苗差点射出来。他咬着牙，抓着王大山腰，猛顶几下，‎‍‎‍‌鸡‎‍‌‎‌巴‍‌‌‎‎‍‌‍‌‎抽‍‌插‍‎‍得水声哗哗响。王大山嗓子喊不出声，头埋在柴垛上，满脸汗。王苗手滑到他腿根，捏了把大腿内侧，硬邦邦的‎‍‎‍‌鸡‎‍‌‎‌巴‍‌‌‎‎又捅进去，撞得屁股啪啪响。

王苗喘着粗气，觉得站着不过瘾，把王大山翻过来，让他趴在柴垛上。屁股撅得更高，‍‍‎‌屁‍‌‍‎眼‎‎‍‌红得跟烂肉似的，淌着黏液。王大山没力气挣扎，趴在那喘气，裤子掉到脚踝，腿抖得站不稳。王苗抓着他腿，扛到肩上，‎‍‎‍‌鸡‎‍‌‎‌巴‍‌‌‎‎顶进去接着干，撞得柴垛晃悠。

王大山手抠着木头，嘴里哼哼唧唧，‍‍‎‌屁‍‌‍‎眼‎‎‍‌‌‎‌‍被‌‌‍‎干‎‌‎得黏糊糊的，夹得王苗头皮发麻。他低吼：“操你这骚屄，夹这么紧！”腰挺得更快，‎‍‎‍‌鸡‎‍‌‎‌巴‍‌‌‎‎进出带出一堆白沫，啪啪声响得院子外都能听见。王大山抖得像筛子，喊：“操……受不了……”可屁股还是往后顶，迎着王苗撞。

王苗手伸下去，抓着王大山‎‍‎‍‌鸡‎‍‌‎‌巴‍‌‌‎‎撸了几下，硬得跟铁棍似的，‍‌‎‍龟‍‎‍‌‌头‌‍‎‌‎湿乎乎的。王大山抖了抖，‎‌‎‍射‍‌‌‎‍了‌‍‎‍‌，‍‎‎精‍‍液‍‌‍‌喷在柴垛上，黏成一团。他喘着气瘫下去，‍‍‎‌屁‍‌‍‎眼‎‎‍‌还夹着王苗‎‍‎‍‌鸡‎‍‌‎‌巴‍‌‌‎‎。王苗低吼一声，抓着他腰猛干，‎‍‎‍‌鸡‎‍‌‎‌巴‍‌‌‎‎捅得整根没进去，‎‍‎内‎‍‎‌射‍‎‎‍‌了。热乎乎的‍‎‎精‍‍液‍‌‍‌灌满‍‍‎‌屁‍‌‍‎眼‎‎‍‌，顺着腿根淌到地上，混着泥土黏成一片。

王苗喘着气‍‎拔‍‌出‌‌‍来‍‎，‎‍‎‍‌鸡‎‍‌‎‌巴‍‌‌‎‎还硬着，滴着‍‎‎精‍‍液‍‌‍‌。他拍了王大山屁股一巴掌，笑得一脸得意：“老东西，爽不爽？”王大山趴在柴垛上，喘得跟死狗似的，满身汗，衣服上全是土。他没吭声，腿抖得站不起来，‍‍‎‌屁‍‌‍‎眼‎‎‍‌红肿得淌着白浊。

王苗提上裤子，点了根烟，靠着柴垛抽起来。他瞅着王大山，低声说：“下回再有人嚼舌根，老子还这么干你。”王大山喘了半天，爬起来，裤子提了一半，骂：“操你妈……”声音虚得跟蚊子哼哼似的。

院子外传来脚步声，老李又推着车路过，探头往里看。王苗冲他吼：“看啥看，滚！”老李吓得一哆嗦，推着车跑了。王大山靠着柴垛喘气，裤子湿了一片，分不清是汗还是别的。他低头看了眼自己，骂了句：“操，丢人丢大了……”可嘴角抽了抽，没再吭声。

王苗抽完烟，扔了烟头，走过去踢了王大山腿一下，说：“起来，进屋洗洗。”王大山没动，喘着气坐那，‍‍‎‌屁‍‌‍‎眼‎‎‍‌还疼得火辣辣的。他慢慢爬起来，裤子提好，腿抖得走不稳。

院子里安静下来，只剩柴垛上一滩黏糊糊的水渍，太阳晒得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