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摇天上去了
-----正文-----
六月,段灼毕业了。
看着台上作为优秀学生代表上台演讲的段灼,宋砚聿才理解为什么饶祝余对弟弟是那样的拧巴。
小小少年,骄傲、耀眼、自信,仿佛他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特别的存在,独一无二和绝无仅有这样的词拿来形容他都有些不精准了。
想看他振翅翱翔,却也害怕他受伤。
硕士服下是spider自我装点好的小狗服装,乳头上夹着一对最简单的蝴蝶夹,中间连着根短链,屁股里塞着一条长长的、蓬松的白色尾巴,头上还带着一对兽耳。
“怎么那么漂亮。”
被按在床上的时候,spider还在不受控制的回想那句夸赞,喜欢,特别喜欢,被认可是他一直都在渴望的事情,这种需求不仅体现在在身体上也在充斥在各种方面,只要是有关宋砚聿的,他都渴望。
“不用噤声,想听你叫我。”段灼当时正被夹在床头的墙壁和宋砚聿的怀抱当间,手掌撑在冰冷的墙壁上,挂在头上的垂耳让他看起来无害又可爱,阴茎被先生握在手里前后撸动着,宋砚聿太久没有碰过他了,只是单纯的帮他撸都让他头脑发晕,第一次感觉目光发虚变白,忍不住向后靠,连带着尾巴也往主人身上蹭着。
段灼爽的时候肩膀也会跟着抖,就那么在人眼前晃着,诱惑别人去咬上一口,这么想于是也就这么做了,肩颈那块儿最软乎的皮肉被叼起来,让段灼痛得一个激灵,手里拢着的他那个鸡巴也跟着跳了跳,一点点的疼痛成功打开了他的另类爽点。
“先、先生。”含着半口的热气叫出的称呼会奇妙的变得更加黏腻,宋砚聿还咬着他,只好含糊的回应他的呼唤,段灼也是个很容易满足的,就算只有一声是在答应他,他就觉得超级好。
床头柜被打开,一抽屉摆的整整齐齐,那里面是润滑剂、避孕套和一些小玩具,都不是特别过分的类型,尺寸和功能也都可以说是中规中矩的。
“禁止高潮和强制高潮,喜欢哪一个?”润滑被打开,宋砚聿拨弄着乳夹中间的那根链条,宋砚聿从不武断,总是会够贴心的给出很多选择项。
“想、想要先生,操我。”段灼终于学会了在面对问题时提出第三个选项,润滑剂被挤到他的龟头上,一刹那的冰冷感让他还感到有些惊诧,往后躲的时候还会翘起屁股,小狗,小狗。“预支一下也不可以吗?”小声的和对方商量着,生怕让人觉得他是在骄横的索要。
“可以。”喝了点酒的先生感觉会更好说话些,只是下手的力气也重了很多,乳夹被勾着链直接拽了下来,他的脖子和乳头现在都被掐成红色的了,而那根正精神的性器也还在别人的手里掌握着。
“谢谢您。”胸口处的疼痛被那句“可以”完全中和甚至消失了,小狗正摇尾巴呢。
“不客气。”红透的穴眼儿被拨开,宋砚聿用拇指来回拨弄着龟头那处的敏感地带,段灼被强来的刺激搞得洇出了一后背的汗,他能感觉到也就不再肆无忌惮的往后靠,他怕弄到宋砚聿衣服上。“但是还要选一个。”
喉结被人刻意的按压着,宋砚聿的动作很缓,按下去的时候还会稍稍停留一会儿,被扼住的不适感一直到先生松了手还持续存在。
“强制高潮。”其实段灼最明白,不管是哪个,他都不会太舒服,但是由于实在是太久没有和先生做过亲昵的事情了,他知道自己在宋砚聿手底下绝对会忍不住的。
“我今天不想给你戴束具。”翻译过来就是要他行为上百分之百的顺从,不管是面对欲望还是疼痛。
“我会很乖。”宋砚聿半揽着他,段灼只需要稍微低点头就能看到宋砚聿正玩弄着他的那些动作,怎么撸的,怎么摸的,任何一点点小细节都能清晰的被看到然后再传输回大脑,手指轻拢在他的阴茎上滑动,润滑和前列腺液混合在一起每次动作都会牵出细丝,冠状沟被指腹细致的蹭过,宋砚聿太熟知他身上每一个细微的敏感点,他们都远比自己本身更熟悉对方,相当神奇。
尽管宋砚聿说可以预支他一次,但还是只搂着他,一点想要进入他的意思都没有,段灼再怎么渴望也不敢催促,等待是他每天都要经历的,他也喜欢,身心都会专注的停留在他的主人身上,能让他忘记很多操心事,他喜欢当小狗,被剥夺掉自由和思想也没关系。
呻吟声由小到大,宋砚聿其实不总是能让他随心所欲的叫出声,物件不需要那么多的优待,被操和做爱是两件意义完全不同的事情,尽管这两个出现的频率都异常的低。
“宝宝,叫的好浪。”紧紧挨着他耳廓说出来的,一字一句的,缓慢又暧昧,被羞辱的小狗除了浪叫也发不出其他的声音,殷红湿润的舌尖会无意识的往外探,出现的次数频率够高,也就成了一个很容易被观察到的习惯,当初决定把钉子打在这样的位置,也是有这点原因的加成,果然是真的很适合他的小狗宝宝。
段灼在性事这方面上算半个放得开的,打直球就不会害羞,但宋砚聿也是个手段高明的,多得是新点子来作弄小狗,段灼也不是每次都能游刃有余的应对,医用纱布贴上他的龟头开始左右摩擦时这种感觉尤其强烈。
“Daddy,是、是什么?”被快感充斥身体的时候眼睛会下意识的闭起来。
“纱布。”这么粗糙的布料在那么脆弱的部位摩擦简直就是要命,不需要几下就能明显的感受到那部分的火辣,润滑剂又被挤了一些上去,冰冷的,对冲的。“榨精的一种常见工具。”宋砚聿说话的时候带着一股正经严肃的科普语气,就像是在跟你介绍这条法律的适用范围一样,很容易让对方下意识觉得是不是自己太淫荡了才满脑子下流欲望。
“疼...”从不轻易喊疼的小狗难得的在游戏初始就开始了撒娇,酒精会把人的身体情感放大许多。
“撒谎。”鸡巴都硬的要贴到小腹上了,宋砚聿来回拨弄着它,看他左摇右晃就是没有一点要软下去的意思,“这是疼的吗?屁股跟着晃什么?疼会这样吗?说话。”一句一巴掌,全都打在他的臀侧。
“爽、爽,是爽的,喜欢先生才会这样。”段灼眼角滑下来的泪正巧掉在宋砚聿的肩头,向后半仰着、紧紧抿着唇的小崽子浑身都带着勾人的劲儿,明明那么放荡,却偏偏长了一张纯情又可爱的脸,被人玩弄的时候这张脸上还会露出那副无害的表情,不拒绝、不害怕、不逃开,仿佛怎么对待他都是可以的,他甘愿的,公螳螂被母螳螂拆骨入腹时也会是这样的想法吗,心甘情愿的愚忠。
“把你吃掉,你会愿意吗?”无厘头的念头冒出来再到问出口不过是几秒钟的事,宋砚聿往常的冷静和理智在今天被冲刷冲的一干二净,疯狂一旦被揭开就会更快速的蔓延,手指微动从小腹一路抚摸到段灼的脖子,只需要稍微用点力气他就能亲手结束一条生命,割开他的皮肤,挖出心脏,看看是不是真的像他说的那么忠诚。
“我是阿聿的段灼。”窒息感让他说话有些吃力,空气被吸入的越来越少,脖子仿佛要被掐断,宋砚聿手指掐在他脖子两侧的位置力气太大他甚至自己都能感受到那处脉搏的跳动,视线里除了白色的墙壁是什么都看不到的,手掌接触到的地方也都是冰凉的,偏偏下半身又被纱布磨得火辣,可又不觉得痛,两处一起的强烈感触让段灼感到分裂,他找不到身体的重点,只能依靠他的爱人。
一片白光闪过,一帧一瞬都像是慢镜头的倒放,段灼像是被切掉了一段的记忆,只能不知所以的张着嘴对着天花板喘气,还是白墙,歪头这样的简单动作他都做不到,但手心里是温热的,不需要再确认了,一定是宋砚聿。
长久的禁欲让他射出来的时候喷的到处都是,窒息高潮又给他带来了一种全新的体验,有点怕但更多的还是爽,非常强烈的、直白的爽。
“我们结婚吧。”
戒指盒被举到段灼的面前,两只银白色的并排放在一起,尺寸上没有很大的区别,他会等待他的小小爱人。
颤抖的手指在碰到戒指的瞬间忽然僵硬,段灼不禁想到宋砚聿远比他更会准备惊喜,在新一天里他们又有了新的羁绊关系,和宋砚聿结婚是他从没有想过的一件事,在他的认知里,那好像是一件离他格外遥远的事,得他付出全部的努力才能抵达的地方,现在成了被人摆在眼前的机会,唾手可得。
“先生,可以吗?”不敢置信的发问是下意识的,尽管他才是被求婚的那一方,但他发问的语气一如当初,时光回溯,那个冬日里站在阳光下的段灼又逐渐浮现身型,仰头看过来的眼神里是和现在一样的爱慕和坚定。
“你是我的骄傲。”他年轻又幼稚拿不出再出手一点的优势,那就是当时他能给出的最大诚意,信誓旦旦,且一直为此努力,终于在今天被宋砚聿亲口认可,他的五脏六腑都因这一句话融化震动。
——我会成为您的骄傲。
——你是我的骄傲。
“你会觉得很仓促吗?”他没有给段灼一点准备的时间,还是在他既痛苦又愉悦的当口直截了当的拿出了戒指,有点像是在逼迫他的求婚对象必须答应,可当下他觉得就是最好的时刻。“是我太心急,不用迁就我,骂我也可以。”
“不会,我觉得这是特别好的惊喜。”和从前出现过的每一次一样,都能让他感受到十足的惊喜和愉悦,没有人能规定求婚该是什么样的,段灼的脑袋里更不会冒出对宋砚聿不满的想法,戒指不知道准备了多久,尺寸也是精心丈量过的,款式都是他会一眼喜欢的,他没有什么不满意的,他幸福的要死了。
“帮我戴上吗?”是宋砚聿先伸出了手,等着,问着,让段灼先给他戴上,在他们的关系里宋砚聿一直算是被动的一方,他不如段灼勇敢,也没有段灼那么真诚的一颗心,这样的关系下一直主动的人必然是会觉得疲惫的,他不想出现裂痕,他很珍惜,他不想失去段灼,他在改变。
戒圈上只有一颗钻当做装饰,没有其他复杂的花纹,但是有点厚度,偏圆润的形状,段灼第一次给人戴戒指紧张又不熟练,往上套的时候还有些磕绊,宋砚聿没有帮他,就等着段灼一点点套紧,他要段灼清楚的明白,他们是无比的般配。
戒指被他亲手拿起再套到宋砚聿的无名指上,严丝合缝的小圈就那么堂而皇之的戴到了宋砚聿的手上,多明显啊,直白的跟他说着在他被拥有的同时也独一无二的占有着对方,无比奇妙的感受,让他心跳愈烈,就如同他十五岁那年听到那句“人与偏见一体”时的感受相同,给他带来的影响和力量是任何东西都无法与之相提并论的。
他们有着不同身份下的关系,每一种都是有悖常理的,可每一种的底色都是伟大的爱,段灼对宋砚聿的,宋砚聿对段灼的。
“先生,您会后悔吗?”这话听起来有点扫兴,段灼知道这不是问这句话的最好时机,但就是没忍住,面对这样的关系他真的太不敢相信了。
“这样会让你觉得更兴奋吗?”没有直接的回答段灼的问题,反倒是开了个新话题岔开了。
戴着戒指的手就那么握上了他的阴茎,在那两下动作里钻石反射的光让他更加注意到那圈,会更兴奋吗?答案是肯定的,一定会的,太明显了。
直挺挺的一根翘着,在宋砚聿的手里不廉耻的流着水,每一次性欲涨起都让段灼呼吸困难,咬破了嘴角才清醒点的小狗也会想问问先生,他的流出来的水会不会弄脏戒指?可千万不要,他不想的。
戒指和结婚就像是一个助兴的插曲,宋砚聿用无名指套着戒指的手撸他的那一秒钟,段灼就什么都顾不上了,他的敏感度和兴奋度都达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想射,想要喷出来,或者尿出来,什么都不用顾考虑,他只需要遵从自己的第一想法,然后完整的在宋砚聿手里盛开、绽放。
“鸡巴好硬。”纱布重新贴上红润的龟头,射过一次之后变得更加敏感,粗粝的摩擦带来的触感回馈到他的大脑几乎是精确到秒,段灼扬起脖颈时能让人清楚的看到他流出的眼泪在他脸上留下的痕迹,像是一块白玉上的裂缝,突兀、不合心意且让人在意。
平日里看起来无害的东西用到性器上居然能有这样的效果,段灼觉得实在是可怕,逃是逃不了的,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含泪的眼睛往下瞟的时候还有些像是不敢,可戒指又委实招眼,纠结的样子看起来还有些呆。
宋砚聿分出一只手用力掰正他的下巴,强迫他的视线离开,姿态过于强硬导致小狗不敢发出半声讨饶,白墙上连个黑点都找不到,段灼没有可以盯住的东西。
“爽吗?”龟头被不轻不重的拍了两下,立刻得到了两声微小的呻吟声,“贱狗。”这下段灼不仅腰软了,腿脚也没了力气,大腿不再能支撑住身体,他开始颤抖着往下坐,后穴里塞着的尾巴也因此被往更深的地方顶进去,前后都被刺激着,小狗成了软脚虾。
“先...先生,先生。”歪着头靠在他肩膀上的小狗是那么的漂亮, 睫毛随着眨眼的频率逐渐变得轻盈,小巧的鼻尖也非常的翘,手掌覆盖上去的时候spider还会顺从的闭上眼睛,少有的一张侧脸角度被定格在这一秒,只有宋砚聿捕捉到了。
段灼还记得宋砚聿说的想听他叫,所以他也一直没有压下自己的声音,呻吟和呼唤从未停止,都是在遵从他的最本能,可能是背对着的姿势总找不到稳定的安全感,段灼总忍不住想要回头看。“想射...”
“想射?”话音都还没落下去,正精神的阴茎就已经被被迅速的、强硬的掐软了,段灼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了个措手不及,大脑还没接收到完整的感觉回馈,身体就先一步的缩了起来,只不过半路就被人抓住了手脚重新掰开了躲避的躯壳。“忘了该怎么跟我说话了吗?”语气是柔和的,甚至比平时说起话来还要温柔,要不是阴茎被一把掐软段灼都觉得反常。
“没,贱狗、贱狗想射。”被中途斩断的欲望没有那么快重新被调动起来,但他还是不得不跟着宋砚聿的话头往下答。
“明明是个浪货,装什么?”还抱着他分明是那么的亲昵,可说出口的话却是嘲讽,羞辱他的词句不仅让他脸红,还让他发情,先生说的果然没错。
“Daddy,求您了,操操小狗吧。”
段灼其实很会诱惑他的主人,反差就是最好的武器,况且spider是个能放得开的,其实很多时候不是段灼做的不到位,而是宋砚聿的自律程度实在高,他有一套要求别人的也有一套约束自己的,心里是什么想法从不给人轻易猜到,面上八风不动才是他的常态,眼下段灼都已经自己掰开屁股求操了,宋砚聿也没一点着急,求人本来就该放低姿态,应当的,不是要吊他,而是要先看看筹码,够不够格呢。
“等你射到一滴也没有了,我才会操你。”半软的性器还垂在身前,宋砚聿用手指拖着往上颠了两下,浓重的亵玩姿态,狗就是狗,方才摩擦他的纱布被丢在一旁,原本干燥洁净的纱布现在变得皱巴巴的,仔细看的话还能发现中间的位置有些湿,取而代之的是一条黑色丝袜,是段灼身上穿着的这套情趣内衣里的其中一个部分,和纱布的摩擦感比起来会更细腻些。“强高也分很多种,我们今晚可以都试一试,你会期待吗?”
“……会的。”他的一侧乳头被宋砚聿捏在手指间把玩着,说到“期待”两个字的时候还被往外拉拽,阴茎被宋砚聿的另一只手按在小腹上,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从软到硬的变化,不仅硬还烫。
“乖孩子。”他放任段灼坐靠到自己的身上,稍微玩一玩就没了力气的小蜘蛛有点缺乏锻炼,下次该把他绑到跑步机上好好玩一下,可以用重力跳蛋或者是会放电的阴茎环,龟甲缚好像也是个很不错的选择,又或者是那种绑到大腿上会随着步调抽插的假阳装置,小狗自动玩具,如果全都用上好像也不是不可以,跑的快了就会操的太猛,跑的慢了又会操不到骚点,还得看着自己的脸色,会把段灼玩哭吧。
他也期待那一天。
“小狗今天能射几次呢?”问他,但却不是他说了算。段灼的呜咽声被解读成了具体的数字,“五次?宝宝真厉害。”剩下的声音都被堵回去了,因为宋砚聿随手将一旁的情趣内裤塞进了段灼的嘴里,原本是为了方便先生用他,除了装饰用的头饰和尾巴别的他都没用,反正也是要脱的,他原本是这样想的,余下的衣服都还没来得及收起来,又被以另一种方式都用到了他的身体上。
红肿的肉茎在两道目光下变得更硬,脑子短路的时候段灼甚至想转过身去捂住宋砚聿的眼睛,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亲先生一口,说不定就能逃过挨顿巴掌的悲惨结局,敢想,但不敢做。
蓬松的尾巴挡在两人的身体中间,段灼被硌的忍不住摇着屁股,运气好的时候圆翘的部位能蹭到先生的大腿,他很喜欢那种感觉。
小狗喜欢蹭主人的裤脚,他就是小狗,所以他也可以喜欢。
晃动的身体如同初春将要破土萌芽的种子,带着十成十的生命力和热情,嫩生生的也涩。他悉心栽培的幼苗正想着该如何竭力回报自己,还处在小小种芽阶段就已经开始有了不想要一味的依托,段灼希望自己可以庇护住宋砚聿,他的奶奶从小就告诉过他,人是相互的,他一直记得。
尾巴被拽出来丢到了地上,段灼只是匆匆一瞥就看到了肛塞上那些晶莹透亮的——全都是他流出的水液,被拿掉侵入玩具之后的穴口和甬道显得不满和空虚,几个用力的收缩不仅无法缓解那种抓心挠肝的感觉,反而让此的波及范围不断扩大。
想要。随便什么都行。
臀缝间已经相当湿润,藏在里面的小穴四周是一圈红带点肿,瞧起来是肥嘟嘟的,跟个藏羞欲吐的花苞子似的,宋砚聿只是用指腹轻轻按了按,这朵小嘴便等不及要将他的整根手指都吃下去,不住收缩的同时还伴随着小狗引诱放荡的浪叫,和那些站在路边拿着颜色鲜艳的手帕招人进来坐坐的小倌一模一样。
扭着屁股,叫着人,恨不得当街脱掉衣服请人来操死他,甚至还能为了满足自己的淫欲性念他还会配合的吐出舌头学狗喘,希望看到的人都能愿意来操操他的屁眼儿,绝对够软,会吸,有着绝对的天赋,就该给人当小狗。
“扭什么呢?”宋砚聿总爱在这种时刻用一种平稳又冷静的语气说一些荤话,段灼很吃这一口带给他的羞耻感,让他忍不住偷偷的红了耳朵尖。
“先生,我......我忍不住了。”幼崽的眼神和神态都透露出天然的无辜感,浅色的瞳仁给他又增添了一层新的迷离感,高潮的时候这双眼睛还会有着小小的颤抖,要非常仔细才能发现,虽然动作很小但影响却相当,一种另类的蝴蝶效应。
“不是说了不用忍着。”两边的臀肉被人捏在手里来回拉扯,过分的时候还会用虎口卡住托着上下晃,段灼的屁股不算丰腴,除非是用藤条戒尺狠狠打下去,不然就算是用了些力气也不会有很明显的臀浪出现。虽然视觉上并没有什么,但身体对于失重的回馈感还是异常敏锐且清晰的,羞耻和爽麻交织着化为无形的触手,小狗的胸口也开始蔓延出新的颜色了。
“不、不是这个,不是想...射,小狗想要......想要爸爸操。”从内到外都已经被推到顶端的小狗根本不想搞什么弯弯,他只想求一求可怜,就可怜可怜他吧。
“小狗现在记性怎么变得这么差了?”右边臀侧挨了一个干脆的巴掌,力道之大几乎是瞬间就浮现出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红的、烫的、肿的。“我刚刚怎么说的,宝宝不记得吗?”
“记得,记得。”被往前推着死死按到了墙面上的spider被突如其来的冰冷搞的猛打了一个哆嗦,红润的小脸被挤压的有些变形,但不妨碍还是格外漂亮,美丽的东西被稍微破坏一点也只会激发出非同寻常的魅力,更何况段灼远不止拥有皮囊。
“重复一遍。”顺着他后腰摸上来的手掌是温热的,仔细摸索着他的脊骨,一块儿块儿的,没落下一个。
“要等、等到一滴...也射不出来了,才会...才会操我。” 光是复述一遍段灼都小腹酸胀,浑身止不住打哆嗦,上次憋尿给他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以至于后来每次爽的打颤的时候他都会下意识的觉得尿眼儿要流出来水了,忍不住要喷出点东西来,羞的要命。
“记得清楚,怎么还求,想钻空子?”宋砚聿直接提着他的一条小腿把人翻了过来,正面的姿势让段灼直接成了大字型,宋砚聿跪坐在他的身体的中间,膝盖顶着他的大腿根部,迫使他将两条腿分开成最大的角度,还觉不够似的宋砚聿又往上推了推他的屁股,命令段灼自己用手扒开,直到臀缝完全打开不会再有一点遮挡之后才作罢,这下阴茎和后穴就落在了正中间,一个极其打眼的位置。
“我不喜欢。”三指并拢后一掌就抽上了小狗的穴眼儿,还有些没干透的骚水,打上去的声音里还能明显的分辨出,挨了打之后的小嘴不见收敛,反而更加招摇了,深红色的一朵随着呼吸一收一缩的,接二连三的巴掌招呼上去还让它更精神了。
“唔...对不起!先生,别生气,小狗错了。”正面相对的姿势有一大好处大概就是能让人看清楚对方脸上的每一处细微表情,尽管是匆匆出现了两秒的皱眉也不会被错过,小苦瓜似的,段灼皮肤偏白稍微那儿有点色就能被捕捉到,但他大概自己不知道,像是清澈湖水里的一尾金色小鱼,灵动、鲜艳,被弄的时候也能翻腾两下,却不敢让扬起的尾巴带出一点水花,通人性,好养活。
“把这里打烂先生就不生气了,好不好。”不像是在说玩笑话,事实上宋砚聿从来就没有在这种事情上跟他说过虚的,说要打烂那必然是要打到破烂不堪才算数的。
“可不可以,等会儿再打。先生…先生,疼疼小狗吧。”spider不是个企图想用撒娇来逃避惩罚的奴隶,他是个实心眼儿,一是一,二是二,他是一向是乖狗狗。
可戒指给了他一股莫名的底气,打烂了小穴,他又该怎么被先生操透呢,做爱的时候鲜血直流多扫兴啊,可以等他被用完之后再打的吧…不会差这一点时间吧。
宋砚聿不知道他的那些顾虑,只是对他的反常态度感觉诧异,他很少被自己的小狗宝拒绝,虽然这也算不得是拒绝,但这种感觉让他很不爽。
非常,不爽。
尿道棒被毫不留情的一插到底,这次不再是以往那种平滑的款式,一根金属棒的表面上是一段一段的凸起,往里插的过程也更刺激些,这也间接导致小狗的大腿和屁股都直打颤,宋砚聿食指勾着顶端的圆环上下抽送,一边操小狗脆弱的尿道一边询问着他此时的感受,一字一句的都要说得明明白白才可以。
“爽?太笼统了,是在敷衍我吗?”一个飞机杯被套到段灼憋成深红色的柱身上,飞机杯的尺寸不大,顶端做成了开口设计,这样就不会碰到尿道棒在外面的那部分,很方便。俱乐部的新玩具在正式推出之前都会先送一批当作试用,段灼很幸运每次都能被选中。
“不——哈……啊,不是、不是。”一个会放电和发热的全电动玩具让人无法抗拒,宋砚聿专心的玩着那根金属棒,反正飞机杯是会自己分辨然后调整模式的,他只需要设定好最终结果就可以,可怜的段灼只能无助的扒着自己欠干的屁股,自觉送到人前都没能如愿的淫荡奴隶。
“重新说。干巴巴的几个字是什么意思啊。”硅胶的飞机杯突然开始收紧,像是在模仿人体肠道的收缩,放电的频率也开始增加,尿道棒每次往外抽的过程都会让段灼产生已经失禁的错觉。“我不满意。”这句话就像是给他敲响的最后警钟,不能让主人满意的奴隶就没有一点价值。
“我、小狗,小狗的鸡巴很、很热,好紧,好舒服,尿道也很…很热,感觉火辣辣的,先生轻点…要尿出来了,好酸,这里好酸,别、别用电,可不可以,后面..后面很痒,贱狗的屁眼好痒……爸爸,要流出来了!”
宋砚聿居高临下的姿态能将他的全部都一览无余,段灼说到一半的时候他就塞了一个扩张器到他的后穴里,尺寸虽然无法调节,但却是个透明的圆筒形状,撑开之后就能清晰的看到里面的内壁,被强行打开的穴口因为无法闭合,稍微被风吹一吹就能引起强烈的收缩,可惜却是饮鸠止渴。
“人贱,哪哪儿都骚。”带着扩张器的小穴被狠狠拍了一巴掌,又往里被推了一下了器具,让段灼终于得到了一点满足,下意识的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谓。
宋砚聿伸进去一根手指敲击着扩张器的内壁,虽然塑料制品不算厚,但毕竟不是实打实的用手指插进去,这也导致在真实触感上差了很多。一下一下的敲击十分有规律,但段灼却感觉身体是愈发渴望了,不想要任何阻挡,隔着一层东西就像是永远吊在面前却吃不到嘴里的美味诱饵,要疯了。
“收缩的怎么快,这么贪吃吗?真可爱。”宋砚聿嘴上夸赞着他,可动作上确实实打实的折磨,一根细长的羽毛代替了他的手指被伸到肠道里,这次是真的捅进去了,细长偏硬的羽毛插进去只需要轻轻转动,就能引来无数的惊喜。“小穴怎么流这么多水,床单都要湿透了。”
宋砚聿拿着被打湿的羽毛在段灼的脸上乱蹭,已经发情的小狗什么都顾不上了,现在宋砚聿无论要他干什么他都一定会乖乖答应,那根被暂时遗忘的尿道棒已经露出来半截了,在小狗眯眼嗅着的空档里,宋砚聿又将此一把按了进去。
摩擦带来的不止是疼痛感,还有一股直窜天灵盖的爽劲儿,就这一下让段灼体验到了人生中少有的几次干性高潮。后穴猛烈急促的收缩,渴望着吃进去些东西,可事实却是被阻挡着什么也做不了,小狗费力的吐着舌头喘息,尽管是到了这样的时刻也没忘记不能松手的指令,给个什么奖励好呢?
“咬的这么紧,真是平时操你操的少了。”
一具蓬勃的身体在宋砚聿的手底下发出颤动,躯体在痉挛状态中持续了几秒,大脑不由自主的停滞了一切活动,前面虽然没射出一点东西,但快感依然是无穷的,小狗什么都顾不上。不知不觉间宋砚聿手里的道具又换回了丝袜,穴口附近已经流了太多的水,稍微蹭一把来,都不再需要浇点润滑上去了。
尿道棒和飞机杯都还尽职尽责的工作着,粘着体液的丝袜被宋砚聿撑开,再在段灼敏感又稚嫩的部位狠狠一捻,段灼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栗着,接连的刺激让他小腹紧绷,两根胳膊也变得摇摇欲坠,他就像是风暴过后一颗已经被连根拔起瘫倒在泥地里即将枯萎的小草,没人能注意到这么可怜的小生命。
还在死死扒着屁股的小狗在蓦地一个瞬间看到的是认真又专注的主人,他的先生正微微垂下的黑发上笼着一层薄薄的橙色光晕,明明看起来是会怜悯他的。
手指被人掰开,还没弄明白是什么情况的段灼突然被拽住了脚腕,连带着酸软的小腿都直接被人架到了肩膀上,敞开的姿势让他无处躲避,又惊又怕的表情来不及收回去就那么大剌剌的挂在脸上,跟个笨蛋一样。
由于动作太突然导致段灼都没感觉到后穴里还吃着的扩张器被抽走,他是一只从不被轻易喂饱的狗,宋砚聿真刀实枪操他的机会少之又少,可他却能牢牢记得那根东西插进他身体里之后的每一处不同感受,饱胀让人快慰。
宋砚聿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狠,恨不得要凿透他的身体似的,也没有想要跟他慢慢磨的意思,每一次冲撞都是有力的,段灼早就在累积的快感里昏了脑袋,被握着的腰和被攥着的腿全都是任人摆弄,他的腰部被完全搂起来悬空,整个身体的平衡都靠着后背的那一寸地方,被顶的都磨痛了,正正在背心红了一块儿,圆圆的。
“每次你觉得爽的时候都会晃屁股,小狗,好会讨人喜欢。”段灼根本不知道自己还有那么多小动作,更不知道这些还都被对方看在了眼里,他的声音还未出口就被对方早一步的深操噎回了身体里,大概是先生并不是真的要他的回答,他的腰腹都被人捏在手里,宋砚聿操进来的时候spider的屁股是实实在在坐下来的,一前一后的,无比契合的两个。
两人的姿势有着很明显的地位差异,依照宋砚聿以往的习惯他必然是会将更多的目光放在段灼的脸上,他喜欢看自己的小狗露出不一样的表情,也喜欢从那些微末的变化里寻找乐趣,可这次段灼却没碰上先生的目光,因为他发现宋砚聿正全神贯注的注视着他们的交合处。
那会是一副怎么样的场面,段灼不敢细想,心里那点害羞不经意间就会从其他地方流露出来,想要往回缩的身体刚有了一点点的挪动就立刻被人抓到了,为了表示讨好又急忙把早已被操软的小穴再次贴心的裹紧贴上来,宋砚聿将他的腿又往上抬了抬,紧接着就扒开了遮挡着后穴的一侧臀肉,好能清楚的看着穴口周围是在如何收缩吸允的讨好他。
湿乎乎的、还含着鸡巴的肠道里又被勾开一道小缝,宋砚聿将食指也一齐插了进去,指腹那一面和他的肠壁紧紧挨着,本就已经红肿发胀的部位,这下又被开发到了新的承受层,超级乖的。
“还吃得下吗?”已经塞进去了才问他好像有点晚,手指比阴茎可要灵活太多,正绕着他的敏感点打转,小小凸起的位置很浅很容易找到,操他的时候会刻意避开这个位置,太容易得到满足的小狗是记不住甜头的。“别抖的那么厉害。”最后两个字是在一记记碰撞中落下的,动作幅度太大,偶尔宋砚聿的小腹会撞上他的屁股,硬邦邦的,还有点麻,两根东西都在身体里的感觉是异样的,错落的抽送让他有一种被3p的错觉,天啊。
“饶...饶了我,先生,Daddy,求求您,不要,不要。”自制力单薄的spider根本就没办法在宋砚聿的作弄下保持冷静和清醒,正面仰躺的姿势也没办法让他把头埋进被子里装聋作哑,宋砚聿每一次操他时的姿势和道具都是一个蓄谋已久的陷阱,没有什么特别的规律,看似完全都是一时兴起,实则根本不是。
“嗯。”应答的太过于干脆,都没跟他来回拉扯一下,段灼直觉反常,果然下一秒宋砚聿就从他身上撤离了所有,仿佛刚刚还在他身体里的滚烫性具是别人的一样,小狗没办法无动于衷的在床上躺着,颤颤巍巍爬向他的主人时,眼睛里全是碎光,宋砚聿没阻止他像是默许,spider食之味髓的身体还在隐隐躁动,小狗天性一般要弯下身子用脸去蹭主人的大腿,还没碰到就被宋砚聿一巴掌扇歪了身体,重新摆好的姿势是自觉抬起脸的,这次凑过去的部位也从腿侧变成了主人的手心。
一次又一次的主动,得到的是一下又一下的巴掌,全都扇在左边,宋砚聿都朝着一个地方打,用两巴掌就能让指痕清清楚楚的烙在小狗的脸上,肿起来的皮肉带着热腾腾的气息,往他手心里挨的时候暖烘烘的,跟他的心似得。
“先生,别生气,小狗说错话了。”被扇嘴巴的原因太明显了,宋砚聿一向是崇尚哪里犯错打哪里,但究竟什么程度才算犯错其实很活络,宋砚聿在某种意义上就是一种更自由的警戒线,段灼是不是该打,他说了才算,能被轻巧揭过去的小问题也许有一天就会是要被打烂的手脚才算完的大错。
小狗是不会感到气馁的,惹主人生气是他的错,毛茸茸的脑袋轻轻的在离他还有几厘米的地方蹭,不敢贸然的贴上来,也不想离先生太远,余光里看到宋砚聿的手落下来的时候段灼还是不可避免的会有一些紧张,但身体还是很信任对方,一动不动的等待着。
“吃进去。”被掐着后颈提起来的小狗有些呆,宋砚聿将他压到胯下,粗硬的阴茎在他红烫的小脸上又抽了两下,不疼,但声音很响,柱身上还残留着他的体液,打到脸上,羞辱性十足。
宋砚聿没有强制操开他的嘴,只是在他的嘴边蹭,他要的是狗自己吃进去,等他张开口凑上来的时候,宋砚聿又会推开他,反反复复的重复了好几次才在小狗委屈的试探表情下让他得偿所愿。
口交的教学是反反复复的,因为打了舌钉的缘故,他之前学到的那些又被重新推翻重练,常常吃到嘴角酸涩口水乱滴,殷红色的、挂着口水的小舌吐露着,绕着龟头打转时要轻,舌钉摩擦起来的力度要适中,往马眼里钻的时候要有足够的巧劲,他能记住先生教他的每一个小小点,练习是没有具体的时间和数目的,先生只要看到漂亮的结果,而他也想被先生认可自己的能力,毕竟在主人身边的小狗只记得他的主人。
珍珠钉头很圆,没有尖锐的地方,嵌在嘴巴里即使是反复摩擦也不会有什么影响,但段灼还是很小心,可能是同为男性他也知道那个地方的敏感。
从宋砚聿的视角看过去,只能看到段灼卷曲的睫毛和小巧的鼻尖,他的狗习惯性在口交的时候闭紧眼睛,还怪可爱的,嘴巴大大的张开,竭力要将他的性器全部吞进嘴里,前端甚至已经插进了他的喉咙,能清楚的感觉到那种收缩,涨红的脸和强压下的呕吐都在说明着同一件事——段灼要比他更舍得物化自己。
无法顺畅呼吸带来的窒息感不仅仅是难以忍受的,他和宋砚聿离得太近,鼻息间那股薄荷味让他不禁发情,越想要靠近就吃的越深,段灼背在身后的两只手死死的互相攥着,脖子、手臂,手背上的青筋全部暴起,他痴迷的、投入的给他的主人带去舒适和愉悦,哪怕是牺牲自己。
宋砚聿没阻止他也没推开他,看到自己的阴茎在对方的喉咙里进出的明显幅度让他无比兴奋,如果不是顾及到段灼的安全,他真的会很想要掐住那节脖子,他的失控瞬间全部都是由段灼带起来的,有时候他也会想到底谁才是主动权的掌控者,他无法得出准确的答案,他们每个人都既主动又被动,是彼此的爱让他拥有了这样的权利和能力。
“老公,好厉害。”
段灼无意识流出的眼泪被宋砚聿抬手擦掉,他拨开段灼额前黏在一起的头发,露出小孩饱满光滑的额头,手指从眉心一点点的描绘着他的五官。如果段灼嘴里现在没吸着他的鸡巴,那大概会是一幅漂亮又温馨的画面。
不像现在——淫乱的挣扎。
段灼一向受不了那些黏糊的小称呼,用更深一步的吞入表示了他的喜欢,宋砚聿的手指沾上他的眼泪变得湿润,手指微动看着那点液体晃出光斑,段灼嘴角处也因为不能及时吞咽,有一点口水流出,光源打上来的时候他们都是亮晶晶的。
宠物会喜欢偷偷的凑到主人身边嗅来嗅去,企图将那些熟悉又温暖的气味记得更牢固些,忙碌的伺主有时候会因为工作晚归,黑暗又寂静的环境里他们小小的脑袋里全都是牵挂和想念,这样的时刻那些气味记忆就显得尤为珍贵,足够支撑他们等到主人推门而入呼唤他们的那一刻,小蜘蛛也不例外。
柔软湿润的唇舌里包裹着粗硬发烫的性器,鼻息间的热流全都打在了宋砚聿的小腹处,段灼每一次呼吸都是紧紧贴着他的,给段灼脱毛的时候他也一起做了,段灼亲手帮他弄的,刮刀贴上来的每一下都很小心翼翼,小狗害羞的点太奇怪,不管是被动者还是主动者他都脸红的要命。
口交的越久人就越是容易发懵,力气不似最初充沛的小狗隐隐有了想要往下滑的趋势,spider的手臂不能伸到前面来,宋砚聿只好伸出手用手心托住他的下巴,好能稳定住这只贪吃的幼犬。
“吃不下了就松口。”段灼的下巴被抬起来,嘴巴和喉咙成了一条直线,这点儿小小的改变也让段灼更顺利的吞吐着先生的阴茎,他不愿意半途而废,更不想让先生觉得他是没用的奴隶。
“唔唔。”被塞满嘴的小动物最多也就能发出几声徒劳的叫声,不清晰的话也没关系,他的主人能读懂他的表示。
“想要我射在你嘴里吗?”宋砚聿转手挠了挠spider的下巴,像对待一只真正的小狗那样,不太一样的是他的狗能通人性些,连着眨巴了几下的眼睛是小狗给他的回答,于是他又笑着再次问道:“不能射在你的屁股里吗?”
圆圆的眼睛往上看去的时候总是带着机灵的漂亮,可这次不太一样,被熏红的脸色配上一双吃惊的眼睛看起来十分呆,乖乖的呆小狗,呆呆的乖小狗。
“不是会说话吗?现在又装哑巴。”薄薄的乳房被人捏起来揉弄,段灼踉跄着往前挪动些,宋砚聿不满意他的慌张,反手一巴掌就抽在了他的奶子上,段灼感觉自己后背处的骨头都跟着颤抖了两下,含着鸡巴的小狗连摇头都只能是很小很小的幅度,这下那双眼睛里又布满了泪水。
“眼泪千万别掉出来,乖乖。”说罢,宋砚聿又凶又猛的按着段灼的后脑勺将剩下的一点全都顶了进去,从外面看段灼的喉咙处能清晰的捕捉到那一截突起,还不等spider适应好宋砚聿又猛的往外抽了一半,就这样来回折腾了两次段灼就忍不住掉下眼泪,咳嗽声和呕吐感一起袭来,无奈他只好在没得到允许的情况下先迅速的吐出嘴巴里的东西,以保证先生的安全,可这样的行为无异于是冒犯,对宋砚聿掌控权的挑衅,一开始的光鲜小狗现在变成了狼狈的羔羊。
被拽着头发才勉强跪稳得奴隶看着虚弱,额头上的汗不小心流到了眼睛里刺得他睁不开眼,整张脸都是绛红色的,憋得太狠眼角都发红冒出了血丝,喉咙被磨得发烫,每次吞咽都会痛,咳嗽是盖不下去的,尽管他已经拼尽全力去抑制,但还是失败了,他此刻的糟糕和狼狈让他不敢抬起头。
缓过劲儿的小狗又凑上去,这次显然不如刚才那么勇敢了,他不能确定先生是不是真的厌烦他的触碰,宋砚聿故技重施等着他贴上来的那一秒再扯着他的头发将他丢开,段灼受不了主人的冷漠和拒绝,眼泪又啪嗒啪嗒的掉出来,可又没什么正当的理由,委屈和悲伤笼罩着他的眼睛。
“不许哭。”宋砚聿拽着他的头发让他仰起脸,帮他轻轻擦拭掉挂在脸上的眼泪,动作是很温柔的,但语气却是格外严厉,批评小狗的时候一点都不心软。
段灼被勒令跪在床的另一侧,宋砚聿当着他的面从抽屉里拿出来了一个飞机杯,柱身上全都是段灼的口水还湿很,套上去就开始自顾自的弄,毫不在意他的对面还有一只等着挨操的奴隶,段灼被这样的场面冲击到无地自容,刚想开口发出一点声音就被宋砚聿呵斥了一句“闭嘴”,段灼完全慌了,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不聪明的狗只能咬着牙憋着泪企图往主人身边爬。
“别动。”两句话,四个字,就轻而易举的把他安静的钉在了原位,段灼只能无助的用眼神向他的先生求情,但宋砚聿却根本没有看他一眼,飞机杯裹着阴茎来回套弄的声音传到段灼耳朵里显得异常刺耳,嫉妒和愧疚的情绪被无限放大。
spider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能背对着宋砚聿俯下身子,前胸完全贴到了床上,屁股成了全身的最高点,好像这样还不够似的自觉掰开了自己的臀肉,把藏在身后的穴眼完整的露出来,双腿不知廉耻的分到最大,屁股翘的连同阴茎和睾丸也全都在外面给人展示着,晃动的时候像一截垂下来的小尾巴。
趴下的小狗已经看不见先生的动作了,他只能通过声音来判断,但很遗憾他痛恨的声音不仅没有消失,反而还有愈来愈快的趋势,甚至还夹杂着几声先生满足的叹谓声,那是他都极少能得到的夸奖。
眼泪再憋不住扑簌簌地落下来,掉在床单上再融进去,哭的厉害连带着身体都跟着抽动,那双白嫩的脚心在宋砚聿眼前晃让他心里无端冒出一股火气。
“你有脸哭么。”脚踝被人抓住,一拽,段灼整个人就被按在了手边,膝盖在床单上摩擦了一通虽然是光滑的但还皮肤上还是觉得有些刺痛,“说话。”利落的巴掌接二连三的拍在他的卵蛋上,激的段灼打了个哆嗦。
“没...奴隶没脸哭。”说这话时没掉完的眼泪还在眼眶里转圈呢,闷声闷气的回答非但没让宋砚聿消气,反倒让他又被堵了一口,诱而不自知是这副样子,要是刻意着做还不知道是什么景象,宋砚聿其实也知道段灼不敢在这时候耍心思,可耐不住总是会被他勾引到,不知道该去怪谁,那就都按到小狗的头上。
“跪到下面去。”还要被赶下去是段灼没想到的,他真的很想求一求先生,但今天他求饶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了,不能遵守命令的狗会有人喜欢吗?答案是肯定的,绝不会有。“转过去,脑袋靠在床边。”
在小狗无措的注视下,宋砚聿也跟着下了床站到了他的面前,从段灼的视角看过去正好是先生的小腹,眼神止不住的扫过胯骨和小腹上连接着盘杂凸起的那些血管,很多次他都很想去舔一舔,段灼盯着宋砚聿坚实的身体,真心实意的渴望着。
“咬着,咬不住可以拿手握着,不许说话也不许动,别让我再说第三次。”也不听小狗的回答,宋砚聿就将硅胶的飞机杯送到了段灼的嘴边,飞机杯太粗段灼只用嘴确实不能完全稳住它,两只手也圈上才勉勉强强。
眼睁睁的看着先生宁可操一个没有温度的玩具都不肯再用自己一下的过程是相当难熬的,他的脑袋抵着床沿,没有可躲的余地,面前是宋砚聿密集的顶操,每次鸡巴顶进来的时候段灼甚至都能看清楚那上面的暴起的血管脉络,他的舌头扫过每一处细小的地方,他很清楚的记得先生的每一个敏感点,但现在这些都没有用,因为他不是两者之中的,他现在是个第三者。
宋砚聿不碰他,也不跟他说话,段灼觉得这可真是一场令人窒息又绝望的使用,无形的巴掌一下下抽在他的脸上,可前所未有的的羞辱感却让他双腿发软,塞着尿道棒的阴茎在这场羞辱里却愈发的硬,憋得紫红。
“贱狗。”已经硬的能贴到小腹上的性器终于被人发现,宋砚聿用睥睨的眼神盯着他的私密处,那就像是一把能割开他头颅的利刃,spider被先生骂得更是兴奋,胆子也变得大了,在那道目光之下还敢跳动。“真骚。”段灼在一句又一句的辱骂中变得敏感,思维也跟着游荡,半真半假的幻想着,做着一场美梦。
突然有一滴水珠砸到了段灼的肩头,他下意识的抬头去寻找,结果和宋砚聿的视线正碰上,来源很快被知晓,是宋砚聿额头上的汗因为操动太猛掉了下来,宋砚聿垂眸盯着他,紧接着稍稍勾起了嘴角,“但有什么用呢,你连一个鸡巴套子都当不好。”
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让段灼彻底清醒,突然加快的动作也让段灼不敢再分心去想别的,两只手艰难的握紧硅胶玩具,紧接着大股的精液射进了飞机杯里,透明的玩具能让他把这个过程全部收入眼底。
“它都能让我爽,你呢?”
用完的飞机杯已经不再被需要了,宋砚聿将它从段灼嘴里拿过来,精液全都被硅胶器皿吃的干净,龟头上残留的那点被宋砚聿直接擦在了段灼的脸上,用手抹开之后,又在段灼的耳垂上擦干净手上剩余的一点点,滑腻的触感让段灼战战兢兢,宋砚聿察觉到他的反应只觉得好笑。
“不许咬人,嘴巴张大。”牙齿被撬开,尖牙全都藏的很好,手指在他嘴里蛮横的搅了一圈,精液已经很淡了没尝出什么味道来,口水流了又流,等宋砚聿抽手出去的时候还有两根明显的银丝牵出。
舌头比他的小主人更懂得讨好人,还不等鸡巴塞进来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该率先伸出去,主动的小狗能得到不错的奖励,又是熟悉的性器重新操了进来,这次不再需要做到高潮,只是缓冲一下好方便他好继续使用小狗的屁股,但段灼却是十分卖力,像是要弥补刚才的笨拙和不足,他把每一次吞吐都做到了最深处,哪怕是操进喉咙他都没再逃开一分,好淫荡的小动物。
依旧是很粗暴的动作,他如同一个真的没有生命的物品,不需要被人在意,让主人舒适就是他唯一的用处,做不好就会被扔开,反正也有替代品。
可他不想被丢弃。
“吸的太紧了。”语气里不见不满,但段灼却直觉这是一句对他不太满意的批评,不懂得为什么会被骂的小动物无辜的用泛着红还圆溜溜的眼睛看向他的主人,垂下的眼角透露着求知。
“别这样看我。”双眼被手心捂住,段灼很顺从,因为这次没感觉到他的睫毛乱扫,小狗的睫毛纤细动起来的时候很容易感觉到。“你总是用这么无辜的一张脸,做这么下流的事,我忍不住的。”这次是带着十分的笑意说的,段灼觉得这像是在夸奖他了,开心了。
“尾巴摇到天上去了。”脸颊鼓鼓都不妨碍段灼露出笑脸,宋砚聿轻拍着他的脸说道的同时也往后退了半步,没料到的是小狗也跟着往前挪动了,特殊的小变故让两个人都下意识的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spider简直想立刻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天啊。
“追着舔鸡巴,段灼,你好贪吃啊。”戏虐的语气几乎要让段灼烧透,他觉得自己的脑袋和脸颊都已经到达了最高温,前者无法思考,后者无法褪色。宋砚聿微微低头一动不动的盯着他,嘴角还挂着一抹笑,段灼烧晕的大脑里只回荡着一条信息——真的要疯了。
“......对、对不起,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手忙脚乱的spider还来不及吞下多余的口水就急急忙忙的解释着,含在嘴里的体液流出来打湿了腿面他也顾不上了,乱糟糟的,被他搞得,他真觉得自己蠢透了,段灼的思维已经停止了,再想不出别的词语来表达他的心理了。
“乖狗狗。”他的主人没因为他的蠢笨而责怪,带有力量和温度的手掌抬起又落下,最终在他的头顶上留下。“真可爱。”
原本被遮挡住的灯光突然变得明亮,紧接着宋砚聿毫无征兆的俯下身来亲了亲他的嘴巴,分离的瞬间还小小的咬了他一下,天大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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