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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两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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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浓重的夜色笼罩着海边,空气中弥漫着海风带来的咸腥味。

海风卷起冰冷的浪花,拍打着海岸,发出阵阵低沉的咆哮声,也吹拂着矗立在悬崖边的奢华别墅。

一辆漆黑的豪华轿车,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驶入别墅的停车场。

车灯划破黑暗,在地面上投射出两道明亮的光束,短暂地照亮了周围的景物,然后缓缓熄灭重新融入夜色之中。

司机迅速下车,脚步轻盈地绕到车尾,按下后备箱的开关按钮。

咔哒一声轻响,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后备箱盖缓缓升起,露出里面躺着一个人——宁世玉。

他姿态从容地躺在后备箱里,一条腿优雅地半屈着,双手交叠放在胸前,仿佛睡着了一般。

昏黄的路灯透过敞开的车尾照射进来,映照在他紧闭的双眸上,透出一丝阴郁和倦怠。

司机恭敬地走到后备箱旁,轻声说道:「二少爷,到了。」

听到司机的呼唤,宁世玉缓缓睁开双眼,轻轻转动了一下脖颈,发出细微的咔咔声,舒展着因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略显僵硬的身体。

然后,他从容地伸出修长的手,扶着车沿,动作优雅地坐起身来,双脚落地稳稳地站立在车尾,摘下了黑框眼镜,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贵气。

被海风吹乱的漆黑碎发散落在光洁的额头上,没有了眼镜的遮挡,更衬托出他清隽的眉眼,也为他增添了一丝邪魅的气质。

他抬眼望向别墅的方向,唇角微微勾起一抹讥讽的冷笑,目光却像是穿透了幽暗的海风和夜色,直指别墅深处某个灯火通明的地下室。

他黑白分明的眸子如同夜空中的星辰,嘴里低声喃喃道:「哥哥,我来了。」

宁世玉迈着沉稳的步伐,一步一步走下通往地下室的楼梯。

不疾不徐,却又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昏暗的灯光在他身后投下长长的影子,随着他的步伐在地面上摇曳,仿佛一个潜伏在黑暗中的幽灵。

潮湿阴冷的空气裹挟着地下室特有的霉味,扑面而来,宁世玉的脚步声在逼仄的走廊里回荡。

楼梯尽头,一扇厚重的铁门宛如深渊巨口,阻隔了自由。

宁世玉伸出修长的手指,指尖轻轻触碰冰冷的指纹识别器,指尖的温度与金属的冰冷形成鲜明对比。

「滴——」

一声清脆的电子音打破了地下室的寂静,厚重的铁门缓缓向内开启。

与此同时,房间深处传来一阵阵皮肉拍打的闷响,一下又一下,沉闷而有力,在寂静的地下室里显得格外清晰。伴随着这令人心惊的声响,还有压抑的呜咽声断断续续地传来,像是受伤的野兽在低声哀鸣,撞击着宁世玉的耳膜,也撞击着他的心脏。

他辨认出那是哥哥宁锦书的声音,其中蕴含的痛苦和绝望,让他呼吸一滞。

明亮的灯光从房间里倾泻而出,照亮了宁世玉冷峻的面容。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麝香味,混合着汗液的咸腥味,交织成一股令人作呕的‌‍‎‎情‎‌欲‍‍‌气息。

两具赤裸的身体交缠在凌乱的床上,汗水浸湿了床单,也模糊了彼此的界限。

急促的喘息声和压抑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在封闭的房间里回荡,如同野兽的低吼。

宁世玉一步踏入房间,目光瞬间锁定在被皮手铐紧紧束缚的宁锦书身上。

宁锦书被崔礼粗暴地压制在身下,双手被高高举过头顶,手腕上勒痕累累,触目惊心,紫红的痕迹如同烙印般刻在苍白的肌肤上,脆弱得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裂。

他微微颤抖着,身体随着身上男人的动作无力地起伏,眼神迷离,意识涣散,仿佛一具破碎的木偶。

眼前的一幕让宁世玉目眦欲裂,他的呼吸猛地一滞,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紧,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把抓住崔礼的肩膀,将他狠狠地从宁锦书身上拽了下来,如同拎起一只毫无重量的玩偶。

「你把我哥弄伤了!快解开!」宁世玉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嘶吼,带着令人胆寒的怒意。他的双眼猩红,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野兽,随时可能扑上去将对方撕成碎片。

崔礼被这突如其来的怒火吓了一跳,他踉跄了几步才稳住身形。

「发什么疯?连皮都没破!」他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随手将钥匙扔在宁世玉面前:「我去楼上睡觉了,你自己看着办!」

宁世玉一把抓起钥匙,迅速解开宁锦书手上的皮手铐。

宁锦书的手腕早已被勒得青紫,皮手铐解开后,他无力地垂下双手,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风中摇曳的残烛。

他被‌‍‎‎情‎‌欲‍‍‌折磨得意识模糊,听到宁世玉的声音,艰难地抬起头,目光在模糊中勉强聚焦,如同迷途的羔羊般无助。

他的眼神迷离而脆弱,透出一丝求助的无措,却又带着难以掩饰的羞耻,复杂的情绪在他的眼底交织,如同打翻的调色盘般混乱。

宁世玉低下头凝视着哥哥,黑眸深邃得像是无底的深渊,透着冷静与克制,但深处却有一簇火苗微微跳动,仿佛是压抑了许久的狂风暴雨,随时可能倾泻而出。

两兄弟的眼神交缠在一起,一个是濒临崩溃的无助与复杂,一个是克制与侵略的冷意与隐忍,如同两把锋利的刀刃,在空气中碰撞出激烈的火花。

宁世玉慢慢地弯下腰,他的唇离宁锦书的脸愈发近,那张冷俊的面孔在昏黄灯光中笼罩着一层朦胧的暗影,语气温柔得如同情人间的呢喃:「哥哥,小玉终于长大了,你知道我等这一天多久了吗。」

宁锦书的眼角带着泪痕,他低声喘息着,试图从弟弟这种令人窒息的目光中逃离,却又发现自己根本无处可逃,如同困兽般绝望。

宁世玉微微勾起唇角,笑意却未达眼底,如同寒冬的冰雪般冰冷刺骨。

他伸出手,指尖缓缓滑过宁锦书的眉骨和太阳穴,为对方擦去眼泪,冷冷地问道:「哥哥连话都不想和小玉说了吗?」

他的声音低沉,语气明明温柔,却透着森寒的锋利,像是刀刃划过心口,留下难以愈合的伤口。

崔礼没日没夜、永无止境的奸淫,让宁锦书的嗓子都喊哑了,他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发出几个破碎的音节:「宁世玉······你放了我······我就当一切没有发生过······我还认你这个弟弟······」

宁世玉嗤笑一声,语气如同拂过耳畔的夜风,软糯中藏着暗涌的危险:「哥哥,你还当小玉是个小孩子吗?我才不想当你的弟弟,还是让小玉当你的丈夫吧。」

宁锦书的呼吸猛然一滞,他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如同陌生人般的弟弟。

「宁世玉!」他压下胸腔里的怒火,声音冷硬刺人:「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他妈是你亲哥!」

「哥哥、哥哥、哥哥······」宁世玉喃喃低语,像是在品味这个词的滋味,他的表情乍然变得阴冷:「小玉当然知道我们是兄弟,但哥哥可以喜欢虞砚之,我为什么不能爱哥哥?」

下一秒,宁世玉却猛地抓住哥哥的手腕,用力将他扣回自己面前,力气大得令人心惊。

他的额头抵上宁锦书的,唇角弯起一抹癫狂的笑,语气却平静得可怕,仿佛在陈述一个早已既定的事实:「上梁不正下梁歪,我是哥哥带大的,是哥哥把我彻底带坏的,哥哥要对小玉负责啊。」

他的话语如同一把冰冷的匕首扎进宁锦书的胸口,将他伪装的冷静剥去一层又一层。

他猛地瞪大了双眼,震惊和恐惧交织在一起,几乎无法呼吸。

他从未想过,自己隐藏最深的秘密,竟然会被弟弟以这种方式揭开。

他颤抖着嘴唇,艰难地吐出几个断断续续的字:「你、你······怎么······知道的?」

宁世玉既然提到了虞砚之的名字,便也不再打算继续隐瞒下去。

他深吸一口气,决定将一切都坦白地摆在宁锦书面前。

「哥哥还记得你十八岁生日那天吗?」宁世玉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仿佛回到了那个令他心碎的夜晚:「那天,我亲手为你画了一张贺卡,偷偷地藏在你的衣柜里,想要给你一个惊喜。」

他的声音渐渐低沉下去,像是陷入了回忆的漩涡:「结果,我却亲眼目睹了哥哥将虞砚之带回房间,你在他的身下婉转承欢,如同一个放荡的娼妇!」

他猛地闭上眼睛,痛苦地皱起了眉头,仿佛不愿意再回忆起那个不堪的画面。

他仿佛要将内心压抑已久的情绪全部宣泄出来,恶狠狠抓着宁锦书的肩膀:「哥哥,那一幕我永远都忘不了!之后每当我看到虞砚之碰你、靠近你······他那恶心的目光停驻在你身上的时候,我只恨自己的弱小无能,不能将他杀死,从这个世界上彻底抹去!」

宁锦书震惊不已,霎时间失了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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