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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小书,别担心,我会没事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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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有什么话,到检察院再说!

-----正文-----

权司琛几乎每天都要出门工作,宁锦书独自待在别墅里百无聊赖,仿佛被困在金丝笼中的鸟儿,失去了自由。

为了消磨时间,他买了很多书打发时间,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脑子里总是回忆各种往事。

手机震动的嗡鸣撕裂回忆,宁锦书望着屏幕上「虞砚之」三个字,如同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瞬间击中了他心底最柔软也最脆弱的地方,激起阵阵涟漪。

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猛地收缩了一下,呼吸也随之变得急促起来。

他仿佛看见自己十二岁那年,他的世界陷入一片黑暗,那时虞砚之的怀抱单薄却滚烫,一点点温暖了他的心房,让他重拾活下去的希望。

多年过去,如今依旧连一通电话,都能让他指尖发颤。

宁锦书握着书本的手猛地收紧,指关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全部注意力都被来电显示上的名字所吸引。

他目光紧紧地盯着屏幕上的名字,思绪万千,迟疑了片刻。

最终,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狂乱的心跳,颤抖着手指按下接听键,将手机贴近耳边。

他努力稳住声音,故作轻松地回应道:「喂,哥。」

「小书,在忙吗?」电话那头虞砚之温柔的声音裹着医疗仪器的电子音。

「不、不忙,怎么了,你说。」宁锦书几乎是下意识地否认,心跳却不受控制地加速,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虞砚之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淡淡的疑惑和委屈:「那小书这几天怎么没有来医院看哥哥呢?」

宁锦书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答。

虞砚之关切地问道:「哥哥做了什么让小书生气了?哥哥向你道歉,原谅哥哥吧。」

听到虞砚之的话,宁锦书才意识到,虞砚之似乎并不知道针孔摄像头被他拆除的事情。

他心中不由升起一丝疑惑,难道这件事不是虞砚之做的?

而是他买下这栋房子之前,上一任房主留下的「惊喜」?

虞砚之一句「原谅哥哥吧」,瞬间抚平了宁锦书心中的波澜,他原本心里一点点怒气也烟消云散。

他轻声说道:「哥,我没有生气,你别多想。」

虞砚之终于放下心来:「哥哥现在要出院,一起吃个午饭,给哥哥庆祝一下吧。」

宁锦书欣然答应:「没问题,我们约哪?」

两人约定好时间和地点后,宁锦书挂断电话,迫不及待地起身走向楼上的衣帽间,精心挑选了一件雪色衬衣换上。

镜中人眉眼如画,宁锦书将钻石袖扣嵌入雪白衬衫。这是权司琛刚给他买的,钻石下的金属材质与精钢镣铐没有差别。

他走出别墅的建筑,权司琛的警卫员阿烈立马迎上前,来将他拦在门口:「宁总要出门?」

「我出门见个朋友。」宁锦书淡淡地回道,环顾四周,还看见阴影里还立着四名持枪警卫。

阿烈面露难色,语气有些为难:「宁总,上校吩咐过,您不能一个人出门。」

宁锦书的眉头微微皱起,薄唇轻启,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的意味:「他凭什么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他微微侧头,眼神凌厉地扫过阿烈,仿佛在质问他的越权行为。

阿烈感受到宁锦书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感,不由得挺直了腰板,恭敬地解释道:「上校为了您的安全着想。」

他顿了顿,补充道:「他担心您一个人出门会遇到危险。」

宁锦书冷笑一声,语气充满不屑:「我还能遇到什么危险?」

「宁总,您别为难我。」阿烈依旧不肯让步,面露难色地解释道:「上校的命令我不敢违抗。」

他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提议道:「不如这样,我给您当司机,您想去哪儿,我送您去。」

宁锦书心中暗自冷笑,这和限制他的人身自由有什么区别?

他垂下眼眸,掩盖住眼底一闪而过的不满。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无奈地点了点头,只能勉强答应:「好吧。」

阿烈见宁锦书答应,这才松了口气。他恭敬地走到车旁,拉开车门,做了个「请」的手势:「宁总,请上车。」

宁锦书报出餐厅地址,迈开长腿优雅地坐进车里。他靠在舒适的座椅上,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虞砚之温柔的笑容。

想到即将与哥哥共进午餐,他嘴角不禁微微上扬,心情也随之愉悦起来。

阿烈发动了车子,车子平稳地驶出了别墅的大门,汇入了车流。

宁锦书的目光无意间瞥向后视镜,发现两辆黑色轿车紧紧地跟在他们后面。

他心中不悦,这让他感到自己像囚犯一样被监视着,一丝不快涌上心头。

他微微侧过头,语气带着一丝质问:「后面那辆车,也是你们的人?」

阿烈迅速地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语气平静地解释道:「是的,宁总。那也是上校安排的警卫员,负责您的安全。」

两辆黑色防弹车如影随形,宁锦书在后视镜瞥见自己眼尾绯红。

他没有再说话,将头转向窗外,看着街景飞逝而过,心中却更加烦躁。

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虽然锦衣玉食,但却失去最宝贵的自由。

车窗起雾时,他用指尖在玻璃上描摹着"砚"字水痕,又在阿烈转身看过来时仓皇抹去。

车子平稳的行驶着,最终抵达了餐厅。

在包厢门口,宁锦书停下脚步,转身对阿烈以及身后的几个警卫员说:「你们就在外面等我。」

「宁总,请稍等,我们要检查一下包厢。」阿烈语气坚决,不顾宁锦书的反对,径直走向预订的包厢。

「别!这太没礼貌了!」宁锦书正想出言阻止,但阿烈已经推开了包厢的门。

包厢内,虞砚之已经坐在位置上,正翻看着菜单。听到开门声,他以为是宁锦书来了,抬起头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小书,你来了。」

他的笑容还未完全绽放,便被突然闯入的阿烈等人打断。

阿烈和几个警卫员面无表情地走进包厢,开始仔细地检查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他们一丝不苟地检查着厕所,仔细地拉开窗帘查看后面是否藏有人,弯下腰查看桌子底下,甚至连装饰用的大花瓶都不放过,将里面的花束取出检查。

虞砚之一眼认出为首的阿烈是权司琛的警卫员,当对方掀动包厢天鹅绒窗帘时,虞砚之手中的青瓷茶盏裂开细纹。

他看见宁锦书颈间若隐若现的红痕,那是比镣铐更刺目的印记。

他诧异地看着这一切,不解地问道:「小书,这是······」

宁锦书尴尬地笑了笑,摸着鼻子解释道:「我不是被崔礼和宁世玉那两个混蛋整过一次,我······我害怕,所以新请了几个保镖,他们······担心我的安全。」

这些根本不是什么普通保镖,而是权司琛的警卫员。

虞砚之看着宁锦书躲闪的眼神,强颜欢笑的解释,心中涌起一阵酸楚。

他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呼吸都变得滞涩起来。

曾经,他们是那样亲密无间,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彼此的心意。

而如今,宁锦书不仅渐渐对他疏离,甚至要用谎言来掩盖真相。

他明白,这一切都是因为权司琛。

权司琛趁他病重住院,趁虚而入,夺走了本该属于他的爱人。

他不甘心,却又无力改变现状。只能眼睁睁看着心爱之人,被权司琛掌控,如同笼中之鸟失去自由。

他多想冲上去,将宁锦书从权司琛的掌控中解救出来,可是他知道,自己现在根本没有这个能力。

这种无力感,让他感到无比的绝望和难过,仿佛坠入了一个无底深渊,看不到一丝光亮。

阿烈检查完毕,确认没有安全隐患后,才领着几个警卫退出包厢,并顺手关上了门。

虞砚之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负面情绪压抑下去,脸上重新挂上温柔的笑容,仿佛刚才的一切不愉快都没有发生过。

「新保镖很尽责,安全最重要。」虞砚之语气温和,茶盏的裂痕却划破指尖,血色在雪白餐巾上晕开,他按住伤口,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笑得一如既往:「小书想吃什么?这家海鲜一直很新鲜。」

宁锦书见虞砚之没有起疑,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他走到桌边坐下,拿起菜单随意翻看着,漫不经心地说道:「都可以,你点吧,我都可以。」

虞砚之点了几个宁锦书爱吃的菜,又加了一瓶红酒。

两人边吃边聊,话题从最近的新闻,到各自的工作,气氛看似轻松融洽。

宁锦书刻意避开权司琛以及任何与他相关的话题,虞砚之也十分配合,没有主动提及任何敏感的问题。

这顿饭接近尾声,包厢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喧闹声,由远及近,还夹杂着几声粗暴的呵斥。

一群身穿制服的检察官气势汹汹地破门而入时,宁锦书正为虞砚之斟酒。暗红酒液在震荡中泼洒,在虞砚之的白衬衫上蜿蜒如血。

宁锦书和虞砚之停下交谈,疑惑地对视一眼。

「怎么回事?」宁锦书微微蹙眉。

阿烈还在和他们交涉,为首一人手里拿着一张逮捕令看着虞砚之,神情严肃,厉声说道:「虞砚之,根据我国《刑法》相关规定,你涉嫌为你父亲陈正收受贿赂、转移赃款等违法犯罪行为,现依法对你采取逮捕强制措施。」

两名检察院人员立刻上前,不由分说地将虞砚之控制住。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宁锦书震惊不已,他愣愣地站在一旁,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反应。

虞砚之被拷上手铐时,努力保持镇定,转头看向宁锦书眼神复杂,带着一丝歉意和无奈:「小书,别担心,我会没事的,我······」

他刚开口说了几个字,就被检察官打断:「闭嘴,有什么话,到检察院再说!」

说完,检察官便押着虞砚之离开了包厢,走廊上恢复了平静,只剩下宁锦书和几个警卫员站在原地。

宁锦书被吓得目光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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