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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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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以及,她……

-----正文-----

每次被姐姐拥抱的时候他都会感觉到很安全,虽然这样不能长久,但是哪怕有片刻也是好的。

女人的衣服烧得很快,鞋子没有烧而是扔到了一边,因为橡胶烧起来不但会有很强烈的焦臭味道还会有浓烈的黑烟。

那些黑灰会沾染上它们碰到的一切,所以也容易弄脏姐姐的身体。

反正这片雾气弥漫的林子里丢掉的鞋子已经够多了,那些选择来这里上吊的人除了个别另类的会脱掉衣服以外,打多都是衣着整齐的,但是他们的鞋子往往没有在脚上,不知道是在上吊之前自己脱掉的还是在挣扎中蹬掉在地上的。

都一样。

他其实并不害怕这里,反而觉得很亲切,因为这片林子让他想起了曾经的家,确切地说客厅沙发后面一副颜色黑绿有点阴森的油画,据说是仿自十九世纪某个法国作家的作品,但他已经记不清原作者的名字了。

但他还记得那幅画,画里是一片和这里类似的森林,树干笔直,到了一定高度之后才伸出枝枝叉叉的树枝,让树冠遮蔽了大半个天空。所不同的只是画里露出的那线天是属于阴霾白天的灰色,树枝上没有吊着那些沉默者,而且并没有雾。

这片黑色的森林到了晚上就会起雾,这些雾会让那些沉默者显得更朦胧,从而与他所在的这片相对平坦的营地产生更大的距离感。

这让他觉得更安全,更像是一个合适的栖身地。如果不是他之前来检查过一两次而且没有发现任何灰烬、塑料制品、纸张以及人类粪便的话,他甚至会怀疑这里曾经是有人扎营过。

其实即便有也不奇怪,如果有的话,也应该是那些选择在这里沉默的那些。

当然没有就更好。

所以他选择把他的箱子放在这里,让姐姐在这里等他,然后在这里生起一堆火。

在火堆旁,他给姐姐看那个女人渐渐僵硬的身体,讲他们之间的事情,令他兴奋的和令他遗憾的。

“她是个徒步爱好者,身材和姐姐很像,脸型也是,特别是戴上太阳镜只露出下半张脸的时候……”

“我在公路上遇到她搭顺风车去下一个徒步点。她手臂上的汗毛有点重,让我知道她‍‎‌性‎‌‌欲‎‌属于很强的那种。她在副驾上盯着我的侧脸看,很快就开始谈到那方面了。”

“她说我是条强壮的小奶狗,我太不喜欢她这么说,但是没对她表现出来,起码我提出的时候她没有拒绝,说一定会把我爽到贴在她胸前叫妈妈……”

“比起前几个,她的动作更投入,对于Pegging应该是享受的,可惜比起pegging她还是更喜欢那种顺直的……”

“算了,起码她没有什么痛苦,这点比之前几个好得多……”

姐姐沉默着,就这样抱着他,让他觉得一点也不冷。

他费了些力气才把女人的身体翻过来,握着那把剥皮刀开始在她背后沿著脊椎划开一条长长的口子,让她的皮肤好像被拉开拉链的紧身胶衣一样向两边分开,露出黄的脂肪、白的筋膜和红紫的肌肉。

随着他的剖割,苍白的皮肤一点点和女人的背分离开,只有少少的一点血渗出来,他拿了一小块吸水布把那些血揩掉,然后随手丢进火堆里就继续专心地让那条“拉链”延伸到她的后颈和后脑处。

火焰因为新的易燃物变得明亮了一点,冒出了一缕黑烟,发出了一点蛋白质烧糊的焦臭味道。

这点光让他依稀看到树林深处似乎有个影子,似乎比狗或者狼大不少。他不知道是什么,但是也没太在意,反正夜里的森林有些动物不奇怪,而那些动物都不喜欢靠近火堆的。

所以他只是继续手里的工作,大多数时候用那把剥皮刀,少数的时候则用那柄充好电的小型手锯。

现在已经比之前熟练了很多,无非是用刀刃把皮肤和下面的身体组织的联系部分剖割开而已,当然有些细小的地方需要小心点,甚至需要在去掉其他的结构后用更细小的刀甚至针单独处理,比如面部,手指,脚趾和生殖器。

而‎‍乳‍‌‍‌房‍‌‎、臀部这样的大结构则会很容易很多。

就像是帮助某个窒息游戏里昏迷的女人从胶衣里解脱出来一样,其实并不比做小橘灯或者柚子灯的时候把所有果肉从顶端那个小开口里取出来难太多。

无他,唯手熟尔,只有开始的那一次是最难的,哪怕之前用兔子预演过再多次也没用。

“姐姐,对不起。”他在姐姐的怀抱里说,边说边垂下视线,看到了姐姐胸前那两片已经变成紫褐色的乳晕。

比那女人的乳晕面积大,但即便过了这么久也还比那女人的颜色浅。

他这样想着,看了看身前那具尸体失去皮肤的‎‍乳‍‌‍‌房‍‌‎,尺码比姐姐大,里面都是亮‌‍‎黄‌‌‎‍‎色‌‍‍的天然脂肪,没有再像之前某次一样看到那些自欺欺人到令他厌恶的硅胶假体。

她原本是想把他的头按在这个位置让他叫她妈妈来着。

可他不喜欢这么大的年龄差距,哪怕是在感觉上有也不喜欢,另外……

他用刀尖碰了碰女人胸前的最高处,然后看了看她皮肤上那两个失去支撑后显得更小的棕褐色发黑的点。

可能那里被不少人吮过吧,这应该是她想要的,当然现在不需要了。

他皱了皱眉毛,忽然想到在叠起来的时候这里原本具有凸出三维尺度皮肤会因为失去里面的支撑而发皱,好像那些衰老之后的干瘪皮肤一样。

他忽然有点厌恶这种感觉,所以把眼神和思路都从她的‌‎‌‍‍奶‎‌子‌‎上移开,同时把另一块吸了不少血和体液变得沉重的吸水布丢进了火堆里,然后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直到把所有大的结构都剥开分离掉,只剩下裹在里面的手、脚和头颅。

而那些肉被他用手锯切成了一些大体的结构,整整齐齐如柴堆一样码放在火堆边,而那些从肚子流出来的东西则被他用一个木桶装起来放在一边,所以一切都静静有条的。

不知是因为火还是气味,有些虫子飞过来,然后噼噼啪啪地撞进火堆里,变成一朵朵小小的烟花。

就像小时候过年时在院子里放的那些一样,那个时候姐姐总是去点烟花的那一个,开始用火柴后来用香最后索性用香烟,而他总是捂着耳朵躲在后面。

“姐姐,对不起。”

他又说了一句,摘下手套丢进火里——接下来需要用针和小刀那样细节的工具,手套显然不适应了,而且他也不得不从姐姐的怀抱里褪出来才可以。

他有点舍不得那种被姐姐拥抱的温暖,那是家才有的感觉。

而且他从姐姐的‎‎‍‌‌阴‎‌道‎‍‎‍口穿过去的‍‍阳‎‍‎‌具‍‍‌‌‎在冷风里勃起很久,已经让他觉得有点疼痛了。

所以在那之前……

手套被火眼吞噬,让那些烟花变得更绚烂。在那闪烁不定的光影里,他再次隐约觉得被雾气遮蔽的黑森林有眼睛在看着他。

但他顾不上了,只能把它当做树杈上某个吊着脖颈的沉默者,因为姐姐的手已经握住了他的‍‍阳‎‍‎‌具‍‍‌‌‎开始搓动,同时括约肌也被她的另只手的手指顶住一点点迫开。

那根手指冷而硬,有着死物特有的韧性,仿佛他和她从前用过的那种四棱柱形状的纯之风长条橡皮一样。

那种橡皮擦起来很舒服。

“姐姐……”

他咕哝着,迎合地把髋向后送了一点,希望那种突入再深入一些。他再次看到了姐姐垂下来,在冷风里摇摇荡荡的黑紫色乳晕,觉得它们在冷风里似乎也勃起了一点点。

而被姐姐握住撸动的‍‍阳‎‍‎‌具‍‍‌‌‎也变得更硬了。

已经快要彻底跌落到二维的女人躺在他脚下,就在那堆码放整齐的肉块旁边,只有脸、手和脚还有作为人类的三维结构,双眼空洞地睁开着,看着他在姐姐的拥抱里用怪异的姿势与姐姐交合。

他则把眼睛闭上了,不是不想面对这个因为他而沉默的女人,而是不想看到另一双已经离他越来越近的眼睛。

他已经可以确认那不是犬科动物或是沉默者,而是一个人类,大概率是雌性。但他的大脑和‌‎‍‍阴‎‍‌‎‌茎‎‍‎海绵体现在都已经充满了血,现在只想先和姐姐完成这件事,至于那些被发现的还没有处理完的工作就只能等结束后再说。

只是他觉得这个样子会让姐姐觉得羞耻,还没有人看到过这个样子的姐姐呢。

所以他决定尽快结束这件事,他知道姐姐也这么想,因为姐姐的手指已经探进了他的直肠,而撸动他生殖器的手也加快了速度。

“姐姐,对不起,对不起……”

‍‍‌射‍‍‎‌精‌‍‌的时候他的腿绷直了,臀部也收紧,死死夹住了姐姐的手指。

而这个时候他已经确定了他关于雌性人类的判断,因为她已经开口说话了:

“你的猎物?处理得很精致。这是我的住处,你需要我帮忙吗?”

那声音有点冷冰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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