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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餐厅的门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在房间里回荡,像是敲响了丧钟,宣告着这个家庭的破裂。
宁远山勃然大怒,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椅子腿在地板上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
他的脸涨成了猪肝色,青筋暴起,他颤抖着手指,指着门口的方向,嘴唇哆嗦着,半天才憋出一句话:「逆子!你给我滚回来!」
他的声音嘶哑而颤抖,充满了愤怒和失望。
宁远山因为情绪激动,身体摇晃了几下,险些摔倒。
林曼秋见状,连忙伸手扶住他,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试图让他平静下来。
奶奶坐在一旁无力地摇了摇头,深深地叹了口气,她知道,父子之间的裂痕越来越深了。
她饱经风霜的脸上写满了无奈和疲惫,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苦涩。
她转头看向林曼秋,语气温和地说道:「曼秋啊,你别往心里去,小书就是这个脾气,他刀子嘴豆腐心,气消了就好了。」
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安慰和劝慰。
林曼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妈,我知道的。」
她的声音哽咽着,充满了无奈和心酸。
与此同时,宁锦书紧握着双拳,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
他大步流星地走向自己的车,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刀尖上,带着决绝和愤怒。
他用力拉开车门,准备钻进驾驶座,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突然,一只大手牢牢地按住了车门,阻止了他的离去。
宁锦书猛地回头,看到宁世玉站在他身后,脸上带着一丝恳求,眼神中充满了哀伤。
「哥,求你别走。」宁世玉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颤抖,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这几个字。
宁锦书冷冷地睨着宁世玉,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语气冰冷如霜:「放手!」
他的声音如同冰锥,刺骨的寒冷,仿佛要将宁世玉冻结。
宁世玉畏缩地后退一步,他咬了咬嘴唇,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最终还是鼓起勇气说道:「哥······我知道我留不住你,但我有礼物送给你,你拿了我就不拦你,骗你是小狗。」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宁锦书毫不犹豫地拒绝:「我不要!你自己留着吧。」
他的语气坚定,没有一丝动摇,仿佛已经下定了决心要离开。
「哥,求你了!就这一次!这是我十八岁生日时许下的愿望!」宁世玉低垂着脑袋,声音带着一丝哭腔,眼神中充满了哀求。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仿佛这是他最后的希望。
宁锦书看着宁世玉哀求的眼神,心中微微一动,语气也缓和了一些:「什么礼物,东西在哪?」
「哥,跟我来。」宁世玉拉着宁锦书的手,朝着别墅的副楼走去。他的脚步轻快,仿佛看到了希望,看到了曙光。
宁锦书看着这条熟悉的道路,记忆的闸门缓缓打开,这条路通往他曾经的房间,那里承载着他少年时代所有的快乐和悲伤。
一路上,各种回忆涌上心头,幸福的,苦涩的,交织在一起,让他感到一阵阵的恍惚。
他仿佛回到了过去,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年时代。
终于,他们来到了宁锦书曾经的房间门口。
宁锦书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摆设,一切都和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房间里充满了回忆的味道,让他感到一阵温暖,一阵心酸。
他走了两步,看到套房沙发上窝着一个人,正聚精会神地打着游戏。
听到门开的声响,那人的身体微微一僵,然后将头转了过来。
那是一张熟悉到无法忽视的面孔,略带婴儿肥的脸颊,一双亮闪闪的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与记忆中的清澈截然不同,如同浸染了毒液的宝石,散发着危险的光芒。
笑意如同蛇信子般快速地爬上他的嘴角,甜腻的嗓音在空气中漾开:「宁哥哥~~~你来啦,人家好想你!」
尾音上翘,带着刻意讨好的粘人,每个字都像裹着蜜糖的尖刀,刺耳地扎进宁锦书的耳膜。
「崔礼?」看到那个人的一瞬间,宁锦书忍不住脱口而出,混杂着惊讶与难以置信:「你怎么在这?」
他的眉心拧紧,脑海中一片混乱,陌生的困惑迅速挤占了他的所有思绪。
他猛地回头,带着凌厉质问的目光射向站在身后的宁世玉,神色间满是想要求得一个清楚的解释。
宁世玉嘴角浮现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从背后掏出一块早已准备好的湿毛巾,动作快如闪电,没有丝毫犹豫。
那块毛巾带着刺鼻的化学气味,瞬间捂住了宁锦书的口鼻。
那气味如同一条毒蛇,顺着他的鼻腔,迅速窜入他的肺部,灼烧着他的呼吸道。
他的身体猛地一僵,瞳孔骤然收缩,双手本能地挥舞想要推开那块毛巾。然而,他的挣扎显得无力而徒劳,身体里的力气如同泄了闸的洪水,迅速流失,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
他无力地瘫倒在地毯上,视野逐渐变得昏暗,视线的焦点也开始涣散。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愤怒地瞪着宁世玉,从喉咙深处挤出几个嘶哑的字:「宁世玉!你、你骗我!」
宁世玉缓缓摘下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动作缓慢而从容。
摘下眼镜的他,眼神冰冷而锐利,如同出鞘的利刃,直直地刺向宁锦书。
他嘴角勾起一抹诡谲的弧度,眼底翻涌着复杂的情绪,像是压抑已久的野兽终于挣脱了牢笼,露出了嗜血的獠牙。
他一步步逼近宁锦书,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和嘲弄,仿佛在欣赏一件被他捕获的猎物。
曾经唯唯诺诺的弟弟,如今却散发出一种令人胆寒的威慑力,仿佛变了一个人。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声音轻柔得如同耳语:「抱歉啊,哥,这一天我等了太久太久了。」
但他的语气中没有丝毫歉意,反而带着一丝解脱和快意。
他顿了顿,忽然话锋一转,用一种戏谑的语气说道:「既然骗了哥,当小狗就当小狗吧······」
他尾音上扬,带着一丝恶意的玩味。话音未落,他猛地蹲下身,歪着脑袋,学着小狗的叫声,轻轻地「汪」了一声。
那声音,如同尖锐的针刺,狠狠地扎进宁锦书的心里,仿佛要将他彻底击垮。
宁锦书眼前的世界开始扭曲,旋转,如同万花筒般变幻莫测。
弟弟那张熟悉的脸庞在他眼中逐渐变形,拉伸,最终变成了一张狰狞可怖的鬼脸,仿佛地狱深处爬出的恶鬼,带着嘲讽和戏谑的笑容。
他的意识开始涣散,如同被狂风吹散的蒲公英,飘散在空中,最终消失得无影无踪,随后便陷入了一片混沌的黑暗之中。
他的头无力地垂下,重重地砸在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彻底失去了意识,陷入了昏迷之中。
宁世玉看着瘫倒在地的宁锦书,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
他弯下腰,双臂用力将昏迷不醒的宁锦书抱起,小心翼翼地将他挪向床边。
宁锦书的身体软绵绵的,毫无生气。
宁世玉的动作虽然有些吃力,但他仍然尽量轻柔地将宁锦书放在床上,生怕弄疼了对方。
崔礼见状,赶忙上前帮忙,伸手扶住宁锦书的头,帮助宁世玉将宁锦书的头放在枕头上。
他疑惑地看着宁世玉,不解地问道:「我们不应该立马离开?等会儿他醒了怎么办?」
宁世玉一边解着宁锦书的衣服,一边兴奋地说道:「不急,他会昏迷很久,我要在这张床上肏他。」
崔礼神色更加疑惑:「哪里肏不是肏?这张床有什么特别的?」
宁世玉重重地叹了一口气,眼神中充满了回忆:「就是这张床,我第一次看见他挨肏。」
他停顿了一下,语气中带着一丝遗憾:「好气哦,我当时为什么还这么小,我多想肏他的人是我。」
崔礼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不是吧?!宁哥哥出国前有过其他男人?我还以为他当时那么生涩,我是他第一个男人呢!」
宁世玉已经脱掉了宁锦书的衣服,露出了他白皙光滑的身体。
他也迅速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刻意运动而显得健壮的身躯。
他分开宁锦书的大腿,怒张狰狞的阴茎对准宁锦书的小穴一戳,却顺着股缝滑了出去。
这一幕把崔礼看乐了,他忍不住嘲笑:「你傻呀,宁哥那么紧,不扩张怎么进的去。」
宁世玉懵逼地看着崔礼:「怎么扩张?」
崔礼翻了个白眼:「真是服了,这他妈还要老子教你?」
他下床从自己的行李里翻出润滑剂,开始认真地替宁锦书扩张起来。
直到扩张到位,崔礼解开自己的皮带扣,掏出巨屌就准备一插到底。
「喂喂喂!」宁世玉瞪大了双眼,一把推开崔礼。
「喂什么喂?我扩张的,这不得我先?」崔礼理直气壮地说道。
「你先个屁!这他妈是我家!」宁世玉怒吼道:「没有老子,你他妈早打道回府了,还能在这儿撒野?!」
崔礼也不甘示弱,梗着脖子回怼:「要不是我,你现在还在那儿干瞪眼呢!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还学大人肏男人?我扩张的就得我先!」
「你扩张的怎么了?地方是老子的!人也是老子的!你他妈算哪根葱?」宁世玉越说越激动,一把扯住崔礼的衣领,眼看就要动手。
崔礼也不示弱,反手抓住宁世玉的手腕,用力一拧:「我操你妈!敢跟老子抢人?」
宁世玉一拳挥向崔礼的脸,却被对方躲开。
崔礼冷笑一声,抬腿就是一脚,正中宁世玉的腹部,疼得他弯下腰,捂着肚子哀嚎。
「就你这怂样,还想肏宁哥哥?」崔礼不屑地啐了一口:「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宁世玉捂着肚子,痛苦地蜷缩在地上。他眼神阴鸷,死死地盯着崔礼。
唇角微微抽搐,像是要骂什么,却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愤怒和屈辱。
宁世玉缓缓抬起头,眼中的阴鸷逐渐被冰冷的算计取代。
他深吸一口气,将腹部翻涌的疼痛强压下去,沙哑着声音说道:「崔礼,我们现在这样争吵,只会浪费时间。」
他顿了顿,眸光闪烁,一字一句道:「这可是我们唯一能彻底得到我哥的机会,你确定要继续在这浪费时间?」
崔礼的动作一顿,他低头看了看昏迷不醒的宁锦书,又看了看自己跃跃欲试的阴茎,内心挣扎了一番。
最终,他还是妥协了,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那我们别争了,速战速决,玩双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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