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文-----
港海市濒临大海,崔礼在郊区新购置的海景别墅面朝大海,地下室更是暗藏奢华,墙壁被名贵的花纹壁纸装点得仿若皇室宫殿,天花板雕刻着精致的图案,地面完全铺满柔软得几乎让人一脚陷入的手工地毯,每一步都像踩在浮云之上般轻盈。
然而,这些精致的装潢无法掩盖这里与生俱来的幽闭与阴冷,由于位于地下,即便通风排湿设施时刻不停,依旧没法阻止潮气无孔不入地渗透,每一处墙角都弥散着让人屏息的淡淡霉味,就连空气都带着一股沉闷湿润的气息。
宁锦书被安放在一张柔软的床上,天鹅绒质地的被褥贴合着身体。
他那浓密的睫毛细细地颤动,仿佛两扇薄翼受风的蝶羽,终于在一阵静默的躁动中缓缓掀开,露出清澈却染着迷茫的双眸。
眼前的一切逐渐从模糊变得清晰,他看到了再触手可及的地方,崔礼的睡颜安逸而平稳。
他的脑海里一瞬间空白得像时间被按下了暂停键。
在这一片宁静中,他甚至一度忘记了自己的身处何地,误以为自己还身处X国,过去发生过的一切,不过是一场虚妄梦境的残存碎片。
可那种自欺欺人的宁静转瞬即逝,模糊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将他完全吞没。
他猛然忆起宁世玉下药迷倒自己的刹那,后背一片冰凉的寒意袭上心头。
他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却发现四肢无力,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
一阵剧烈的疼痛从后穴传来,如同撕裂般,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嗯······」一声痛苦的呻吟从他口中溢出,打破了房间的寂静。
这轻微的动静惊醒了睡在旁边的崔礼。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到宁锦书正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脸上露出了兴奋的笑容,仿佛一个孩子得到了心爱的玩具。
「宁哥哥!你醒了!」他激动地扑到宁锦书的怀里,像一只撒娇的小猫一样蹭着对方的脸。
宁锦书费力地转头看向崔礼,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警惕。
「你为什么在我家?宁世玉那个混蛋呢?他为什么迷晕我?」一连串的问题从他口中厉声吐出,语气中充满了惊慌和愤怒。
崔礼依旧亲昵地蹭着宁锦书的脸,漫不经心地回答道:「宁世玉?鬼知道呢,他估计在筹备你的葬礼吧。」
「我的葬礼?」宁锦书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崔礼,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是啊,你那个弟弟别的不行,脑子还挺灵光的。」崔礼笑了笑,解释道:「他出点子,我出力。我从X国找了个跟你长得很像的人,又让医生给他整容了一下,给了他的家人一笔钱,他就自杀了。这下,所有人都以为你死了。我想,宁世玉怎么说也是你弟弟,肯定要为你筹备葬礼的。」
崔礼的话语如同惊雷一般在他耳边炸开,这番话信息量巨大,宁锦书一时之间难以消化,大脑嗡嗡作响。
他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难以置信地问道:「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崔礼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这样,就没有其他人妨碍我们了。我们三个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崔礼,你疯了?!」宁锦书恼怒地推开崔礼,环顾四周。
他发现已不在自己家,身处一个陌生的房间,装修豪华,但却像一个囚笼没有窗户,只有一扇门通往浴室,另一扇冰冷的铁门通往外面。
他挣扎着起身,踉跄地走到铁门前,用力拉扯,却纹丝不动。
他这才发现,铁门是指纹识别的,他根本不可能打开。
崔礼斜倚在床头,姿态慵懒,眼神漫不经心地落在宁锦书身上,看着他徒劳地试图打开房门。
他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慢悠悠地开口:「宁哥哥,别白费力气了,你打不开的。」
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如同一盆冰水兜头浇下,让宁锦书从头凉到脚。
他猛地转过身,怒火中烧,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死死盯着崔礼:「所以,你是打算把我一辈子困在这里?」
崔礼不慌不忙地解释道:「这是宁世玉的意思,我当然不会这样对你。等风声过去一些,我就带你回X国。当然,宁哥哥你可千万别在宁世玉那小子面前说漏嘴。虽然那小子奈何不了我,但省的麻烦。」
这番话,轻描淡写,却字字句句都像尖刀一样刺进宁锦书的心脏。
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崔礼的鼻子破口大骂:「崔礼,你他妈是不是脑子有病?快放我出去!我告诉你,我哥是虞砚之,我姨夫是省长!你再不放了我,你死定了!」
他声嘶力竭地怒吼着,试图控制住自己快要崩溃的情绪,但颤抖的声音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恐惧和无助。
崔礼对他的愤怒无动于衷,反而耸了耸肩。
他起身一步步逼近宁锦书,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
他轻佻地笑道:「宁哥哥,你生气的样子一如既往得好看。」
话音刚落,他鲜红的舌尖就沿着唇线舔舐了一圈,眼神中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如同盯上猎物的野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宁锦书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如同吞下了一只活苍蝇般恶心。
他猛地甩开崔礼的手,如同甩掉什么脏东西一般,厌恶地瞪着他,怒斥道:「你给我滚开!」
崔礼不怒反笑,眼神中闪过一丝贪婪的火苗,仿佛在品尝即将到手的美味佳肴,语气中带着一丝病态的兴奋:「宁哥哥,你越是反抗,我就越兴奋。」
「你他妈真是个变态!」 宁锦书咬牙切齿地骂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充满了憎恶和愤怒。
崔礼听闻此言,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了志得意满和轻蔑。
他一把将宁锦书拉进怀里,紧紧地搂着他,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一般,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宁锦书的耳边,语气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病态的温柔,却让宁锦书感到毛骨悚然:「人家就当宁哥哥在夸我了。」
宁锦书拼命挣扎,如同困兽一般,想要摆脱崔礼的禁锢。
他的双手用力地推搡着崔礼的胸膛,双腿也拼命地蹬踹着,却怎么也挣脱不开那如同铁钳一般的臂膀。
崔礼粗暴地撕扯着宁锦书身上的睡衣,丝绸的布料在剧烈的拉扯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最终化为碎片散落在床上。
赤裸的宁锦书被狠狠地摔在柔软的床垫上,双手被皮手铐固定在床头,他的身体完全暴露在崔礼的视线之下。
他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如同上好的羊脂玉般细腻光滑。
他胯间的阴茎也如同白玉般精致,顶端和阴囊泛着漂亮的樱花粉色,随着他的呼吸微微颤动着。
崔礼修长的手指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从宁锦书结实的腹肌缓缓滑下,轻柔地抚摸着对方柔软的阴茎。
指尖的触感温热而细腻,感受着它逐渐苏醒,让崔礼的呼吸不禁有些急促。
他低下头,湿热的舌尖沿着宁锦书的脖颈一路向下,舔舐着对方的乳尖,时不时用牙齿轻轻咬着,将那一点殷红玩弄得愈发硬挺。
宁锦书的身体在他的撩拨下微微颤抖,胸膛起伏的弧度也越来越大。
七年同居的经验,崔礼对宁锦书的身体太熟悉了,他知道如何轻易地将对方撩拨得神魂颠倒。
快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地袭来,宁锦书的阴茎渐渐勃起,浑身泛起漂亮的潮红,被强行分开的两条腿微微颤抖不止。
在他的双腿之间,那个色泽诱人的穴口,经过双龙的亵玩有些红肿,随着他的呼吸翕张不止,淫靡得像一朵惹人怜惜的玫瑰花。
崔礼将宁锦书的一切反应尽收眼底,眼神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声音带着几分戏谑:「宁哥哥的身子,一如既往的诚实。」
宁锦书不经意间流露出一种脆弱的神态,连眼神都迷离起来,听到崔礼的声音不由自主地闭上双眼,不愿再看对方近乎肆无忌惮的笑容。
他的牙关咬得死紧,颈侧隐隐跳动的青筋,昭示着他的欲望已经濒临失控边缘。
他的双手狠狠攥紧手上的皮手铐,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崔礼,别碰我!」
「宁哥哥是和虞砚之旧情复燃了?想为他守身如玉?」崔礼一声轻笑,那双圆溜溜的狗狗眼微微眯起,阴鸷又幽深,语气酸溜溜的:「其实人家很好奇,区区一个虞砚之,他爱过你几分?宠过你几分?究竟哪点比我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