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来了，青石镇的燥热散去，晚上风吹进屋，凉飕飕的。

王大山这两天嗓子不舒服，咳得跟老牛喘气似的，吃完饭就回了屋，裹着被子躺炕上。王苗在院子里抽完一根烟，掐了烟头，端了碗姜汤推门进去。

屋里昏黄的灯泡吊在房梁上，晃得影子乱动。王大山半眯着眼，靠着枕头，咳了两声，见王苗进来，哼了一声，没说话。

王苗把碗搁在炕头的小桌上，踢掉鞋爬上炕，盘腿坐下，盯着王大山看。

他穿件旧棉袄，领口磨得发白，脸色有点蜡黄，嘴唇干得裂口子。王苗咧嘴笑，低声说：“老东西，别死了啊。”王大山翻了个白眼，嗓子哑着回：“操，死不了。”他伸手去拿姜汤，手抖了下，碗差点洒了。王苗一把抢过来，端着喂他，碗边贴着王大山嘴，他喝了两口，皱着眉推开，说：“烫，搁那儿吧。”

王苗没理他，把碗放桌上，掀开被子就往里钻。王大山吓了一跳，往边上缩，骂：“你他妈干啥，大晚上不睡觉？”王苗手已经伸过去，抓住他裤腰往下扯，嘴里说：“老东西，今儿轻点弄你，省得你喊。”王大山瞪着眼，抬手想推他，手却没使上劲，软软地落回炕上。他喘着气，腿蹬了两下，裤子还是被王苗扒到膝盖，露出两条毛乎乎的大腿和鼓囊囊的‌‍‌内‌‎‍‌‎裤‍‎‌‌‎。

王苗跪在炕上，伸手撕开‌‍‌内‌‎‍‌‎裤‍‎‌‌‎，拽到脚踝。王大山的‎‌‎‌‍鸡‌‍‎‍‌巴‎‎‌‍‌软塌塌地耷拉在腿根，周围一圈黑乎乎的屄毛，屁股露出来，两瓣肉挤在一起，中间一条深沟。王苗吐了口唾沫，抹在手指上，探过去‎‍‌‎‍插‌‍‍进‎‍‍‌‎屁‎‎眼‎‌‍，里面干巴巴的，他抠了两下，皱眉说：“操，紧得跟啥似的。”王大山咬着牙，哼了一声，腿往两边分开点，没吭声。

王苗手指‎‍‌‎‍插‌‍‍进‎‍去，慢慢抠，‍‌‎屁‎‎眼‎‌‍一点点松开，夹得他指关节发麻。他抽出来，又吐了口唾沫抹上去，这次加了两根手指，撑开那圈肉，抠得咕叽响。

王大山喘着气，抓着炕单，手指攥紧，嘴里漏出几声哼哼。王苗低头看他，嘴角一勾，说：“老东西，放松点，硬撑啥？”王大山喘得急了点，哑着嗓子说：“操，轻点，疼。”

王苗没急着干，手指抽出来，解开自己裤子，掏出‎‌‎‌‍鸡‌‍‎‍‌巴‎‎‌‍‌。那玩意儿硬邦邦地翘着，‎‍‌‌‎龟‌‍‍‎‎头‍‌‎‍‌红得发紫，柱身上青筋鼓得老高。他抓着‎‌‎‌‍鸡‌‍‎‍‌巴‎‎‌‍‌，吐了口唾沫抹上去，对准王大山‍‌‎屁‎‎眼‎‌‍，腰一挺，捅进去一半。王大山嗷了一声，身子往上拱，腿抖了下。王苗停住，低头亲了亲他脖子，舌头舔着耳垂，湿乎乎地啃了两口。王大山哼哼着，头往旁边扭，喘气声重了点。

王苗手撑在炕上，腰慢慢挺动，‎‌‎‌‍鸡‌‍‎‍‌巴‎‎‌‍‌一点点往里挤，‍‌‎屁‎‎眼‎‌‍夹得死紧，里面热乎乎的。他低声说：“老东西，舒服不？”王大山喘着气，哑着嗓子回：“操……有点……”王苗手滑到他胸口，隔着棉袄揉了揉‍‌‎奶‌‎‍‌子‍‎，捏了两下。王大山身子软了点，腿张得更开，屁股不自觉往后顶。

王苗‎‌‎‌‍鸡‌‍‎‍‌巴‎‎‌‍‌捅到底，腰开始动，慢悠悠地‎‌抽‍‌‌插‌‎‍‍，撞得屁股肉晃悠。水声咕叽咕叽响，王大山抓着炕单，手指攥得发白，嘴里哼哼唧唧，嗓子哑得像拉锯。他腿抖着，‍‌‎屁‎‎眼‎‌‍夹得更紧，王苗低头亲他脸，嘴唇贴着胡茬啃，舌头舔了舔嘴角。王大山喘得急，头往后仰，喊：“操……慢点……”

王苗没听，腰动得快了点，‎‌‎‌‍鸡‌‍‎‍‌巴‎‎‌‍‌进出带出一股黏液，‍‌‎屁‎‎眼‎‌‍红得发肿。他手伸下去，抓着王大山软塌塌的‎‌‎‌‍鸡‌‍‎‍‌巴‎‎‌‍‌撸了两下，那玩意儿硬起来，胀得鼓鼓的。王大山哼了一声，腿夹紧了点，王苗低吼：“操，硬了还装啥？”他换了个姿势，翻过王大山，让他面对面躺着，扛起两条腿，‎‌‎‌‍鸡‌‍‎‍‌巴‎‎‌‍‌又捅进去。

这次干得深，王苗腰一挺一挺，‎‌‎‌‍鸡‌‍‎‍‌巴‎‎‌‍‌整根没入，撞得‍‌‎屁‎‎眼‎‌‍咕叽响。王大山抓着他胳膊，手指抠进肉里，嘴里喊：“苗儿……轻点……”王苗低头亲他嘴，舌头伸进去搅，啧啧作响。王大山喘得跟牛似的，舌头被动地舔回去，嘴角淌下口水。王苗‎‌‎‌‍鸡‌‍‎‍‌巴‎‎‌‍‌顶得狠了点，屁股肉被撞得啪啪响，王大山抖得厉害，嗓子哑着喊：“操……要死了……”

王苗喘着气，手摸着他‍‌‎奶‌‎‍‌子‍‎，揉了两下，低吼：“骚货，夹这么紧干啥？”他腰猛顶几下，‎‌‎‌‍鸡‌‍‎‍‌巴‎‎‌‍‌胀得发疼，‌‍‌‍‎精‎‌‌‎液‌‍‍‎憋不住，狠狠射进去，热乎乎地灌满‍‌‎屁‎‎眼‎‌‍。王大山抖了抖，身子弓起来，腿抽了两下，瘫回炕上。他喘得急，眼神有点湿，哑着嗓子说：“操……你轻点不行啊？”

王苗拔出‎‌‎‌‍鸡‌‍‎‍‌巴‎‎‌‍‌，‌‍‌‍‎精‎‌‌‎液‌‍‍‎混着黏液淌出来，顺着屁股缝流到炕单上。他喘着气，搂住王大山，汗淋淋地贴在一起。王大山没推开，喘了半天，低声说：“苗儿，明天再弄，老子累了。”王苗笑了一声，手拍了拍他屁股，说：“行，睡吧。”两人没再说话，屋里安静下来，只剩喘息声和风吹窗缝的动静。

王苗躺了一会儿，翻身下炕，裤子都没提，赤脚踩在地上，凉得他哆嗦了下。他走到门口，回头看王大山。王大山裹着被子，脸埋在枕头里，咳了两声，睡过去了。王苗关了灯，摸黑回自己屋，‎‌‎‌‍鸡‌‍‎‍‌巴‎‎‌‍‌还硬着，裤裆湿了一片。他躺在炕上，闭着眼喘气，脑子里全是刚才干王大山的画面。

第二天早上，王大山起得晚，咳嗽轻了点，嗓子还是哑的。他下地烧水，王苗蹲在院子里抽烟，抬头看他一眼，没说话。王大山端着水盆进屋，裤子松松垮垮，屁股那儿磨得发红，走路有点别扭。王苗扔了烟头，站起来跟进去，门一关，又压着他干了一回。

这次没昨晚温柔，王苗直接把他按在炕沿上，扒了裤子就捅。王大山骂了句“操你妈”，可腿张开了，没怎么挣扎。王苗‎‌‎‌‍鸡‌‍‎‍‌巴‎‎‌‍‌顶进去，猛干了几十下，射得满‍‌‎屁‎‎眼‎‌‍都是。王大山趴在那喘气，屁股抖了两下，嘴里哼哼：“你他妈属驴啊？”王苗笑了一声，拍他屁股，说：“老东西，属啥也得干你。”

从那天起，王苗干王大山的时候多了点不一样的东西。他以前都是硬上，逮着机会就操，管他喊不喊疼。现在不一样，他会亲两口，摸‍‌摸‎‌奶‎‌‍‎‍子，干完还搂着睡。王大山骂归骂，身体不抗拒，屁股撅得比以前快，嘴里喊疼，眼里却有水光。

那天晚上，王苗又爬上炕，王大山没睡，躺那儿咳嗽。他掀开被子，裤子一扒，手指‎‍‌‎‍插‌‍‍进‎‍‍‌‎屁‎‎眼‎‌‍抠。王大山哼了一声，腿分开，说：“操，轻点，老子嗓子疼。”王苗吐了口唾沫抹上去，‎‌‎‌‍鸡‌‍‎‍‌巴‎‎‌‍‌捅进去，腰慢慢动。他低头亲王大山脖子，舌头舔着锁骨，啃了两口。王大山喘着气，抓着他胳膊，低声说：“苗儿……你这混蛋……”

王苗手摸着他胸口，揉了揉‍‌‎奶‌‎‍‌子‍‎，‎‌‎‌‍鸡‌‍‎‍‌巴‎‎‌‍‌顶得深了点。王大山哼哼唧唧，屁股往后顶，嗓子哑着喊：“操……爽……”王苗腰猛顶几下，‎‍‌‌‎射‎‍‌了‎‎满‍‌‎屁‎‎眼‎‌‍，‌‍‌‍‎精‎‌‌‎液‌‍‍‎淌下来。王大山抖得厉害，瘫在炕上，喘了半天，眼角湿乎乎的。

王苗搂着他，汗淋淋地贴在一起，低声说：“老东西，睡吧。”王大山没吭声，闭着眼喘气，腿还抽着。屋里安静下来，风吹进窗缝，凉飕飕的。两人没再动，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