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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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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走

-----正文-----

车辆行驶的方向逐渐偏离繁华街区,难为米尔顿能在这样一个偏僻的地方被囚困。

这附近有一处农场,科顿能闻见飘过来的水果香气。至于这座孤立于此的房屋,安静得像是不希望任何人得知它的存在。

从车上下来,掏出手枪,看见敞开的大门时,眉头先是一低,随后笑了。

这是在搞什么名堂?

给枪上膛,科顿大步走进去,神情严肃,这幢别墅不仅整体安静,进入其中也是一片死寂,找不到一个人影的存在。

米尔顿难道是在故意耍他吗?的确是他能干出的事,怒火在积蓄,很快科顿被楼梯扶手绑着的红绸吸引。

那像是在指引他走向二楼左侧第二间屋子。把手上同样系着红绸。

科顿放轻脚步,逐步接近,手放在把手上转动。推开门,就见米尔顿身上被红色丝绸捆绑,端端正正地坐在床边。

看见他,露出志得意满又略带狡猾的笑,“你来了。”

科顿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他向米尔顿走去,门在身后关闭。

冰凉的枪口抵住额头,迫使脑袋后仰,米尔顿笑出声,“现在杀我是不是太晚了?”

躲开枪口,米尔顿用脸颊摩挲枪身,目光直白地与冷漠的科顿对视。

他的笑容刻意带上引诱的味道,把脸贴向科顿的腹部,隔着布料在结实的肌肉摩擦,表示他的臣服。

握着枪的手缓缓收紧,科顿低头看着米尔顿头顶发旋,“你把我叫过来,是因为你的金主满足不了你?”

米尔顿抬起脸,嘴唇张开咬住裤腰上方衣服的扣子。科顿的目光在这一刻被他的嘴唇引去,他克制自己移开视线,又被他的睫毛俘获。

一根根数着,腹部感觉到对方的呼吸,忍不住瑟缩身体。

垂下手臂,科顿准备推开米尔顿,他却抬起双臂,红绸握在掌心,根本没有把他的手腕捆绑住。

转瞬之间,他便起身掐住科顿的脖颈,揽着他的腰,吻住嘴唇,舌头探入时,把一个胶囊推了进去。

随后,捂住科顿嘴巴,挤压喉结迫使他吞咽。在米尔顿口中微微有些融化的胶囊,顺利被科顿咽下。

“咳咳……”挣脱手掌的钳制,科顿按揉咽喉,“你给我吃了什么?”

米尔顿扯下身上的红绸,“你还是这样自大又好骗。”

捧起他的脸,摩擦渐渐红润起来的脸颊,听着科顿开始急促的喘息。

“与上次一样,还是可以让你乖乖听话的药。”绊住科顿脚踝,稍微用力,便让这个体型高大的男人摔倒在床上。

跨坐在他腰间,红绸捆绑科顿双手,拉紧一端吊在头顶。

“你在发什么疯!”他感受到自己体温在升高,对比第一次被米尔顿下药时,很明显这次他加大了药量。

以至于使他愈加无力,身体敏感的轻颤,下体胀痛感让他皱起眉头,但更多的是对自己再次中招的厌弃。

“够了!米尔顿!你这只贪婪的秃鹫,恶毒的海鸥,你想做什么?”

忍耐体内升腾的感觉,是一件很困难的事,他的声线不稳。

科顿并不愚蠢,他只是在米尔顿这里随心所欲太久,逐渐习惯这头鬣狗在他这里百依百顺的模样,而忘记了他也有獠牙,也曾咬断敌人的咽喉。

米尔顿不会有闲情逸致的无聊到给他下药,单单为了激情地干上一炮。

只能是别有所图。

“告诉我,你是否与塞维斯做了交易!”

“你说呢?”亲近地掐着科顿鼻尖,就像是在与情人调情。

“菲尔德虽然是个讨厌的家伙,”抚摸自己上扬的嘴唇,米尔顿凑近科顿,观察他脸上的愤怒,“但只要跟在他身边,总能得到我想要的东西。”

“你看,即使来到伦敦,他依旧能为我换来我需要的利益。”

“如果先生受到伤害,我一定会杀了你!”科顿一字一顿地说,倘若他的胸膛不曾震动,声音不曾虚弱温热,也许会更有气势。

“蠢货。”米尔顿俯身,他的金发搔着科顿额头,随后手掌拍打他的脸,似乎是希望他能清醒一些,“你还是不了解菲尔德。”

那个唯利是图的家伙,假使他甘愿踏入陷阱,把自己包装成可怜的受害者。只会有一个原因,借此他可以获得让他满意的利益。

身体往下一沉,身下的科顿闷哼,侧过脸,发丝黏在鬓角。

“滚开!”尽力表达自己的厌恶,也无法掩盖勃起的下体。

米尔顿的手在他身上游走,解开扣子,拉开拉链,隔着布料抚摸坚硬温热的性器,他在挑逗他。

同时,也在宣告。他们即使是敌人,自己这个蠢笨受骗的家伙,依旧是在他掌心兴奋坚挺。

“别去管他,”米尔顿说,“我们会度过美妙的时光。”

“你让我感到恶心,米尔顿!”科顿咬紧牙关,崩的牙龈刺痛,试图夺取身体的掌控权。

许是米尔顿下的药,有松弛肌肉的作用,此刻的他,连被压在身下的腿都无力抬起。

“你这疯子!”科顿恶狠狠地说。“你把先生献给了塞维斯!”

“是的,”米尔顿微笑回应。解开自己的裤子。“但他把你献给了我。”

科顿的瞳仁震动,犹如火苗一般飘忽不定。他久久地凝视米尔顿不语,炽热体温带来的嫣红,也无法掩盖他脸上一闪而过的苍白。

“你什么意思?”他声音颤抖地问。

“我早就说过,你该醒一醒。”他趴在他耳边,亲昵地用鼻尖摩挲。用带着热气的吐息轻声说,“菲尔德那个家伙,一直知道我们之间的事。你猜他为什么没有阻拦过?”

手掌按在科顿胸膛,感知其下激烈跳动的心跳,“因为他根本就不在乎你。”

“你在菲尔德那里的唯一作用,”他的嘴唇碰到科顿耳廓,伴随声音摩擦的耳朵酥麻,“就是对他的忠诚。”

米尔顿利落起身,脱下裤子,白净的双腿在科顿胯部分开。

面对科顿失语的反应,不知是药物抑或突兀听见此事的影响,从而导致他身体颤抖。闭上眼睛,仰起头颅把浓黑的眉紧蹙,一言不发的忍受米尔顿的动作。

“很失望?”手指进入为自己扩张,“或者离开这里后,继续当他忠诚的狗?”

“某种程度上来说,你与塞维斯一样蠢得无可救药。”他扶着那根东西,缓慢地坐下,在柔软与坚硬的冲突中,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总以为一个喜欢捡流浪狗的家伙,是自己的救赎。”

他们的身体勾结着交缠,融合彼此体温。

米尔顿在他身上起起伏伏,科顿半睁眼皮,隔着睫毛看向身影模糊的他。

米尔顿是个混蛋是不争的事实,在这种事上他却不乐意撒谎。因为他很喜欢别人面对残酷真相时,茫然无助又绝望的神情。

先生……早就知道他被米尔顿下药,苟且在一起吗?

没错,先生那样的人,又会把谁放在心上?

无论是塞维斯抑或他,他明明早已知悉,想要留在先生身边,就要当一个无知无觉的木偶,只需乖巧听从先生摆布。

突兀的紧致感,夹得科顿喘息,眼底的红色,消解以往冷硬面容。

米尔顿用指腹摩擦其眼下,“你是在为菲尔德对你的不在乎悲伤,还是他可能在和塞维斯交欢,而你却与我紧密相连悲伤?”

科顿头颅偏向右侧,避开米尔顿手指,瞳仁在逼仄的眼尾瞪着他,“嗬……我不会……嗯……质疑先生的决定。”

米尔顿努嘴,“所以,我才夸赞你是最忠诚的狗。”

菲尔德总是能有个好运道,轻而易举得到别人无法拥有的东西。

米尔顿很好奇,幸运背后的代价,上帝何时会让那个比他还要傲慢的男人支付。

抚摸科顿脸颊,感受指尖下的温度,游移到他的咽喉处扼住。

遽然出现的窒息感,迫使科顿瞪圆眼睛,五官狰狞地挺起腰身。他颤抖着瞳仁一点点移到下方,看见米尔顿一边笑着坐下,肉体接触的碰撞声响起;一边加大手上力度,眼前开始模糊时,性器被刺激的本能射在对方体内。

米尔顿松开手,科顿抽颤着咳嗽,身体一抖一抖的,胯部也磨蹭他的臀部向里挺进。

托着科顿手腕,他在小臂内侧咬了一口,直到渗出血迹。

品尝嘴里的血腥味儿。双手撑在他腰侧。米尔顿扭动屁股,听着科顿嘴里情不自禁溢出的声音,掌心擦去唇上血迹。

“我们之间两清了。”

无论是他给科顿下药,抑或后来‎‍‍‌被‍‍‌‎‌操‎‌‍‎‍了那么多次,这之间很公平地抵消了,不是吗?

米尔顿估算着时间,倘若塞维斯在科顿离开以后,便第一时间行动,那么此刻菲尔德也许就在对方的床上了。

不过他是一位守诺的合伙人,自然要让塞维斯宾至如归,满意为止。

他会拖科顿一夜,让塞维斯安心享受他的美味,如果他真的能吃到嘴里的话。

塞维斯缓步从楼梯走下,这段时间赫特因伤一直住在一楼的客房,他似乎在主动避让塞维斯。

三年时间,只有这几日,他的床边没有那只狗守候。连日的噩梦使塞维斯苍白的眼下发青,唇色也更暗淡。他疲惫地垂着眼睛,倚靠在扶手旁,对忐忑不安等在沙发旁的伦纳德说,“让他们出发。”

伦纳德下意识看向客房紧闭的门,里面很安静,没有半点声音传出;他却仿佛透过门看到一个正在发怒嘶吼的灵魂。

伦纳德优雅行礼,符合他贴心的助理身份。同时心底也有明悟,他们二人都会以一种惨烈,他人无法参与的方式,来达成自己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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