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前

-----正文-----

*师生/年下/不良少年龙骨

*谁能想到，我原本只是想开车

*别问车和正文为什么不连贯，因为原本只写了车(๑❛ᴗ❛๑)

Daleth再次回到这里，心情已经平复了。天分努力比不过背景，他懂的，只是在遭受不公时还是难免愤懑。

至少能回家，还被丢进了学校当老师，至少情况没有太糟。

他试图安慰自己，但低落的心情并不容易恢复。

“哥，你……听说你要去教高三？”

Alef足够了解Daleth，但他并不擅长安慰别人，只能生硬地转移话题。

“嗯。”

Daleth摊在沙发上，有些疲惫，又有些想笑。

“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教好那群学生，我可比他们大不了几岁。”

这座老旧的城很沉闷，没有生气，所有人都只忙活自己的事。行色匆匆间，只有街边的混混们打群架时才能看到一点不一样的色彩。

但是校园里毕竟都还是年轻人，一个新老师要来的消息几天就传遍了全学校。

“Lamel，你听说了吗，我们班要有班主任了！”

满头脏辫的一个人笑嘻嘻地撑在Lamel课桌边。

“哦。”

“听说很好看！看起来很年轻，不比咱大。”

“哦。”

“男的。”

“哦。”

Lamel趴在桌上，看起来兴致索然。

“你能再无趣一点吗Lamel！”

“哦。”

脏辫看着一动不动的Lamel，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反正谁来了也管不了我。”

半晌，Lamel的声音悠悠然传过来。

“……情况就是这样，那个班我们真的没办法，Daleth老师。”

Sameth引着Daleth走到办公室，给他指了指16班的方向。

“抱歉，实在是委屈你了，但有些事情确实没办法。”

“校长，我知道这不是你想这么做的，不用道歉。”

“就这样吧。还有，那个叫Lamel的学生，别去管他。”

Sameth最后看了眼Daleth，忧心忡忡地离开了。

Daleth来上课的第一天就注意到了Lamel。

他教的是物理，全班刚上课就倒下了一片，但是Lamel刚上课就出去了。

“那位同学，你要干什么？”

Lamel回头瞥了他一眼，懒散地回答了一句：

“我是Lamel，应该有人告诉过你不要管我。”

Daleth愣了愣，随后Lamel的背影就消失了，长长的龙骨辫在门口转角一晃而过。

Lamel消失了一天，直到中午时，Daleth才又看到了在桌上趴着睡觉的Lamel。

他忍了又忍，还是没有让自己走过去。

对于这个班，不能太有责任心。

第二天，Lamel睡了大半天。

第三天，Lamel消失大半天。

第四天，Lamel中午在最后一排缠绷带，Daleth看到有血。

“发生了什么？”

Daleth终于忍不住，在课间过去问了问正在换药的Lamel。

班里一半人在睡觉，没睡的人都或直接或隐蔽地投来了目光。

尤其是边上的脏辫，托着下巴，一副明目张胆看戏的姿态。

Lamel挑了挑眉，似乎有些许诧异。他笑了，露出一口亮白的牙：

“打架而已。”

这个小城市治安非常差，但Daleth也只是见过打架斗殴，对此并不了解。

他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在班里极度诡异的气氛下落荒而逃。

“被老师问话，感觉咋样？”

脏辫扯过椅子坐在Lamel对面，依旧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没啥。”

Lamel慢悠悠地换药，又补了一句：

“不过，确实挺好看的。”

人的适应能力是很强大的。才几天的功夫，Daleth就已经习惯了在这里教书的生活。一开始还有些手忙脚乱，但现在已经能游刃有余地处理事情了。

这天Lamel一整天都不在，Daleth习惯性地望向最后一排Lamel的座位。他今天一天已经看了至少十次了，每次路过都下意识地看一眼。

他有些烦躁，虽然Lamel平时也总是不在，但从没出过消失一整天的情况。

与我何干呢。

Daleth赌气似的想到，忍不住又转头看了眼那个空荡荡的座位，夕阳的光线照亮了桌子的一角。

太阳快要落下了，天边的辉红被老旧的砖墙挡住之后，小巷子里只剩下微的光线。

里面有人——在打架。

Daleth原本是不理会这种事的 可是他隐约间好像听到了Lamel的声音，神使鬼差地，他往里走了。

其实不能算是打架，因为已经结束了，而且看起来是一场单方面的殴打。

Lamel靠着墙，一脚踩在地上人的脸上，神情桀骜又漫不经心。

“你来做什么？”

他偏过头，冷冷地看着向他走过来的Daleth。在靠近到一个特定的距离的时候，Lamel把地上那人踹开，低声骂了句滚，Daleth同时停下，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在挨揍的那人捂着满脸血连滚带爬逃开后，两人极有默契地对视了。

“你来做什么？”

Lamel重复了一遍。这次似乎多了几分玩味。

“试图来管你。”

Daleth从口袋里掏出纸巾，自然而然地上前一步给Lamle擦拭脸上溅到的血迹。他这时才注意到，Lamel比他要高，他不得不仰着头。

Lamel没有躲开，他低着头看Daleth，直到血迹擦干净，才忽然冷笑出声：

“我好像还没正式警告过你，Daleth老师，但你应该知道，不要来管我。”

“我知道。”

Daleth垂下眼，想把手收回，可是被Lamel握住了。他撤了几下，Lamel没有松手的意思，只得选择放弃。

“那你知道为什么吗？”

Lamel伸出另一只手，把Daleth逼进墙角。

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巷子外面的路灯昏黄阴暗，还什么都照不进来，这里几乎漆黑一片。

Daleth的心在狂跳，好像隐约意识到了什么，想逃开，但脚下偏偏和生了根一样，挪不动。

“想管我的人，基本都没什么好下场。你想加入他们吗？”

他摇头，感觉到Lamel的膝盖顶到了他腿间，正在往上抬。

“Daleth老师，那你觉得，你该怎么办呢？”

他轻轻喘气，一瞬间有些茫然。理智和本能完全相反，巨大的矛盾让他手足无措。黑暗的环境让他感到些许安心，顺着Lamel的力道，Daleth下意识分开了腿。

“那我就当你同意了，Daleth。”

他回家很晚。

Alef问起他时，Daleth只是随口敷衍了过去，转头就忘了自己找的是什么借口。

快感对大脑的麻痹还有残留，身下的痛感也没有消弥，可他觉得好像已经过去了很久一般。

Daleth失眠了，在床上侧着蜷缩着，看着窗帘的缝隙里那几丝天光。

第二天Lamel没有来，Daleth看到空着的位置，居然松了口气。

失眠半晚，他精神状态很差，所幸这个班并没有人会关注老师的状态，办公室也都是隔间。

还得庆幸一下，Lamel没有在衣服遮掩不到的地方留下什么痕迹，不然首先就瞒不过Alef。

但Lamel在第三天回来了。

这天Lamel睡得不多，至少Daleth很少看见。Lamel一直在有意无意地……看他。

尽管Daleth已经下意识避开Lamel的视线了，可还是常常对上目光。他看到Lamel就会想起来，那天在小巷子里的荒唐，几度羞赧地脸色泛红。

“Lamel，今天你怎么突然关注起Daleth老师啦？”

“因为他很可爱啊。”

“啊？”

脏辫懵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Daleth刚刚走过的脚步似乎加快了。

没几天便是月考。所有班都是打乱考场的，除了16班。

这个班的学生，卷子发下去，指望着他们能乖乖坐到考试结束就不错了。

Lamel刚开始考试就往桌上一趴，雪白的卷子往脑袋上一盖，连名字都没写。

唯一的监考老师Daleth，从小到大都是好学生，虽然在教书的这一个月里已经很适应这些差生的节奏了，可骨子里应对考试的习惯依旧让他难受极了。

“Lamel，至少，写个名字吧。”

他走过去，很轻地说。

Lamel没有睡着，他只是闭目养神。听到Daleth的声音，把卷子扫开，扫了他一眼，却没有行动的意思。

Daleth无奈，从口袋里掏出笔，替Lemel写上了名字。

字体娟秀好看，lamel扫了一眼。显然比他自己写的好看多了。

他写完就想离开，但是手又被抓住了。这动作让他瞬间回想起几天前，相似的一幕。

Lamel站起来，附在他耳边，用气音说：

“放学后来天台？”

Daleth耳朵敏感，这么一吹，耳尖就有些发红。

他没说来或不来，轻轻挣了挣，Lamel也没有再抓着，任他走掉了。

太阳正在落下，那一丝余晖给予不了多少温暖，只能再身后徒然地拉出一条长长的影子。

学校早就空了，但是向来无人的天台上却有两个紧贴的身影。

“Daleth老师，我上次就和你说过吧，不要试图来管我。”

“……”

Daleth蹙着眉，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他被Lamel拘在铁丝网的角落里，近到他能感受到Lamel的呼吸喷洒在他脸上。

“……请稍微离远一点，Lamel。”

他最后如是说。

对面那人挑了挑眉，似乎对这回答很不满意。他不但没有远离，反而凑得更近了，伸手捏住了Daleth的下巴，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白皙的肌肤上捏出一道红痕。

“这学校没人敢管我，包括你也不行。不要以为我上次放纵你，你就能命令我了，Daleth。”

Lamel忽然低头，含住了Daleth的嘴唇，细细啃咬研磨。这也许能算一个吻，也许不能算。Daleth什么都没说，也什么都没做，只是默默忍受着嘴里弥漫着的腥甜。

他大概是疯了吧，明知道Lamel根本不可能管教，也明知道跟着Lamel来天台会发生什么。可他还是那么做了。

“Lamel，请……”

Daleth想拒绝，可这话语转了半圈，又说不出口了。

Lamel听到了这欲言又止的请求，动作一点都没停，直接把手探进了Daleth的裤子。身下人轻轻一颤，他才冷笑一声，说：

“你知道跟我来会发生什么的，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吗？”

Daleth垂着眼，过长的睫毛挡住了大半的眼眸。上次的教训……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段在脑海里闪回。校外的小巷子、昏黄阴暗的路灯、疼痛和血、以及抑制不住地颤栗。

“你哭着叫我的名字呐，Daleth‘老师’。”

Lamel挂着恶魔般的笑，在Daleth耳边低语，甚至特地咬重了“老师”二字。没有丝毫开拓，就一点点侵入Daleth都身体。

如出一辙的撕裂般的疼痛。Daleth倒抽一口冷气，下意识抓住了Lamel的胳膊，整齐漂亮的指甲在Lamel的皮肤上抓出一条血痕。Lamel无所谓这点疼痛，他正亢奋着，这种玩弄自己老师的快感是从别人身上体会不到的。

“真是太美了，Daleth老师。”

他退开了一点，让Daleth赤裸的身体躺倒在地，纤细漂亮的身体隐约可见尚未痊愈的青紫痕迹。Lamel辨认了一下这些痕迹，确认都是自己留下的，不由得多了一股标记领地的快感。

“好孩子是该受到奖励的，对吧？”

Lamel俯下身，亲吻啃咬着Daleth的锁骨，开始狂野的律动。

天黑了，两人在暮色中如野兽般交合。

Daleth早就迷失了理智，热烈地拥着Lamel，一声声哭叫着Lamel的名字，喑哑又破碎。

Lamel也沉迷在那紧致与湿热里，将这求欢的人儿灌满。

在不知第几次之后，Lamel停了下来，喘着粗气，细细打量着Daleth。

他们身下正紧密连着，严丝合缝。身上覆盖着全新的斑驳印记，因为‌‍‍高‌‍‍潮‍‎‌还有些许抽搐。胸膛起伏着，嫩粉的乳珠被摧残得肿胀又鲜艳。Daleth漂亮的脸蛋满是眼泪和汗水，微张着嘴，眼神放空。

看不见的地方，二人相连的地方，白浊混杂着血丝流淌，粘腻无比，濡湿了一小片水泥地板。那‌‎‎‍‌小‌‎穴‌‍‌里还在轻轻抽动，虽然已经无力吮吸，但依旧在传达着渴求。

“真美呢，Daleth。”

他伸手揽起瘫软如泥的Daleth，赏赐般印上那双柔软的唇。

可马上，Lamel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那一丝温柔变得讽刺起来。他抽出身来，穿好衣服走了，把赤裸着的Daleth留在冰冷的夜风里。

Daleth望着那离去的背影，忍着撕裂般的疼痛站起身来，股间有什么开始肆意流淌。

他捂住心口，感觉缺了一块，就这么傻傻的赤裸着站着。

他可能真的疯了。

这段关系维持了一些日子。两人亲吻、上床，又不挑明。

直到Daleth在一次欢爱结束后，疲惫地拥着Lamel，小声问他：

“下次不要在外面做好不好，地上冷。”

“那下次去你家？”

Daleth思索了一下便点了头。

“我弟弟不在家就行。”

Lamel抱起Daleth，给他擦拭了一下一塌糊涂的下身，微笑着问：

“你还有个弟弟呐？”

“嗯，他叫Alef，刚上大一，一般都不在家。”

“那你多大了，Daleth？”

“……22。”

“那也没比我大多少。”

Lamel帮Daleth穿上衣服，也许是从未如此讨论过日常，两人都有些不习惯。

“我送你回家吧。”

他强硬地揽住Daleth，不过Daleth也没有反抗的意图。

此时天黑了，路上极少能看到人，即便看到了，昏暗的路灯下也看不清什么。

Daleth在家门口，第一次大胆地向Lamel索吻。

Lamel给了。

“我们这能算恋人吗？”

“不，顶多算‎‌炮‎‌‌‍‍友‎‌‌‍。”

Lamel转身走了。他从未想过他这种人会正儿八经地谈恋爱。

Daleth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苦笑着打开门，感觉心里在抽痛。

早该预料到的，不是么？

在学校教书的生活一如既往地沉闷，只有和Lamel在一起时才能感受到自己像个鲜活的人。

那天的谈话过后，两人明面上的相处并没有发生什么变化，在学校里依旧处于一种冷淡且普通的师生关系。

也许两人对对方都施加了不同寻常的关注，但在16班这种班里，没人在意老师，也没有人敢注意Lamel，倒也一直没被发现异常。

唯一注意到些许不同的就是脏辫，可是他的疑问全被Lamel堵回去了。

夜里的放浪和白天的沉闷似乎割裂开来了，Lamel不止一次说过，要是班里人都知道Daleth晚上是如何哭着求他的，会不会三观碎裂。

一开始Daleth脸皮薄，招架不住这样的玩笑，可后来也许是隐瞒得太好，他居然也有闲心反开玩笑回去。

“要是有人知道了，你可别想再来找我。”

但显然他的功力远不如Lamel深厚，Lamel只是笑，然后低低地问他：

“你也不想想，你能管得住我？”

Daleth语塞，放弃了与Lamel的交流。

他没想到，他和Lamel的事情真的会被人发现。而且上来便无比劲爆。

那天周末，Alef出了门，说好半个月后回来，但他到了车站才想起落下了东西。

时间不着急，Alef便慢慢往家走，想着也许这会儿Daleth还在家。

熟悉的街道，熟悉的破落巷子，熟悉的家门口，他甚至心情不错。

但他绝对想不到，打开门他会看到什么。

Alef打开门的时候，就隐约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他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像是他哥哥的，但又听不清楚。他没有想太多，就推门进去。

于是他震惊地看着自己哥哥被一个陌生男性按在地上操。

Daleth听到开门声，身体瞬间一僵，转头便看到了Alef，四目相对，无比尴尬。

但Lamel的动作并没有停，依旧狠狠撞击在那一块软肉上，Daleth反应不及，惊叫混合着呻吟出口，狼狈不堪。

Alef好像大脑当机了一般，呆愣了足足十来秒，才发疯似的跑过去，想把Lamel拉开。但是他并拉不动Lamel，这个男人只是冷冷丢给他一个眼神，随即便不耐烦地把Daleth捞起来走进房间，留下满地狼藉。

“Alef……别管。”

Daleth轻轻喝住了试图追过来的Alef，便把额头抵住Lamel的胸膛。

房门在Alef面前关上，他沉默着看了一会儿，转身去拿落下的东西。

Daleth会有分寸的，对吧？

可刚才那个陌生男人眼底的阴冷在他心里挥之不去。

论谁被打扰了欢愉都不会高兴。

Lamel压着Daleth，动作愈发狠厉，像是在发泄不满。

Daleth疼得一抽一抽的，指甲几乎抠进Lamel的皮肤，因为记着Alef还没走，吸着冷气不想叫出声来，可是仍有细细的呜咽从喉咙里溢出来，像是在乞求。

关门声响起。这像是一个信号，Daleth几乎是下一秒就呻吟出声，带着有些沙哑的哭腔啜泣。Lamel也终于放缓了节奏，把Daleth饱受摧残的身体温柔地托起来。

慢慢地，Lamel停了下来，抱着Daleth走到穿衣镜前。

“Daleth老师，你可真美呢。”

Daleth靠着Lamel，偏过头看向镜子，几乎是一瞬间，他的脸就难堪地烧了起来。

雪白的躯体上满是印记，频繁的做爱让这些印记根本消不下去。两人还相连着，粘稠的液体顺着臀缝滴落在地，因为剧烈的摩擦和拍打，臀部娇嫩的皮肤发红，靠近‌‍穴‍‎口‎‍‌‎‌的部分有些擦破了。

更深入的地方看不清，但是他知道那里已经‌‎‍‍被‍‌‎‎‍操‌‍烂操熟，甚至于皮肉翻卷。

Lamel握住Daleth的一只手往下伸，冰冷的手指触碰到伤痕累累的‌‍穴‍‎口‎‍‌‎‌，他被刺激地身体一缩。

“感觉如何，Daleth？”

“别，别……”

Daleth转过头，把脸藏起来，像鸵鸟。Lamel噗嗤一笑，觉得他的Daleth老师可爱极了。

“好，不玩了。”

他笑着，掰过Daleth的脑袋，给了一个极具侵略性的吻。

也许是吻吧。

Daleth贪恋着Lamel给的温柔，缩在他怀里，任由Lamel替他清理穿衣。

这样的相处模式，好像恋人呢。

他如是想着，心情从被Alef发现的慌张里平复下来，甚至有些小小的雀跃。

Daleth的手机震了震，他拿起来看了一眼，是Alef的消息，只有三个字：

“他是谁？”

Daleth点开回复，犹豫了一下，纤细漂亮的手指停在键盘上一动不动。

Lamel就坐在他身后，圈着他，也看到了这条消息，还把脑袋靠在了Daleth肩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肌肤上。

他迟迟没有回复，不知道怎么描述他们的关系，恋人吗？谁都没承认过。‎‌炮‎‌‌‍‍友‎‌‌‍吗？他又不甘心。

他是喜欢Lamel的，所以才会从第一次起就半推半就地顺从Lamel，以至于发展道现在这种关系。

Daleth正在沉思，另一只手伸过来拿起了手机，毫不迟疑地敲下三个字：男朋友。

“Lamel……？”

他错愕地转头，却看到Lamel有些玩味的笑。

“怎么，不乐意？”

“不，不是。”

他连忙按下发送，像是害怕Lamel反悔似的。但是发完又开始新的恐慌：Lamel究竟只是说说罢了，还是真的想和他交往？

Lamel并非看不出Daleth的患得患失，他叹着气拥紧了怀中人。

“你真就这么喜欢我？放心，我是认真的。”

Daleth靠在现在已经是恋人的Lamel的身上，觉得有些不真实。

Lamel轻啄了一下Daleth的唇，原本只打算一触即分，却没想到平日里向来处于被动的Daleth，忽然搂住了他的脖子，急切地回应着，生涩地撬开唇齿探进去。

Lamel愣了下，很快反应过来，毫不客气地侵占回去。

唇舌间的激烈战斗带起了一片水声，Daleth不甚熟练，很快津液从嘴角流下，呼吸都不太顺畅。

他狼狈地喘着气，被Lamel压倒在床上，原本就松松垮垮的衣服散开了，露出白皙的胸膛。

“Daleth，你这是……”

Lamel也被撩拨起来了，按着Daleth的手，试图克制。

可下一秒Daleth就缠了上来，真空的下身紧贴着。

Lamel轻吸一口凉气，果断决定把这个不安分的人儿办了。

被丢在一边的手机又震了震，可这次没有人去看了。

普通的教室，普通的课堂，不普通的学生和老师。

Daleth强装作镇定地上课，但是脸上有着不明显但一直存在的红晕。

Lamel注意到他几乎不下来走动，这和平时大不相同。Lamel知道原因是什么，因为他就是始作俑者。

揣在口袋里的手拨弄了一下遥控器，讲台上的Daleth就立刻顿了顿。

好难受。

Daleth咬着牙，差点控制不住面部表情，慢慢适应了加大后的功率，才勉强接着讲课。

还有十五分钟才下课。

煎熬。

感谢16班没人听课，除了Lamel也没人关注他，不然Daleth无论如何都不会允许Lamel放那些玩具的！

Lamel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视线恰好对上，并且完美忽略了Daleth目光里的幽怨。

“太过分了！”

Daleth在男厕时如此小声控诉。

“我还可以更过分。”

Lamel无动于衷，不仅把Daleth按到墙上，还扒下了他的裤子。

“做吗？”

Daleth咬牙，但是什么都没说，红着脸默认。

厕所不是个好地方，气味难闻，而且还经常有人来。

他们不敢把动静弄太大，Daleth几次忍不住差点呻吟出声，都被Lamel的唇舌堵了回去。

勉强把欲望压了下去，Lamel把魂都快飞了的Daleth抱起，简单地清理了一下，没有再把玩具放进去，毕竟他很清楚Daleth差不多要受不了了。

他亲了亲快要睡过去的Daleth，整理好两人的衣衫，仔细倾听着外面的动静。

上课好一会儿了，外面几乎没有人，但是为了防止有老师路过，他还是很小心地抱着Daleth出去。

“Lamel？”

他猛回头，发现了笑眯眯的脏辫。

Lamel抱着Daleth走在僻静的小树林里，边上是跟过来的脏辫。

“所以，你们现在谈恋爱了？”

脏辫错愕，他以为Lamel只是玩一玩，可是Lamel亲口告诉他这是认真的，这由不得他不信。

“那……你家那边怎么办？”

“他们又管不着我。”

Lamel表示不屑，脏辫想了想，勉强点了点头，但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我还以为你会单身到底……话说，为什么是Daleth老师？”

“关你屁事？”

Lamel斜睨了他一眼，把Daleth抱得更紧，低头吻了Daleth的额头。Daleth脸一红，挣扎着想下来，但是被Lamel牢牢拘住。

“乖。”

于是Daleth不动了，把脸埋进Lamel怀里。

这一切都落进脏辫眼里，他嘴角抽搐了一下，感觉好像闻到了狗粮的气息。

酸死了。

脏辫扭头不去看打情骂俏的那一对，头一次开始考虑要不要找个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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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我写‌‎‍‌‍同‍‌人‍‎‌‍痛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