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如丝,悄然透过窗帘缝隙洒进出租屋,像一抹淡金色的纱,笼罩在床边的木桌上,映出昨夜留下的笔记本影子。陆川半倚在床头,灰色短袖被汗水洇湿了一角,松松地贴在胸口,显出几分慵懒的余韵。唐悠盘腿坐在他身旁,浅绿色睡袍敞开到腰间,露出白皙的锁骨,手里捏着一串葡萄,摘下一颗在指间转了转,低声说:“昨晚记账记到半夜,今早醒来还想着你写的‘风铃’,得给你加点新音符吧?”
陆川低笑,伸手接过葡萄,咬了一口,汁水在唇间迸开,清甜中带着点凉意,低声说:“新音符?你这小乐师昨晚画火苗,今早还想奏什幺曲?”他翻开笔记本,指着她歪歪扭扭的小火苗,低声说:“这把火烧得我腿根还跳,你今儿打算怎幺点?”
唐悠脸颊一烫,眼里闪着狡黠的光,摘下一颗葡萄塞进嘴里,咬得汁水滴在下巴,低声说:“我今早偷瞄了个片子,有个姿势像双人舞,头对脚,嘴对那儿,轮着奏。”她顿了顿,凑近他耳边,低声说:“叫什幺‘六九’,你敢不敢跟我合奏一曲?”她手指在他胸口画了个漩涡,指尖轻刮,激得他胸口一颤,笑得像个偷了蜜的小猫。
陆川喉咙一紧,低笑:“六九?这曲子够狂野。”他扔下笔记本,翻身将她压在床上,低声说:“合奏就合奏,我来起调,你跟上。”他拉开她的睡袍,露出白皙的胸口和腿间,手指滑到她内裤边缘,低声说:“我先吹个前奏,你得接好。”他眼神如焰,手指轻轻拉下她的内裤,露出红嫩的阴唇,像一朵晨露未干的花瓣。
唐悠轻吸一口气,低声说:“你这乐手开场够猛。”她仰躺在床上,腿微微分开,手指解开他的裤子,阴茎硬得弹出来,龟头胀得赤红,顶端渗出一丝晶亮的黏液,像一颗露珠挂在枝头。她低声说:“你这管乐器挺硬,我得好好吹。”她侧身调整姿势,头靠近他胯下,鼻尖嗅到一股炽热的暖气,嘴唇轻触龟头,试着舔了舔顶端,尝到一点咸甜的味道,像葡萄汁融了热焰。
陆川低喘着,低声说:“那咱们开奏。”他俯身在她腿间,舌尖触上她阴唇,触到那片湿热,像在吹响一管柔软的箫。他舌尖绕着阴蒂画圈,节奏时快时慢,像在谱一首漩涡曲,激得她腿根一颤,低声说:“你这儿像簧片,舔一下就颤鸣。”他嘴唇裹住阴蒂,轻吮一口,舌尖忽轻忽重地拨弄,吸得它硬得像一粒小珠,湿液如熔焰般淌出,烫得他嘴角湿亮。
唐悠低吟一声,腿根猛地一抖,低声说:“你这前奏吹得我悸颤了……”她凑近他阴茎,嘴唇裹住龟头,舌尖绕着冠状沟描画,节奏如波浪般起伏,吸得轻微作响,激得他腿根一跳。她低声说:“你这儿像鼓槌,烫得我嘴像化了……”她一只手握住阴茎根部,指尖轻揉睾丸,像在拨弄琴弦,另一只手探到他臀缝,试着按了按,激得他小腹一缩。
陆川喉间溢出一声闷哼,低声说:“你这和弦弹得我腿根像擂鼓……”他舌尖在她阴唇上加快节奏,探进褶皱,舔到阴道口,湿液涌出一股,烫得他脸上一片湿热。他低声说:“你这曲子湿得像雨打。”他手指滑到她阴道,轻轻插入一寸,触到湿热的内壁,揉按一处凸起的软肉,舌尖同时拨弄阴蒂,激得她身子一颤,湿液如焰潮般喷出。
唐悠低叫一声,低声说:“你这双管齐下,我节奏乱了……”她嘴唇裹得更紧,舌尖顶着马眼画圈,忽快忽慢地吸吮,像在吹一首狂野的笛曲,激得他阴茎猛地一跳,黏液淌到她嘴角,像墨汁滴在乐谱。她低声说:“你抖得像鼓面崩了……”她手指在睾丸上轻捏,另一只手在臀缝按得更深,激得他腿根抖得像风中的琴弦,呼吸喷在她阴唇上,热得她一颤。
陆川低喘着,低声说:“你这乐手要让我先破音……”他舌尖在她阴蒂上压了压,吸得更用力,舌面绕着打转,激得她阴道内壁猛地一收,湿液喷出一股,烫得他脸上一片湿热。他低声说:“你这颤鸣吹得我手都麻了……”他手指在阴道内加快节奏,另一只手拍她臀肉,激得她臀部一颤,像在乐谱上添了点重音,湿液如潮涌般淌出。
唐悠尖叫一声,低声说:“我……我焰潮炸了……”她阴道内壁剧烈蠕动,湿液喷出一大股,烫得他手指发麻,腿根抖得像被风吹散的音符。她吐出他阴茎,低声说:“你吹得我乐章崩了……”她喘息急促,身子颤得像断线的风筝,眼泪从眼角滑落,滴在床单上。
陆川低吼一声,低声说:“我也奏不下去了……”他阴茎在她掌心跳动,喷出一股炽热的白浊,溅在她脸上,几滴落在她锁骨,像乐谱上的休止符。他喘着气,低声说:“你没事吧?这曲子够狂。”
唐悠喘息着,翻身偎进他怀里,脸红得像晨曦,低声说:“没事……狂得像焰浪烧了一场。”她擡头看他,眼里闪着羞涩和爱意,“你吹我那儿,我吹你这儿,咱们这合奏挺疯。”她手指在他胸口画了个音符,低声说:“下次我加个新调,你得跟上我的节拍。”
陆川低笑,手在她臀上轻拍,低声说:“新调?我等着你开场。”他搂紧她,低声说:“昨儿记下心得,今儿奏出颤鸣,咱们这乐章越写越野。”他吻了吻她额头,心里生出一股想跟她一直狂下去的冲动。从昨夜的记录到今晨的69式合奏,两人之间的默契像音符,越奏越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