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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两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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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宁锦书的意识如同被浓雾笼罩,太阳穴剧烈跳动,仿佛无数根细针在不断刺入大脑深处。

耳边尖锐的嗡鸣声与刺痛交织,构成了一场无休止的折磨。

他咬紧牙关,强忍着痛苦,试图让意识浮出深渊。最终,他用尽全力缓缓睁开双眼。

眼前是一片朦胧的白,逐渐聚焦为天花板的轮廓。海浪声低低回荡,时远时近,仿佛在耳边轻语。

他紧闭双眼深吸一口气,试图集中注意力,将断续的记忆碎片拼凑起来:红酒、游晏嘴角那抹得意的笑,突如其来的眩晕······

真相逐渐清晰,却如同寒冰般凝固了他的血液。

他本能地想要挣扎,但手腕上传来的冰冷触感让他骤然警觉。一声清脆的「咔嗒」声响起,仿佛一块沉重的石头坠入水中。

他猛地瞪大双眼,抬头发现双手被一副锃亮的不锈钢手铐牢牢扣在床头的金属环上,动弹不得。

原本光滑的手腕因挣扎而泛起触目惊心的红痕。他再次用力挣扎,却徒劳无功,剧烈的心跳让胸腔仿佛被撕扯般疼痛。

他用惊恐的目光迅速扫视四周,身处的房间华丽至极却又完全陌生,天鹅绒窗帘将窗外的大海遮得严严实实。

而游晏悠然地翘着二郎腿,手中夹着一支燃着火星的香烟,慢条斯理地吐出缕缕白烟。

那熟悉的微笑此刻却充满了寒意与危险,仿佛一把锋利的刀,直刺宁锦书的心脏。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寂静,香烟的烟雾像一张无形的大网,笼罩着两人之间,束缚着一切挣扎与反抗的可能性。

宁锦书的喉咙干涩,声音因颤抖而压抑:「游晏!你这是在做什么?!」

他心底翻涌的不安如同滔天巨浪,几乎将他吞噬。

被束缚的双手用力挣扎,不锈钢手铐撞击金属环的声音清脆刺耳,却无法改变现状。他的胸膛因恐惧而起伏,仿佛下一秒就会窒息。

游晏轻笑一声,慢悠悠地说:「哟呵,骗子玩意儿,醒啦?」

「骗子?」宁锦书的瞳孔骤然收缩,冰冷的绝望涌上心头:「什、什么骗子?」

他死死盯着游晏,试图从对方的眼神中找到一丝突破口,却只看到无尽的黑暗与算计。

游晏冷笑一声,眼神中充满了轻蔑和嘲讽:「还不承认吗?」

他将手中的烟蒂狠狠地按在床头的烟灰缸里,火星四溅,仿佛他此刻内心燃烧的怒火。

他站起身,一步一步地走向床边,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宁锦书的心脏上,让他感到窒息般的压迫感。

「甭管爷脑子还记得不记得事儿。」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宁锦书,眼尾一挑,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在玩弄一只被困住的猎物:「可这身子骨啊压根儿没忘。那会儿婚礼上第一眼瞧见你,爷可真是······啧、他妈真就立刻硬了个结实!」

他的话语粗俗而直接,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刺进宁锦书的心脏。

游晏修长的手指缓缓伸出,带着一丝冰冷的触感,轻轻地抚摸着宁锦书滑嫩的脖子。

「跟爷说说。」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你是怎么渣了爷,攀上权司琛这高枝儿的!」

他的手指逐渐收紧,掐住了宁锦书的脖子,力道越来越大。

「什么渣?」宁锦书感到呼吸困难,眼前一片模糊,惊恐地瞪大眼睛:「我、我没有!」

「没有?」游晏的眼神里透着凛冽的锋芒,像是在拆人老底:「那咋回事儿?咱俩好歹是一对儿,可凭啥去戒同所遭罪的就我一个,我让电击折腾得死去活来的时候,你倒好,屁颠儿转身就搭上权司琛?!合着你真当我是傻子糊弄呢!」

宁锦书的声音颤抖着,竭力为自己辩解:「我根本不知道你被送到了戒同所!」

游晏眉头一立,恶声恶气地问:「哟,你男朋友失踪这么些日子,你自个儿倒挺乐呵,愣没找我?!你知道我多惨嘛?」

「我从未想过你会被送去那种地方,你父母告诉我,你被绑架了,他们说······说你在接受心理治疗······」宁锦书的声音越来越弱,尾音几乎消失在空气中。

他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恐慌,游晏的眼神像刀子一样,一下下凌迟着他的心脏。

游晏的冷笑像冰锥一样刺入宁锦书的耳膜:「所以,你就麻溜儿地爬上了权司琛的床?」他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像淬了毒。

「不!我和权司琛没发生过关系!」宁锦书几乎是吼出来的。

「没发生什么?你当我傻吗?」游晏的手指用力,宁锦书的下巴传来一阵剧痛:「权司琛是什么人,到手的人他不碰?」

宁锦书拼命摇头:「撇开我和权司琛,你和我早已经分手了!你放开我!」

「分手?敢情你这会儿,你承认咱俩有一腿了?之前不还一口咬定咱就是普通同学,连个熟人都算不上?」游晏的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得,爷失忆了,你怎么说都成!你们丫全是骗子!忒能编了!爷一个字儿都不带信的!」

「游晏,我没有骗你!」宁锦书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绝望:「我们是和平分手的!我们分手后还是朋友,你放了我吧!」

「扯蛋!分手了还做个屁的朋友!」游晏眼神凶狠粗暴地打断宁锦书,掐着对方的脖子,迫使他仰起头:「你当我游晏是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玩腻了就一脚踹开,你丫可真行啊!你和我父母全都不是好东西!」

他怒吼着,一把撕开宁锦书的衬衫,纽扣顿时崩落,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散落在床单上。

「游晏!」宁锦书惊恐地瞪大眼睛,身体本能地颤抖起来。

他知道在游晏的认知里,自己已经是背叛了他,无论他怎么解释,游晏都不会相信。

游晏的神情恶狠狠扯下宁锦书的领带,粗暴地绑在他的嘴里:「鬼叫什么?我们又不是没做过,我们这算不算既同床共枕,又同舟共济过?」

他的手指划过宁锦书因为挣扎而泛红的胸膛,指尖的触感细腻而温热。

宁锦书感到胸前一阵冰冷的恐惧,被堵住的嘴巴发出呜呜的呜咽声,惊恐和愤怒交织在他的眼神中。

他拼命扭动身体,试图挣脱游晏的钳制,手铐勒得手腕生疼,却丝毫动摇不了游晏的禁锢。

「瞅你怕的,你要是心里没鬼,为什么怕爷呢!」游晏歪着头,嘴角的笑意却没有到达眼底,他抬起手,食指轻轻点在宁锦书的唇上,像落下一个羞辱性的标记。

「唔······唔!」宁锦书的怒火在胸腔里翻涌,却只能用愤怒的眼神瞪着游晏。

他的手腕被手铐紧紧压在床沿上,疼痛从手腕蔓延到肩膀,然而身体上的疼痛远不及心理上的折磨。

「装什么清高?我们以前做过很多次吧。」游晏故意拉长了声音,暧昧的语气让宁锦书感到愈发愤怒。

宁锦书挣扎得更加剧烈,在游晏眼中,这无谓的挣扎反而更添了几分‌‍诱‌‌‎‎惑‌‎,他猛地扯下宁锦书的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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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游晏宝宝要强制爱了。

5个攻都强制了一遍,本文即将要完结了,鱼鱼们最喜欢哪个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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