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是不想在无意义的东西上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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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分开,段灼一直努力的维持安分守己的人设,不多话、不打扰,安安静静的躺在宋砚聿的列表里,就像是全然不存在。
接下来的几天段灼几乎是数着日子过的,除了回复他日常的早安晚安,其他时刻宋砚聿并不会主动联系他,更不会干涉他的日常生活,整一周,可以称得上是平平静静,时光如梭,眨眼就过。
周六晚上,段灼正在寝室洗衣服,为了不错过消息,也能及时回复信息,段灼直接把手机放在了洗手台上,一眼就能看到的位置。
正当段灼孜孜不倦地不知道搓到第几下衣服的瞬间,手机屏幕忽地亮了,段灼惯例地先瞟了一眼,无关紧要的信息他这几天看了太多,然而这次却不同了。段灼急忙地甩掉手上粘带的水珠和泡沫,水珠飞溅落在不知名的角落碎成几滴更小的,像极了段灼此刻的心情,慌乱又无序,段灼将手随意的在自己衣服的后腰处进行着擦拭。
他收到了宋砚聿发来的消息,一行小小的字,醒目又清晰。
【明晚八点,俱乐部见。】
段灼被惊喜冲晕了头,甚至还有些不懂得如何应答的呆傻劲,人接收到自己喜欢的人发来的消息总是会感到头脑发热、心跳过快。
人之常情,合情合理。
【知道了,先生。】敲出这行字的时候,他能看到自己的手指尖都在发颤,段灼在那个有些昏暗并不明亮的洗手间里,感受着自己胸腔内心脏的轰鸣,耳根处传来一股温热,席卷段灼的整个脸颊,他开始变得绵软。
如果此刻段灼能抬头看看镜子,他就会收获一只脸红小狗。
兴奋促使多巴胺的产生,大脑开始变得迟钝,但也准确地传递了准确的信息。
他在非常非常期待明天的到来。
*
段灼提早了半个小时,他可不想在有一些没必要的行为上犯错,很扣印象分,虽然宋先生对他的印象其实也并怎么不好,莽撞又自大的形象怕是深入人心。spider没有物品可以进行身份佐证,他不能擅自踏进聿先生的领地范围,小可怜只能呆在大厅,等待着他的主人。
段灼在此期间频频抬头张望,期待着下一个瞬间,大门处出现的就会是他在心里惦念的人,时间被拉长,段灼不免开始感到有些焦躁,独自等待主人的小狗,总是充满了不安感。
分针滑满半圈,报时钟声响起的那一刻,宋砚聿正好推门而入,目光准确的锁定到spider的位置,宋砚聿对上段灼的目光,湿漉漉的眼睛,好像望向他时总是这一副柔软的样子,袒露又无畏,直率又莽撞,麻烦精。
宋砚聿眼瞧着麻烦精小狗急急忙忙地朝他奔来。
“先生。”面对宋砚聿的时候,段灼总是格外的温顺和积极,头顶蓬松的短发卷曲着,跟随着主人的动作一起跳动。
“嗯。”宋砚聿今天穿的不是正装,咖色的大衣衬得的他柔和了不少,内搭是件浅灰色的毛衣,看起来非常休闲,“跟紧。”没给spider留一点缓冲跟适应的时间。
宋砚聿随意选了个位置,坐下之后又随手指了一个位置叫段灼跪着,半开放的区域,段灼跪在边缘,没有主人的疼爱,自然也就没有什么特权,任何人只要想就都能瞧见他。
年轻、漂亮的孩子只是跪在那里就会让人不免生出一些探究的欲望,更何况他跪得还足够端正乖驯。挺拔的脊背、顺服的目光、乖乖巧巧地垂着头,那模样任谁看了都是挑不出错来的。
被有意无意的目光来回打量spider也已经算得上很习惯了,最开始的时候是会有些不自在,但时间久了,他的注意力更多的时候只会放在宋砚聿身上。
可惜坐在卡座上的那个人的目光并没在他身上逗留太久,轻轻掠过,未置一词。
除了刚来时叫了一声“先生”之外,段灼就再没敢出过声,宋砚聿也不再理会他,连看好像都没看一眼,这样的认知让他感到无比慌张。
面对宋砚聿的冷处理,段灼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努力规束自己的行为,生怕自己哪个细枝末节做得不够好。
他比任何人都要珍惜这个机会,spider从没忘记过他的来路,他可是踩着碎掉的玻璃渣和尖锐的硬刺才好不容易走到现在这个位置的,即使他依然还未能如愿成为聿先生的私有奴隶。
代表sub属性的水蓝色手环还牢牢的套在他的左手手腕,蓝色代表着他并没有固定关系,更通俗一点就是——没有主人,还是条没家的野狗。
“聿先生还是这么苛刻啊。”时岸跟宋先生是不同的类型,虽然时岸看起来是一副非常好说话的样子,但段灼清楚,这位俱乐部的创始人deity先生,那就是一笑面虎,手黑心狠着呢。等了几秒段灼没能听到其他人的声音,他这才确定钟之泊今天并没有来,这很少见。
“嗯。”宋砚聿面对他的调侃也习以为常。
“spider又犯错了吗?”听了时岸的发问,宋砚聿这才将视线重新定在段灼身上,哪怕他没有和宋砚聿直接对视上,但他还是能强烈的感觉到,那股目光正在从上到下,一寸一寸的割开他。
他正在被审视着。
被那股强烈的目光压着,段灼连呼吸都下意识的放轻了不少。
“没。”宋砚聿高抬贵手,放过了这只可怜的小蜘蛛,“过来吧。”
这一定是他听到过最动听的一句话,段灼想。
没有其余的指令,段灼不敢擅自作主起身,几乎是肌肉的条件反射让他立刻四肢着地,乖巧地爬了过去。
他跟着clock学了那么久,现在大概就是聿先生想要验收成果的时候。
一开始的时候spider当然不情愿,被丢给其他人教出来的奴隶怎么可能完全合心意呢?但宋砚聿说的斩钉截铁根本毫无回旋的余地。
于是,在仅有的二选一的前提下,他只能尽量择出了最优选。
课程的检验被意外打乱,他再怎么厚脸皮也不敢在犯了大错之后还装的若无其事,宋砚聿不提那回事儿,他更不会提。
俱乐部每个月都会组织活动,分为单周派对和双周派对,这月刚好是单数,单身的dom和sub今晚可以自由组合或更换,现在台上的是一位女性dom和一位女性sub,两人的表演内容是绳缚,红色的麻绳缠绕在女孩修长柔软的身躯上,和她身上的碎花裙搭在一起,一点都不奇怪,反而更有种相得益彰的气质,被无数绳结束缚着高高吊在空中时,像是一只要冲破枷锁的鹰。
宋砚聿对绳缚的兴致一般,他更喜欢奴隶自主束缚、控制自己,不论是躯体上或是欲望上,借助外力才懂得听话的狗,他不喜欢。
高高在上的目光终于落下了,认真听过课的小狗还是很有进步的,跪在一侧的等候姿势很标准,维持的也很好,眼睛没有胡乱转动,稳稳地定在一点。宽厚的手掌落在了那头短发上,轻轻拍了两下,小狗的耳朵尖肉眼可见的变红了。没吃过什么好东西的奴隶,连这点奖励都觉得是受宠若惊,好可怜。
段灼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淡淡的热气,他尚未学会百分百的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宋先生给他一丁半点的甜头他都会有些飘飘然。
“走吧,我们也去玩点游戏。”
长时间静止的小动物,身体再一次得到了复苏,他亦步亦趋地跟在宋砚聿身后爬行,他的形态规律、美妙,将两人间的距离维持在最佳,不多不少,不快不慢,不管是谁看到都得夸一句“真是一条好狗”。
调教室看起来还是和以往一样,段灼被自己冒出来的这样的想法吓了一跳,事实上他根本没有好好参观过这里的机会,只来过两三次,每一次还都是在眼泪中挣扎着度过的,哪里会记得有什么东西变动过。
褪下的衣服被搁到一旁的小柜子上,身上只剩下一条平角内裤,他身体已经恢复得相当好,宋砚聿的视线打量着他,跟随着教鞭的动作,指挥他摆出不同的姿势,spider在没有见面的日子里依旧保持着进步,肩背和手臂的肌肉的线条都更流畅了些,能看出来是在健身房待了足够长的时间才换来的显著成效。
“去洗个澡。”
段灼低声应下,卫生间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宋砚聿还在外面等着他,他不好动作太慢,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干净自己,段灼搓着头上的泡沫,呆呆地出神想着,上次来,已经是好久之前了。
宋砚聿靠在沙发上给工具消毒,听到声音才从专注的动作里抬起头,看着段灼胆大冒尖的诱人动作,从卫生间门口爬到自己脚边。
宋砚聿叫他站起来,弯腰,手撑住膝盖,这样一来他的屁股就成了全身的最高点,双腿微微分开,他察觉到自己的阴茎和睾丸也像是隐隐被风拂过,臀缝倒是还紧紧闭着,里面藏着的风景未被人窥看到半分。
“不用报数,维持好姿势。”
这也就意味着没有固定的数目,spider不需要分心去想其他的,狠戾的责打下他只需要做好仅有的一件事就够了。宋砚聿重新换了一块三孔板,约莫两指厚,胡桃木的材质,光是拿在手里都沉甸甸的,用来教育小狗是个很不错的工具。
腰间搭上了一只手,有了体温的互相传递,段灼的心里也稍微放松了些,不知是故意还是凑巧,下一秒,厚重的木板便挟着风招呼上他的臀峰,登时,被撑开的皮肤之下就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红雾,力道之大,动作之快,spider被打得一个趔趄,身体往前冲去,摔在地上。
宋砚聿冷眼看着他慌张的爬起身,重新摆好要求的姿势,嘴里也一刻不停的说着认错的话,懊恼和自责从口到心,spider甚至都顾不上疼。
木板重新贴上他的臀尖,冰凉的触感叫他哆嗦,这次有了心理准备,挨起来也更稳当,接连十几下打过去,spider连晃都没晃,屁股和周围的皮肤形成了一圈分明的交界线,红的、烫的、肿的屁股才是聿先生会喜欢的,皮下的毛细血管破裂成一片,像那些熟透了挂在枝头将要坠落的柿子,宋砚聿拍了拍段灼的腰,就像是在说“还不错”。
没有任何热身,上来用板子揍实在痛苦,绷紧的双腿随着时间开始支撑不住,膝盖上的两只手由于紧握也开始出汗打滑,呼啸声响起时他都跟着抖下,抽打的力道太狠,spider必须一刻不停地、艰难地撑住自己,为了不出错,他只好狠心咬住自己的唇也掐着自己肉,自损的行为实在是不高明,可他没有别的好办法,不能辜负的决心不知道是在怎样的心境下冒出来的,小小奴隶只想做到最好。
沉闷的击打让段灼对空间的感知变得单调,太疼了,真的太疼了,额头、鬓角渗出汗液,受到重力影响那些汗珠流向他的鼻尖再摇摇欲坠向下滴落。木质的工具总是后劲十足,疼痛感并不尖锐但弥留时间足够长,叫人不敢也不能忘,是最适合用来教育人的工具。
宋砚聿不理会他,除了搭在他身上的那只手,段灼再找不出一点自我安慰的理由,但光就这一点却也足够了,痛感无法麻木,叠加起来的效果只会更显著,屁股往下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即使小蜘蛛有那么多条腿也同样无济于事。
伴随着小而微弱的哭泣声,这场教训终于迎来了停止,整个屁股都变得通红,木板边打下的横痕隐隐发紫,温热的手掌抚过他的伤处,犹如甘霖洒落沙漠,随着哭泣声越来越大,段灼的身体也跟着颤抖起来,他不敢说话,可又哭得厉害,真不知道是乖还是不乖。
哭归哭,姿势依旧未变,倒立的头渐渐缺氧,咳嗽声此起彼伏传来,好一阵难受,宋砚聿叫他起来,又给他喂了水。
“娇气。”这样的评价显然是对他不甚满意的,小狗哭湿了一双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地板,失落又难过。
段灼其实也不太清楚自己耐受度到底如何,他对于sm的涉猎只限于理论上,来了这儿他才发现很多工具他甚至都没见过,宋砚聿每次教训他又变化多样,一个没吃过什么苦的小狗根本招架不住。
“对不起,先生。”
“休息好了吗?”宋砚聿又换了块亚克力的拍子,比三孔板更薄更轻,以spider现在的状态他已经挨不住更重的工具了,“姿势,继续。”
亚克力板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薄而脆的响声令人窒息,臀尖被打得隐隐泛白,这是将要破皮的前兆,臀腿交界处成了板子主要的落点,往后几天光是坐下对段灼来说都一定会是折磨。不知数目的拍打将段灼对疼痛的敏感度拉到最高,小蜘蛛瞧不到也不知道自己红肿的屁股此刻到底有多漂亮,绷紧的大腿根部轻轻地打着颤,臀肉每次被拍打都会泛起一层波浪。
可疼归疼,身前却有愈发硬挺的趋势,段灼哆嗦着想要并紧腿心,阴茎还是彻底硬起来了,在两腿之间晃着,前列腺液也往外流,宋砚聿装作没看见,直到分泌出来的体液都掉到半空拉出银丝了,他才一把攥住往后拉扯,龟头被不大不小的力气扇了两下。
“挨打还能发骚。”宋砚聿大力地揉捏着他的臀肉,强硬的态度让spider下意识的流露出恐惧,再也遮掩不住的呜咽声,破土而出。单身dom手腕上都戴着一根黑色手链,宋砚聿将它解下来,绕着段灼的睾丸和阴茎根部打了个结。“别弄脏了。”
交代的话说得随意、轻巧,段灼听到耳朵里却变得味道,他忙不迭地点头应下。看不到尽头的惩罚,让段灼不禁开始思考是不是自己有什么地方做错了,攀登不了的高峰,一直会滚落的石球,刺痛绵长的惩罚,段灼在绝望中哭求。
“唔……先生,求求、您,把我绑起来吧。”
变形的姿势会很丑,也会让先生生气,他不想那样,于是他大着胆子顶着压力,渴望能为自己求来一点宽待。
“绑起来,在我这儿可是要重新翻倍打过的。”
宋砚聿贴心的向他普及着规则,可眼下段灼自认为没有更好的选择了,他宁可疼晕过去,也不愿意变成不守命令的坏狗,他颤着声音说道:“请先生帮帮我。”
宁可翻倍也想要被捆起来,这可真是让人出乎意料,宋砚聿用手摸着他突出的那根脊骨,一路从头到尾,还来回摸了两遍,跟顺毛似的。
如他所愿,spider被捆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膝盖跪在凳面上,上半身贴在椅背上,手和脚被一根绳子捆住,颇有些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意思,这也是个不怎么好受的姿势,但相比之前还是已经好了不少。亚克力板的弹性更好点,两瓣臀肉拍下再弹起,跟木板子砸下去的手感完全不一样,翘而圆的屁股伤痕累累,层层叠叠的红像炎夏傍晚烧透天的晚霞。
拧成几股的小牛皮鞭是最适合用来抽穴的,有韧劲又小巧,几下抽上去,就能叫那口嫩穴整个肿起来,夹在臀缝里又热又麻,但今天宋砚聿并不打算那样做,spider还远不及能让人用的程度,腿面和脚心还未吃过教训,那处也是个顶好的位置。
“啊——”毫无征兆的几下让段灼尖叫出声,脚心这块地方敏感的过分,尖锐的痛感一路攀至他的头皮,犹如万只蚂蚁啃噬他的骨头,椅子都被他挣扎的动作扯到,发出突兀的吱呀声。
“乱动什么?摔下来了就知道乖了。”那根细鞭在他身上来回甩着,不带什么力气,就跟毛绒动物的尾巴来回扫拭一样,没什么出息的身体很快就放松了下来,接着又是没有任何征兆的的鞭笞,动作干脆利落的像是斩首过许多人的刽子手,别说手抖了,估计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脚心很快染上了和屁股相同的颜色和温度,但这块太不禁打,没什么肉也没太多能下手的地方,才打了十五下,段灼就已经哭过两轮了,照这个势头下去,一会儿小蜘蛛八成要晕过去了。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先生,先生,求求您,慢、慢一点!”可谁又会在意他的哭喊呢,鞭子扬起又落下,有股势必要将这双脚抽烂的意思。段灼无法运作的脑袋里在为自己挣扎而认错道歉,可实际上宋砚聿打他根本不需要什么理由,用什么、打哪里、怎么打,这些全都是凭他的心意,管你是错还是对。
“哭那么难听,我看该抽你的嘴才对。”段灼无法分辨这是真话还是玩笑话,他不敢冒险,于是急忙咬紧自己的下唇,讲那些痛叫和哭喊都统统咽下。
可奴隶不拥有随意伤害自己的权利,宋砚聿捏开他的嘴,给他塞上一副口枷,嘴巴被大大的撑开,银色的金属、湿润的口腔、灵活又无处安放的小舌,这些因素构成了色情的起始,spider的脸皮薄而白,上完色之后更是漂亮,口塞撑开他的面部肌肉,以确保让他能被最大限度的责打,细小的呜咽声从他的喉口争先恐后的冒出来。
暂时被放过的下半身已经被汗浸湿了,跪在椅子上的两条腿下全是泥泞的汗液,甚至还都已经开始打滑,若不是捆得紧他早就东倒西歪了。段灼的口水愈来愈多,拧成一股,挂在下巴上,然后继续拉着丝落在地板上,口塞阻挡着他一切的求饶心思,他没得拒绝的权利。
长时间的倒立外加疼痛,他的精神已然到达崩盘的边界,早已丢失了思考的能力,下意识的依赖让他只能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呼唤着宋砚聿,哪怕得不到什么回应,哪怕他也清楚的知道先生并不会喜爱于他,但他仍然选择盲目地撞上去,他不委屈,他只是愈发的抑制不住情绪。
缠绕的绳,被一一解下,只留下些印子还昭示着方才发生过的一切,被含湿暖热的口枷也摘了下来,段灼再没了依仗的力气,直接瘫倒在了地上,低垂的头颈、费力的喘息都彰显着他的辛苦,意识停顿,段灼在尚且还未回神当中,被一股熟悉的味道包裹严密,宋砚聿用手托起他的下巴,他只需要微微用力就能轻松的隔绝段灼的呼吸,或许还能看到这只小狗足够可怜、痛苦、急躁的模样。
“我总是不想在无意义的东西上浪费时间,spider,让我看到你的诚意。”
跪在地上的小狗哭得太可怜,睁着无神的眼睛呆愣愣地掉着眼泪,嘴巴半张着,看起来无措又招人疼,一汪泪珠被兜在一起,一颗又一颗的珍珠随着每一次的抽泣都会完整地滚落下来,段灼整个眼周都发着红,鼻尖更甚,段灼适合这颜色,他哭得无声,像是个坏掉的再无法重新发出声音的破布娃娃,宋砚聿替他揩掉下巴上蓄积的泪滴,温热的眼泪已经变得透凉,只是摸着都觉得是酸涩的。
“先生......”抽泣过后含糊不清的声线衬的他此刻是那样的软糯,但宋砚聿并不买账,他说了标准也定下了及格线,他期望看到的是奴隶诚恳的态度,而不是像段灼这般的娇气,“我可以做好的,先生,我可以,请......请您信我——”他急切的说着,一一做保,spider渴望得到宋砚聿的认可,一直都是。
“腿分开。”硬挺的鞋底碾过段灼大腿内侧的软肉,瞬间看到那片皮肤泛起红雾。“脚并到一起,坐下去。”这下段灼的隐秘部位彻底暴露在先生眼前,腰腹位置随着呼吸小幅度的起伏,随后绷紧,伤处被挤压到又是一阵刺痛,可又能如何,他的感受并非第一重要,宋砚聿以脚跟为支点在段灼的阴茎根部轻轻蹭过,不出所料的得到一声甜腻的呻吟作为反馈。
“乖狗。”聿先生的脚尖随意地踢着他发硬的性器,像是在对待一个丝毫不必在意的器具。硬邦邦的鸡巴上还绑着那根黑色手链,红与黑的交织,经典也新奇,“想要?”宋砚聿嘴里说出不带感情的问话,生硬又冰冷,但溜进段灼耳朵里时却总能掀起一阵浪潮。
“想……奴隶想要……”软着声音,段灼的眼神仿佛失了焦距,说话的同时,舌尖不自觉地吐露出一些,扫过湿漉漉的唇瓣,怯生生的,下意识地发出一声盖过一声的小狗呜咽声。
“要什么?”
“要...先生......踩。”顶着一张红透的脸,说着下流的话语,乞求着被人踩射。
宋砚聿嗤笑着,忽然俯身攥住了段灼的性器,手指圈住了他的阴茎,上下撸动,指腹蹭过铃口,来来回回的磨。“怎么跟你说的?”
段灼腿根打着颤,整个腰腹都丢了气力,不敢往后缩,也不能往前送,他唯一还能做的就只剩下呼吸,一股子酥麻的感觉从小腹泛上来,段灼迟钝的反应过来,他好像真的快坏了,气血翻涌,欲望被推上顶峰,他只要一想到自己正在被心心念念的人玩弄他就无法忍耐,真的…要..要忍不住了。
“不...不要弄、弄脏了。”眼泪顺着眼角往下滑,额角的汗也是汇聚成一小股往下流,使他看起来狼狈又诱人。
宋砚聿的指尖用力在他的铃口上刮蹭了一下,破开那一道小口。
“啊——”哭腔彻底压不住了,段灼稍稍抬起头泪眼汪汪的看着他。胳膊、大腿无一不在发抖,阴茎硬的厉害,前端还渗出黏腻的液体,滴落在地板上,还拉着丝,乖巧隐忍的模样,瞧着就很可怜。
“不是叫你别弄脏吗?现在流出来的是什么?”宋砚聿松开了对spider的桎梏,将人推开了一些距离。
“先生。”段灼轻轻叫了一声,看人没什么反应,只好压着腰,翘着屁股,勾着人,凑近了才俯下身子低着头,小幅度地摇了摇屁股,用脸颊轻轻地蹭了蹭先生的裤腿。亲昵又乖巧,他记得这是向主人认错讨打的意思。“奴隶错了......先生...小狗想要先生......”闷声闷气的,粘粘乎乎的讨要,宋先生瞧着,觉得如果段灼有尾巴的话估计已经翘老高了,像只发情的母猫,只要被拍拍屁股,就会漏出最最放荡的表情,也会愿意答应对方的任何要求。
“答非所问,脸还不够痛啊。”被刻意压低的声音,传达着无形的压迫感,宋砚聿盯着他头顶的发旋,圆润的,宋砚聿抬起脚尖踩在段灼的头上,将那张漂亮的脸蛋按到地板上,“重新说。”低沉的声音勾着spider的心,填着他无底的欲望沟壑,引着他露出最原始的行为、思想。
“是...奴隶的骚水,对不起,我不敢了,我给先生洗干净。”
硬是将他脑子里能想出来的话都榨了个干净,宋砚聿才如他所愿,鞋底重新紧挨上了他的性器,段灼哆嗦着像是全身过了电,颤颤巍巍地抬高了腰,想要同先生挨的再近一些,碾着阴茎的脚,没收着力气,脚下的奴隶疼的发颤又拼命忍耐的样子实在好看,段灼无师自通地将手背后,一副献祭模样。
但实际上却是个骚浪的,满脑子下流淫欲。
“舌头伸出来。”聿先生脚底动作不停,手上也没闲着,指腹搓着段灼的小巧耳垂,很薄,老人们都说这样的孩子没福气,宋砚聿突然想着这里倒是适合打个标记,透过光的耳垂看起来是晶莹的,自内而外透着红的小肉珠。
小蜘蛛喘着气探出自己的舌尖,湿润的小舌看起来倒是害羞,宋先生捏着他的舌尖将藏起来的部分一把拽出来,整个舌身愈发红润。
“缩什么?”食指和中指挨着舌肉直接插进段灼的口腔,反复搅动、抽插,猛然间宋砚聿还会突然扫刮几下他的上颚,激的他冒出更多的口水。
被上下其手的玩弄,段灼并不能坚持太久,他察觉到自己的阴茎兴奋地跳动了几下,然后吐出了一波湿润的淫液,沾湿了原本干燥坚硬的鞋底,有了一波润滑的助力,动作起来更是顺利,他的幅度也逐渐加大,段灼弄湿了先生的鞋底,也濡湿了先生的手指。
“小脏狗。”宋砚聿抽出手指在段灼的脸上正反蹭了两下,小狗看起来有些恋恋不舍,宋先生伸手轻拍了两下他的脸颊,脚底的撤离让正在深陷的段灼不自主地急忙追赶,察觉到他的动作宋砚聿直接踩上了段灼的肩膀,将人踩牢阻着段灼企图追逐的动作。“别让我扫兴。”
正值兴致高峰被打断的欲望,必然会让人觉得十分难熬,腿脚都还是软的,憋狠了的性器更是敏感,但他不敢有什么意见,两手更是乖乖地垂在身侧。
“去穿好衣服。”宋先生撤了施加在段灼身上的所有力道,冲着进门时段灼脱衣服的方向扬了扬下巴,自己也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
段灼迎着背后那道无法忽视的目光一步一步爬过去,等到要拎起卫衣往身上套的时候他才想起来自己的内裤刚被他无情地扔在浴室了,进退两难,段灼转了个身,低着头快速又小声地朝先生问道:自己可不可以去拿一下内裤。
宋砚聿瞧着他此刻不合时宜的害羞表情,想着段灼刚才毫无顾忌在男人脚底蹭着鸡巴的样子,只觉得简直判若两人。
“那就别穿了。”宋砚聿似笑非笑的盯着他,让人心尖发麻,“刚不是自己故意要勾引人的吗?现在在这儿装什么。”平静的语调就像是在陈述着今天的天气,段灼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宋砚聿说的都是事实,他无可辩驳。
他非要从浴室爬出来,等等,都是故意的。
段灼跪在原地不敢动,聿先生耐心告急,抬脚走到段灼面前,手指钻进spider的发丝,手掌贴近头皮,将人拽成仰头的姿势,恶狠狠的警告,镜片背后的瞳仁乌黑,让人瞧不透,也让人沉溺。
“给你五分钟,再磨蹭一下,就把你拉下去,吊着打。”
这句话出口,段灼小心翼翼地抬起眼和宋砚聿对视了一秒,对方蹙着眉头,是很凶的表情,于是他只好先乖巧的顺着那力道仰着头,一张脸上没有别的,全是毫无顾忌的展示着自己的依恋。
“五。”轻飘飘的一个数字,段灼立刻领悟了宋砚聿的意思。
“先生,您还......抓着我呢。”越说越小声,显得很没底气,更像是有了点小脾气般的抱怨,胆子倒是大,宋砚聿险些被他气笑。
“那就别穿了,就这样下去吧,也好让别人都看看,spider是条多浪的狗。”分明该是抗拒的,可当他听到宋砚聿说出的每一个字,排列组合完毕,每一句都是他无法拒绝的。
如果是跟着宋砚聿,他好像......更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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