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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原名【每天一睁眼就是被强制】,貌似强制这个词是边限,所以被迫改名了,希望喜欢本文的鱼鱼还能找的到我。
-----正文-----
游晏的手紧紧地扣住宁锦书的侧腰,猛地一挺身,毫无预兆地贯穿了宁锦书的身体。
剧烈的疼痛让宁锦书的瞳孔骤然紧缩,像是针扎般刺痛着他的神经。
口中被领带紧紧勒住,只能发出破碎的呜咽声:「呜呜……」
这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却饱含着难以言喻的痛苦和屈辱。
他涨红了脸,羞愤交加,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让它们落下。
他白洁的牙齿隔着领带咬进下唇,几乎要渗出血来。
清秀的眉头紧紧蹙起,眉宇间是化不开的痛苦,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因紧张、愤怒和屈辱交织,他的浑身止不住得颤抖着,双腿胡乱地踢蹬如同困兽般拼命挣扎着,一下又一下地胡乱踹向游晏。
即使被手铐束缚的手腕磨破了皮,泛着青紫,疼痛蔓延到整个手臂,麻木感一阵阵袭来,他依然没有放弃抵抗。
他像是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随时都可能断裂,然而,他很快就耗尽了力气,身体的挣扎也渐渐弱了下来。
游晏粗暴地按住他乱踢的双脚,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那笑声里没有一丝愉悦,只有毫不掩饰的嘲弄和怨恨,一下一下地敲打着宁锦书的神经,像尖锐的刀子一下下割裂他的尊严。
那一刻,无力感和屈辱感像潮水般将他淹没,让他几乎窒息。
游晏仿佛嗅到了猎物垂死挣扎散发出的绝望气息,眼中的兴奋更加浓烈,脸上的笑意也更加恶劣。
「骚货,装什么清高?爷以为你被权司琛玩烂了,没想到你的骚穴还挺紧致的啊!」他俯下身,嘴唇贴近宁锦书的耳边,声音低沉而冰冷,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低语,语气中充满了破坏的快意。
游晏肆意的笑声像一把锈迹斑斑的刀,一下下刮擦着宁锦书的耳膜,让他感到一阵阵晕眩。
他绝望地闭上双眼,眼角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滑落,在苍白的脸上划出一道晶莹的痕迹。
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像风雨中飘摇的蝶翼,脆弱而无助。
游晏粗暴的动作让他感到一阵恶心,胃里翻江倒海,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屈辱和愤怒像火山熔岩般在胸腔中翻滚,却堵在喉咙里,无法宣泄,只能化作无声的泪水。
游晏的唇齿狠狠地碾压着宁锦书的脖颈,留下一个又一个令人作呕的痕迹,那是一种示、威性的占有,残忍而粗暴。
他像一头野兽,贪婪地攫取着猎物最后的挣扎,享受着这种变态的征服感。
他所有的动作都充满了侵略性,那不是爱,而是羞辱,甚至带着想要将对方彻底摧毁的恨意。
他忘记了自己曾经有多爱宁锦书,忘记了两人曾经甜蜜的过往,忘记了少时形影不离相处的点点滴滴。
他只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他在戒同所遭受痛苦的原罪。
他恨宁锦书在他最无助的时候,却和其他男人纠缠不清,恨宁锦书的冷漠和撇清关系,恨他嘴里吐出来的每一句谎言!
宁锦书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像是崩断的琴弦,在绝望的震颤中发出细微但悲怆的悲鸣,尤其是大腿根和屁股,又红又肿快被撞麻了。
他仿佛听到自己灵魂破裂的声音,却倔强地攥紧了手指,哪怕手铐已经凿进皮肤,渗出暗红的血珠。
穴口的一圈嫩肉被肏得红肿不堪,使得括约肌越发紧致,让身前的强奸犯爽得头皮发麻。
他挣扎时咬破了舌尖,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以此来保持清醒,抵抗着那令人作呕的侵犯。
绝望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蛛网缠住的蝴蝶,越是挣扎,越是无力。
可他还是在这场强迫的性事中感受到快感,他不止硬了,红肿的龟头顶端可怜兮兮流出淫水,也许下一秒就会被肏射。
游晏眯着眼,垂首注视着眼前不愿屈服的猎物,唇边扬起放肆的笑意。
他用指尖挑起宁锦书凌乱汗湿的黑发,揩去那流淌到太阳穴的冷汗,动作说不出的轻佻恶劣。
他向两人的交合处扫了一眼,捕捉到宁锦书的生理反应,得意得笑出了声,那笑声像滚烫的铁水泼进海冰,升腾起嘲讽的白雾。
他来回抚摸宁锦书淌着前列腺液的阴茎,还有饱满的囊袋,坚硬的指甲恶劣得戳进红润铃口的小缝里,激得宁锦书浑身颤抖,喘息不止,水光潋滟的双眼都开始失焦。
游晏将自己粗长的阴茎从小穴里整根拔出,带出水光潋滟的淫水,又一下一下插到底,猛烈得顶弄。
「被爷肏得梆硬,还翘得那么高,装什么丫?爽不爽心里没数啊?」他阴阳怪气地挤兑着,每个字都跟淬了毒似的,直往宁锦书心里头扎。
他的声音贴着宁锦书的耳尖,低低笑道:「别露出这种倔强的神情,你越反抗,我越想将你往死里干!」
宁锦书剧烈地摇头,想要摆脱这如影随形的噩梦。
「唔……」痛苦的呜咽声从他喉咙深处溢出,像是濒死的困兽发出的最后一声哀鸣。
晶莹的泪珠不受控制地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在汗水与情欲的交织中,划出一道道令人心碎的痕迹。
他的腿心被游晏的囊袋一下下狠狠拍打,早已红肿不堪,火辣辣的疼痛一波接着一波袭来。
游晏蛮横的冲撞重重地顶到了他的膀胱,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胀感瞬间传遍全身。
他感到一阵难以抑制的尿意,羞耻感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流淌着前列腺液的铃口,像涌动的泉眼般,淅淅沥沥地流出一股淡黄色的尿液,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他难堪地颤抖着,身体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尿颤,绝望和屈辱将他紧紧包裹。
他从未经历过如此不堪的境地,恨不得就此死去,以逃避这蚀骨的羞辱。
「都被爷肏尿了,还端什么?」游晏恶狠狠地俯下身,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和戏谑:「骚货,以前是不是经常求爷干你?」
他粗暴地挺动腰身,一下一下狠狠地撞击着宁锦书的身体,每一记都像是要将他彻底摧毁。
他恨不得将自己的阴囊都一并塞入那紧致温暖的小穴,让宁锦书感受到极致的屈辱和痛苦,仿佛要将他彻底征服、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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