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9点，王大山坐在炕沿上，端着碗稀饭，勺子刚舀了一口，门吱呀一声开了。

王苗站在门口，手里攥着根烟，烟头红光一闪一闪。他盯着王大山，嘴角挂着点笑，吐了口烟圈，踩着门槛跨进来。王大山抬头瞥了他一眼，皱眉放下碗，声音瓮瓮地响：“你又来干啥？吃饱了撑的？”

王苗没吭声，走过去把烟头摁在炕边的木桌上，火星子滋滋响。他站到王大山跟前，低头看着他，眼神眯起来，手往裤兜里一插。王大山心里咯噔一下，刚要开口骂，王苗忽然往前一扑，手直接按住他肩膀，把他往炕上推。王大山碗没拿稳，稀饭洒了一手，碗滚到炕角，摔出个豁口。他急了，吼：“你他妈有病啊，老子吃饭呢！”

王苗冷哼一声，手劲更大，膝盖顶住王大山腿根，把他死死摁在炕上。王大山挣扎着往后蹬腿，脚踝撞到炕沿，疼得他吸了口凉气。他瞪着王苗，嗓子眼挤出一句：“放手，老子是你爹！”王苗低头凑近他脸，鼻息喷在他脸上，酒味混着烟味冲得王大山皱眉。王苗咧嘴笑，手滑到他裤腰上，一把扯开裤带，说：“爹？昨晚操你的时候咋不叫？”

王大山脸憋得通红，拳头攥起来就往王苗胸口砸。王苗一躲，拳头擦着肩膀过去，他顺势抓住王大山手腕，反扭到背后。王大山疼得哼了一声，身子往前扑，脸差点撞到炕板。王苗趁机骑到他背上，膝盖压住他腰，另一只手三下五除二扒下他裤子。裤子褪到膝盖，露出两条毛乎乎的大腿，屁股白花花地露出来，周围一圈黑乎乎的屄毛。王大山扭着身子骂：“操你妈，放开老子！”

王苗没理他，伸手往嘴里啐了口唾沫，抹到手上，湿乎乎地涂到王大山‍‌屁‍‌‎眼‌‍上。手指一‎‍‌‎插‎‌‎进‌‎去，里面紧得夹手，他抠了两下，咕叽一声响。王大山咬着牙，腿蹬了一下，炕单被他抓出一道褶子。他喘着气喊：“你他妈别乱搞，老子跟你没完！”王苗低头盯着那‍‌屁‍‌‎眼‌‍，手指又加了一根，撑开往里掏，嘴里说：“没完？今儿就干到你服！”

王大山疼得嗷了一声，屁股往后缩，王苗手一松，抽出湿漉漉的手指，解开自己裤子。‍‎‍‌鸡‍‌‎‌巴‍‎‍‌‎硬邦邦地弹出来，青筋鼓着，‌‍‌‎龟‎‍‍头‌‎‍‎‍红得发紫。他抓着王大山腰，腰一挺，‍‎‍‌鸡‍‌‎‌巴‍‎‍‌‎直接捅进‍‌屁‍‌‎眼‌‍，顶得王大山身子往前一窜。王大山嗓子眼挤出一声闷哼，手砸在炕上，喊：“操，疼！”

王苗不管，腰往前撞，‍‎‍‌鸡‍‌‎‌巴‍‎‍‌‎整根没进去，‍‌屁‍‌‎眼‌‍夹得他爽得哼了一声。他抓着王大山腰，猛干起来，炕板吱吱响，屁股撞得啪啪声不绝于耳。王大山咬着牙，嘴里骂：“慢点……操你妈……”王苗手一抬，啪地拍在他屁股上，留下一道红印，说：“还硬气不？老东西，欠收拾！”

王大山被拍得一抖，屁股紧了紧，夹得王苗‍‎‍‌鸡‍‌‎‌巴‍‎‍‌‎更硬。他低吼一声，手往王大山肩膀上一按，把他脸摁进炕单里。王大山喘不上气，嘴里哼哼唧唧，腿蹬了几下。王苗腰不停，‍‎‍‌鸡‍‌‎‌巴‍‎‍‌‎抽出来又捅进去，水声咕叽咕叽响，‍‌屁‍‌‎眼‌‍‎‎被‌‍‎‍干‎‍‌‌得红了一圈。他喘着气说：“操，老子今儿‌‌‎‎干‍‍‌死‍‌‍你‎‌‍，看你还敢不敢跟我叫板！”

王大山抓着炕单，手指攥得发白，嗓子哑了，喊不出完整的话，只剩几声闷哼。汗从他额头淌下来，滴到炕上，湿了一片。王苗干得满头大汗，‍‎‍‌鸡‍‌‎‌巴‍‎‍‌‎进出带出一股黏液，屁股缝里全是湿乎乎的痕迹。他换了个姿势，抓着王大山腿往上一扛，跪着顶进去，‍‎‍‌鸡‍‌‎‌巴‍‎‍‌‎捅得更深。王大山嗷了一声，腿抖得厉害，喊：“操……太深了……”

王苗低头看着他，手往屁股上又拍了一巴掌，啪地一声脆响。王大山哼哼着，身子往前缩，王苗一把拽回来，‍‎‍‌鸡‍‌‎‌巴‍‎‍‌‎狠狠撞进去，顶得他‍‌屁‍‌‎眼‌‍缩了一下。王苗喘着粗气说：“跑啥？老子还没干够！”他抓着王大山腰，腰一挺一挺地干，‍‎‍‌鸡‍‌‎‌巴‍‎‍‌‎每次‌‌拔‍‍‎‎‌出‍‎‎‌‌来‌‍‎‍都带出一圈红肉，‍‌屁‍‌‎眼‌‍‌‍‎‌被‍‌操‌‍‌‎得松了点。

王大山喘得像拉风箱，嗓子眼挤出一句：“操……饶了我……”王苗冷笑，手往他大腿根一捏，说：“饶你？今儿是惩罚，记住了！”他腰猛地一顶，‍‎‍‌鸡‍‌‎‌巴‍‎‍‌‎整根捅进去，撞得王大山身子一抖，嘴里漏出一声呻吟。王苗干得更狠，‍‎‍‌鸡‍‌‎‌巴‍‎‍‌‎‎‍‌抽‎‍‎‌‍插‎‍像打桩似的，屁股撞得啪啪响，炕上全是汗味。

王大山抖得厉害，腿蹬了几下，屁股不自觉往后顶。王苗察觉到，低吼一声：“操，骚货，还挺会迎！”他手往王大山屁股上一抓，掰开两瓣肉，‍‎‍‌鸡‍‌‎‌巴‍‎‍‌‎捅得更深，顶得王大山嗓子哑了，喊：“操……慢点……”王苗不管，手指抠着屁股缝，腰撞得更快，‍‎‍‌鸡‍‌‎‌巴‍‎‍‌‎进出带出一股股黏液。

干了半小时，王苗喘得满脸通红，‍‎‍‌鸡‍‌‎‌巴‍‎‍‌‎硬得发烫。他低头盯着王大山‍‌屁‍‌‎眼‌‍，红肿得不成样，周围全是湿乎乎的屄毛。他抓着王大山腰，猛顶几下，吼：“操，老子‎‌‌射‎‍‍‌了‌‍‌！”‍‎‍‌鸡‍‌‎‌巴‍‎‍‌‎狠狠一捅，‍‌‌‎精‍‎液‌‎‌‍喷进去，热乎乎地灌满‍‌屁‍‌‎眼‌‍。王大山抖得像筛子，腿抽了一下，瘫在炕上，喘得跟死狗似的。

王苗拔出‍‎‍‌鸡‍‌‎‌巴‍‎‍‌‎，‍‌‌‎精‍‎液‌‎‌‍顺着屁股缝淌下来，滴到炕单上，湿了一大片。他喘着气，拍了拍王大山屁股，说：“老东西，服不服？”王大山趴在那，脸埋在炕单里，喘了半天，声音瓮瓮地挤出一句：“操……服了……”

王苗坐在炕沿上，点了根烟，抽了一口，吐出白雾。他低头看着王大山，裤子还挂在膝盖上，屁股露着，红肿的‍‌屁‍‌‎眼‌‍淌着白浊。王大山喘了好一会儿，才撑着炕爬起来，腿抖得站不稳。他拉起裤子，手抖着系裤带，嘴里嘀咕：“你他妈不是人……”

王苗冷笑，把烟头摁灭，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说：“不是人咋了？操你还不是爽？”王大山瞪了他一眼，没吭声，爬到炕角靠着墙坐下来，喘着气揉腿。王苗走过去，蹲在他跟前，手往他大腿上一拍，说：“今儿算轻的，下回再跟我顶嘴，老子绑起来干。”

王大山喘着气，哼了一声，扭头不看他。王苗站起来，拍拍手，往门口走，回头扔下一句：“歇着吧，老东西，明天还得干活。”门吱呀一声关上，屋里安静下来，只剩王大山粗重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