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小徒弟登场~其实是四角恋?
-----正文-----
晋时雨和徐如林再次来到惩戒所。两人驾着车,隔着老远就看到那扇大铁门外站着两个人。
曲维舟拎着一个小包,表情淡漠地站在管教身后。他刚来惩戒所的时候一直吵着要见陈处安,因鞭子划破空气的风声骤然在耳畔响起,第二下鞭子完美的复刻在上一此也挨了很多次打。管教被他闹得烦不胜烦,为了让他安静下来,才告诉他陈处安已经被人赎出去了。
正当曲维舟还在思考怎么才能从这个鬼地方快点逃出去,就接到通知说自己也被赎出去了。他来不及多想赎他的人究竟是谁,于是当他看到来的人居然是他的前教练和前师弟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一时间可谓十分精彩。
徐如林熟练地上前跟管教进行了一番交涉,晋时雨默默地站在他身后,眼神有些复杂地看着沉默不语的曲维舟。徐如林很快送走了管教,转身对着杵在门口的男人阴阳道:“请吧,师哥。”
曲维舟依旧站在原地不动,安静地注视着晋时雨,晋时雨也由着他看。两人对视许久,终于还是曲维舟率先败下阵来,声音有些沙哑:“老师在哪儿?”
晋时雨抱着手臂不答,徐如林也在一旁低着头看手机,完全一副无视的态度。曲维舟见他们这幅样子,有些着急,声音也不由得大了些,“老师呢?你们一定知道他在哪里。”
徐如林抬头看向他,“跟我们回去,别在这里浪费时间。”曲维舟咬了咬唇,挣扎了一番还是乖乖跟着他们上了车。很快到了地方,两人带着一个小尾巴一路顺畅地进了屋子。
曲维舟进了门,站在客厅里一动不动,眼睛直直盯着徐如林,满脸写着“我要见老师”几个大字。徐如林也不多话,上前几步推开了陈处安所在的那间房的房门。
陈处安正坐在窗户边垂着脑袋发呆,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他连头都不抬,似乎并不关心进来的人是谁,在他看来能进这扇门的除了徐如林和晋时雨不会有其他人。
“老…老师!”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陈处安一愣,倏地抬起头,跟呆呆站在门口的曲维舟对上视线。“你怎么在这?”陈处安语气中难掩焦急,毕竟是他亲自带出来的学生,即使他后来做了许多错事,但他对曲维舟这个学生却一直照顾有加。
“老师,您被带走以后不久我也被抓进去了,我本来想去找您,但是我进去的时候您已经不在里面了……”曲维舟有些语无伦次,他没想到这么快两人又能再次碰面。
陈处安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见人没事,这才松了口气,表情有些复杂地看向曲维舟身后的两人,“这次你们把他带出来,算我欠你们的。”曲维舟一听不乐意了,他挡在陈处安身前,眼神不善地看向他们,“你们为什么把老师关在这里?”
徐如林仿佛早就料到他会问这个问题,下巴朝陈处安的方向一抬,“自己问。”曲维舟转过身仔细地观察了陈处安一番,刚才光顾着激动,现在细看才发现,陈处安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色衬衫,勉强能遮住下半身,修长光洁的双腿就这样大喇喇地暴露在空气中。
曲维舟小脸“唰”地一红,眼神飘忽,不敢多看。陈处安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尴尬地动了动腿,一不小心将衬衫下摆卷了上去,露出大腿根处的一抹青紫。
曲维舟不经意间瞟到那处,立马变了脸色,上前两步抓住陈处安的胳膊,“老师,他们打你了?”陈处安摇摇头没说话,这下更是坐实了曲维舟的猜想。
他蹙起眉,冷冷地看向晋时雨,“为什么要动手?”晋时雨也懒得解释,只是淡淡道:“你可以替他。”曲维舟抿了抿唇,这几年陈处安一直把他当做自己的孩子,他心里也念着老师的好,自然不愿意陈处安在两人手下受辱。
他冷哼一声,偏过头,“要打就打我,老师有错也轮不到你们动手。”他又看向徐如林,眼神中交错着冰棱般的恨,望之既感彻骨寒意,却又藏着丝丝往昔炽热的余温。
“你受得住?”晋时雨冷声道,曲维舟再怎么样也算是自己带过的学生,到底是有些不忍。“不用你管。”曲维舟根本不看他,只是有些担忧地望着陈处安,想看看他身上还有没有别的伤。
“行。”一直没出声的徐如林突然开口,“你替他,来。”说罢便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油亮的戒尺,点了点床沿,示意曲维舟趴在上面。
曲维舟梗着脖子,走过去一声不吭地趴在了床上,“裤子脱了。”曲维舟到底是脸皮薄,在曾经的老师们和师弟面前露出下体让他十分羞耻,一时间没了动静。徐如林没给他纠结的时间,上前一把拽下了他的外裤,连带着内裤一起剥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凉意让他打了个寒颤,原本白皙的皮肤上因为羞耻和紧张浮现出一层淡淡的粉色。徐如林将戒尺抵上他挺翘的臀瓣,缓缓地臀峰上摩擦,惹得曲维舟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徐如林看着他的耳根染上了羞恼的粉红色,愉悦地勾起唇角。“啪!”的一声,戒尺猛地落下,浑圆白皙的臀肉被抽得一颤,留下了一道绯红的印痕。徐如林手上没收劲儿,似乎想通过这种方式撕开他那副冷淡别扭的面具。
屁股上传来火烧火燎的疼痛,尚在曲维舟的忍受范围之内。他不愿意叫出声,怕让徐如林和晋时雨看了笑话。戒尺落下得一下比一下重,将他的臀肉打得红肿发亮,活像个诱人的蜜桃。徐如林打定主意想看曲维舟服软,因此并没有手下留情,不多时他的屁股足足肿起了一指高,比先前肿大了一圈。
似乎是发现戒尺的杀伤力并不是很大,徐如林放下戒尺,又从柜子里拿出一根细细的竹条。这段时间徐如林学会了怎么打人才能不伤到要害,让挨打的人既不会破皮流血,又能感受到最大限度的疼痛。
光滑的细竹条材质上佳,专门用来责打臀肉及后庭,无论用多大的力都不会让后穴破皮出血。陈处安试过这东西,细竹条挨起来极疼,但不会留下破皮流血的伤口。
细竹条抽在曲维舟娇嫩的后穴上,让他不受控制地闷哼出声。从未被触碰过的隐秘之地被人狠狠责打,这让曲维舟万分羞恼。徐如林听到他闷哼的声音,一时间得了趣,打得越发起劲。
曲维舟的穴口疼得一张一翕,渐渐地红肿起来,像一朵淫靡的娇花。曲维舟疼得受不住,咬紧自己的唇,打定主意不能叫出声,在徐如林面前丢了面子。
陈处安见曲维舟痛得脸色发白,站起身来想要阻止徐如林的动作,却被一旁站着的晋时雨拦住去路,将他一把按在了桌子上。
师徒二人同时被控制住,陈处安担忧地望向曲维舟,轻声道:“小曲,别硬撑。”曲维舟咬着唇摇头,愣是不求饶,任由竹条一下一下地落在自己身上。
桌面上,陈处安被从正面拉开了腿,绯红的私处再无遮拦,被又打又罚,变得肥嘟嘟的。“不……别打老师……”曲维舟艰难地扭过头,想从床上爬起来,却又被徐如林死死地按回床上。
被调教得滚烫柔软的小逼挨了重重的一巴掌,男人的手掌冷硬有力,一掌扇下去直接把敏感至极的嫩穴打得疯狂痉挛。沉重有力的巴掌接二连三地落下,目的性极强地只打小穴和肿胀不堪的阴蒂,陈处安瞳孔猛地一缩,抽搐般地颤抖,白皙的小腿在桌面乱踢乱蹭起来。
原本只是发红的小穴此时掌痕密布,像烂樱桃一样艳丽,仿佛下一秒就要滴出熟透的汁水。疼痛伴着酥麻,湿润的粉穴被打得张开了小嘴,大口大口地吐出淫水来。
竹条破开空气,又是狠狠一下落在曲维舟的臀肉上,嫩臀顷刻间鼓起一道红棱,他浑身发颤,长时间的责打让他无法承受这样的痛楚,终于呜咽着掉下几颗泪珠。竹条高高举起,重重落下,每一鞭都抽在最肥美的臀尖上。
“呜啊——”曲维舟疼得屁股左摇右晃,整个臀肉如同浪花一般波动。嫩臀上红痕交错,胖嘟嘟的屁股上很快就没有了一块儿好肉,陈处安看到这样的场景也有些心疼。
晋时雨却不给他时间可怜别人。他拿起被冷落在一旁的木戒,再次落在红肿不堪的屁股上,陈处安疼得一抖,眼眶也不由得微微泛红,浑身发颤。
屁股疼得如同被千万根银针扎,曲维舟有些受不住了,但他不开口示弱,徐如林便不会停下手上的动作。竹条重重落下,每一下都实实在在落在他的臀肉和后穴上。
又一下竹条落在穴口,曲维舟已经在发抖了,大口大口喘着气,泪珠如断线一般落下。若是再打恐怕要把人生生弄昏过去了,曲维舟吸气的声音如同受伤的小猫崽,让徐如林硬不下心来。
徐如林用有些冰凉的手掌轻抚着身下人可怜的烂屁股,他有些害怕徐如林的亲近,有些发抖,却始终一声不吭。两个拧巴的人凑在一起,从不展露自己的真心,就像两只幼兽窝在一起互相舔舐伤口,却不懂得如何才能避免受伤。
他叹了口气,随手将竹条扔到一边,冷冷地看着瘫软在床上的曲维舟,淡声道:“跪一个小时。”晋时雨也放开了控制着陈处安的手,轻点了一下他的膝窝,让他照做。
一大一小的师徒二人直挺挺地跪在房间中央,坚硬的地板很快将两人的膝盖硌得发红。曲维舟到底是不适应高强度的责罚,身体晃动了一下,似乎是想调整姿势,背上却冷不丁地挨了一鞭,火辣辣的,让他觉得怀疑后背被抽破皮了。
尖锐的痛感让他不敢再动,吃鸡力地保持着跪姿,额头浮起一层薄薄的汗水。不知过了多久,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朝前踉跄了一下。
他吓了一大跳,尽力想要稳住身体,却因为麻木,差点摔倒在地上,幸好旁边坐着的徐如林伸手抓住了他,他甚至能够感受到徐如林手臂上紧实的肌肉。
晋时雨眯了眯眼,似笑非笑,转身出了房门,不一会又端着一个白瓷碟回到房间。他从碟子里拿起一块已经削好皮的生姜,黄色的姜块被切成类似阴茎的长条状。他捏着姜块在因保持跪姿而挺起的臀瓣里缓慢的蹭着。
生姜的刺激性汁液粘在穴口处,又辣又痛,还没有真正进入,曲维舟已经害怕地极力想要夹紧屁股,慌乱地摇着脑袋:“别、别放进来!”
晋时雨安抚性地顺了顺他的脊背,接着不容置疑地缓缓分开他的臀瓣,将汁水充沛的生姜抵在穴口处。曲维舟感觉到一阵辣痛,姜块虽然带着汁水,但进入后穴依然显得有些艰涩。
他奋力抵抗,用力夹紧穴道,却不想这一举动好似耗费了身后男人的耐心,下一刻粗大的姜块被硬生生塞了进去。“啊…!好痛……”
青涩的后穴被迫吞下姜块,穴肉蠕动着试图推挤出入侵物,然而他的穴道十分湿热,晋时雨指尖一用力,姜块便整个埋入他的屁眼里,穴口顿时闭合,将一大块生姜包裹在内。
“呃啊……!”曲维舟控制不住地呻吟起来,穴肉疯狂抽搐着,生姜汁液刺激着肠道粘膜,分泌出了丝丝缕缕的肠液,内壁紧紧吸附在姜块上,带来一种恐怖的辣痛感。
没过多久,一股股淫液便从他的臀缝里渗了出来,滴落在屁股下的地板上。他的后穴自发地分泌出大量肠液来中和姜块的刺激性汁液,曲维舟下意识地撅起屁股,抖动着臀肉,却被身后的徐如林一鞭子抽在臀肉上,后穴猛地一夹,又榨出了辛辣的姜汁。
“跪好。”徐如林提着鞭子站在两人身后,陈处安不得已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他生怕自己也会受到姜罚。谁知怕什么来什么,眼看着已经快到四十分钟,陈处安控制不住地往前一倒,虽然及时伸出手撑住了地面,却也难逃一顿责罚。
晋时雨故技重施,剥开他的女穴,拿起姜块顺着会阴滑动,蹭过他因昨日的惩罚还红肿着的后穴,又用姜块点了点他不断翕张着的马眼,随后抵在逼口,塞进了他的女穴里,用一根中指推到最深处。
生姜带来一阵灼烧,塞到里面的时候更加灼痛,陈处安本能地有些害怕姜汁会渗进子宫,用尽力气夹紧穴肉,收缩阴道,却因为用力又挤出丝丝姜汁。他仰着头,眼神涣散,被阴道里塞着的姜块折磨得几乎快要疯掉。
两人咬着嘴唇辛苦忍耐,既要保持跪姿,又要夹紧逼穴,不让生姜滑出来,否则就要挨鞭子。曲维舟因为姜块从后穴中掉了出来,硬是用小穴容纳了第二次姜刑,前后两穴都被粗大的姜块填满,他连喘气都带着压不住的哭音。
他的两口小穴被姜块狠狠责罚,内里抽搐着,应激性地涌出大股大股的液体,顺着大腿缓缓流下来,两腿之间淅淅沥沥,身下的地板被淫水和肠液淋湿,淫靡不堪。
陈处安被小穴里的姜块折磨得想哭,不由得有些焦急,想知道还有多长时间。鞭子划破空气的风声骤然在耳畔响起,狠狠落在他伤痕累累的小腿上,他差点一下子瘫倒在地上。“你走神了。”晋时雨的语气中听不出生气还是没生气。
腿上的皮肤薄,哪里受得了这样的鞭打,刚才还是粉红,现在直接变成了深红色,陈处安敛了心思,不敢再出神。短暂而又漫长的一小时过去,随着计时器发出滴滴声,跪在地上的两人终于坚持不住,双双瘫倒在地,似乎已经失去了所有力气。
徐如林拎着鞭子,将它对折起来,点了点两个人的屁股,“把姜块吐出来。”曲维舟一听皱起眉头,他只要一用力,姜块就会分泌出更多液体。但碍于那根粗壮的鞭子,他只能默默地直起身,学着陈处安的样子撅起屁股,穴肉用力将姜块往外推挤,灼烧的感觉几乎要点燃整条穴道。
“噗通”一声,陈处安率先将女穴内的姜块排了出来,带出了一大泡淫水,哗啦啦地淌了一地。曲维舟却遇到了麻烦,后穴的姜块倒是比较容易就吐了出来,但他的女穴十分生涩,从没有被使用过,过分紧致,那根生姜卡在穴道内不上不下的地方,一时间没法弄出来。
徐如林见他吃力,也不再为难他,蹲下身按住曲维舟略显细瘦的腰肢,剥开两瓣肥厚的阴唇,将手指探进女穴内,抓住姜块猛地一下抽了出来。
姜块离开体内时带来的强烈摩擦让曲维舟的腰猛的向上一弹,随后便脱力般地又软了下去,和陈处安一起躺在光滑的地板上大口喘着气,早已不见刚开始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