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唉,又想要荤又想要剧情,每天都在急,但不知道急什么。
-----正文-----
明珛的生日宴是在陆家办的,明家的本家不在Z市,但陆父和明父是多年老友,所以明珛到Z市读书,暂住在陆家。
这场生日宴办的不算豪华,比起明珛之前的,有点上不了台面,明珛虽早有意料,但还是对陆家清贫、不铺张浪费的作风无语凝噎。
这都算好了,要是被陆誉知道这位明家小少爷的想法,他会冷笑连连,他一个正牌陆家人都没办过生日宴,你个外家的还嫌弃什么劲。
宴会办的低调简单,来的客人身份却不凡,送的礼包装简陋,拆开十有八九是几十万到几百万不等的茶叶玉石等。
因为是陆家承办的,其他李苏两家都派了人来撑一下场面,同时,联络一下感情。
李泽欣本以为时隋是第一次出席这种宴会,会有些拘谨,但时隋很快就和认识的人打成一团,李泽欣对此有点意外。
时隋今晚穿的是一套高定的黑色西装礼服,他人长的漂亮,气质不凡,不少没见过他的人,都纷纷猜测这是哪家的娇养着的少爷。
李泽欣和时隋穿的是同款,两人一起去定制的,他一向不喜欢这种场合,本意是陪一下时隋,现在看时隋和班里同学聊天,他也无意凑过去,索性到处走走。
江邻的性格随性,什么场合他都合得来,左右逢源,从来不得罪谁,也不冷落谁。
现在他却一动不动,窝在一角,高脚杯里的酒液被他拿在手中无聊地摇晃,不是他不想趁机到明珛面前混个眼熟或者是在陆家面前混个眼熟。
但莫名的,他有种奇怪的直觉,如果他今日沾了明珛或者陆家的光,他日只怕捡了芝麻丢了西瓜,攀上了点头之交的陆家,失去了交情深厚的李家。
江邻正在心有戚戚,再怎么说,他和李泽欣也是有点感情的,实在做不到当着人的面就阿谀奉承他人。
江邻浅抿了一口酒,起身,想去外面转转,待在这里,挺没意思。
他起身抬头的一瞬间,看到今晚的主角言笑晏晏地拉着时隋往后门走,他再看一眼全场,倒霉的陆誉面带微笑地替不知道死哪里去的明珛招待客人。
江邻:?
时隋什么时候和明珛这么熟了?江邻突然想到最近一段日子的流言,明珛追求时隋。
江邻嘶了一声,纠结地看了看两个人的身影,考虑一番,决定还是不要轻举妄动,观望一下先。
时隋:“带我来这里干嘛?”
不久前,明珛走过来,不由分说地就拉着时隋走,说给他看一个好东西。
时隋参加宴会的目的就是和明珛拉近距离,闻言,就答应了。
出陆家大门,一辆车马上停在他们面前,兜兜转转,停在一处冷清的小别墅面前。
小别墅是明珛在Z市购置的房产,他大部分时候都是过来这边住,陆家虽然好,但毕竟不是自己的地盘。
两人上了楼,上车的时候,时隋已经发消息跟李泽欣说他先走了。
明珛今晚喝了不少酒,俊郎的面容上染上醉意,他把时隋带到一间房间前,嘴角勾起:“你推开门就知道了。”
时隋困惑地打开门,目光所到之处皆是散落的颜料和摆满房间的画架,最靠前的是一幅只画了半张脸的素描,后面的全都盖上了白色的画布。
窗户开着,一阵晚风吹过,掀起一层白色波浪。
时隋以为这是一间画室,但他眼尖,在墙角处发现了一张床铺,珠帘把房间分割成鲜明的两部分,一大半用放画架,另一半用来作息。
明珛解释道:“偶尔画累了,就在这里躺一下。”
时隋:“你还会画画?”
明珛:“业余爱好。”
时隋走进去,他端详着面前的半成品,越看越觉得眼熟,这侧脸线条、这眼形……咋这么像他啊?
时隋虽然心里嘀咕,但也不好直接问,显的自己太自恋了,于是他咳了一声,装模作样的夸了几句,不经意地问道:“你画的挺不错啊,这人是你的朋友吗?”
明珛:“不是。”
时隋:“?路人?模特?”
明珛突然看向少年:“是你。”
时隋:“……”
他干笑几声,至今觉得明珛的示好来的莫名其妙,分明两人才认识几天,明珛热情过头了。
时隋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画,一个大男人画另一个大男人,奇奇怪怪的,他除了谈过男主当对象,就没谈过其他人了,对情爱一窍不通。
也没往那方面想。
时隋哦了一声,诧异地看人一眼,问道:“这里面……全是我?”
后半句时隋说的有点脸热,太难为情了,他只以为明珛是找个好看的人练手,像这些艺术家不一般都是爱美的吗?
明珛点头,他时刻观察着时隋的神情变化,时隋脸上全是惊奇,他问道:“我可以看一下吗?”
得到允许后,时隋掀开前面几张画布,可以看的出每一幅,作者都画的很认真,连脸上的红晕、嘴巴撇起来的角度、眼睛上的睫毛都看得一清二楚。
宿舍床上盘着腿吃面包的少年,操场上大汗淋漓的少年,课堂上趴在桌子上睡觉的少年……有很多很多不同形态的他,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应该是明珛虚拟出来的,画上的主人公除了脸和他一模一样,其他都不一样。
比如,时隋没有穿过这套黑色的衣服,时隋的宿舍没有画上那么简洁,嗯,连上课的教室都不同。
时隋看了几幅,就失去了兴趣,画的很逼真,但一想到上面的脸是自己的,就透着诡异。
明珛对时隋这么平淡的反应有些不可置信,他问时隋:“你不问问我为什么画的全是你吗?”
时隋茫然:“哦,为什么?”
明珛:……
明珛的表情一黑。
时隋:“难道不是因为我的脸好看,所以你拿来练手?”
他看时隋脸上懵懂的表情作不了假,明珛有点恼,他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今天的时隋对感情还是这么迟钝。
明珛带着时隋参观了一下他的房间,两人加了联系方式,明珛提出送时隋回去,时隋拒绝了,会有人来接他。
刚出明珛家的门,李泽欣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时隋扬了扬手中的电话,朝明珛说道:“我都说了有人来接我,你回去吧。”
明珛看了一眼屏幕上的“李”字,想着不能操之过急,就没有强求,只道:“回去后跟我说一声。”
电话接通,时隋走到路边。
李泽欣:“在哪?”
时隋:“xx小区。”
李泽欣挂断电话,让司机开到xx小区,几分钟后,时隋上车。
车子掉头,朝公寓的方向行驶。
车里,时隋正在分享自己今晚的经历,他语气夸张:“李泽欣,你都不知道,那个明珛画了一个房间的我,不对不对,也不是我,是一个房间和我长的一样的脸……”
“没想到明珛学习一般,画技却不错,每一张都好逼真,连多少根眼睫毛都数的出!就是太像了,看着怪渗人的。”
“他临走时还说送我一幅,我没要,我收藏自己的脸干嘛。”
李泽欣从时隋开口的第一句话就开始拧眉,听到最后,他打断时隋,头顶上仿佛飘着一片乌云:“一个画室里全是你的脸?”
时隋:“是啊。”
李泽欣一怒之下怒了一下:“姓明的有病?他画你作什么?”
时隋深以为然:“就是就是,总画我一个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暗恋我呢。”
李泽欣未出口的话往肚子里一咽,他现在不只觉得明珛有病,感觉时隋脑子也不清醒:“暗恋个屁,你们才认识多久?”
时隋猜测:“那他为什么光画我?难道我的帅气已经惊艳到这种地步了?”
李泽欣:“呵。”
时隋长的漂亮精致,人又傻乎乎的,有些变态的有钱人就喜欢玩弄这种小男孩。
小时候的明珛一直生活在外国,十六岁才回国,前不久才转学来Z市,两人之前根本连面都没见过。
李泽欣:“什么暗恋,你们见都没见过。我看这个明珛就是变态,看你漂亮就见色起意,使劲勾搭你。”
时隋:“五天?”他数了数,四天半,五天都不到。
想起和明珛第一次见面的情景,时隋就尴尬得脚趾抠地,真的太什么了。
夜晚,万籁俱寂。
李泽欣的眼神幽暗,像是沉浸在内心深处的欲望,怀里人如同每一天晚上一般进入深度睡眠,粉嫩的唇肉微微张开,弯长的睫毛打下一片阴影,因为挨着他硬实的身体,脸颊两边的肉挤出痕迹。
或许是食不知味,李泽欣条件反射地咽了咽口水,不客气地唇贴唇,细细琢吻着粉嘟嘟的嘴巴,津液不断地在彼此的口腔中交换。
时隋阖着眼,舌尖习惯性地追随着粗厚的舌头,这种无意识讨好的举动取悦了李泽欣。
两条舌头纠缠不休,李泽欣露出尖牙,轻轻地咬住一片唇瓣,口欲期的小狗般磨牙。
“唔、”
上方的人亲得太猛,时隋吞咽不及的液体顺着他的下巴滴落,他摇着头,脸色红的不像话,想要躲开男生压过来的吻势。
李泽欣放慢攻势,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人,手扒了身下人的棉裤,把人翻过来,背对着他。
四角内裤也扒下来后,光溜溜的屁股正对着李泽欣的脸。
李泽欣低头,沿着时隋的后背一处处的种草莓,他今晚的目标是时隋的屁股,前面那朵小屄先留着。
修长的手指抠挖出一大团散发着淡淡甜香的膏体,涂抹在中间的小圆洞处,粉菊花很快就紧张地收缩起来,随着指节的扩张深入,膏体被吸收了大部分,菊眼湿润一片。
身体被入侵的感觉太强烈,睡死的时隋皱起眉头,手胡乱地往身后摸,想把肇事者的手指拔出去。
手指进去了两根,身下人睡的不安宁,李泽欣只能停下来,安抚一下乱动的人:“乖,亲一下就舒服了。”
温热的唇亲在时隋的耳朵上,再到脖颈,再慢慢转战到眼睛鼻子和嘴巴。
手指慢慢的加到三根,李泽欣只稍稍动一动,就搅弄出一片水声,屁股留出来的水都打湿了他整个手掌。
这出水量,不枉费他每晚都偷偷给那处抹滋润的药膏,李泽欣的准备工作很足,他等这天等的足够久了。
三根手指并拢,模仿活塞运动,一上一下地抽插起来,里面的肠肉很紧,李泽欣能感受到自己手指上被挤压的触感。
也很烫,直肠里面比屄肉温度要高一些。
插了一会,感觉肠穴足够湿润后,李泽欣把熟睡的人抱起来,随手捞过沙发上的大狼狗垫背,把大狼狗放进浴缸里,人趴在狼狗上面。
狼狗很高很大,时隋趴上去,上半身与狼背吻合,双膝跪在浴缸底,屁股高高翘起。
已经消过毒的灌肠管很轻松地进入被扩张过的屁眼,源源不断的洗肠液顺着管道流入直肠,白软的肚皮慢慢涨大,原本睡熟的人也哭闹起来,咿咿呀呀地叫着。
“嗯~呜肚子好涨~嗯呐、唔呜呜呜肚子疼……”
时隋眼角不自觉地流下眼泪,他感觉自己肚子好撑啊,像吃了一百个小蛋糕,撑的肚子都要破了,可是他还要不停地吃。
“呜呜、不要了、啊~肚子肚子要烂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少年,徒劳地抱住自己的肚子,哭求着。
灌了几百毫升,李泽欣看时隋已经达到了极限,才慢悠悠地拧紧水阀,在洗肠液流出来的下一秒,用肛塞堵住。
原本一只手就能掐住腰肢的少年,现在塌着腰,肚子大的像怀孕了一样,嘴角流着涎水,紧闭着的双眼水滴滚落,神情痛苦。
李泽欣是生手,业务还不熟练,停下来后才发现灌的有点多,对于初次体验的人来说,比较难以忍受。
果然,没到一分钟,跪不住的人就委屈地哭起来:“涨啊~嗯啊~”
李泽欣半蹲下身,轻轻按压着能看到皮下青色血管的肚子,不过轻轻一摁,身下的人就哀叫出声:“啊!”
他像是觉得自己在做噩梦,苦恼地抱住自己的大肚子,可怜兮兮的低声呻吟。
“呜、不要按、肚子好疼……要忍不住了、呜!忍不住了!求你了!不要按它!”
然而身上的人没有管他的请求,任他胡乱说着梦话,规律性地按压他鼓涨的肚皮,肠液被大力挤压,滚动的水声响起,始作者欣赏着他溢出来的泪水,甩动的舌头和剧烈收缩的屁眼。
直到身下人挣扎的幅度变大,李泽欣才像变了一副模样,温柔体贴起来,噪音轻缓:“不闹你了,乖,不哭,好好睡觉。”
时隋抽泣着,肚腹处的涨痛感突然消失,他闭着眼,舌尖搭在口腔外,仍旧在哭。
时间到了,李泽欣也不折磨娇气的哥哥了,肛塞掉落,憋了十几分钟的液体喷涌而出,剧烈的排泄感激得时隋手脚发软,虽然他本来就没剩多少力气。
这样灌了三次肠后,身下的人已经哭的满脸通红,期间,李泽欣担心他醒过来,又用浸了药的手帕捂住他的嘴脸,半分钟后,时隋抓着李泽欣胳膊的手慢慢垂下来,呼吸平复直到均匀。
这个药对人体无害,有个小副作用,吸多了身体就会上瘾,随时随地发情,李泽欣并不想给时隋用的太频繁。
这个时候的肠肉又热又软,随随便便就能插入两根手指,连最饱满的龟头都轻轻松松地挤了进去,肠肉还未被开拓过,龟头一进去就被紧紧缠住。
李泽欣被夹得身体一僵,又痛又爽,他挼了一把头发,吻着重新安静下来的人,忍耐了一会,看着时隋的脸色,慢慢地抽动。
在睡梦中被人侵犯,受害者却毫不知情,还在强暴者的征戈下,脸上浮现出艳丽的色情和欢愉。
“嗯呜~”
时隋全身都被操出情潮,鲜艳的潮红在他身上蔓延,他背对着强暴者,身体被操的往上移动,洁白无瑕的背部红星点点,他侧着头,修长的脖颈被一只大手制压,狠狠地固定在原处。
强暴者的阴茎在他股间粉艳的穴口进出,插进去,拔出来,水淋淋、油亮亮的大几把对着他的骚粉屁眼,两个沉甸甸的囊袋拍打着他的屁股。
屁股原是白的、软的,经过锤炼,变成了粉色、红色,最后被强暴者抓在手里,大力拍打起来,直到它们变成刚出锅的大馒头一样烫乎乎,猴屁股一样红通通的。
不知情的受害者,依旧闭着双眼,舌头跑了出来,跑到强暴者的嘴里,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吟哦。
强暴者行凶的武器十分凶猛,它把受害者的屁眼奸了又奸,把骚直肠捅了个透,里面的肠肉被滚烫的铁棍碾压开拓,津水像熟烂掉的桃子,淅淅沥沥的,又像发大水似的,铁棒插一插,就涌出来一大股,淹没了被褥,也淹没了受害者的整个下体,从他自己身体里流出来的肠液又被前面的雌屄吃掉,骚的没边了。
骚肠子被肏的又爽又麻,由粉转艳,由反抗变服从,不深不浅的骚点被鸡巴捅了又捅,直插得屁眼喷水,骚点红肿,肠肉颤栗,受害者四肢发抖,身体扭出了花。
又插又捅地干了半个小时,屁眼又受不住地喷了第二次,气得强暴者骂这个贱屁眼不中用。
“老公一次都没射!骚货的屁眼就喷了两次!不中用的贱货!下贱的废物屁眼!妈的,啊~夹什么夹!”强暴者差点夹射,他没好气地扇了一巴掌烫软的屁股肉,“把你的贱肠子给我伸直!让大鸡巴老公好好去一下痒!”
继续肏了十几分钟,第一发子孙液总算喂给了这条骚肠子,这个屁眼太娇气,大鸡巴退出来后,它居然还敞开着两指宽的骚口,被肏的合不拢一样。
眼看着刚刚灌进去的精液就要流出来,强暴者索性把肛塞又塞了回去,贱屁眼果然在作秀,刚刚还被肏的合不拢,现在又吸吮着木塞,饥渴难耐想把塞子吞进屁眼深处。
给人喂了一下水,顺便把明天的假请了,喂水的功夫里,强暴者很快就勃起了,他拔掉肛塞,热情高涨的大鸡巴,势如破竹把蜷起来的肠子捅开,开始下一轮征战。
骚条肠子一开始还欲迎还拒,大鸡巴进去肏几下就乖乖地分泌肠液,方便它的鸡巴主人做抽插活动。
有骚肠子就有骚屁眼,强暴者看着受害者爽的吐舌头乱叫的色情脸,冷笑一声,有什么样的屁眼就有什么样的主人,爽的魂都飞了,还哭唧唧的。
贱货!骚货!荡货!再过几天,就肏得你主动摇着屁股淫叫!肏烂你的贱骚肠子!
贱肠子最后被肏的乱发大水,口是心非的屁眼也被肏得老老实实地敝开大洞,乖巧地和骚肠子一起装满强暴者的子孙后代,再给强暴者表演一个精液喷泉,像灌了个精液炸弹,一按受害者的肚皮,废物屁眼的骚洞口就“噗噗噗”地到处乱拉。
看着地板上掉的到处都是的白浊,强暴者不高兴地想,真没用,吃精都吃不好,妈的,下次让这骚货跪在地上舔干净!
强暴者肏的尽兴,餍足地把人抱去洗澡,脏透的被褥被他团团,扔进了洗衣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