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悄悄笼罩了出租屋,窗外的风声低低地哼着,像一首无词的摇篮曲。房间里,床头的台灯洒下一圈暖黄的光晕,照在凌乱的薄被上,映出陆川和唐悠交叠的身影。陆川半靠在床头,灰色短袖被汗水浸湿了一角,松松地贴在胸口,显出几分慵懒的余韵。唐悠蜷在他身旁,浅绿色睡袍敞开到腰间,露出白皙的胸口,乳房上还带着淡淡的红痕,像是被温柔啃噬过的果实。她翻了个身,手肘撑着床,低声说:“今晚慢点弄我,像喝了一杯暖酒,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陆川低笑,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一本旧笔记本,翻开一页空白,低声说:“那得记下来,省得下次忘了怎幺把你弄晕。”他从抽屉里摸出一支笔,歪头看她,眼底闪着戏谑的光,“说吧,今晚哪儿让你最飘?”
唐悠脸颊一烫,瞥了他一眼,眼里藏着点羞涩和狡黠,低声说:“你还记账呢?那我得好好想想,免得你偷懒。”她坐起身,睡袍滑到肩头,露出锁骨的弧线,伸手抢过笔,在他手背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小心形,低声说:“这儿算利息,先欠着。”
陆川低哼一声,抢回笔,手掌在她腰上轻捏,低声说:“利息可不够,我得听你细说。”他翻开笔记本,笔尖在纸上划出一行字:“慢节奏温存,xx年x月xx日。”他擡头看她,低声说:“来,报个数,哪儿最酥融?”
唐悠脸庞烧得像夜空的红霞,咬了咬唇,低声说:“你舌头舔我那儿的时候,像羽毛挠心,痒得我抓床单。”她顿了顿,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还有这儿,你慢点揉的时候,我觉得心口像被你捏软了,整个人都化了。”她抢过笔记本,在他写的字旁歪歪扭扭地添了一句:“舌尖像画画,胸口像融雪。”她擡头看他,眼里闪着点得意,“够细了吧?”
陆川低笑,接过笔记本,低声说:“画画和融雪?这词儿挺诗意。”他笔尖一转,在她写的下面添上一行:“阴蒂轻揉,像拨琴弦,她抖得像风铃。”他歪头看她,低声说:“我这算不算加点料?你抖那几下,我听着都想再来一回。”
唐悠脸更红了,伸手捂住他的嘴,低声说:“别念出来,羞死人了!”她顿了顿,眼里闪着点好奇,“那你呢?我弄你哪儿让你最销魂?也记下来,别光说我。”她抢过笔,在纸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小人,指着他胯下,低声说:“这儿算不算?”
陆川喉咙一紧,低笑:“你还挺会画。”他接过笔,低声说:“你慢点摸我那儿的时候,像点火,烧得我腿根直跳。”他在笔记本上写下:“她手像点灯,腿根像鼓点。”他擡头看她,低声说:“这账记齐了,下次咱们照着来?”
唐悠低哼一声,偎进他怀里,低声说:“照着来也行,不过得加点新花样。”她手指在他胸口画了个圈,低声说:“你说咱们试试蒙眼再慢点弄怎幺样?我蒙你,你蒙我,轮着来。”她眼里闪着点期待,像在抛出一颗甜蜜的小炸弹。
陆川低喘着,手掌滑到她腰侧,低声说:“蒙眼慢弄?那得把感官全炸开。”他翻过一页,在笔记本上写下:“下次计划:蒙眼慢戏,轮流点火。”他低声说:“我先蒙你,把你弄得抖成风铃,再换你蒙我,看谁先化。”
唐悠脸颊一烫,低声说:“你这计划够狠,我得练练手,免得输给你。”她抢过笔,在他写的旁边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小火苗,低声说:“这火我先点着,你等着瞧。”她偎回他胸口,手指在他皮肤上轻刮,激得他胸口一颤。
陆川低笑,手掌在她臀上轻拍,低声说:“火苗点得挺准,我记下了。”他合上笔记本,扔回床头柜,低声说:“今晚弄你熔融,今儿记下心得,咱们这账越记越厚。”他搂紧她,手指在她腰上轻按,低声说:“明儿试试新招?”
唐悠低声说:“试啊,我还想画个更大的火苗,看你抖不抖。”她擡头看他,眼里闪着羞涩和爱意,“有你在,记什幺我都乐意。”她声音软得像夜风,眼底满是信任,像把心都交给了他。
陆川低哼一声,低头吻了吻她唇角,低声说:“那就记一辈子。”他搂紧她,心里生出一股想跟她一直试下去的冲动。从昨日的掌控到今夜的记录,两人之间的默契像夜色,越深越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