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〇九 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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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是个坏掉的破布娃娃

-----正文-----

段灼是个藏不住事儿的,脸上隐隐出现的期待倒是让人意外,‌‎‎‍私‎‎密‍‎和公共,在感官上是非常不同的,更何况还是在他们信任度并没有完全建立起来的现在。

两个人僵持的空档里,宋砚聿一向难以琢磨的表情上终于有了一丝变化,他很想敲开段灼的脑袋看看,里面都装了什么东西。

“先生,能不能...给我戴条项圈啊.....”

“只要项圈?”宋砚聿没料到spider真敢做到这个地步,不要遮羞的布料,就要个项圈。

段灼小幅度的朝宋砚聿点点头,他只想得到一个同先生有羁绊的证明物,一时的也好,他愿意不计代价。宋砚聿撤了力气,松了手,转身去抽屉里取来了一条项圈,微凉的皮革贴紧段灼的皮肤,被刻意拉紧一环的项圈限制着呼吸的同时也在时时刻刻提醒着他到底是谁的所有物,他从没如此兴奋过,即使这是假的、暂时的。

“谢谢先生。”无知的小狗朝着他露出了最无害的笑,好似十分满足。

“不客气,但是我不会给你用牵引绳,需要小狗自己跟紧点,知道吗?”聿先生一贯恶劣。

“是!”也不知道他是哪里来的兴奋。

这样的情绪只持续到房门打开的前一刻,门打开的那个瞬间,他清楚的看到脚边的小狗缩着、打着颤,强装镇定地紧跟着自己,好以此来寻求些安慰,宋砚聿将他的恐惧看在眼里,默许了段灼的贴近。

理论和实践到底有着不小的差距,下行的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一立一跪,身份差距显而易见,段灼一直紧张地盯着电梯门中间的那条缝隙,生怕它中途就会打开。

电梯是验证身份之后专属的一趟,并不会因为中途有其他人按了而停止打开,宋砚聿知道段灼并不清楚这点,因为这只看似胆大的小狗从进了电梯就一直精神紧绷。

“很害怕?”宋先生问话的同时目光瞥到了段灼的下身,憋红的‎‎‍‌肉‎‎‌茎‍‌,‍‌‎‎龟‎‌‍头‍‌上粘着泛光的粘液,整根硬的几乎贴上小腹。

“不...嗯...还是...有点怕的,先生。”话也说的颤颤巍巍,不知道刚才是谁毅然决然的点头说好。

“站起来。”

段灼顺从又瑟缩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还不等他站稳,宋砚聿就拽着他的胳膊把他压在电梯门板上,“这是怕吗?”手指朝着‍‌‎‎龟‎‌‍头‍‌轻轻弹了两下,小东西欢快的和外人打着招呼,马眼冒出的‌‌‍‎淫‎‍‍液‍‌‎‎彻底打湿了整个柱身,“这是什么?”宋砚聿用指尖揩掉一点前列腺液,用大拇指和中指一贴,再微微分开,就成功得到了一根拉丝的透明液体。

“是...是小狗的...‌‍骚‌‌‎水‌‎‍。”不知道是因为被项圈限制住了,还是因为密闭的空间太小,段灼只觉得呼吸困难,脸颊连带着耳朵都烧红了,他从没有过这样的体验和感觉。

太羞耻了。

“它把我的手弄脏了,该怎么办?”湿乎乎的手指就在段灼的嘴边,宋砚聿只需稍加施压,段灼就会毫无底线的将它含进去,然后细致的将每一根手指都舔干净,可先生似乎总是想让他自己讲出来,聿先生好像更喜欢主动的奴隶。

“唔......小狗给您舔干净,可以吗?”说话的同时,段灼就已经凑近了宋砚聿的手指,他在等待先生的应允。

“说完整。”宋砚聿将手指往后撤离了一段距离。

“求您。”段灼垂着眼角看起来像是受伤的小兽,“让小狗帮您舔干净手上的...‌‍骚‌‌‎水‌‎‍。”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才挤出的一句话,说到最后段灼紧紧的闭上了眼,自我欺骗式逃避。

“谁的‌‍骚‌‌‎水‌‎‍?”段灼越是羞耻的想逃,宋砚聿就越是想把人拽回来狠狠教训一番,“敢做不敢认?谁这样教你的?”粘着体液的手指挨上段灼的脸颊,宋砚聿没用什么力气,只是轻微的拍了上去,过于害羞的小狗可不讨喜。

“没,是我的‌‍骚‌‌‎水‌‎‍,先生,奴隶的‌‍骚‌‌‎水‌‎‍,是奴隶错了。”一句话说得颠三倒四,称谓也用的乱七八糟,公共空间里会被人随时看到的可能,放大了段灼的羞耻心,难以启齿的欲望像是要压垮了他。

宋砚聿将手指‎‌‌‍插‌‎‍‎进‎‍‌‍小狗温热的口腔里,热情的小舌立刻就卷了上来,三两下就把全部的液体都裹入了腹中,红着脸的奴隶看起来很害羞,动作也十分笨拙,想要讨好人的意图也相当明显,可惜聿先生并不吃这一套,当狗的就理应做好不是吗?

“叮——”

电梯到达的提示音响起,但段灼被压在门板上,他并不能看到电子屏上显示的层数,他以为是中途来了人,绷紧发热的身体,彰显着他的无措,他想要将自己藏起来,可他在这样的情况下,是避无可避,他低着头,想挨近先生些,却被无情的扼住了喉咙。

“没人喜欢垂头丧气的狗。”听到这话,段灼猛然抬起头。看着被矫枉过正的狗,宋砚聿头一次觉得难搞。

*

大厅里人头攒动,活动期间的人数比往常多了两倍不止,这次小狗爬行比起上次要漂亮许多,胳膊腿每次迈出的步伐都差不多,腰、背和屁股形成了一道优雅的弧度,未着寸缕的狗奴屁股和脚心是红彤彤的,像是在跟人说:这一看就不是听话的好狗。

当然,比这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聿先生手腕上的链子不见了,和人结契的dom是要将黑色手链摘下的,如同sub结契是要将蓝色换成橙红色的一样,都是一种代表,归属的代表。

跟在他身边的spider一时间成了被人羡慕和嫉妒的对象,没人料想得到竟然真能叫他得偿所愿了。

夹杂着戏虐的口哨声,有不少人问“聿先生,是不是被拿下了”,宋砚聿没有正面回复,只是笑,笑得也不真,似有似无的。段灼一直注意着宋砚聿的动作,没被牵着的小狗就是会有点安全感缺失,生怕哪一步跟丢了主人,就再也回不了家了。

狗‌‎鸡‎‍‌巴‍‌硬得厉害,在两腿中间晃着,每爬一步都有一定的可能把‎‎‌‍‌肉‌‍‍‌棒‌‍‎‌甩到自己腿上,被那么多人看着,他就像一只无人管教的且只会发骚的野狗,爬行的途中他不知不觉间低下了头,他想,聿先生是不应该有缺点的,而spider现在却成了那个碍眼的存在。

刚才绳缚表演已结束,段灼跟着宋砚聿到了舞台的侧方,还碰到了应怀中,两人在一旁交谈着,他听不清都说些什么,只知道最后通知到他的是上台。

原来要将他吊起来抽的话不是假的,他跟着宋砚聿爬上去,灯光太亮,让人忍不住想要回避,可一想到他身前站的人是宋砚聿,心里似乎也并不怎么怕了。

聚光灯下他的一寸一里都展示的清清楚楚,舞台下的人其实他根本就看不清,观众隐匿在黑暗里,他成了今晚的一道餐点,而spider实在渴望被承认,所以即使是赤身裸体叫人都来观赏他也不在乎。

屋顶落下两个吊环,聿先生朝他摊开手心,他甘心的将自己的手腕并拢递向对方,黑色的束带将他的手腕捆绑在一起,来回交叉缠绕,让他半点不得挣脱,再和头顶上的吊环连接起来,高度缓缓上调,直到spider不得不踮起脚尖才停。

被迫抻开的身体有股诡异的酸感,红肿的脚心还在隐隐作痛,不用点劲儿撑住手腕就会被拽的生疼,用了力气脚又发抖,被吊缚的感觉不太妙,他只能绷紧身体努力的维持平衡。

“不用这么紧张。”不知道什么时候宋砚聿戴了一双皮革手套,说话的同时挨上了段灼的肩胛骨附近位置的皮肤,陡然挨上一个低于自己体温的物品,小狗不由开始心跳加速,指尖顺着他的骨骼移动,段灼轻颤着像某种回应一般。

感觉到身后人的远离,段灼下意识的想跟,可他忘了自己现在不仅被绑住还被吊起来了,随后他就听到了宋砚聿的笑了一声,很淡也很短,但足以让他安心,定下心来后又开始琢磨自己方才的放肆,好在先生并未有同他计较的意思,只是简短的宣布了接下来的内容。

“让我看看你都学会了点什么。”

熟悉的人从他身边彻底离开,应怀中接替了宋砚聿的位置,给段灼戴上眼罩的时候他清晰的看到了spider的身体在发抖,搞得他跟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被遮挡了视线,对时间的把握就变得模糊、不可知,身体的感官却在在无止限的放大。

“张嘴,叼着。”一个口塞被递到段灼嘴边,镂空的圆球形,尺寸很正常,并不过火的工具。

应怀中将几条黑窄的皮圈套到他各个的肢体处,一条条整整齐齐地箍紧了段灼白嫩的身体,诱人、放浪。

应怀中拿来铃铛系在每一条皮圈上,段灼觉得自己好像被装饰成了一颗圣诞树,稍微动一下估计就会叮叮当当作响。“抬头。”最后一个挂在了他脖颈上项圈上,段灼无意识的吞咽,喉结滚动,像是要从那截皮边里跑出来。

“别担心,肯定不会比在聿先生那儿更难捱。”应怀中最后调整着一些细微末节,确认无误才放心撤开。“不计时间,别太吵。”这样的指令不强硬,spider一时间也摸不到头脑。

人体到底不是死的,肌肉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不可避免的会有些小反应,段灼尽力在避免这件事的发生,可是哪怕只是一些非常轻微的动作,段灼也能立刻听到铃铛的碰撞声响起,随即,clock的鞭子就会精准地咬上他刚刚挪动的身体部位,clock的打法并不像聿先生那么实,他只会用鞭尾的余力扫过段灼的身体,痛和爽是一齐的。

白嫩的脚指用了些力气,显得指尖是粉嫩的颜色,一个没有具体数目的时间点让他觉得不胜其苦,明明该是痛苦的状态但他又被clock先生的一鞭子强行召回‎‌性‎‌‍‌欲‍‎‌‌‍。

鞭子的韧劲太好,破空声十分明显,往往是铃铛声刚一响起,下一秒接上的就是鞭子落下带来的痛感,spider既要保持安静又要应对鞭打,这哪里是要他别太吵,分明是让他一点声音都不能发出。

嘴里塞着的圆球被他无意识的咬出好几个坑,肢体上的肉很少,骨头经不住太重的,被连着打几下就受不了了,求饶是说不出来的,摇头或者后退是会带动更多铃铛发出声音的,以上的种种,都是聿先生不会想看到的。

可他不懂得如何控制,铃铛声一直断断续续的响起,一个冰冷的硬物贴上段灼的左侧脸颊,他似有所感地动了动头,下一秒夹着风的工具就打上了段灼的脸颊,口水终于从嘴角漫溢出来,挂在下巴上,显得可怜又‍‎‎‌色‌‎‍情‍‎‎‍‌。

濒临极限的身体正通过大脑源源不断的传递着自己的难以忍受,酸涩疼痛的骨骼和肌肉在一刻不停的折磨着他,肉体要他放弃,精神却在背道而驰。

勃起的‎‌阴‌‌‍茎‍‎‎‌‌丝毫不知主人的心情,它独自享乐着,高高的仰起头,欢乐的吐着水,像个田间正顽皮撒野的幼童。

冷硬的东西打在皮肉上难忍,挨过打的小狗猜测那应该是戒尺一类的工具,段灼自知理亏可他又无法开口,只能尽可能的在行为上表示顺服,其实他想,戒尺的训诫意味更重,这类工具更像是聿先生偏爱的类型。

戒尺的圆润边角抵在段灼的下巴与喉咙的交界点,迫使他将他的头抬高,戒尺又挪到他的乳首,轻轻拨弄了两下,粉嫩的小头就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刚刚冒头的小家伙被一戒尺打的缩了回去,常年未见阳光的肌肤上横亘着一条长方形的红痕,段灼被打得向后缩了一下,不出意料的再次听到了嘈杂的铃铛声,戒尺划过他的腰腹,让spider下意识屏住了呼吸也绷紧了身体。

“硬成这样,还真是——下贱。”应怀中的话语清晰明朗,顺着他的耳廓传进他的耳道,应怀中手指蹭着段灼的耳背,揶揄着逗弄他,说出的话一句比一句让人腿软心颤,最后汇集成一股,精准的反馈到大脑。“是不是要打烂屁股才行。”连续又密集的拍打落在段灼的屁股上,应怀中掐着他的腰将人固定住,clock到底是个刑主,挥下来的每一板都像是要凿碎他,仿佛不需要他记住什么教训,只是单纯的要他接受最严厉苛刻的惩处。

伤上加伤的屁股是真的要烂了,应怀中捏着他的臀肉,轻轻地晃着,他熟知聿先生的手笔,向来如此,段灼现在离宋砚聿的标准还差的远呢,完善的过程势必是同今天一样的,最严苛的对待,最不留情的责打,最无力的求饶。段灼是误入狼窝的无害幼崽,聿先生是狼群里最狠戾的领导者,天差地别的两类人,偏要凑到一起,自讨苦吃,自食恶果。

光是要调动精神应对身后的刺激就已经足够困难了,没想到‎‌阴‌‌‍茎‍‎‎‌‌会忽然被人握住,滚烫的蜡油接踵而至,段灼那一刹那只想尖叫着躲开,视线被剥夺叫他心里悬空,但嗅觉更快的捕捉到了那股熟悉的薄荷味,于是他硬是逼着自己定在原地,没动没躲,接受着一滴又一滴的滚烫液体。

应怀中也注意到了spider的变化,一个新手sub能对自己的dom做到这种程度的依赖和服从可真让人意外。

源源不断地热度让他瑟缩,最要命的地方被这么玩,他是真的在害怕,连带着那根东西都有几分软,不似方才耀武扬威了。眼泪也彻底濡湿了眼罩,湿答答的布料紧贴着段灼的眼皮,呼吸变得沉重,下颌被人死死掐住,手劲之大像是要将他捏碎,警告的意图很明显,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强撑着熬过去,可令他没想到的是,两秒之后他的耳中传来了宋砚聿低哑的声音。

“保持安静。”

他在宋砚聿手里学到的第一课就是事不过三,现在就是他该巩固的时刻,段灼咬紧牙关,不肯再发出一声无意义的声音,小巧的铃铛也被他努力的驯至服帖无声。

段灼硬是按住了身体的本能反应,他的手紧紧攥着,绷紧身体站在原地像棵挺拔的树,任由狂风暴雨肆意凌虐,他不退、不惧。

从他被吊起来开始已经过去八十分钟了,段灼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已经僵硬了,可他不敢乱动,他无意识的流着眼泪,却并没有发出什么不该有的声音,段灼的意识开始有些迷离惝恍,但他依稀还记得今天的主题是安静。

这是一场对他的考核,他想要入场券,所以无论如何spider都想一定要让宋砚聿满意。

蜡烛终于从他的身前挪开,僵硬的身体短暂恢复了生机,凝固的蜡油在他的身上呈现出浓郁的彩色画面,像是给他穿了件花瓣衣服,最后一滴刚巧落在马眼上,蕊心刚巧就是他勃勃生机的性器。

场下接连爆发的欢呼声让spider困惑极了,其实他也十分好奇的。展示的时间不长,昙花一现不过几秒,震撼的视觉体验不需要永久保留。

更加温和的散鞭抽打着他的小腹,凝固的蜡油会跟着被掀落,这工具没什么太大的杀伤力,细碎又磨人的疼,放到如今的身体上实在是不够看的,比起教训更像是在逗狗,鞭子甩得随意,他的整个小腹往下都能被照顾到,宋砚聿可不管他挨了打还能不能稳住,只管自己高兴般地挥舞着。

小腹还好,主要是那两颗卵蛋是在敏感,鞭梢扫一下都疼得钻心,冷汗津津,等那些蜡油全都被清理干净了,时间又过去了二十分钟,段灼已经被整整吊了一百二十分钟,他是真的再提不起一丝力气,整个人像是刚被从水里打捞出来,几缕发丝贴在鬓角,脸上不仅有汗还有口水,光是这些就很狼狈和难看了,小蜘蛛总是能把自己搞得很可怜。

腰以下膝盖以上的皮肤红成了一片,凑近看还能发现些不均匀的血点渗出,不知道是被烫的出来的,还是被打出来的,伴随着呼吸那块肌肉鼓起又瘪下,宋砚聿出其不意的伸手按了上去,皮革不够柔软,叫spider又猛地悬起心来,胸腔里“咚咚”的跳动声有没有被别人听到啊。

段灼感觉到脑后绑带的力度骤然消失了,口塞被摘了下来,他似是有些无助地动了一下,极其轻微的一点点动作,可戒尺还是再一次狠戾精准的抽上了段灼的脸颊,措不及防的一下,铃铛声此即彼伏的响起,那些清脆的声音让段灼比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觉得冷,尽管被取掉了口塞,他还是张不开嘴,解释变成了狡辩,谁会想听呢。

宋砚聿一脸冷漠地盯着垂死挣扎着的小蜘蛛,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应怀中知道聿先生规矩严,可现在的段灼是实在不能完全按着先生的标准一板一眼的全部做到,聿先生是见不得没规矩的狗,但spider再怎么说也就是个刚入圈的幼犬,怎么也要给人个过程,稍微放放水吧,想归想,他可做不了谁的主,对此也就只是挑了挑眉,不赞一词。

那条藏匿在小狗‎‌阴‌‌‍茎‍‎‎‌‌根部的手链被取了下来,绳子上还带着段灼的体温,手链的去处成了大家最在意的问题,场下的人声忽然安静了,大家都在等着看聿先生的下一步动作,是打算收狗还是单纯的玩狗。

黑色的绳链被塞回衣服口袋里,聿先生没重新戴回去,spider也没能得到它。

吊环的高度被降下来,眼罩被剥离的瞬间,温热的手掌挡在了他的眼前,他听到了宋砚聿以一种从未有过的柔和嗓音对他说道:“结束了,做得很好。”

spider终于得到了聿先生的夸奖,在他第二次被宋砚聿抱进怀里的时候。段灼全身都在经历着回血的刺痛感,被揽在怀里却依旧稳稳不动,现下的场面太亲昵,像是万分难得梦到的一次不想醒来的梦,他太小心。

段灼挂着泪的同时咧开了嘴角,一副又哭又笑的别扭表情。宋砚聿用手背摩擦着段灼挨了打的左边脸颊,温热柔软,再配上这满脸泪痕和小狗此刻破裂敏感的状态,怎么看都是要惹人疼的。

宋砚聿忽然想起第一次将spider吊起来打的时候,他曾问过段灼到底想要什么。

当时,spider茫然又费力地抬起头,入目就是他哭花的脸,满脸的泪,但还是那副执拗又倔强的嘴脸,他想都没想就相当勇敢地说道:“我想要您爱我。”

也正因为他这句话毫无顾忌的剖析,惹得聿先生直接火冒三丈,质问他在发什么疯,也嘲讽他不自量力,一顿鞭子强硬的将段灼的冒头的心思按压了大半,但他低估了小狗的忠诚度,也低估了一位爱慕者的决心。

段灼不气馁的、一次又一次的莽撞,终于让他松了口。

他好像一直都是那么专一且坚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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