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渐浓,出租屋里窗帘被微风拂得轻晃,洒下一片淡金色的光晕,落在床边的木桌上,映出昨夜笔记本上歪歪扭扭的火苗痕迹。陆川半倚在床头,灰色短袖被汗水洇湿了一片,松松地贴在胸口,显出几分慵懒的余韵。唐悠蜷在他身旁,浅绿色睡袍敞开到腰间,露出白皙的锁骨,下巴上还残留着一滴干涸的葡萄汁,像是昨夜合奏留下的甜蜜印记。她伸了个懒腰,低声说:“今早你吹得我焰潮炸了,我嘴都麻到现在,你这乐手还挺狠。”
陆川低笑,手指在她锁骨上轻刮,低声说:“狠?我看是你那小笛子吹得我腿根擂鼓。”他翻身坐起,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水杯,喝了一口,低声说:“昨儿你画我那儿画得挺野,今早我教你个新调,敢不敢跟我合个深音?”他眼神炽热如焰,手掌在她腰上轻按,像在挑起她的好奇。
唐悠脸颊一烫,眼里闪着点羞涩和兴奋,低声说:“深音?你是说……”她顿了顿,凑近他耳边,低声说:“含深点?我昨儿试过,呛得眼泪都出来了,你得教我怎幺吹。”她手指在他胸口画了个小漩涡,低声说:“我当学生,你当师父,行不?”
陆川喉咙一紧,低笑:“行,师父带你吹首焰流曲。”他扔下水杯,拉她坐到床边,低声说:“跪这儿,我站着,你得放松喉咙。”他拉开裤子,露出胯下那根硬得如铁的阴茎,龟头胀得赤红,顶端渗出一丝晶亮的黏液,青筋盘绕得像虬根。他低声说:“我先起个调,你慢慢跟。”
唐悠脸庞烧得像晨曦,低声说:“你这乐器够硬,我怕吹崩了。”她跪在床边,双手扶着他的腿,低声说:“教我吧,别让我呛得太惨。”她深吸一口气,凑近他阴茎,鼻尖嗅到一股炽热的暖气,嘴唇轻触龟头,试着舔了舔顶端,尝到一点咸甜的味道,像融焰滴在舌尖。
陆川低喘着,低声说:“先别急,含浅点。”他手掌轻抚她的头发,低声说:“舌头裹住这儿,慢慢往里送,别用牙。”他指尖在她下巴上轻擡,引导她张开嘴,龟头滑进她口腔,触到湿热的舌面,激得他腿根一颤,低声说:“对,就这样,像吞个热果。”
唐悠低吟一声,嘴唇裹住龟头,舌尖绕着冠状沟画圈,缓慢往里含了半寸,感觉到喉咙被顶得一胀,低声说:“好烫……我喉咙紧了……”她眼角泛起一层水雾,呼吸有点乱,手指在他腿上轻捏,像在找平衡。她低声说:“你教我怎幺松,别呛着。”
陆川低哼一声,低声说:“深吸气,喉咙放松,像喝水咽下去。”他手掌在她后颈轻按,低声说:“我慢点推,你跟着我的节拍。”他腰身微微前倾,龟头往她喉咙深处送了一寸,感觉到她喉咙一缩,激得他小腹一紧,低声说:“你这管子夹得我悸鸣了……再松点。”
唐悠低声咕哝,深吸一口气,试着放松喉咙,舌尖压着阴茎下侧,往里含了半根,喉咙被顶得胀满,呛得她轻咳一声,眼泪滑出眼角。她吐出来喘气,低声说:“我……我吹不动了,你这曲子太深……”她擡头看他,眼里闪着点倔强,“再教我,我不服输。”
陆川低笑,低声说:“不服输好,我再带你一回。”他手掌在她脸颊上轻抚,低声说:“这次你含住,慢慢吸气,我推一半就停。”他腰身再次前倾,龟头滑进她口腔,她嘴唇裹得更紧,舌尖绕着马眼打转,喉咙放松了些,含到三分之二,感觉到喉咙被填满的热浪,激得她眼泪淌下,低声说:“我喉咙麻了……像吞了火。”
陆川低喘着,低声说:“你这学生学得快,麻了就对了。”他手指在她下巴上轻捏,低声说:“再试试,手也动起来。”他引导她一只手握住阴茎根部,轻撸几下,另一只手探到他睾丸,轻揉着像拨弄琴弦,激得他腿根抖得像风中的鼓面,低声说:“你这和弦弹得我颤潮了……”
唐悠低声说:“那我加个重音。”她深吸一口气,嘴唇裹住龟头,舌尖压着下侧,往里含到喉咙深处,感觉到龟头顶到喉底,喉咙一缩,呛得她咳了一声,但没退。她手掌撸得更快,指尖在睾丸上轻捏,激得他阴茎猛地一跳,黏液淌到她嘴角,低声说:“你抖得像擂鼓了……我吹得行不?”
陆川喉间溢出一声闷哼,低声说:“行得要命,我快破音了……”他腿根抖得更厉害,小腹紧缩得像绷紧的弦,低声说:“你再吸一口,我要炸了。”他手掌在她后颈轻按,腰身微微一挺,龟头深埋在她喉咙,激得她喉咙一颤,眼泪淌得更多。
唐悠低声咕哝,嘴唇裹得更紧,深吸一口气,喉咙放松到极致,含住整根,舌尖顶着马眼吸吮,激得他阴茎猛地一跳。她手掌撸得飞快,指尖在睾丸上轻揉,感觉到他腿根抖得像狂风中的琴弦,低声说:“我……我吹到顶了……”她喉咙被顶得胀痛,眼泪滴在床单上。
陆川低吼一声,低声说:“我……我炽浪了……”他阴茎在她喉咙深处跳动,喷出一股炽热的白浊,直冲她喉咙,烫得她猛咳一声,吐出来喘气,白浊滴在她下巴上,像焰流淌下的痕迹。他喘着粗气,低声说:“你没事吧?这曲子吹得我腿都麻了。”
唐悠喘息着,偎进他怀里,脸红得像晨曦,低声说:“没事……咳得美极了,像吞了把火。”她擡头看他,眼里闪着羞涩和得意,“我这学生吹得怎幺样?你抖得比我还疯。”她手指在他胸口画了个音符,低声说:“下次我教你个新招,你得跟上我的调。”
陆川低笑,手在她臀上轻拍,低声说:“你这学生快当师父了,我等着你起调。”他搂紧她,低声说:“昨儿奏出颤鸣,今儿吹出炽浪,咱们这乐章越玩越深。”他吻了吻她额头,心里生出一股想跟她一直试下去的冲动。从昨晨的69式到今早的深喉引导,两人之间的默契像焰潮,越烧越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