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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宁锦书看着眼前近乎疯狂的宁世玉,太阳穴突突直跳,一股无力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老子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他崩溃地低喃,抬手捂住额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得上辈子他一定是毁灭了世界才摊上这么个弟弟。
下一秒,他猛地揪住宁世玉的头发,粗暴地将他从自己身上扯开。
宁世玉只觉得头皮传来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吃痛地闷哼一声,被迫仰起头,眼神迷离看着哥哥。
宁锦书深邃的双眸中,翻滚着压抑的怒火,如同暗夜里翻涌的波涛,酝酿着一场即将爆发的风暴。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宁世玉,一字一顿,冰冷的嗓音如同寒冰利刃:「别吸了,再吸也吸不出奶水来!」
他顿了顿,咬牙切齿地补充道:「老子他妈又不是女人!」
宁世玉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吼震慑住,愣了一秒,随即目光一转,落在了宁锦书的阴茎上。
他毫不犹豫地张开嘴,俯身将宁锦书的阴茎含入口中。
他娇艳欲滴的唇瓣,如同沾着露水的玫瑰花瓣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整齐洁白的牙齿。
粉嫩的舌尖灵巧地探出,时不时舔舐着宁锦书的龟头,更添几分挑逗意味。
宁锦书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宁世玉,胸口剧烈起伏,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发。
几近失控的愤怒让他的嗓音冷得如同淬了冰的刀锋:「宁世玉,你他妈是不是有病?」
他怒目圆睁,脸色铁青,如同寒夜中捞起的一块冻石,散发着刺骨的寒意。
他猛地揪住宁世玉的头发,再次将他狠狠地从自己身上拖开。
他再次怒吼:「宁世玉,你简直是在找死!」
宁世玉再次发出一声闷哼,头皮疼得不受控制地抬头,就依旧想黏着哥哥。
宁锦书不断推开那张纠缠不休的脸,却发现宁世玉如同融化了的糖水一般,滑腻又缠人,不断地向他靠近。
宁世玉脸颊上红肿的巴掌印和凌乱的碎发粘在一起,让他看起来可怜兮兮,但那双闪闪发光的眼睛里,却依然充满了疯狂的执着,似乎对宁锦书的暴怒毫无察觉。
他瞄准时机猛地扑上来,双臂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扣住宁锦书的腰,张开嘴再次含住了宁锦书的阴茎,这次甚至来了个深喉。
这是宁世玉第一次给别人口交,生理性的恶心让他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的脸涨得通红,喉咙深处发出几声干呕。
他死死地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让任何声音溢出,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滑落,在白皙的脸颊上留下两道清晰的泪痕。
他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但内心深处却涌起一股莫名的兴奋。
待到那股恶心感被他压下去后,他越发卖力地用唇舌伺候起宁锦书的阴茎。
「宁世玉,活得太久了,是吗?」宁锦书眸色沉了下来,抓着宁世玉的头发,一股热血却不断直冲胯下,他的阴茎在弟弟的嘴巴里涨大一圈,勃起得更厉害了。
宁世玉感受到头顶传来一阵刺痛,却更加兴奋地扭动着身体,口中含糊不清地呢喃着:「哥哥······哥哥······」
他如同一条滑腻的蛇,紧紧缠绕着宁锦书,贪婪地汲取着对方的体温,企图榨取对方的精液。
宁锦书被这几声「哥哥」喊得头皮发麻,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
最终他放弃了抵抗,无力瘫软在床上,任由弟弟的唇舌伺候他,甚至开始眯着眼睛低喘起来。
直到宁世玉不小心用牙齿磕到了他,宁锦书倒吸一口凉气,连阴茎都跟着一软,他不满地呵斥道:「技术这么菜,还学大人给别人口交?」
他一把抓住宁世玉的头发,力道大得让宁世玉脸色一白,却迟迟不肯松嘴。
他看着宁世玉那张笑得甜腻又倔强的脸,恨不得直接在上面留下点更深的痕迹,好让对方收起这伪装的柔弱。
他咬牙切齿地警告道:「不许再拿牙齿碰我!」
宁世玉无助又可怜巴巴地抬起头,看向从高处俯视自己的宁锦书,仿佛在朝圣一般。
泪水在宁世玉的眼角闪烁,如同清晨沾染露水的花瓣,晶莹剔透,却又脆弱易碎。
他漆黑的瞳孔微微颤抖,目光中流露出无尽的依恋,又被更深沉的痴迷所掩盖,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眷恋,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他用甜腻的声音,含糊不清说道:「哥哥,小玉不是故意的,小玉会更小心的······」
他顿了顿,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却又更加蛊惑:「小玉想让哥哥舒服······」
他的眼底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情欲,如同暗夜中跳动的火焰,肆无忌惮地燃烧着。
他故意歪着脑袋,露出修长白皙的颈子,如同天鹅般优雅,又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等待着哥哥的征服。
宁锦书感到一阵燥热,宁世玉的柔软与执拗交织得令人难以招架。
此刻的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扔进逐渐沸腾的青蛙,浑身滚烫,却又无力挣扎,只能任由这股热浪将他吞噬。
对方卑微到近乎作贱的讨好,彻底点燃了他潜藏在内心深处的暴戾。
他深吸一口气,语气中带着命令的口吻,不带一丝温度地说道:「你到底会不会?再舔重一点,给我吸一吸。」
宁世玉勤奋好学,兢兢业业按照宁锦书的指导进步。
一股强烈的快感自尾椎骨直冲而上,宁锦书闷哼一声,抓着宁世玉头发的手骤然收紧,忍不住一下一下挺送起腰身。
宁世玉的喉管不断被摩擦,他忍不住干呕连连,下巴被宁锦书的阴囊拍打得通红,忍不住翻起白眼。
宁锦书感到体内有什么东西即将喷涌而出,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啊······!」
他喘息不止低吼一声,一股滚烫的浊液从铃口喷射而出,尽数灌入宁世玉的口中。
宁世玉被迫吞咽下哥哥腥膻的体液,喉咙深处涌起一阵生理性强烈的恶心感。
但他却强忍着没有吐出来,反而伸出舌头,将残留在嘴角的液体舔舐干净,而后抬起头,眼巴巴地望着宁锦书,眸中满是讨好与邀功的意味。
「哥哥······小玉舔干净了······」他用清亮的声音说道,仿佛刚才吞咽下去的不是令人作呕的精液,而是世间最美味的佳肴。
他粉嫩的舌尖轻轻舔过沾着水渍的嘴角,像一只餍足后的小猫,渴望得到主人的更多爱抚。
这个细微的动作看似带着一丝卑微,却又无比自然,仿佛他天生就应该这般臣服于哥哥。
「宁世玉,你好贱啊,你和飞机杯有什么区别?」
「小玉就想当哥哥的飞机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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