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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听到双龙,宁世玉眼眸深处闪过一丝狠厉,如同毒蛇吐信般阴冷,却转瞬即逝。
他眯着眼睛看着崔礼,迟疑地问道:「不会弄伤我哥吧?」
崔礼拍胸脯保证,语气信誓旦旦:「放心吧,我刚才润滑扩张做得很到位。」
两人迅速调整姿势,崔礼占据后方,宁世玉则位于前方,形成前后夹击之势。
两根勃起的阴茎,粗壮狰狞,一前一后抵在宁锦书紧闭的穴口,蓄势待发。
崔礼迫不及待地将龟头抵住穴口,缓缓推进。
湿滑的润滑剂减少了摩擦阻力,但宁锦书的甬道依旧紧致,将他的阴茎紧紧包裹,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
他忍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宁哥哥一如既往的紧致,好爽!」
宁世玉模仿着崔礼的动作,抬起哥哥的另一条腿,将自己的阴茎缓缓推进。
两根肉棒同时进入狭窄的甬道,甬道被撑得满满当当,几乎没有一丝空隙。
宁锦书的穴口括约肌被撑到极限,穴口边缘皮肉的褶皱被完全抻平,泛着透明的光泽。
昏迷中的宁锦书发出一声痛苦的轻吟,似乎被突如其来的入侵惊扰,身体颤抖得像筛糠,难耐得挣扎了一下,却敌不过化学药品的药效,没有醒过来。
他平坦的小腹像怀胎三月一般微微凸起,那是两根阴茎在他身体里顶出来的弧度。
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涌出,滑落脸颊。
终于占有了哥哥的身体,宁世玉内心充斥着巨大的满足感。
这并非肉体欢愉带来的满足,而是一种掌控的快感。
一直以来,他都渴望着哥哥,而哥哥却对他视若无睹,甚至只把他当做小孩子看待。
多少个午夜梦回,他都幻想着能够真正地占有哥哥,将这个人完完全全地变成自己的所有物。
现在,他终于得偿所愿迈出第一步。
尽管是以这种方式,和一个他厌恶至极的男人一起分享,但哥哥此刻就在他身下,被他掌控着,任由他们摆布。
这种感觉,让他兴奋得几乎要颤抖起来。
他的阴茎一点点深入哥哥的身体里,哥哥不大的穴口吃下两根粗长的阴茎,单单这种视觉刺激都快让他射了。
他贪婪地感受着阴茎传来的触感,想象着哥哥在他身下露出淫荡的表情,心中涌起一股近乎变态的满足感,连呼吸都瞬间急促起来。
这是一种扭曲的爱,也是一种病态的占有欲。
此刻的他,不在乎崔礼的存在,甚至,崔礼的存在更让他感到兴奋。
因为,这更能体现出他对哥哥的绝对掌控,埋在宁锦书身体里的阴茎抖了一下,猛地又涨大一圈。
宁世玉抬起头,泛红的眼眸中闪烁着痴迷的光芒,注视着宁锦书昏迷的脸。
他缓缓俯下身,轻轻吻上宁锦书的嘴唇。
这一个吻,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却又带着深入骨髓的占有欲。
他的舌尖细细描摹着宁锦书的唇形,感受着那柔软的触感,仿佛要将这个人刻进自己的灵魂深处。
「哥哥,你是我的了。」宁世玉低喃着,声音沙哑而颤抖,饱含着扭曲的爱意和病态的满足。
宁世玉与崔礼交换了一个眼神,眸光交汇的瞬间,彼此眼中都跳跃着兴奋的火花。
他们默契十足,无需言语,便心领神会地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崔礼率先微微撤出,带出一串黏腻的液体,甬道内壁的嫩肉被拉扯到极致,发出一声轻微的「啵」声。
紧接着,留下的微微空隙被宁世玉的肉棒迅速填满,直捣最深处,撞击的力道让宁锦书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宁世玉的肉棒差不多完全拔出,龟头在穴口摩擦,带出黏腻的液体,旋即崔礼又狠狠地一插到底。
两根肉棒交替抽插,甬道内壁的嫩肉被来回摩擦,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杂乱无章,却又充满原始的律动。
肠道内鲜红的嫩肉被两根肉棒带进带出,粗暴地翻卷着,如同盛开的花瓣,在情欲的浪潮中摇曳。
如此反复,甬道口变得更加湿滑,仿佛一口涌动着淫水的深井。
宁锦书紧致的括约肌在两人剧烈肏干下,逐渐被拉扯得松垮。
原本紧窄的甬道被两根粗壮的阴茎撑开,慢慢适应了两根肉棒的进出。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眉头紧锁,昏睡中发出痛苦的呻吟。
「一起肏进去!」宁世玉低吼一声,与崔礼同时发力,两根粗壮的阴茎如同两条巨蟒,狠狠地一插到底,贯穿了宁锦书的身体。
「啊······」胃部被狠狠顶撞,宁锦书在昏睡中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眉头紧锁,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两人对宁锦书的痛苦置若罔闻,反而更加兴奋,两根肉棒在甬道内疯狂地同进同出抽插起来,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猛。每一次的抽插都深入到最深处,撞击着敏感的肠壁和前列腺,激起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
肉棒每一次的进出,都带起一股黏腻的液体,顺着宁锦书逐渐被撞得通红的大腿根部缓缓流下,在雪白的床单上晕染开来,形成一幅淫靡的画面。
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性爱气息,汗水、润滑剂和体液的味道交织在一起,刺激着人的感官。
甬道深处传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感,顺着脊椎直达大脑,刺激着宁锦书每一根神经。
他的身体本能地扭动着,想要逃离这种陌生的快感,却又被紧紧地禁锢在弟弟的怀抱中。
两根肉棒在他体内肆虐,每一次的撞击都让他在昏迷中感到一阵阵剧烈的快感。
他的意识在一片混沌中,只剩下无边的快感将他包围。
昏睡中的宁锦书发出压抑的呜咽,不再是痛苦的呻吟,身体的颤抖也逐渐平息,变成了细微的扭动。
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从甬道深处传来,顺着脊椎攀爬,直达大脑,刺激着每一根神经。
他感到体内有什么东西即将喷涌而出,一股热流从铃口涌出,一股股地喷射而出,精液溅落在与宁世玉交缠的身体上。
高潮的浪潮席卷而来,宁锦书的身体逐渐放松,似乎体力不支,陷入了更深度的昏迷。
与此同时,崔礼和宁世玉也达到了高潮,两人同时发出一声低吼,将滚烫的精液喷射进宁锦书的体内。
宁锦书的身体被烫的猛地一颤,甬道痉挛般收缩,将两根肉棒紧紧吸住,仿佛要将它们融化在体内。
两人享受着这最后的快感,感受着体内喷涌而出的热流,直到精液完全喷射完毕,才缓缓抽出仍然勃起的阴茎。
崔礼先拔了出来,而宁世玉拔出时发出「啵」的一声,大龟头沾着精液和润滑剂从穴里拉出一条晶莹的丝,丝线很快断裂开。
宁锦书的穴口被撑得很大,里面的嫩肉被两根孽根翻卷出来,一时无法缩回去,像一朵盛开的玫瑰,娇艳欲滴。
花心中央失禁一样流出混合着精液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淌下来。
穴内敏感的嫩肉接触到冷空气,不自觉地翕张蠕动几下,看起来极为色情。
宁世玉低头痴迷地注视着怀中昏迷不醒的哥哥,宁锦书的脸上还残留着情欲的潮红,眼角还挂着泪痕,眉头紧锁,似乎在做什么噩梦。
他嘴角勾起一抹病态的微笑,眼神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他伸出舌头,沿着宁锦书的嘴角缓缓舔舐,将残留的泪痕一寸一寸地卷入口中,仿佛品尝着世间最美味的佳肴。
他轻轻抚摸着宁锦书的脸颊,指尖划过他紧锁的眉头,感受着他肌肤的细腻和温热。
他眼神也愈发阴暗,仿佛一头蛰伏已久的野兽,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猎物。
「哥哥,好戏开场了呢!」
而此刻宁家别墅的门外,阿烈嘴里嚼着干巴巴的军用压缩饼干,眼睛一刻不离地盯着宁家别墅的大门。手里百无聊赖地拨弄着车载收音机的旋钮,嘈杂的音乐声也无法驱散他心中的烦闷。
他负责监视宁锦书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这活计实在枯燥乏味,令人感到百无聊赖。
他盘算着,宁锦书自从早上回到宁家后,没有踏出过家门一步,也不知道今晚会不会在宁府留宿。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太阳渐渐西斜,金色的余晖洒落在宁静的街道上。
就在阿烈快要昏昏欲睡的时候,宁家别墅的大门终于打开了。
一辆乳白色的保时捷缓缓驶出,正是宁锦书的车。
阿烈精神一振,连忙发动汽车,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城市的车流逐渐稀疏。
宁锦书驾驶着汽车,一路驶出了城,朝着郊区的方向驶去。
路边的灯光越来越少,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黑暗。
郊区的水库,波光粼粼,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幽静。
宁锦书将车开到清河水库边,然后猛地一踩油门,汽车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冲进了水库。
「宁锦书!」阿烈的惊呼划破夜空,他目睹了这一切,来不及多想,停下车纵身跳入水中,拼命游向正在下沉的白色保时捷。
秋日冰冷的湖水像无数根针扎在他的身上,刺骨的寒意让他几乎失去知觉。但他丝毫没有在意,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救回宁锦书。
他潜入水中,试图打开车门,却发现车门已经被水压牢牢锁死。
他一次又一次地尝试,用尽全身力气拍打着车窗,希望能够引起宁锦书的注意。
冰冷的湖水已经涌入车内,车窗紧闭,里面的人没有丝毫动静。
宁锦书的身体在座位上微微晃动,如同一具破碎的木偶。
他浓密的黑发在水中缓缓飘散开来,如同墨汁在水中晕染,遮住了他苍白的脸庞,使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保时捷愈发沉向湖底。
阿烈无力地浮出水面,大口喘着粗气,冰冷的湖水灌入他的口中,让他呛得咳嗽不止。
他再次潜入水中,努力睁大眼睛,想要看清车里的情况,可是湖水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他只能看到车里一个模糊的轮廓,随着水波晃动。
他知道,宁锦书不可能活下来了!
他无力地浮出水面,任由冰冷的湖水将他包围,全身发冷,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悲痛。
他没能救回宁锦书,辜负了权上校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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