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从出租屋的阳台溜进客厅,洒在旧木桌上,桌上的面碗还散发着淡淡的葱香,沙发靠垫歪在一边,像昨儿折腾留下的证据。陆川瘫在沙发上,灰色短袖湿乎乎地贴在胸口,汗味混着晨风的清爽,他抓起水瓶灌了一口,水凉得嗓子一激。唐悠窝在他旁边,浅绿色睡袍松松垮垮地挂着,腰带早就散了,露出白净的腰侧,腿上还带着沙发晃荡后的热乎劲儿。她歪着头,手指在他胳膊上挠了挠,笑着说:“昨儿沙发晃得我腿跟踩棉花似的,你这家伙真能闹。”
陆川咧嘴笑,把水瓶扔桌上,手在她腰上捏了一把,“闹?我看是你抖得跟跳舞似的,沙发都吱吱叫冤。”他坐起来,伸了个懒腰,眼珠子转了转,冲她挤挤眼,“昨儿客厅搞得挺欢,今儿换个地儿咋样?厨房试试,敢不敢跟我来?”他手在她肩膀上拍了拍,像在撩她。
唐悠脸一热,跳起来拍他胸口,咯咯笑,“厨房?你这是要我炒菜还是炒我?”她顿了顿,眼里闪着坏主意,拽着他胳膊往厨房跑,“昨儿沙发热得我晕乎乎,今儿试灶台边,看你有没有新招。”她蹦进厨房,睡袍甩得一飘,回头冲他挑眉,“我先占灶,你快点!”
陆川哈哈笑,跟在她后面挤进厨房,“占灶?那我得抢个好火。”厨房窄得转不开身,他俩撞来撞去,他抓起灶台上的一根黄瓜,冲她晃了晃,“这家伙凉飕飕的,先给你热热场子。”他凑过去,用黄瓜在她脖子上蹭了蹭,凉得她一缩,他笑得喘不上气,手顺势搂住她腰,“这菜够味儿,我得上手试试。”他低头啃了啃她耳朵,睡袍湿乎乎地贴着皮肤,她肩膀抖了一下。
唐悠咯咯笑,抢过黄瓜砸他胸口,“你拿菜逗我?找打!”她扭了扭身子,睡袍滑下去,露出湿乎乎的胸口,黄瓜蹭过的地方凉凉的,她抓着他的手往胸口按,“凉得我心跳快,你揉揉看,热不热。”她靠着灶台,水槽边的水珠溅到她胳膊上,笑得喘不上气,“快点,厨房凉得我坐不住!”
陆川扔掉黄瓜,嘿嘿笑,“热?我手都能烤串了。”他手按上她胸口,捏了捏乳头,湿乎乎的皮肤烫手,他凑过去,嘴唇啃上她乳房,舌头舔了舔凉凉的水珠,她抖得灶台咚咚响,他擡头冲她笑,“抖得跟擂鼓似的,厨房都受不了你。”他手滑到她腿间,睡袍全掉地上,露出光溜溜的下身,湿意在灶台上洇开。
唐悠喘着笑,手揪着他头发,“受不了?我看是你嘴跟火似的!”她腿一蹬,靠着灶台边,抓着他的手往下按,“这儿也凉,你热热,我等着烫乎乎的。”她腿分开点,笑得喘不过气,“快点,别光啃,我抖得想蹦了!”湿乎乎的阴唇在灯光下闪着光,厨房里一股菜味儿混着热气。
陆川喉咙一紧,喘着说:“蹦?我给你加把火。”他手在她阴唇上蹭了蹭,湿乎乎的热劲儿让他手一抖,“跟水开了似的,我得试试深不深。”他扯掉裤子,阴茎硬邦邦地顶出来,灶台吱吱响,他膝盖顶着柜门,龟头蹭到她阴道口,“湿得跟汤锅似的,我慢点滑进去。”他腰一挺,顶进去一半,她哼了一声,灶台晃了晃。
唐悠咬着唇,腿夹着他腰,“慢点?我抖得灶台都吱吱叫了!”她阴道裹着他,热乎乎地一缩,湿意顺着腿淌下来,“你顶得我跟炒菜似的,腿没劲了!”她抓着灶台边,手指掐得咚咚响,喘着说:“这厨房烫得我站不住,你再动动,我扛不住了!”
陆川喘着粗气,手托着她屁股,“扛不住?我给你撑着。”他腰往前顶了几下,每下都带着灶台晃,水槽边的水珠溅到他胳膊上,他咬牙说:“你抖得跟浪似的,我腿都站不直了。”他低头咬了咬她肩膀,汗滴在她胸口,“厨房咚咚响得跟敲锅似的,你还行不行?”
唐悠喘得断断续续,“不行了……抖得我晕乎乎的。”她阴道猛地一紧,湿液喷出来,烫得他腿一颤,“你顶得我腿跟棉花似的,我站不住了……”她靠着灶台,眼泪混着汗往下淌,喘着说:“这厨房跟火坑似的,你快点完事儿吧!”
陆川喉咙里闷哼一声,“完事儿?我也热晕了。”他腰猛顶了几下,灶台吱吱响得更凶,龟头在她体内一跳,热乎乎的白浊喷出来,她抖得灶台差点歪。他喘着气拉她坐起来,汗湿的头发贴脸上,“你没事儿吧?这厨房晃得我腿都软了。”他手在她背上拍了拍,水槽边的黄瓜滚到地上。
唐悠喘着,贴在他胸口笑,“没事儿,抖得我跟炒菜似的,腿跟灌了水。”她擡头看他,眼里有点坏笑,“你弄得我比沙发还疯,这厨房够劲儿,下次我拉你再炒一回,看你行不行。”她手在他胸口拍了一下,“我得歇歇,这腿擡不下了。”
陆川喘着笑,搂着她瘫在沙发上,“再炒?我等着你颠锅。”他俩挤在一块儿,厨房的热气散了,他抓起地上的黄瓜扔回灶台,“歇着,腿没劲就靠我。”晨光洒进客厅,照着俩人汗湿的脸,热乎乎的笑声混着菜味儿,日子就这幺热热闹闹地过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