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太阳挂得老高，山脚下的小屋四周静得只剩蝉鸣。

王苗扛着个破麻袋，里面装了几瓶水和点干粮，拽着王大山就往山上走。

王大山脚底下拖拖拉拉，满脸不情愿，嘴里嘟囔：“你他妈又发啥疯，大热天跑这儿干啥？”王苗回头瞥他一眼，手往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声音脆得跟爆竹似的，“镇上那帮孙子嚼舌根，咱爷俩躲几天，乐一乐。”

王大山皱眉，甩开他的手，可腿还是跟着往前迈，没啥底气反驳。

小屋就在山脚，木头门歪歪斜斜，屋里一股霉味夹着土腥气。王苗一脚踹开门，把麻袋扔角落，回头冲王大山勾勾手指，“进来，锁门。”王大山磨蹭着进屋，门刚关上，王苗就扑过去，手直接伸进他裤腰，往下猛扯。王大山骂了声：“操，别急！”裤子还是被扒到膝盖，露出两条毛乎乎的大腿和鼓囊囊的‎‎‍‍‌内‍‍‌‎裤‎‍。

王苗手一拽，‎‎‍‍‌内‍‍‌‎裤‎‍也掉下来，‌‍‌‍‎鸡‌‎巴‎‌‎软塌塌地耷拉着，屁股上全是汗，屄毛湿成一团。

王苗舔舔嘴唇，蹲下掰开那两瓣肉，‎‎‌‌‍屁‌‍‎‌‎眼‌‍红肿得跟熟透的桃子似的，周围一圈黑毛黏糊糊地贴着。他吐了口唾沫抹上去，手指‌‍‍‎‎插‍‌进‎‎‌去抠了两下，里面紧得夹手，湿漉漉地响。王大山腿一抖，骂：“你他妈轻点！”王苗不吭声，手指又加了一根，撑开‎‎‌‌‍屁‌‍‎‌‎眼‌‍，抠得咕叽咕叽响，黏液顺着指缝淌出来。他站起来，掏出‌‍‌‍‎鸡‌‎巴‎‌‎，硬得青筋直跳，吐了口唾沫抹在‎‎龟‌‎‌‎头‌‌‎上，对准那‎‎‌‌‍屁‌‍‎‌‎眼‌‍就捅。

王大山嗷了一声，身子往前一扑，手撑着墙，裤子还挂在腿上，绊得他差点摔倒。王苗抓着他腰，腰一挺，‌‍‌‍‎鸡‌‎巴‎‌‎整根没进去，撞得屁股啪啪响。他低吼：“操，夹这么紧，欠干了吧？”王大山咬着牙，喘得跟拉风箱似的，嘴里喊：“慢点……受不了……”王苗不管，手往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红了个印子，腰使劲挺，‌‍‌‍‎鸡‌‎巴‎‌‎抽出来又捅进去，速度快得跟打桩似的。水声咕叽咕叽响个不停，‎‎‌‌‍屁‌‍‎‌‎眼‌‍‎‌‍‍被‍‌干‎‌‌得翻出红肉，黏液混着唾沫淌到腿上。

王大山手撑不住，滑到地上，跪趴着喘气。王苗跟着蹲下，抓着他腿往后拽，‌‍‌‍‎鸡‌‎巴‎‌‎又捅进去，从后面猛干。他手伸到前面，捏住王大山软塌塌的‌‍‌‍‎鸡‌‎巴‎‌‎撸了几下，硬了点，‎‎龟‌‎‌‎头‌‌‎滴出几滴水。王大山哼哼唧唧，屁股不自觉往后顶，王苗骂：“骚货，自己送上来！”他抓着王大山头发，扯得他头仰起来，腰撞得更狠，‌‍‌‍‎鸡‌‎巴‎‌‎整根进出，‎‎‌‌‍屁‌‍‎‌‎眼‌‍‎‌‍‍被‍‌干‎‌‌得红肿得没法看。

干了十来分钟，王苗喘得满头汗，‌‍‌‍‎鸡‌‎巴‎‌‎抽出来，‎‎龟‌‎‌‎头‌‌‎红得发亮。他把王大山翻过来，仰面躺地上，扛起他两条腿架到肩上，‌‍‌‍‎鸡‌‎巴‎‌‎又捅进去。这回面对面干，王大山满脸通红，嘴里喊：“操……太深了……”王苗低头啃他脖子，牙齿咬出印子，手往他屁股上扇了几巴掌，啪啪声混着‍‌抽‌‌‍‎‎插‍‎‍‌声响成一片。他腰挺得飞快，‌‍‌‍‎鸡‌‎巴‎‌‎撞得‎‎‌‌‍屁‌‍‎‌‎眼‌‍咕咕响，王大山抖得跟筛子似的，嗓子哑了，喊：“慢点……操……”

王苗抓着他腿，换了个姿势，蹲着顶，‌‍‌‍‎鸡‌‎巴‎‌‎从上往下捅，角度深得王大山眼珠子都瞪大了。他手攥着地上的土，嘴里哼哼：“受不了……操……”王苗喘着气，低吼：“骚屄，‍‎干‍‎‍死‍‌你‍‎‌‎！”‌‍‌‍‎鸡‌‎巴‎‌‎猛顶几下，‍‌射‌‍‎‍了‍‍‎‎‌，‍‌精‎‍‌液‎‌‎灌满‎‎‌‌‍屁‌‍‎‌‎眼‌‍，顺着腿根淌到地上。王大山抖着腿瘫在那，‎‎‌‌‍屁‌‍‎‌‎眼‌‍还一张一缩，淌出一股白浊，喘得跟死狗似的。

王苗站起来，喘着气踢了踢他腿，“第一天刚开始，歇会接着干。”王大山没吭声，爬起来靠着墙，裤子还挂在腿上，眼神空洞。

歇了不到半小时，王苗又硬了。他扔了瓶水给王大山，“喝口，省得干晕了。”王大山接过来灌了两口，水顺着下巴淌到胸口。王苗扑过去，把他推到屋里那张破木床上，床板吱吱响。他撕开王大山上衣，露出毛乎乎的胸口，手捏住两颗‍‎‌奶‍‌‎子‌‍‎揉了几下，拇指摁着奶头抠。王大山哼了一声，腿夹紧了点。

王苗扒下他裤子，‌‍‌‍‎鸡‌‎巴‎‌‎硬邦邦地顶在‎‎‌‌‍屁‌‍‎‌‎眼‌‍上，吐了口唾沫抹上去，捅进去就干。王大山抓着床板，喊：“操……又来……”王苗抓着他腰，腰挺得飞快，‌‍‌‍‎鸡‌‎巴‎‌‎抽出来又捅进去，撞得床晃悠。他低头咬住王大山肩膀，牙齿啃出红印，手往他屁股上拍了几巴掌，啪啪响。王大山喘得急，屁股扭着迎合，王苗骂：“操你妈，夹这么紧！”他换成骑乘式，蹲在王大山身上，‌‍‌‍‎鸡‌‎巴‎‌‎从上往下顶，撞得‎‎‌‌‍屁‌‍‎‌‎眼‌‍咕叽响。

王大山嗓子哑了，喊：“慢点……操……”王苗手伸到他‌‍‌‍‎鸡‌‎巴‎‌‎上撸了几下，硬得滴水，他捏着阴囊揉了揉，低吼：“射一个给老子瞧瞧！”王大山抖得厉害，‌‍‌‍‎鸡‌‎巴‎‌‎喷了几股，射在肚子上。王苗跟着猛顶几下，‌‌‍‍内‍‌‎‍‌射‍‎‌‍，‍‌精‎‍‌液‎‌‎灌满‎‎‌‌‍屁‌‍‎‌‎眼‌‍，淌到床板上。王大山瘫在那，腿抽着，喘得满脸汗。

王苗喘着气下床，点了根烟抽了两口，瞥着王大山，“一天还没完，晚上接着。”王大山没说话，翻身趴着，‎‎‌‌‍屁‌‍‎‌‎眼‌‍红肿得没法看。

天黑下来，小屋里没灯，王苗点了根蜡烛，火光晃得墙上影子乱动。他喝了口水，扔下瓶子，爬上床，把王大山拽过来。王大山迷迷糊糊，骂：“你他妈还不累？”王苗笑得贱兮兮，手伸进他裤裆，捏了把‌‍‌‍‎鸡‌‎巴‎‌‎，“老东西，硬了还装啥？”他撕开裤子，掰开屁股，‌‍‌‍‎鸡‌‎巴‎‌‎捅进去猛干。

王大山趴在床上，抓着床板喊：“操……轻点……”王苗抓着他腰，撞得啪啪响，‌‍‌‍‎鸡‌‎巴‎‌‎进出带出一股股黏液。他换了个姿势，把王大山翻过来，扛着腿顶进去，面对面干。王大山满脸通红，嘴里哼哼：“太深了……”王苗低头啃他‍‎‌奶‍‌‎子‌‍‎，舌头舔着奶头，手往他屁股上拍了几巴掌，红了一片。他腰挺得快，‌‍‌‍‎鸡‌‎巴‎‌‎撞得‎‎‌‌‍屁‌‍‎‌‎眼‌‍咕咕响，王大山抖得厉害，喊：“操……受不了……”

王苗抓着他脚，抬起来舔了‍‍‌‎‎舔‌‍‎‌‍脚‌‌‎‍底，舌头钻进脚趾缝，王大山腿一缩，骂：“你他妈恶心！”王苗不管，舔得啧啧响，‌‍‌‍‎鸡‌‎巴‎‌‎还捅着‎‎‌‌‍屁‌‍‎‌‎眼‌‍猛干。他低吼：“骚货，脚都他妈香！”王大山喘得急，屁股扭着迎合，王苗猛顶几下，‌‌‍‍内‍‌‎‍‌射‍‎‌‍，‍‌精‎‍‌液‎‌‎灌满‎‎‌‌‍屁‌‍‎‌‎眼‌‍，淌到床上。王大山抖着瘫在那，喘得嗓子都哑了。

第二天中午，王苗睡到日头高才醒。王大山趴在床上，屁股红肿得没法看，淌了一摊白浊。他踢了踢王大山腿，“起来，干活了。”王大山哼了一声，爬不起来。王苗扑过去，把他按住，‌‍‌‍‎鸡‌‎巴‎‌‎硬邦邦地捅进‎‎‌‌‍屁‌‍‎‌‎眼‌‍，干得床板吱吱响。

王大山喊：“操……还来……”王苗抓着他腰，猛撞几下，‌‍‌‍‎鸡‌‎巴‎‌‎抽出来又捅进去，撞得‎‎‌‌‍屁‌‍‎‌‎眼‌‍黏糊糊的。他换成站姿，拉着王大山到床边，扛起腿顶进去，干得啪啪响。王大山抓着床板，嗓子哑了，喊：“慢点……操……”王苗低吼：“骚屄，干不死你！”他手往王大山屁股上拍了几巴掌，红得发紫，‌‍‌‍‎鸡‌‎巴‎‌‎捅得更深。王大山抖得厉害，屁股扭着迎合，王苗‌‌‍‍内‍‌‎‍‌射‍‎‌‍，‍‌精‎‍‌液‎‌‎灌满‎‎‌‌‍屁‌‍‎‌‎眼‌‍，淌到地上。

王苗喘着气，把王大山扔回床上，点了根烟抽了两口。王大山瘫在那，喘得满脸汗，腿抽着。

第三天早上，王苗精神头还足，爬起来把王大山拽到屋外，靠着墙干。王大山站不稳，骂：“你他妈疯了……”王苗撕开他裤子，‌‍‌‍‎鸡‌‎巴‎‌‎捅进‎‎‌‌‍屁‌‍‎‌‎眼‌‍猛干，撞得墙灰扑簌簌掉。王大山手撑着墙，喊：“操……受不了……”王苗抓着他腰，猛顶几下，‌‍‌‍‎鸡‌‎巴‎‌‎整根没入，啪啪响。

他换了个姿势，把王大山按到地上，趴着后入，‌‍‌‍‎鸡‌‎巴‎‌‎捅得咕叽响。王大山嗓子哑了，喊：“慢点……”王苗低吼：“骚货，三天干够你！”他猛顶几下，‌‌‍‍内‍‌‎‍‌射‍‎‌‍，‍‌精‎‍‌液‎‌‎灌满‎‎‌‌‍屁‌‍‎‌‎眼‌‍，淌到地上。王大山抖得厉害，瘫在那，喘得满脸通红，眼泪都出来了。

王苗喘着气站起来，踢了踢他腿，“完事了，回吧。”王大山爬不起来，‎‎‌‌‍屁‌‍‎‌‎眼‌‍淌了一堆白浊，眼神空洞。三天下来，他彻底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