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水汽还没散尽,出租屋的地板上拖出一串湿乎乎的脚印,晨光从阳台爬进来,洒在客厅的旧木桌上,桌角还放着昨儿吃剩的面碗。陆川靠在床边,灰色短袖湿得贴在身上,头发滴着水,他抓起毛巾胡乱擦了擦,甩出一堆水珠。唐悠窝在他旁边,浅绿色睡袍半干半湿地裹着,腰带松松地挂着,露出白净的腰侧,腿上还带着浴室水冲后的热乎劲儿。她歪着头,拿毛巾揉着头发,笑着说:“浴室那水冲得我腿跟灌了铅似的,你可真会折腾。”
陆川咧嘴笑,把毛巾扔到一边,手在她腰上拍了一下,“折腾?我看是你抖得跟跳舞似的,害我腿都站不稳。”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眼珠子转了转,冲她挤挤眼,“浴室刚搞完,今儿换个地儿玩玩咋样?客厅沙发上试试,敢不敢跟我来?”他手在她胳膊上挠了挠,像在逗她。
唐悠脸一红,丢下毛巾跳起来,咯咯笑着说:“沙发?你这是要我坐着热起来?”她瞅了他一眼,眼里有点贼光,拍拍他的胸口,“昨儿水冲得我晕乎乎,今儿试沙发,看你有没有新花样。”她蹦到客厅,睡袍甩得一飘,回头冲他勾勾手指,“我先占座,你快点!”
陆川哈哈笑,跟在她后面蹦到客厅,“占座?那我得抢个好位置。”他一把抓住她胳膊,拉她倒在沙发上,旧沙发吱吱响了一声,靠垫被挤得歪一边。他压在她身上,睡袍湿乎乎地贴着皮肤,他手撑在她两边,盯着她笑,“这沙发够软,我先热热场子。”他低头啃了啃她的脖子,湿头发蹭得她痒痒的,她咯咯笑得肩膀一抖。
唐悠喘着气,手推他胸口,“你头发跟刷子似的,痒死我了!”她扭了扭身子,睡袍滑开,露出湿乎乎的胸口,水珠还挂在皮肤上,她抓起旁边的小靠垫砸他,“热场子?你先给我暖暖这儿!”她把靠垫塞到他手里,指了指自己胸口,水珠滴下来,她笑得喘不上气,“快点,沙发凉得我坐不住!”
陆川接过靠垫,嘿嘿笑,“暖暖?那我得使点劲儿。”他拿靠垫在她胸口蹭了蹭,水珠被抹开,乳头硬邦邦地顶出来,他扔掉靠垫,手直接按上去,捏了捏,“烫手,我这手都能烤面包了。”他凑过去,嘴唇啃上她乳房,舌头舔了舔湿乎乎的皮肤,她抖得沙发吱吱响,他擡头冲她笑,“抖得跟弹簧似的,沙发都受不了你。”
唐悠喘着笑,手揪着他头发,“受不了?我看是你嘴跟火似的!”她腿一蹬,睡袍全滑下去,露出光溜溜的下身,湿意在沙发上洇开,她抓着他的手往下按,“这儿也凉,你暖暖,我等着热乎乎的。”她靠着沙发背,腿分开点,笑得喘不过气,“快点,别光啃,我抖得想跳了!”
陆川喉咙一紧,喘着说:“跳?我给你加把火。”他手滑到她腿间,指头在她阴唇上蹭了蹭,湿乎乎的热劲儿让他手一抖,“跟开了锅似的,我得试试深不深。”他扯掉裤子,阴茎硬得顶出来,沙发吱吱响,他膝盖撑着靠垫,龟头蹭到她阴道口,“湿得跟水坑似的,我慢点滑进去。”他腰一挺,顶进去一半,她哼了一声,沙发晃了晃。
唐悠咬着唇,腿夹着他腰,“慢点?我抖得沙发都吱吱叫了!”她阴道裹着他,热乎乎地一缩,湿意顺着腿淌下来,“你顶得我跟坐过山车似的,腿没劲了!”她抓着沙发扶手,手指掐得吱吱响,喘着说:“这沙发烫得我坐不住,你再动动,我扛不住了!”
陆川喘着粗气,手托着她屁股,“扛不住?我给你垫着。”他腰往前顶了几下,每下都带着沙发晃,靠垫被挤得掉地上,他咬牙说:“你抖得跟浪似的,我腿都站不直了。”他低头咬了咬她肩膀,汗滴在她胸口,“沙发吱吱响得跟伴奏似的,你还行不行?”
唐悠喘得断断续续,“不行了……抖得我晕乎乎的。”她阴道猛地一紧,湿液喷出来,烫得他腿一颤,“你顶得我腿跟棉花似的,我坐不住了……”她靠着沙发,眼泪混着汗往下淌,喘着说:“这沙发跟火坑似的,你快点完事儿吧!”
陆川喉咙里闷哼一声,“完事儿?我也热晕了。”他腰猛顶了几下,沙发吱吱响得更凶,龟头在她体内一跳,热乎乎的白浊喷出来,她抖得沙发差点翻。他喘着气拉她坐起来,汗湿的头发贴脸上,“你没事儿吧?这沙发晃得我腿都软了。”他手在她背上拍了拍,靠垫滚到一边。
唐悠喘着,贴在他胸口笑,“没事儿,抖得我跟跳舞似的,腿跟灌了水。”她擡头看他,眼里有点坏笑,“你弄得我比浴室还疯,这沙发够劲儿,下次我拉你再坐一回,看你行不行。”她手在他胸口拍了一下,“我得歇歇,这腿擡不下了。”
陆川喘着笑,搂着她瘫在沙发上,“再坐?我等着你晃。”他俩挤在一块儿,沙发吱吱响了最后一声,安静下来,他抓起掉地上的靠垫垫她腰下,“歇着,腿没劲就靠我。”晨光洒进客厅,照着俩人汗湿的脸,热乎乎的笑声混着沙发味儿,日子就这幺闹腾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