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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折磨杀反派,微恐微血腥,胆小者勿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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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

-----正文-----

李医生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宁世玉吸引,手脚并用地试图爬起来,摆脱束缚。

他的身体因紧张抖如筛糠,稍稍弓起的后背就像随时会断掉的弦。

然而刚刚抬起了半寸的幅度,崔礼的一只脚迅速落下,清脆而冷酷地踩在了他的肩膀上,鞋跟铮铮作响,将他的挣扎碾得粉碎。

「啊——」李医生惨叫一声,被强大的力量狠狠地压倒在地,肩膀下的骨头被踩得「咔咔」直响,疼痛立刻传遍全身。

崔礼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狼狈的男人,嘴角上扬勾勒出一个宛若掠食者的讥笑,笑声犹如锈蚀的铁片磨擦般刺耳而尖锐,嘲弄般散布在四周冰冷的空气里:「哈哈哈······」

他缓慢地开口,声音如同凿针一般钻入耳膜,带着无边的寒意:「李医生别急着走呀。今晚才刚刚开始呢,我们慢慢招待您。」

崔礼一边说着,修长的手指扯开西装的纽扣,优雅地脱下定制的外套,毫不在意地将它随意丢弃在潮湿而冰冷的防水布上。

他的动作优美而残酷,慢条斯理地卷起浅色的衬衫袖口,那下面结实的手臂肌肉线条随着动作微微绷起,带着令人胆寒的力量感。

他哼着X国的小调,轻快的旋律与周围压抑的气氛形成了反差,就像最后的死亡前奏。

他用手术剪逐根修剪李医生的指甲,刀刀剪到甲床血肉,将十根手指剪得血肉模糊。

「啊啊啊——」地下室回荡着李医生撕心裂肺的惨叫,他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却无法挣脱崔礼的钳制。

「这就尿了?」崔礼欣赏着对方‍‎‎失‌‍‍‌‎禁‍‍‌时地面蔓延开的淡黄液体,语气中充满了嘲讽和不屑。

他忽然将染血的手术剪转向一旁瑟瑟发抖的林曼秋,一脸无辜得问道:「你知道你的情郎是个怂包吗?」

他说着从铁桶里挑了一把趁手的瑞士军刀,刀锋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寒芒,如同毒蛇吐信般,令人不寒而栗。

崔礼蹲下身,用刀尖挑起李医生的下巴,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听说李医生医术高明,您知道人要被捅几刀才会死吗?」

李医生惊恐地瞪大眼睛,拼命摇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嘶哑声,却无法发出完整的求饶。

崔礼无视他的恐惧,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刀刃,如同抚摸着情人的肌肤般温柔,却又带着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他用刀尖在李医生的脸上轻轻划过,感受着刀锋划破皮肤的微妙触感。

「当你毁掉宁哥哥,蛊惑他自杀时,就该想到今天。」崔礼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情人间的呢喃,却又充满了戏谑和残忍,「别怕,人的血就那么多,流干了就死了。」

他将刀刃抵在李医生的胸口,缓缓向下划开,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李医生的白衬衫,也溅到了崔礼的脸上。

崔礼伸出舌头,舔了舔溅到唇边的鲜血,眼神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

「啊啊啊——」李医生发出凄厉的惨叫声,痛苦地挣扎着。

崔礼欣赏着李医生痛苦的挣扎,如同欣赏着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般,眼神中充满了变态的满足感。

他的狞笑声、李医生濒死的惨叫声、金属器具与血肉碰撞的钝响,交织成一首恐怖的交响曲,在林曼秋耳边回荡。

恐惧的浪潮将她淹没,她蜷缩成一团,试图将那些声音隔绝在外。

然而,李医生凄厉的哀嚎如同跗骨之蛆,钻进她的耳膜,啃噬着她的理智。

她浑身颤抖不止,冷汗浸透了她的衣衫,紧紧贴在她的肌肤上,带来一阵阵刺骨的寒意。

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世界在她眼中变成一片朦胧的水雾。

她害怕,她恐惧,死亡的阴影笼罩着她,让她几乎窒息。

她绝望地哭喊着:「小玉!我、我是你妈妈呀——你救救我······」 这声哭喊,饱含着恐惧、绝望和一丝微弱的希冀。

宁世玉也在欣赏李医生的惨状,听到林曼秋的呼喊缓缓转过头。

他的动作如同慢镜头般,充满了诡异的仪式感。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林曼秋,如同神明俯视着蝼蚁。

那张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如同深渊般冷漠,没有一丝波澜。

「我知道您是我妈妈······」他轻声说道,声音轻柔得如同羽毛,仿佛在安慰一个受惊的孩子。

他蹲下身,动作轻缓地解开捆绑着林曼秋手腕和脚腕的绳子。

林曼秋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心中燃起一丝微弱的希望。

然而,这丝希望如同泡沫般,在宁世玉接下来的话语中破灭。

「但您生我只是为了破坏哥哥幸福的家庭呢,小玉宁可你没有生下我。」他的语调平静得让人毛骨悚然,如同午夜的丧钟,宣告着死亡的来临:「妈妈从来都没有和小玉玩过游戏呢。在您死之前,我们玩一次警察抓小偷吧。」

这句话,如同尖刀一般,狠狠地刺穿了林曼秋心中最后一丝希望,将她彻底打入绝望的深渊。

「妈妈,快跑吧,您是偷窃别人幸福的小偷,被小玉抓到就要处死了······」宁世玉垂眸说完,缓缓地解下自己的皮带。

那动作没有丝毫迟疑和犹豫,仿佛他已经预演过无数次。

皮带落在他手中,散发出冰冷的光泽,如同死神的镰刀,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林曼秋只觉得一股寒意如潮水般涌上她的背脊,恐惧将她彻底吞噬。

她浑身发软,如同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根本站不起来,更别说跑了。

她绝望地看着宁世玉,眼中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

她怎么也无法相信,她的儿子,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竟然要亲手杀死她。

「小玉!我是你妈妈呀!你怎么可以杀我?!」林曼秋的声音颤抖着,带着哭腔几近崩溃。她试图唤醒宁世玉心中最后的一丝良知,然而,她注定要失望了。

宁世玉凝视着她,眼神逐渐压低,低得如夜幕一般,将林曼秋的视线完全掩埋。

「您抛弃我的时候,怎么不记得自己是我妈妈呢?」他的声音里隐约透着一丝痛苦,但很快便被浓重的恨意所掩盖。

「这些年您不着家,对我置若罔闻时,怎么不记得家里还有一个孩子呢?」他的声音如同冰锥,刺入林曼秋的心脏。

「小玉!妈妈错了!妈妈以后会弥补你的!放了我,放了我!妈妈这些年捞了很多私房钱,全给你!全给你!」林曼秋哭喊起来,颤抖的双手胡乱地在空气中抓着,仿佛想要抓住什么能够救命的东西。

「妈妈,钱是买不到爱的。那些钱留着给您在地狱花吧。」宁世玉的眼神冷得像一片冻结万年的湖泊,没有一丝温度。

他冷冷地睨了她一眼,声音轻得像梦呓:「既然您不和小玉玩游戏,那就请你现在去死吧。」

当皮带绞紧林曼秋喉管的刹那,宁世玉的瞳孔蒙上母亲喷溅的唾沫。

「啊!」她的尖叫被皮带卡在喉间,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

宁世玉歪着头,着迷地凝视林曼秋暴凸的眼球,和脖颈上暴起的青筋,他的瞳孔因为兴奋而扩张到近乎全黑。

他的指尖抚过她痉挛的面部肌肉,忽然扯开卫衣领口——蜈蚣状的陈旧烫伤从锁骨蜿蜒至心口,每道疤痕都精确对应着少时被母亲烟头灼烧的记忆。

「妈妈,小玉比您更痛呢。每次被您伤害,我都想······要是妈妈能抱抱我就好了,可您从来没有抱过小玉。」少年犬齿厮磨着母亲耳垂,温热的吐息裹挟甜腻血腥:「妈妈,没关系,小玉依然爱您,我给您唱摇篮曲吧,这是哥哥以前哄小玉时经常哼唱的。」

他轻轻地哼唱起来,那是一首江南的小调,调子轻柔而诡异,与此刻阴森的氛围格格不入。

他一边张嘴哼唱,一边愈发收紧手中的皮带。

那轻柔的歌声,如同催眠曲一般,却掩盖不住皮带勒紧时发出的「咯吱咯吱」的声响。

林曼秋的眼睛瞪得老大,眼球几乎要从眼眶中蹦出来。

她的脸涨成了紫红色,口鼻中涌出白沫,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却怎么也喊不出声来。

宁世玉的嘴角微微上扬,他哼唱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仿佛要将这首爱的小调刻进林曼秋的灵魂深处,露出一抹稚嫩纯粹的笑容。

林曼秋的双手本能地抓住宁世玉的手臂,用尽全力试图掰开那条皮带,可皮革的勒紧让她的喘息逐渐声嘶力竭。

她的十指拼命地抓着,尖利的指甲在宁世玉手臂上划出深深的血痕。

她的瞳孔骤然放大,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宁世玉。

她的儿子此刻看起来依旧一脸稚气,神色单纯无邪,眼神却冷酷如同恶鬼。

渐渐地,窒息感如海浪般层层涌来,她的脸愈发涨得通红,鲜红的血丝布满了眼球,双目瞪大得几乎要突出眼眶,她那声嘶力竭的「嗬嗬」声变得越来越微弱。

她感到生命正在迅速从她体内流逝,恐惧、悔恨、绝望如同毒蛇一般缠绕着她,她无声地张口,喉咙里却无法发出一丝有意义的音节。

那双惊恐的眼睛瞪得滚圆,直勾勾地盯着宁世玉,仿佛要在最后一刻将这张脸铭刻进自己的灵魂。

那张在她冷漠目光中成长的脸,此刻呈现出一种陌生到极致的阴冷与痛绝。曾经对她的孺慕之情如今变成了彻骨的恨意。

她的身躯在绝望中绷紧,最终她的双手无力地垂下,指尖的颤抖如最后的残烬逐渐熄灭。

最后,林曼秋的眼中神采渐渐暗淡,那汪清泪冻结成了干涸的水渍。

她的呼吸终于停止了,脸上暴露着死亡前一瞬的突兀惊恐。

宁世玉静静注视着母亲的尸体,手中的皮带仍然紧贴着对方冰冷的皮肤,直到他停下歌声,怅然松开手,母亲的尸体从皮带上滑落,重重落在地上,发出令人心碎的声音。

他温柔地抚摸着母亲的面颊,指尖沾了泪渍,然后放进嘴里细细品尝。

「妈妈的眼泪也是咸的,和小玉的眼泪是一样的味道呢。」他发出幼猫般的啜泣,目光却空洞无神。

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胜利的快意,也没有悲伤或愤怒的情绪,只有冷冷的麻木,以及漫长而冰冷的沉寂。

仿佛眼前的这一切不过是他漫长人生中一个无关紧要的小插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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