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出租屋的窗帘洒进来，阳台上的栏杆还留着昨夜的风痕，房间里空气有点潮，带着点冒险后的余味。唐悠伸了个懒腰，胳膊蹭到他胸口，笑着说：“昨儿在阳台搞得我腿跟面条似的，你胆子真不小。”

陆川咧嘴笑，放下水瓶，手在她腰上捏了一把，“胆子不小？我看是你抖得跟筛子似的，害我腿都站不直。”他坐起来，瞅着她，眼里有点坏主意，“昨儿在外面搞得挺疯，今儿换个地儿玩玩，敢不敢跟我试试？”手指在她腰侧划了划，像在撩她。

唐悠脸一热，斜了他一眼，笑得有点贼，“换地儿？你还想哪儿？”她顿了顿，眼珠子转了转，凑过来小声说：“昨儿风吹得我心跳快，今儿去浴室怎幺样？水冲着试试，看你行不行。”她跳下床，睡袍一甩，露出肩膀，回头冲他挑眉，“我先洗，你跟不跟？”

陆川哈哈一笑，跟着她跳下床，“跟，浴室这主意够味儿。”他俩挤进小浴室，空间窄得转个身都碰肩膀，他拧开淋浴，水哗哗冲下来，溅得满地都是。他拽掉她睡袍，水流一下浇在她肩膀上，水珠顺着锁骨往下滚，胸口湿得透亮，他盯着看，忍不住说：“这水冲得你跟画儿似的，我得上手试试。”他凑过去，嘴唇贴上她湿乎乎的脖子，水流混着热气，她肩膀抖了一下。

唐悠咯咯笑，水淋得她眯起眼，“你嘴跟火似的，水都凉不下来。”她抓着他的手往胸口按，水流冲着‌‍乳‎‌‌‍头‍‌‎，她喘了口气，“水凉得我心跳快，你揉揉看，烫不烫。”水珠挂在她皮肤上，‌‍乳‌‌‎‍‍房‌‎‍湿得发亮，她靠着墙，瓷砖凉得她背一缩，笑着说：“你再不快点，我可站不住了。”

陆川手顺着水流往下摸，捏了捏她胸口，水珠被挤得四溅，“烫，我手都热了。”他弯下腰，水冲着他头发，嘴唇蹭到她‌‍乳‌‌‎‍‍房‌‎‍，水流滴在他舌尖，她抖得更厉害，他擡头冲她笑，“水冲得你跟鱼似的，滑不溜秋。”他手滑到她腿间，水流哗哗浇着，指尖在她‌‍阴‎‌‍‍唇‎‍‍‌‌上蹭了蹭，湿乎乎的热劲儿让他喉咙一紧，“这儿跟开了锅似的，我得试试深不深。”

唐悠喘着气，腿有点打晃，“你试试，水冲得我站不住了。”她腿分开点，水流顺着‌‍阴‎‌‍‍唇‎‍‍‌‌往下淌，她抓着他的肩膀，指甲掐进肉里，“你手跟烫水似的，我抖得喘不过气。”她靠着墙，水冲得她头发贴在脸上，湿漉漉地笑，“快点，别光摸，我等着呢。”

陆川喘了口气，裤子早湿透了，他干脆扯掉，‌‎‍阴‎‌‍‎茎‍‌‍‌硬邦邦地顶出来，水冲得‍‌龟‌‎‍头‌‍‍‎凉一下热一下，“等着？我给你加把火。”他扶着她腰，水流哗哗浇着俩人，他‍‌龟‌‎‍头‌‍‍‎蹭到她‍‎‌阴‍‍‌道‎‎‍‍‌口，水珠混着湿意滑进去，顶得她哼了一声，“水冲得你热乎乎的，我得慢点，不然你跑了。”他腰一挺，滑进去，水流冲着腿间，他腿也抖了抖。

唐悠咬着唇，水冲得她眯着眼，“慢点？我抖得跟筛子似的。”她‍‎‌阴‍‍‌道‎‎‍‍‌裹着他，水流凉得她一缩，热劲儿又烫得她喘不过气，“你顶得我腿跟没骨头似的，水冲得我晕乎乎的。”她抓着墙，指甲划出声，背贴着瓷砖颤得厉害，“这浴室跟火坑似的，你再动动，我扛不住了。”

陆川喘着粗气，水流浇得他头发滴水，“扛不住？我扶着你。”他双手托着她屁股，水冲着俩人贴合的地方，腰往前顶，每下都带着水声，她抖得更凶，他咬牙说：“你抖得跟水花似的，我腿都站不直了。”他低头咬了咬她肩膀，水珠滴在他嘴边，“水冲得我热得不行，你还行不行？”

唐悠喘得断断续续，“不行了……水冲得我抖疯了。”她‍‎‌阴‍‍‌道‎‎‍‍‌猛地一紧，湿液混着水流喷出来，烫得他腿一颤，“你顶得我腿没劲了，我站不住了……”她靠着墙，眼泪混着水珠往下淌，喘着说：“这水烫得我化了，你快点完事儿吧。”

陆川喉咙里闷哼一声，“完事儿？我也热疯了。”他腰猛顶了几下，水流冲得俩人湿透，‍‌龟‌‎‍头‌‍‍‎在她体内一跳，热乎乎的白浊喷出来，水冲得她又抖了一下。他喘着气关掉淋浴，水声停了，拉她靠着自己，“你没事儿吧？这水冲得我腿都抖了。”他手在她背上拍了拍，水珠还滴在地上。

唐悠喘着，贴在他胸口笑，“没事儿，水冲得我晕乎乎的，腿跟棉花似的。”她擡头看他，眼里有点坏笑，“你弄得我抖得比阳台还疯，这浴室够味儿，下次我拉你再洗一回，看你扛不扛得住。”她手在他胸口拍了一下，“我得歇歇，这腿站不直了。”

陆川咧嘴笑，搂着她往外走，“再洗？我等着你泼。”他俩湿漉漉地挤出浴室，地板上全是水印，他抓了条毛巾扔给她，“擦擦，腿没劲就靠着我。”两人窝回床上，水汽散了，热乎乎的感觉还在，浴室的笑声混着晨光，慢慢融进这平常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