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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我和哥哥相依为命,都是你,他才会连我一起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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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所谓的重病,是一个精心编织的谎言,一个用来掩盖您抛弃我的借口!

-----正文-----

海浪一遍遍地冲刷着海岸,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裹挟着细碎的骨渣拍击着嶙峋的礁石。

腥咸的腐臭味顺着别墅的通风管道,一丝丝渗入阴冷潮湿的地下室,发酵成粘稠的霉菌。

防水布包裹的墙壁和地板,在应急灯下呈现出病态的青紫色反光,如同巨型腔肠动物垂死的抽搐,即将吞噬一切。

林曼秋的太阳穴突突跳动着,尖锐的疼痛让她几乎无法思考。

她后知后觉发现,那些蜿蜒在接缝处的暗褐色纹路,并非是铁锈,竟是经年累月浸透的干涸血渍。

一股酸腐的胆汁味涌上喉头,她拼命地扭动着被尼龙绳磨出血痕的手腕,试图挣脱束缚,然而这徒劳的挣扎,却只换来身后李医生更加剧烈的战栗。

男人的冷汗透过单薄的衬衫,渗进她的后背洇出冰凉的图腾,带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李医生喉间断续的呜咽与尼龙绳摩擦声交织成地狱序曲。

「滴答——」

凝结在塑料水管末端的水珠坠落积水坑,每一声都像是敲在神经末梢的丧钟。

地下室里的空气沉闷得让人几乎窒息,如同凝固的死水,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厕所门缝渗出的幽绿荧光在水洼中摇曳,林曼秋突然想起十八年前产房里的无影灯——同样冷冽的光晕里,医生剪断了连接她与宁世玉的脐带。

「吱——」门轴发出垂死般的嘶鸣。

林曼秋的瞳孔骤然收缩,应急灯惨白的光晕中,两个少年的剪影在地面拉长成扭曲的触须。

宁世玉扶了扶滑落的黑框眼镜,镜片在逆光中泛起雪白的冷芒。

他怯生生地蜷着肩膀,运动鞋尖局促地蹭着防水布接缝,像误入屠宰场的迷途羔羊。

「妈妈的脸色好苍白,是冷吗?」少年细软的声线裹挟着海风咸味,指尖神经质地摩挲着卫衣抽绳末端起球的线头:「要小玉给您开空调吗?」

听到儿子的声音,林曼秋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她用尽全身力气,从干裂的嘴唇中挤出破碎的呼唤:「小玉······救妈妈!」

听到母亲震耳欲聋的呼唤,少年受惊般地缩了缩肩膀,瘦弱的身躯微微颤抖,在低头的一瞬间,镜框的阴影吞噬了他所有的表情,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他卫衣的口袋里,露出了一个褪色的变形金刚手办,那是宁锦书送给他的十一岁生日礼物。

塑料的眼睛在应急灯的照射下,反射着诡异的光芒。

崔礼嗤笑着跨过门槛,鳄鱼皮鞋跟碾过地面积水时溅起暗红血珠。

他漫不经心踢开挡路的铁桶,「当啷——」作响的金属声中,林曼秋看清了桶内凝结着脑浆的手术锤和沾满碎肉的骨锯。

她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呜咽,眼睁睁地看着眼前西装革履的贵公子,用戴着手套的指尖,慢条斯理地抓起李医生的领带。

「奸夫‍‍‌‌‎淫‎‍‌‌妇‌‎‌‍,人齐了呢。」崔礼突然发力的瞬间,手猛地勒紧领带,真丝面料在他指间发出毒蛇吐信般的窸窣声,领带绞出濒死的喉音。

他歪头欣赏着男人涨紫的面孔,瞳孔因兴奋收缩成针尖:「我就说宁哥哥手腕上怎么会有疤痕,听说是您用心理暗示把宁哥哥逼到割腕自杀?真是······妙手仁心啊。」

李医生瞬间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绑到这里。

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连忙为自己辩解,将所有的责任都推卸到林曼秋身上:「不、不是我······是林曼秋!她才是主谋!」

宁世玉的黑框眼镜滑落到鼻梁,露出下方猩红的眼睑,如同地狱的火焰在燃烧。

「小玉查到了呢,查了好久才找到真相。」他踉跄着扑到林曼秋脚边,神经质地啃咬着拇指指甲,凹凸不平的指甲刮擦着牙齿,发出细微的「吱吱」声。

他的脸庞挂着孩童讨要糖果般的天真:「妈妈都不夸夸小玉厉害?您从来都没夸过小玉呢,只有哥哥会夸我······」

「小玉!你快过来救救妈妈!」林曼秋挤出破碎的呼唤,却在对上少年镜片后目光的瞬间如坠冰窟——那根本不是人类应有的眼神,倒像两汪浸泡在福尔马林里的黑色玻璃珠。

宁世玉再一次听到母亲的呼唤,居高临下地看着匍匐在地的女人。

他的指尖轻触镜框,缓缓摘下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动作优雅从容,仿佛是一只蝴蝶挣脱沉寂的茧壳,露出了无法掩饰的狰狞与锋芒。

随着镜片离开他的面庞,他的眼底漫起沼泽般的稠绿,深不见底,令人心悸。

他冰冷的指尖沿着林曼秋纤细的颈动脉缓缓游走,感受着血液在她血管中跳动的节奏,如同死神轻抚着猎物的脉搏。

他修长的手指一把捏住林曼秋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与他对视。

他的眼神冰冷,毫无一丝温度,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一个无关紧要的蝼蚁。

他的犬齿不经意地擦过林曼秋的耳垂,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

「妈妈。」他贴着母亲的耳畔轻轻呢喃,声音低沉而沙哑,如同来自地狱深处的低语。

他一字一顿,缓缓开口,冰冷的语气如同冬夜的寒风,刺骨入髓:「您说生下我就患了重病,无法照顾我,才将我送到宁家。」

他停顿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嘲讽和讥诮:「我查了您所说的医院,甚至查遍了全港海市的医院,都没有找到您的就医记录。」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沉,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带着无尽的怨恨和愤怒:「您所谓的重病,不过是一个精心编织的谎言,一个用来掩盖您抛弃我的借口!」

他的每一个字都像尖锐的冰锥,刺入林曼秋的心脏,让她惶恐不已。

林曼秋脸色煞白,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一个字。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了喉咙,无法呼吸。

恐惧的浪潮一波又一波地袭来,将她淹没。

「小、小玉······」林曼秋艰难地吐出两个字,声音颤抖得厉害,如同风中飘零的落叶脆弱不堪。

宁世玉的拇指微微用力,林曼秋的下巴传来一阵剧痛,仿佛要被捏碎一般。

他的眼神冰冷如刀,锋利无比,直刺林曼秋的内心深处:「您抛弃了我,我在哥哥的照顾下过的很幸福,从未怨恨过您。」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如同来自地底深渊的回声,带着无尽的悲凉和绝望:「但您为什么又要出现,打破我和哥哥平静的生活?」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语气中充满了痛苦和怨恨,仿佛积压了多年的情绪终于爆发出来:「我和哥哥相依为命,过的好好的,都是你······都是你······他才会连我一起恨上!」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几乎是嘶吼出来,眼眶中泛起一层水光,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林曼秋吓得浑身颤抖,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她想要解释,想要辩解,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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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世玉为什么要鼓动崔礼,一起杀这个心理医生和妈妈,原因在本文的前传【认知失调】里面。

有兴趣可以看一下哈······

五个老公都强制过一次了,所以快要结局了,在收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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