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不是都喜欢标记地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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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七点半宋砚聿推开门看到的是依然举着皮拍的段灼,手抖的已经不像样子了,整个人脸色看起来都有些苍白,摇摇欲坠的一颗露珠,是会被人接到陶瓷罐里还是会直接摔碎在地上都是不太好的可能,小狗的眼睛恐怕是红了整整一个晚上,透着深深的疲倦,但是在看到主人的瞬间还是会发出亮光。
刑具被拿开了,颤抖的双手也被允许放了下去,段灼除了感激再没有别的情绪,宋砚聿揉了揉他的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估计手感很差,但宋砚聿好像不怎么嫌弃,脑后的口枷接口被打开,从嘴巴里撤出来的时候还牵出了一根长长的银丝,明显的让他害羞,下巴也被先生揉了揉,温热干燥的手掌很快就缓解了他的不适,想去蹭先生的掌心。
“这次要全部喝干净才行。”
spider这次张开的嘴没有被任何限制强迫,宋砚聿给出的命令就已经是最好的锁链。
宋砚聿这次站的往前,裤子被拉下了一点,接着就是阴茎被放出来,段灼觉得这个视角是很奇妙的,但他仅仅只能看着,离得这么近他仿佛都能闻到先生身上的薄荷味。段灼看起来就像是鼻子上顶着一块儿骨头零食的小狗,馋得要流口水,可又没有主人的命令只能巴巴的看着等待着,眼睛里都是星星。
离得稍微近一点会让段灼更容易完成好指令,但也就一点点,他能给到的放水的最大限度也就仅此而已,小狗是需要经历几次失败的,强有力的水柱打进段灼的口腔里,小狗依然无法适应张嘴吞咽,可是小小的口腔里根本容纳不下全部的尿液,主人的命令是全部喝下去,他就得克服自己的本能做到,但是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段灼反复的暗示自己也反复的尝试,然而结果并不如意,多余的那部分顺着段灼的下巴全都淌到了脖子里。
段灼的失败是显而易见的了,心虚又内疚的奴隶皱紧了眉头,第二口尿喝进了一小半,却也呛到了他,伴随着咳嗽的声音段灼下意识的低下了头往后躲了两步,小脸一下子变得通红,等他强压住咳嗽带动的身体时,先生的排泄已经停止了,最后一滴就消失在他原来跪着的位置,他不可控制的开始想先生会对他失望吗?因为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听话。
“......先生。”小狗就连视线都只敢挪到宋砚聿的腰部就再不敢往上了,他根本不敢想先生现在是如何看待他的,一个什么也做不好的累赘。
“嗯。”听不出明显的情绪,先生没动,他也不敢动。
“对不起,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段灼的手指扒着地板,指甲尖都泛着白,余下的都发着粉,他不敢有一点抬头的意图去窥探宋砚聿此刻的脸色。
“我已经给过你一次机会了。”
“我......我都舔干净,肯定不会漏掉一点,先生,先生,求求您。”一边说着段灼就已经将头磕到了地上,是先生才教过他的请求姿势。
“那不是应该的么,当不好小马桶就多做一做拖布,总能干好一样的,对吧。”有点像是在嘲讽他,可先生说的的确是事实。段灼作为一个新手在当马桶这件事上的失败是必然的,有些行为不是认真就能做好的,它还需要熟练和经验,可惜这两样段灼都不占。“来,先把这里弄干净。”脚尖随意的拍了拍面前的一块儿地方,小狗会立刻闻声赶来。
伸着舌头去舔的时候,珍珠钉头还会磕在瓷砖上发出声音,嗒哒嗒哒的,光听声音就能知道小狗对于新工作的急切,宋砚聿站在原地没动也没做出什么评价,他就像是一个冷漠的观众,内容没能引起他的任何兴趣,人是在这里,但心好像已经走了很久了。
液体有着自己的张力,段灼的舔弄在一片范围较广的液体中间显得杯水车薪,他刚舔过的位置不一会就会有新的尿液盖上去,因为他没办法一下子就将一大块地方彻底弄干净,他不仅是个不合格的小马桶,当抹布他也很差劲。
不肯死心的小狗又接连不断的伸出舌肉,微黄的尿液被带起,吃进嘴里一些落回地上一些,眼眶里的水也想要往下掉的样子,段灼急忙眨巴了好几下眼睛才憋回去,他哪还有脸哭,好不容易才将先生面前的地方舔干净,跪在尿里的小狗往后蹭了蹭,确保将地面都能完成的露出来。
“十七分钟,才把这点地方弄干净,宝宝怎么这么没用。”被批评了的奴隶说不出一个字,他的身体变得僵硬,思想开始迟钝,无论如何都没法让主人消气的奴隶显得没用。“舌头伸出来,我要罚你。”
透明的塑料尺被先生拿在手里比划着,段灼垂着眼乖乖等待着,柔软又娇嫩的小舌尽可能的都从嘴巴里伸了出来,极白和鲜红有着强烈的对比,让人忍不住想要拿刀割开一条小缝看看流出来的血是不是会把珍珠也染上颜色。
“啪——”清脆的一声让段灼忍不住打了一个摆子,麻劲儿瞬间就从舌面传到了全身,两三下过去之后疼痛才逐渐变得清晰,舌头也有些不受控制的想要往后缩,眼睛也眨的频繁。
“伸出来,别乱动。”又是连着的三下击打,很快,没给他什么反应的时间,先生完全没有因为是打在舌头上而轻些,段灼觉得先生扇他屁股时八成也是这个力度打下去的,塑料尺偶尔也会磕到舌钉,被穿透了的整个舌头都跟着抖,他有点想咬住自己了,只不过还没咬到先生就敏锐的发现了他的动作,被制止之后还额外得到了五下,全部打在了舌头尖上,麻的发凉。面积本就小的舌头被打了二十下就已经有些充血肿胀了,口水都挂在舌尖下面,配上段灼的表情看起来淫靡不已,反差不管是放在什么地方都会最吸引人的。
“去,继续舔。”已经肿起来的舌头是烫的,尿液和地板都是凉的,段灼被巨大的温度差搞得头皮发麻,每次两者相挨都是一场无声的折磨,但他是个胆小狗,不敢吭声也不敢反抗。
这次舌头的灵活度大不如前,肿胀着难以卷曲,疼痛渗进了他的每一根神经里,伴随着他的清理,膝盖跪了太久,跪伏着的身体给它带来了更大的压力,冰冷的地板让他骨头都疼,泡在液体里的部分还有点发白了。
“转过去舔,老往后退什么。”转了一百八十度的小狗被先生踩住了后腰,散鞭紧接着就打到了他的后背上半部分,分明是情趣更胜一筹的用具到了宋砚聿手里也能变成惩戒工具,段灼从没觉得散鞭也能这么痛,几秒过去那一片就红的厉害了。
“一直也没有问问你,爸爸的尿好喝吗?”宋砚聿蹲下了身子在段灼还在思索着该如何开口的空档里握住了那根已经冒了些头的马眼棒一口气抽了出来,被先生打了个措不及防的spider没能及时控制住自己的叫声,身子也往前扑了一下。“不会说话,只会浪叫么。”已经被撑的足够圆的尿眼儿都能看到内壁的颜色,宋砚聿用那根棒子在顶端周围戳弄着,谁都说不准下一下会戳到哪里,胆战心惊的段灼也没了组织语言的心情。
“我没那么多的耐心,说话,贱狗。”
前推后阻着被架上了不得不说的这条路上,脑袋左右晃晃眼睛溜溜转了几圈也搜刮不出几个能用来形容的词汇,宋砚聿还在捏着他的龟头用尿道棒来回的戳戳蹭蹭,那根金属棒被他的前列腺液润的水湿,插个头进去再立刻抽出来根本就是无比顺畅。
“很...很好吃,先生的我都好喜欢。”不够通顺但是却很真诚,喜欢两个字咬的相当清晰,整句话听起来坚定的像是在发誓,小狗总是不会吝啬表达自己的喜爱,趴到先生脚边打滚是他最喜欢的事情。
“是吗?”一晚上没有得到排泄机会的奴隶跪趴着的时候小腹看起来有些鼓鼓的往下垂着,“小狗的肚子好大,是想尿尿了吗?”宋砚聿用手心往下按压着揉动,原本尿意还不算明显,他的心都记挂在宋砚聿身上,自身的生理反应都暂时被忘在一旁了,可现在被刻意按压过后那股劲儿又散不开了。
“不...不是。”他摸不准先生的意思,不知道是该说想还是不想,只是现在满地的尿液他还没打扫干净,他有点没脸说自己的要求,虽然这好像也算不上是什么要求。小腹被不断的按压着,想要排泄的念头随着宋砚聿的动作逐渐占据上风,还不等他改口,尿道棒就被干脆利落地插了回去,甚至比第一次进的还要深。
“为什么要露出这种眼神,不是自己说的不想吗?”宋砚聿永远有更高一筹的手段等着他,已经消下去红肿的屁股被人向两旁掰开,缝隙当中一点嫩红的小口不由自主的收缩着,这里挨过打之后留下的痕迹也都已经褪的干净,“后面是不是也想吃点东西,怪爸爸没有喂饱你。”
背对着的小狗看不清主人的动作,也就无法预料下一步,冰凉的润滑剂挤在他的穴口周围,用量比平时要多一些,段灼其实已经做好了玩具被直接塞进来的准备,先生很少会亲自帮他做扩张,在疼痛中使用他已经成了两人默认的基本,但这次却没有,先生用中指捻着周围的褶皱,上下揉着直到感觉到有了松动才往里去,他的敏感点位置很浅,稍微往里一点就能摸到,宋砚聿堪堪蹭过小小的凸起,倒是没有要刻意往那处顶的意思。
第二根手指也伸进去之后段灼已经很适应的摸索到了爽感,从未被如此细致的开拓让他有些得意忘形的开始享受,宋砚聿的亲手做更是在精神上给了他一把猛火,屁股里的骚水会伴随着先生抽插扩张的动作往外流,比润滑剂更透彻稀薄,很容易辨别出来,宋砚聿没有借此来说两句羞辱他,只是发出了一点低声的笑,有点像是对待那种会拆家的小宠物一样的无可奈何,段灼认为这简直比直接说他骚浪还要羞人。
“你还要继续愣着等多久。”埋在屁股里的手指往两边撑开,原本咬的紧涩的穴口已然变得听话湿润,三根手指并拢顺时针旋转了半周,肠液沾了满手顺着手腕流出来,段灼的大腿根绷得太紧,大概是身体下意识的感受到吃的有些吃力了,但此时的扩张度还远远不够。
段灼听闻立马低伏下了头去继续自己的“工作”,被打的依旧有些发麻舌头不是很自然熟练的卷着地上的液体,笨拙的厉害,倒是认真,匀润的钉头磕到地板上的时候会造成一些阻挡,舌面无法全部与尿液接触,给他的任务增加了不小的难度,敞开的小穴像是灌进了一股幽幽的凉风,段灼忍不住调动起了肌肉,后穴立刻夹紧了先生的手指。“咬太紧了,小狗。”臀尖得到了一声响亮的击打,左半边立刻就浮现了一个完整的巴掌印。
宋砚聿给他扩张的细心,当段灼已经把能够到的地方都吃干净了的时候,先生还在继续往里叠加手指,段灼感觉着自己的后面至少已经有四根了,再远的地方段灼已经舔不到了,正在发愁该怎么和先生说一下好让他再往前爬一爬,手指就已经全都撤了出去,饱胀感立即消失紧接着是无穷无尽的不满。
“啊,唔......先生,我可不可以动一动,太远了,舔不到了。”
“怎么当拖布用起来也这么费劲啊,段灼。”宋砚聿的每一句“段灼”都让他觉得心慌,先生之前这么叫他的次数屈指可数,但这两天却是高频出现,他的名字出现前或后紧跟着的不是马桶就是拖布,让他不禁发觉有些恍惚。宋砚聿故意在物化他的时候还时刻提醒着他的原本身份,太沉浸的奴隶会丢掉羞耻心,服从性更高的同时也更木讷,他不怀疑段灼的服从性,所以他要一个站在模糊界限上的spider,拥有人的思想角度但却不得不跪在他面前当一个工具。
只会当狗的人没什么意思。
段灼算得上是个放得开的奴隶,为了博得先生的青睐什么话都敢说,当初在俱乐部顶着那么多道不明含义的打量视线也能跪的旁若无人般的干脆,跪着请求人时也没见到一点的退缩,一个太执着的新人。
“嗯..不...先生,别......不是的,啊!”一根半臂粗的假阳具凿进了他湿润温暖的肠道里,宋砚聿一手把着他的腰胯,一手往里推着假阳具,不管是哪一边都带着一股不允许拒绝的力道,无声的要求他乖顺,惊呼和呻吟争先恐后的从他的喉咙里破土生芽,又怕先生听到了会不高兴只能尽力压制,偶然才会漏出一星半点儿的声音,比刚出生的幼崽叫声大不了几分,揉杂小心翼翼和难耐,可怜的小宝只能由人予取予求。
“现在就叫的这么骚还太早了。”整根都推进去之后能明显看到段灼整个人都绷起来了,后背尤其明显,向上半弓着的姿态,一节节的脊椎骨看着也更明显了,宋砚聿松开了握着他腰的那只手,转头轻抚上了小孩的后背,炸了毛的小动物急需有效的安抚,“腰给我下去,谁教的你这么丑的姿势。”说出口的语句和动作形成了截然相反的对比,被批评之后的spider立刻就调整出了先生满意的跪伏姿势,一巴掌一鞭子教出来的东西没那么容易忘掉。
“对不起,小狗知道错了。”认得是他没有保持好动作的错。
“以后每天自己对着墙跪两个小时。”假阳具整根是空心的,一颗鸡蛋大小的、圆圆的橡胶球从末端被推了进去,第一颗完全进去之后紧接着就是下一颗,颜色不一样但是大小相同的五枚圆球全都被塞了进去,最后往里探的是一根较细的橡胶棍,为了确保所有的橡胶球都已经吃了进去没有滞留在假阳具做成的通道里,这么往里一捅,段灼觉得那几颗球都已经到他的内脏里了,确认完成之后宋砚聿捏着底座将那根尺寸过大的玩具抽了出来,不算光滑平整的阳具往外抽的时候又在段灼的身体里掀起一阵不小的风浪,紧密结合的两样被迫分离时都带着粘人的不舍。
“......是,奴隶记住了。”冒了满头汗的小狗在假阳具彻底被拿出来的瞬间缓缓叹了口气,太涨了,前面也是,后面也是,堵着尿塞着球。
“嗯?怎么肚子看起来这么大,小狗要给爸爸生宝宝吗?”段灼被踹翻在地,宋砚聿踩着他鼓起的小腹,脚心用了力踩下去之后又转动着,肚子里的液体像是都在跟着动,段灼想要推开外力的手还没伸出去就被自己的理智按住了,拒绝先生是他不会做的事情,就算他觉得自己膀胱快要爆炸了,他考虑的也只会是会不会弄脏先生的脚。
柔软的肚子被宋砚聿反复踩着揣着,段灼在他的脚下痛着哭着就是不肯说一句不要,没有任何可以借力的地方,鼓着肚子的小狗只能难堪的在地上扑腾,身上折射着亮光的液体也分不清是尿还是汗了,那么狼狈的样子,有多久没在段灼身上出现了呢?
“哈...好,给爸爸生小宝宝。”尿道里还牢牢的塞着棒子,根部也箍着一枚银环,失禁是不太会的,还好还好,他不用再从岌岌可危的理智里分出一点来记挂着千万不能泄身,好似折磨人的器具此刻成了让他千恩万谢的奖励。
“只会说漂亮话有什么用,来,做给我看。”从地上被抱起来的小狗还没适应就被按到了镜子前,先生抱着他的姿势就跟在给小孩把尿一样,洗手台做的宽,镜子也跟着做的大,他的前后都能在镜子里被一览无余。“自己捏着尿道棒插,数够一百下就准你尿出来,记准些,别数岔了。”宋砚聿跟他咬着耳朵,上次野外先生放了他一马,没想到还有要补上还账的一天,段灼呢喃着叫着他,手指迟迟拿不紧尿道棒。
“后面也别闲着,不是要给爸爸生宝宝吗?”段灼要被折磨疯了,前后一起的刺激是形容不出来的,先生来弄他他都不一定能受的了,更何况现在还都是他自己来,会昏过去吗?前后一起兼顾有些困难,手上动作停了就会被先生掐大腿内侧的肉,后穴有些懈怠了就会被先生往陶瓷角上撞,嘴里还要及时同步报出自己插到了第几下。
“七、七,不,八。”力气不足的小狗被迫睁着眼睛盯着自己的动作,鸡巴被自己握着操弄,再往下就能清楚的看到后穴的小嘴也急不可耐的开合着,甚至都能看到一颗紫色的圆球顶在出口,但尺寸实在是太大了,他根本吐不出来,只能卡在出口被反复张合的吞回去。
“到底是七还是八。”宋砚聿握着段灼的手一连插了好几下,刺激超过的小狗也记不得算上数了,只剩下仰头在宋砚聿的怀里失声尖叫,脚趾也紧紧的蜷曲在一起,原本还在穴口的圆球又被重新裹进了深处,往回吃的时候还擦过了那点突起,手脚都发软的小狗呜咽着流出新的眼泪。
“......嗯,不、不知道!”大脑闪过一片空白,他像是被人按到了水里又提起来,耳朵有些嗡鸣,眼神也无法成功聚焦,他的感知已经变得很迟钝,唯一还记得的是他现在靠在宋砚聿身上。
“怎么只顾着发骚啊,小狗是废物吗?”宋砚聿穿过段灼膝下的手就着握上了段灼已经抬不起来的手接替了抽插的动作,动作的干脆有力丝毫没有因为小狗的脱力失神而减弱半分,说是一百下就得是一百下,spider有种先生今天真的会把自己搞死的错觉,手臂被先生带动着上下摆动,眼角被泪水浸的发痛。
“爸爸,爸爸,好、好爽。”开始胡言乱语的奴隶被直接了当的按进了正在开着的水龙头下,侧脸贴在陶瓷的水池里,水流全都浇在了他的下巴和脖子上,身体上的燥热被凉水浇灭了一半。
“数啊,贱狗,发什么浪。”宋砚聿把他按到台面上跪着,头发被先生抓在手心里往镜子上按着,“把眼睛睁开好好看着,记不住话么。”其实离这么近是看不到什么的,但是被这么按着头,还是特别羞耻,尤其是这两天的先生在语气上尤其严厉。
潮红的脸被挤压的有些变形,后穴口被人钩扯着往外来,跪着的小狗像是成了一个展示玩具,随便哪里都可以用来取悦主人。
“一。”被先生抽出来了半截的尿道棒是段灼自己抖着手插回去的,非常了解聿先生规矩的小狗自觉从头开始了报数,一百下像是一个没有终点的目的地,段灼数出一的时候根本不敢想往后还剩余了多少,不敢想,不敢想。
瞻前顾后是个很难做到的成语,段灼此时此刻对此有着强烈的体会,前面的做好了就会下意识忘记后面的,后面的记上了前面的又会差点儿火候,宋砚聿捏着他的屁股反复扇打着都还没让他找到两全的办法,太信任主人的宠物想了很多就是没想过或许这就是先生设下的一个陷阱,可能这原本就没办法做到呢。宋砚聿和他的目光在镜子里相撞,他是颤巍巍的求饶,宋砚聿是明晃晃的戏虐。一直被冷落忽略的乳尖突然被先生捻了捻,冰凉的手指和他的皮肉相贴,带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宋砚聿拽起左乳晃了晃,小狗就跟着往前扑还吐出了舌头。
“屁股里的那些卵在一定高的温度下待够半小时就会变成液态流出来,如果在这之前你还没有产出来,我会考虑再给你多塞几个。”
现有的这些橡胶球就已经让段灼感觉发涨了,要是再加几颗他可能真的会坏掉,不敢去试先生话里几分真几分假,段灼扭过头去直接找着宋砚聿的位置,红了一圈的眼睛比小兔子的还无害,扭头的同时手里的动作也没停止,抽出大半再插回去,完全按着宋砚聿的标准来的,尽善尽美的乖狗狗。
“求您,帮帮小狗吧。”无解的问题只有宋砚聿才能帮他解决掉,这几乎已经成了段灼的第一顺位,求助先生,仿佛宋砚聿在他心里是无所不能的存在。“您来操小狗的鸡巴好不好。”他摸随着牵上宋砚聿的手,他自己的手心里都是汗,宋砚聿也任由他牵着放到憋成深红色的阴茎上,没有拒绝,可也没有明确的答应他。
这下换成段灼握着宋砚聿的手来玩自己的尿道了,上下动作没有一点留情,流眼泪的时候他会把头低一些,再抬头时又和宋砚聿的目光碰了个正着,但感觉这次先生的眼神里多一些柔和,来不及再多看几眼,就被宋砚聿操他的尿道动作拉走了全部注意力,到底操了多少下其实没人记得清了,一百下大概早就够了,细寸的地方早已被磨得酸胀,和后穴里的那种感觉还不太一样,许是憋着尿的缘故,每次往外抽送时他都觉得像是快要失禁一样,吓得他急忙往回插。
跪撅着往外产卵的小狗多少还是有些困难,橡胶球已经比刚放进去的时候软化了很多,但是直径实在是太大了,任由段灼如何用力就是不见成效。
“蹲着,脚尖并拢,膝盖打开。”重新被摆好姿势的奴隶只在镜子里看了一眼就慌乱的挪开了目光,淫荡的不成样子,“自己把屁股扒开。”重心不稳的幼崽来回晃,屁股被掰开之后穴口也跟着被拽的变形,圆球已经被挤出来了三分之一,颜色还是透明的,“再用点力啊宝宝,快出来了。”镜子被擦的发亮,段灼很轻易的就能看到自己身体每一处的变化,包括露了头的橡胶球。
“啊!先生,爸爸。”第一颗掉出来的瞬间段灼脚尖一折就摔了下去,趴在宋砚聿肩头足足缓了十几秒才爬起来,太刺激了,经过直径最大的部分之后穴眼已经被撑的薄弱了,一点风吹就能让他高潮,然而这才是第一颗。“饶了我吧,主人,求求您了。”粉白的面皮已经全都红透了,眼角挂着的泪滴都还没掉干净,嘴角和眉眼都往下垂着,可怜样,但这些都没勾起宋砚聿的心软,从怀里被剥出来的小蜘蛛还有些错愕。
“还有四颗。”尿道棒被全部抽了出来,扔到了地上发出哐当的一声,没了桎梏的肉茎激动的往外冒了一大股淫液,又惹得小狗一阵惊呼,“同一句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不给一点商量的余地,段灼也不敢抱怨谁,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是用最快的时间把那些圆球都排出来,有了第一颗的经验第二颗和第三课都还算顺利,但还是消耗了他不少的力气,小腹绷紧了就会想尿尿,但是不用力又没办法把圆球吐出去。
第四颗卡了一半在外面,留了一半在外面,把穴口撑的只剩薄薄的一层,段灼没了一点力气只能哭着喊宋砚聿,一声又一声的先生叫的人心疼,哭声按耐着控制在不会吵的烦人的范围里,段灼被玩的快烂透了,正卡着的这颗是个透黄色的,和阳光底下段灼瞳仁的颜色接近。
冷眼旁观了半天的宋砚聿终于松口帮他把这颗橡胶球拿了出去,还不等他说出道谢的话就被宋砚聿重新抱住拖了下去,这次他被按到了马桶盖上,还是背对着先生的姿势,段灼一句话都还没说出口,就被宋砚聿操开了肠道,滚烫坚硬的性器进入的一瞬间段灼不由自主的发出了一声叹谓,还剩着的一颗橡胶球被一起推进了肠道深处,宋砚聿没有想用他泄欲的意思,把人拦腰往上提了提,屁股成了全身的至高点。
“既然上面的嘴没用,就换下面的喝吧,再漏了我就真的要把你的嘴抽烂了。”
和被内射的感觉完全不同,更加有力的水流冲击着他的肠壁,温度上也要更胜一筹,烫的厉害,宋砚聿一边尿着段灼就夹紧了屁股,生怕再没做好,惹人不痛快,他真的快要晕过去了,尿柱无意间打到了段灼的敏感点,小狗立刻变了声调期期艾艾的说了两句骚话。
宋砚聿尿完之后段灼还沉浸在里刚刚的回味,圆润的屁股紧紧夹着先生尿进去的液体,跪不稳的小狗被扔回地上,肚子顶起的弧度看起来比方才又大了许多,宋砚聿蹲下身子握住了段灼的阴茎,随手撸了两把之后问他想射还是想尿,快感被模糊的不够清楚段灼自己也不知道了,冰冷的手掌揉着他鼓囊的腹部,尿意更胜一筹的凸显了出来了。
“可以尿,但是只能漏100ml,宝宝一定比我更会用量杯,对不对。”
洗手台下面被打开之后是个储物柜,宋砚聿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了一个500ml量杯,实验室常见的器材被用到现在,段灼只觉得自己已经烧熟了,从实验人员变成了实验对象。
段灼每一天接触最多的东西里就包含着这个正放在他面前的玻璃量杯,实验室里的东西用在这里让他有一种微妙的错乱感,他想要求求先生,因此向上抬起的眼皮都泛着一种软乎感。
“先生,先生。”
“要我帮你扶着吗?”宋砚聿往段灼的方向踢了踢那个量杯,在地板上摩擦出一阵噪音,小狗的求饶被直接忽略了过去。
“不用的...”憋的太久了,尿意在他的大脑里回旋,可真要往外泄的时候反倒卡住了,段灼不敢把自己放的太松,他还得紧紧的夹着宋砚聿排泄在他身体里的尿液,一滴也不能漏。膀胱已经要到极限了,但段灼却迟迟尿不出来,急得团团转的小狗有些好笑。宋砚聿就站在不远的地方无动于衷的看着他,这是一场段灼的个人表演,他的主人没有任何想要插手的意思,也不催着他立即尿。
“求您,帮帮小狗吧。”他太依赖对方了,遇到问题的第一反应就是求助,可宋砚聿并不会帮他,段灼总是忘记其实宋砚聿才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他才是让小狗痛苦和恐惧的源头。
“你是娇气包么。”段灼扶着阴茎的右手被踢开,宋砚聿用脚掌踩着他的小腹的同时戏谑的吹着口哨,按压的力气很轻,水球一般涨起来的小肚子受不了太重的,spider的耳朵尖红的像是一块朱砂,被旁边的黑发衬托着格外明显,小犬羞的要钻进洞里了。
一百毫升原本就没多少,段灼的视角是看不太清的,他只能凭借着自己往常的经验大致判断自己有没有超过,尿到一半被硬生生打断的滋味真的让人很难受,竭力的违抗着自己想要痛快尿完的本能反应,在顺畅的排泄过程中被生生阻断,那些尿液会在临近出口的时候又被憋回原处,最后一滴尿液滴落到量杯的同时也预示着他今晚的排泄结束。
“如果超过了,多余的就自己喝掉。”
“如果没达到,一毫升换成一晚上不允许你在这里留宿。”
不管是哪一个都不是段灼想要的,自己的尿和先生的是没办法放在一起比较的,虽然他知道那都是成分一样的东西,味道也不会差太多,可让他去喝自己的尿他是很抗拒的,那股腥臊的味道光是想想他都要吐了,但是如果连续几晚他都不能留在这里的话,他好像更难受,两难之间段灼快要拧巴死了。
“......”
“你总是有很多小聪明,有时候或许是对的,但是你也要记住,还有一句叫聪明反被聪明误。”
先生像是算准了他一定会顾及着不超过,宁可少了也绝不多,因为他也知道超过必然是有惩罚的,但他忘了少了也是没达到要求,既然都是没做到就都会有惩罚,合理但不讲理。
“我不会因为这点事跟你生气,只是想告诉你这个道理,不要在别的地方再栽跟头。”
如果你迟早是要学会一些不得不接受的道理的话,我宁愿你是在我这里尝够的教训。
“自己看看,仔细点,老师肯定都有教过你吧。”淡黄色的液体在器皿里只占了个底,惩罚摆到明面之后段灼突然有些不敢去看了,他现在宁愿是超过了一百毫升,也不想里面的东西少一滴,段灼从不怪先生的刁难,他只会责怪自己为什么总是做不好。
伏下身子的小狗是颤抖的,从身到心都是,抖得厉害,紧皱着的眉头下是那双青涩漂亮的眼睛,眼皮带着睫毛往下垂着,眨了又眨,浓密的、弯弯的装饰着整个眼睛,喘了好几口气才终于鼓起一点勇气看过去的小狗手心里藏着的全是黏腻的汗,洗手间里明亮的灯光足够他清清楚楚的看到那行刻度,液面弧度最低点落在一百的上方,好险。
“超、超过了。”刚松的那口气又提了起来,他在等先生对他的处决结果。
“嗯,喝吧。”量杯被拿起来然后倾斜,里面的液体被缓缓地倒到地板上,宋砚聿倒的随心所欲,也不管具体的数目,小狗不会有什么异议。倒落的高度不矮,砸到地面上还会开起无数水花,段灼还保持着跪伏的姿势,脸上跟着被溅满了自己的尿。
宋砚聿没有再去求证他话里的真假,量杯就放在两人中间,然而先生却没有任何要再去确认一遍的意思,要求奴隶百分百信任自己的同时,他会相信自己亲手教养出来的小狗,如果要跟他撒这样的谎,是特别拙劣的,段灼根本不会做。
比起被送回学校,舔干净自己的尿好像也就显得没那么不能接受了,甚至段灼还有些从心底里冒出来的感激,心境的转变也让他舔弄的动作变得更急躁些了,像是一只贪吃的小狗,根本不在意味道和内容,他会喜欢主人喂给他的全部食物。
“真贱。”
“唔......汪!”
等段灼将地上的东西全部弄干净之后宋砚聿又故意一脚踢翻了剩下的,他没有下明确的指令,段灼也跟着不敢有自作主张的动作,宋砚聿看着段灼缩着的一副鹌鹑样就觉得好笑,大概是今天被接二连三的冲击到了,现在过了头,一周没见面的两个人都有自己不能说明的心思。
“如果今晚你选择睡在笼子里,我会解除对你的排泄控制,尿到地上也没关系,我明天会打扫干净,如果想要和我一起睡,就只能被拴在床脚跪着,而且今天你的排泄量已经达标了,想要哪个?”
“我想和您一起睡。”
没什么可意外的,粘人的小狗不会舍得和刚见面的主人分开,被拴在地上阒然无声的忍受着汹涌的尿意不会是舒服的,只排了一百毫升其实完全不能减轻酸胀的感觉,反而会让身体更加敏感,憋着尿的时候光是动一动身体都觉得难受,更别说他还要跪一晚上,可是他实在是太想念宋砚聿了,就算是被绑在床脚他也十分愿意,并且还会对此表示感激。
“可以,但是要等我醒了才会带你去尿尿,小狗,不要弄脏我的地板。”
现在距离宋砚聿休息还有很长的时间,他跟着他的主人爬出了那个已经待够了一天一夜的卫生间,青紫的膝盖在爬行的过程中在不断提醒着段灼它的不适感,骨头硌到地板上的瞬间无法忽视的疼痛就会迅速传递到奴隶的全身,后穴里还必须时刻牢记要夹得够紧,宋砚聿没有刻意放慢速度等他,他更不敢在这种时候和先生叫嚷什么。
段灼被拴到床脚的那根腿上,链子不算短但也没那么长,这次就是一根普通的褐色皮绳,比那些银链子要更轻一点也更不容易叮当的碰撞发出声音,他最多可以跪直,宋砚聿没有太要求他的姿势,只是需要他保持安静,一个简短却不简单的指令,等宋砚聿安置好他之后就开门出去了,先生没有跟他说要去干什么,更没要跟他交代的意思,小蜘蛛又变成了新的无生命物体。
跪坐的姿势能稍微转移一些施加在膝盖骨上的压力,跪的时间太久了,现在仔细看看那处还觉得骇人,深紫色的两团烙在膝盖往下一点的地方,段灼的心思逐渐的从自己的身体上飘到了这间他无法打开的门背后的空间里,他像是真的会敏锐的嗅到不同味道的小狗,主人的味道离他好远。
宋砚聿其实是去给段灼热饭了,回了家小狗还一口饭都没吃上,太复杂的菜不适合现在的spider食用,好久没拿出来用的小狗碗里又装满了牛奶,小饼干是宋砚聿昨天烤好的,掰碎了就能直接和牛奶拌在一起,卖相一般,味道大概还行。
“吃吧。”
当初挨了一顿耳光才用上的餐具搭配着贯穿了他们情感节点的牛奶和饼干,段灼盯着看着,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惨的痛的和甜的腻的绕在一起,段灼永远也忘不掉。宋砚聿给他放到地上之后就拿着电脑去工作了,也不管他有没有吃,先生噼里啪啦敲击键盘的打字声和他舔舐牛奶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就显得他格外淫荡,吃不饱的狗崽子,先生位置放的巧妙,段灼要想吃到嘴里就必须尽力伸出脖子和舌头才可以。
肚子被挤压着,嘴里又不停的进着新的液体,要不了一会儿那些甜心的食物就会变成新的折磨着他的道具,鼓胀的肚子里再没有一点空余的地方了,小腹彻底被撑开和怀孕三个月刚显怀的时候看起来也差不了太多,后穴里也还吃着一些,他的上下前后全都被先生灌满了,spider是被先生玩透了的小狗。
——“小狗要给爸爸生宝宝吗?”他还记得先生这样调侃他,自己当时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不能想。羞得慌。
“吃完了,先生。”为了尽量降低自己吃东西发出的声音,段灼只能小心再小心的伸舌头卷起牛奶,可到底人不如真正的动物,牛奶在被舔着吃进嘴里时不小心溅出来了一些,白色的混着黑色饼干渣就掉在碗前面一点的地上,但他却够不到,就那么看着自己弄脏的地方,小狗还没挨教训就先感到了内疚。“溅出来的,奴隶舔不到了...”
“放出去几天就忘了该怎么当狗了。”宋砚聿手上的动作一点没停,连顿一下都没有,甚至都没从电脑屏幕面前挪开目光,床脚的小奴隶像是根本不需要费心在意一般,先生的话是响亮的一巴掌,就扇在段灼的脸颊上,这次见面之后他没有一件事是能让宋砚聿满意的。“段灼,哭不会有用,这也需要我重新再教你吗?”
圈养期间的回忆又重新被翻出来在大脑里一幕幕的播放,总是掉眼泪的眼睛最后和屁股是一样的颜色,哭久之后的脑子和塞了姜的后穴是同一个滋味,那一天的宋砚聿用实际行动向他证明,一条无法控制自己的狗是可以被强行矫正的,过程简单方便,效果也显而易见。
“不、不用,奴隶都记得。”
“记得,但就是做不到?还是说你是故意的。”半倚在床头的宋砚聿不似往日里那么严肃,黑色的头发也软软的垂着,一半的神色隐匿着,教人琢磨不清,另一半是直接的明牌,冷目灼灼,他的奴隶显而易见的心虚了。“两者都有?奴隶,你胆子好大。”
“没有!我没有故意的。”分外急躁的小蜘蛛是很少见的,尤其是犯了错的时候,一句话往往说的磕磕巴巴,一个词都要说两遍才行,估摸着是这次宋砚聿太狠心,叫小狗害怕极了,生怕过错一堆再堆,把主人气到了自己被扔掉。
“你在跟谁说话,要不要叫的再大声一点。”打字声终于完全的停止了,宋砚聿轻叩上了屏幕把电脑放到了一边的床头柜上,宋砚聿喜欢黑色,也适合这颜色,一套黑色纯棉睡衣套在身上也不显得单调,盯着spider时的眼神是带着些不怒自威的。
“对不起,奴隶不是故意的,求您罚我。”
请求,在百分之九十的情况下都是请更多些,但这次他对宋砚聿说的是求,害怕的心理单从这一个字上就能看的明白。
“掌嘴。”
宋砚聿不总是自己上手罚段灼的耳光,主人扇过去的每一巴掌都能让小狗从中摸到点爽感,不管多疼,自己违背逃避本能打上去的每一下会让犯了错的狗更好的记住教训。段灼调整着自己的姿势直到完全面向宋砚聿的方向才稳稳跪正,夹着风的巴掌利落的甩到脸颊上,报数和认错都很符合要求,唯一有些瑕疵的是他的声音里带了太多的颤抖,小腹里的尿液会随着他扇巴掌的动作而一起晃荡,让本就难以控制的排泄欲望更加强烈。
“不用报数。”在第二十一下的时候先生打断了他,宋砚聿就靠在床头那么直勾勾的盯着他,和之前完全忽视他的状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段灼不敢把自己的视线放到先生脸上,因此也看不到宋砚聿当下的眼神不带有一丝缓和,几十下打过去段灼的脸上已经能清晰的看到赤红色的指痕了,那是他自己的巴掌印。
“奴隶错了,谢谢先生责罚。”不知道这是第几遍重复了,宋砚聿不在意他话里的内容,没有准确的数目让段灼逐渐感到无力和绝望,脸上、手上、腿上再加上小腹就没有一处是不难受的,每一次扬起巴掌抽向自己时都会翻起一阵新的尿意,堪堪能被压制住,段灼真的不敢想如果他漏了一滴尿到地板上,先生又会怎样罚他。
过了半百的巴掌成功让段灼嘴角挂了血,被打破的脸是段灼足够诚心的证明,主人的命令他从来都是不打折扣的完成,这些天的接连失败给了小蜘蛛太重的打击,他悬着的心也战战兢兢,迫切的需要有一个渠道来向聿先生展示他的恭顺。
“停吧。”一百三十下,段灼听到了被饶恕的声音。宋砚聿从床上下来走到床尾,俯视着被打破了脸皮的spider,低垂着头颅的小兽看起来无害又单纯,或许是疼痛也可能是觉得害怕,小狗的眼圈一周都被上了新色,洋红色的。宋砚聿坐了下来,手指掐着段灼的下巴把他的脸抬了起来,由着先生动作的同时还记着没有乱动自己的眼睛,下巴被人捏着左右转了转,细白的皮肤上现下全都是殷红的伤痕,从内而外透出来的漂亮,嘴角挂着的血被先生随手抹去,只留下了一点残留。“没有礼貌,如果再有下次,我会真的把你脸打到烂,出门也不会允许你带上口罩,犯了错的狗就该让人好好看看,是不是。”
“是......奴隶会记住教训,再也...不敢了。”被捏着下巴说话都不敢有太大的幅度,宋砚聿现在离他很近,只要他在往前挪一点就能把脸贴到先生的裆部,但他不太敢,自己主动往上贴的行为有太多可以被解读的含义了,先生大约不会觉得他是想要讨好,甚至还有可能会觉得他是在撒娇以此来逃避惩罚。
“被你弄脏的地板,怎么办才好呢?”被强行掰过去的脸一下就能看到地板上明显的牛奶痕迹,都有些干了,几滴不算小的污渍,“上面的嘴巴够不到,下面的总可以吧。”听懂先生意思的段灼简直要疯了,呆着发愣的小狗被耐心欠佳的主人狠狠踹了肚子,“愣着干什么,自己把屁股掰开,去弄干净。”
强硬被挤压的水液把段灼逼出了一层冷汗,转过身的奴隶将膝盖又往两侧挪了挪,手指往后探去扒开了自己的两瓣臀肉,还缩紧含着先生尿液的小穴被彻底露了出来,跪坐着用后面去蹭干净地板实在是羞耻至极,屁股上的肉还会挡着让这个过程变得更漫长,试了几次都不能蹭到,spider只能把膝盖再分开些,完全的跪坐到地上,宋砚聿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笨拙的尝试。
“笨的。”
“唔...对不起...”傻着只会道歉的小狗,宋砚聿突然抬脚踩上了段灼的肩膀,外力的突然助力成功的让他把后穴贴到了地板上,这么一下也让段灼不小心流出来了一小点尿液,地上原本的还没清理干净现在又增加了点,错上加错了。
“含不住了?”宋砚聿用大拇指拨弄着段灼后穴旁的褶皱,都不用想现在就算是只插进去一个指节都能让段灼发出哀叫声。
“不、不是,您,我,能、能的。”能清晰被看到的收缩动作让spider看起来格外可怜,小狗不是故意的,但那又怎样呢?
“没用的坏孩子。”
好不容易用穴口擦干净了所有污渍还没来得及松口气,鼓起的小肚子就被宋砚聿踩了上去,褪下了拖鞋直接和他的肚皮直接接触着,先生的脚有些凉,这是段灼的第一感觉,再才是被挤压之后想要尿尿的感觉。软软的小腹被踩来踩去,发凉的脚掌每次落下都会让段灼泛起一层新的鸡皮疙瘩,身子抖的根本不像话。
踩着玩似得动作在段灼彻底无法坚持之前结束了,从宋砚聿脚底逃脱之后的奴隶额头上洇出了一层的汗,顺着鬓角往下淌,眼睛半闭着,在地上痛苦的蜷曲着,可又不敢保持这个不怎么雅观的姿势太久,段灼整个人就像是刚被扔进滚烫沸水里的虾子。余光里他好像看到先生起身离开了,想要伸出去去扯一扯主人裤脚的手都没有力气抬起,他只能无助的看着宋砚聿从他的视线里消失。
“砰——”
之前圈养期睡的小窝被扔到了他的旁边,段灼带有询问和疑惑的脸色太容易被人看见了,宋砚聿大发慈悲的给了他一个温暖的赏赐,熟悉的味道让小狗感到安心。小毯子被宋砚聿收在了衣柜里,单独一个小格子里面放的都是属于段灼的小狗用具,先生对此的特殊让他感到发热。
“爬上去,可以躺,保持安静,别吵到我了,晚安,宝宝。”
可以躺算是天大的蜜糖,如果真的要他跪一晚,恐怕他是撑不住的,段灼亲吻了先生的脚踝作为他对先生的感谢,宋砚聿没说什么。卧室的灯被按灭了,往常床头会留着的那盏小灯也被一起关了,黑暗的环境下只有段灼蜷着身子躺在厚实的小窝里毫无睡意,前后夹击着,让他不敢有一刻的松懈,被先生和自己的尿液灌满了身体的马桶小狗,憋胀的尿意逐渐变成了不敢动一动的疼痛,段灼甚至连呼吸声都一再放低,生怕自己发出扰人的噪音。
随着时间逐渐发酵的尿意简直逼疯了段灼,慌不择路间只能自己伸手堵住了尿眼儿,跪坐着的时候都还在摇摇晃晃,不敢往前趴下也不能往后躺着,半架着就那么梗着,姿势别扭也难受,可他不能总是乱动,保持安静并非只在嘴上,屋子里太黑,他想要去寻找宋砚聿都做不到,身心的交迫让他止不住的发抖,指甲都嵌到了手心里。
掐着自己鸡巴的手都像是没有知觉了,段灼死咬着后槽牙一遍遍的确认着自己没有搞砸,尿液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倒流,都是他自己亲手堵回去的,呻吟和哀嚎统统都吞进了肚子里,难受的厉害时还会掉几滴眼泪,依旧是无声的,生怕先生会听到一点动静,希望先生好梦。
小窝的一角被段灼紧紧攥着,他把头埋进去,大口的呼吸着,小窝和先生拥有着同样的味道,他只能借着一点代替品来苦苦支撑着,就假装是先生在陪着他,怎么样都是好的,新一波的欲望再度淹没他,指尖都用力到发白了,手背上全是用力时凸起的血管,脖子上还能看到暴起的青筋,汗水早就把他打透了,拧着眉头直起背时还会有几缕头发粘在额头上,狼狈的,心里在无声的念着宋砚聿,绷成一根弦的精神全靠着他才堪堪维持着,段灼的大脑里什么都不剩下了。
“松开。”已经发晕的段灼分辨不出是不是自己在幻听,但肖似先生的声音让他本能的遵从,松开手指的瞬间,残存在尿道里憋不住的尿液争先恐后的往外流,半躺着的小狗也发出一声短促的哀嚎,就那么一声后面的都被压了下去,大约是段灼对宋砚聿的命令太过有执念,就只往外流了那一点儿,“尿出来。”听着和宋砚聿的声音实在是太过相似,段灼模模糊糊的想要伸手去碰一碰,看看是不是真的,但到底顾及着太多,刚探出一点就又收了回来。
“不、不可以,脏的,会脏。”声音太小就跟自己昵咕着似的,宋砚聿看他这副样子也不禁心软,柔声抚慰着沉溺在苦痛折磨里的小蜘蛛,贴着他的耳边一遍遍的说着:“尿吧,一点不都脏。”无法分辨的小狗不知道自己怎么做才是对的,眼泪反倒比尿液更先流了出来。
“阿聿。”回应他的是一个湿漉漉的吻,正落在他的小腹上。
被揉开的尿眼儿是水光熠熠的,被半抱在怀里的小狗是温顺的,在无法坚持的前一秒段灼还牢记着不能弄脏地板的命令,还想要爬去卫生间,他想着至少有一条是没踩在先生的红线上的,总不能每一条都违背。
“就尿这里,小狗不是都喜欢标记地盘吗?”
最后一根理智线彻底崩断,黄色的液体从殷红的小口里流出沾满了小狗正在颤抖的双腿,紧接着都被蓬松舒适的小狗窝吸纳殆尽,段灼整个人都抽搐着,紧咬着嘴唇害怕发出什么难堪的声音,一侧的虎牙露了出来,尖角在柔软的嘴唇上留下了一个小小的坑。整个排泄过程持续了足足五分钟,段灼到后面已经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里,意识上也不知道自己是真的获得了恩准还是只是在做一些奇特的梦,他真的没有一点力气再去思考了。
“乖宝宝。”
这是段灼在昏过去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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