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是同一个姐妹约的,她是终极混cp,随便拉过来就是一个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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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如林再次见到白玉衡的时候,对方正赤裸着身体被几个男人团团围住,身体上印着数不清的淤青和红痕,后穴和女穴里都塞满了按摩棒,性器被阴茎环死死铐住,乳头上还挂着两个黑色的乳夹,中间连着一根细细的银链。
他顿时眉头紧皱,嘴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脸色阴沉得吓人,抬起手将那几个男人打了个对穿。白玉衡昏昏沉沉地抬起脑袋,正对上徐如林的视线,他勉强勾起唇角,轻声道:“小徐,你来了。”
意料之外的,徐如林并没有回应他的话,像是变了个人一般,看着他的眼神十分复杂,似乎还夹杂着几分不太明显的恨意。徐如林在原地站了三秒,最终还是咬了咬牙,随手从房间沙发上拽过来一张薄薄的毯子,将人包在里面裹成一长条,扛在肩上利落地翻了出去。
夜已经深了,徐如林将白玉衡带到自己家中,踹开房门冷漠地把他往床上一丢,正准备离开,忽然听到白玉衡微微沙哑的声音:“你都想起来了,对吗?”
徐如林脚步一顿,侧过头看着床上的白玉衡一言不发。他的一半身体隐匿在黑暗中,听到白玉衡的话,早已痊愈的伤疤似乎又开始隐隐作痛。
即使徐如林不开口,白玉衡看他的反应也已经猜出来了,他勉强撑起身体,动作间身上的毯子滑落下去,露出他被残忍虐待过的身体。“我瞒了你这么久,你想怎么处置我都行。把我扔出去,或者杀了我,都可以,这是我欠你的。”
徐如林听了他的话,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他拔出后腰别着的枪,动作利落地拉下保险栓,黑洞洞的枪口正正对着白玉衡,“你以为我不敢?”
白玉衡平静地闭上双眼,没有回答他的话,可紧紧揪住毛毯的手指却出卖了他此时的不安。“当时你朝我开枪的时候也是闭着眼睛的吗?”徐如林挑起眉,冷声道,“睁开眼。”
听到他的话,白玉衡无法,只得睁开眼睛。徐如林上前两步,枪口从下往上抵住白玉衡的下巴,强硬地拽着他的手指放在扳机上,自己则按住白玉衡的手指。
感受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徐如林笑了笑,淡声道:“紧张什么?”白玉衡被枪顶着,被迫抬起头和徐如林对视,感受到对方的手指开始缓缓施力,他忍不住红了眼眶。
“咔”的一声,徐如林按着他的手指扣动扳机,刹那间死亡的恐惧将他完全淹没,他顿时紧紧闭上双眼,可想象中的疼痛却并没有传来。
他有些疑惑,试探性地再次睁开眼睛,这才发现徐如林右手持枪,左手手心里却握着早已被卸下来的弹匣。徐如林垂眸,将弹匣塞了回去,重新别到后腰,“要走就赶紧走,别让我再见到你。”说罢大步走出房间。
白玉衡在他离开后仿佛一下子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缓缓瘫软下去,将脸埋进柔软的被褥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过了很久他才缓过神来,借着月光环顾四周,这才意识到这里是徐如林的卧室。
黑暗让人不安,他摸索着打开了一盏小夜灯,顿时亮起了一圈温暖柔和的灯光。他正准备休息,突然发现书桌上摆着一个木质相框,他本不想窥探徐如林的隐私,可视力极佳的他仅一眼就看到,那是身穿警服的徐如林和他的合照。
徐如林躺在沙发上,耳朵灵敏地捕捉到房门打开的轻微声响,紧接着传来有人小心翼翼挪动的声音。他自嘲地勾起唇角,手臂遮住半张脸,眼睛却莫名有些酸涩。
走了也好,他想。他怕自己控制不住,会做出更多伤害白玉衡的事。
第二天一早,徐如林推开卧室门,迎接他的是被子里鼓鼓囊囊的一团。听到开门的动静,白玉衡迷迷瞪瞪地从被子里探出毛茸茸的脑袋,美美地伸了个懒腰,又伸出手揉了揉眼睛,随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抬起的手滑稽地停在半空中。
完了,人还没哄好呢。他咽了咽口水,做了半天思想建设,鼓起勇气转头看去,只见徐如林抱着手臂靠在门边,冷着脸看他精彩的起床表演。
“昨晚不是走了,怎么又回来了?”徐如林淡声问道,这下换白玉衡迷惑了,他仔细思考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连忙解释道:“小徐,我昨晚只是去上了个卫生间。”
看到白玉衡没走,徐如林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他希望他走,却又不希望他走,可当发现白玉衡真的留了下来时,那丝尘封的恨意终究还是败给了心里深埋已久的爱意。
但他并不准备就这么轻易原谅白玉衡。
“那个,早安……”白玉衡弱弱道,随即手忙脚乱地想从被子里爬出来,却不想动作太大,扯到了乳夹。“嘶——”他忍不住痛呼一声,猛地弓起脊背。
徐如林一惊,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却已经下意识地来到了床边。在看到白玉衡身体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时,他还是忍不住黑了脸。
“你自己没有手吗?” 他将白玉衡一把推倒在床上,掀开被子,让他的身体完完全全暴露在自己眼皮底下。他有些无奈地取下那对乳夹,可怜的乳头被长时间凌虐,肿大了数倍,红肿不堪,完全不见原本粉嫩的模样。
“我、我忘了……”白玉衡小声道,似乎有些难为情。徐如林一只手按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抓住女穴外露出的那一截按摩棒,小心翼翼地往外抽出。按摩棒剐蹭过敏感的内壁,穴肉自发地痉挛收缩起来,一时间居然难以拔出。
感受到内里的吸力,徐如林忍不住皱了皱眉,抬起一巴掌扇在白玉衡柔软白皙的臀瓣上,“放松。”他手上猛地一用力,“啵”的一声将按摩棒整根拔了出来。
“啊…!”白玉衡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穴肉被过度摩擦的感觉十分难受。徐如林如法炮制,很快又将塞在他后穴的肛塞也拔了出来。
两只嫩穴被两根儿臂粗的按摩棒塞了整整一天一夜,即使按摩棒被抽出,一时之间也合不拢,两个猩红的肉洞大敞着,内里的红肿穴肉和射进去的白浊清晰可见。
“你把这些畜生的精液含了一晚上?”徐如林登时怒不可遏,虽然他知道白玉衡是被迫的,可此时心里的占有欲几乎让他丧失理智。
他一把将白玉衡抱了起来,放进浴缸里,“把腿分开,自己抱好。”白玉衡听话地分开双腿,两条手臂环绕着固定住大腿。徐如林拿起淋蓬头,对准了白玉衡,面无表情地将开关拧到最大。
淋蓬头顿时喷射出一道强劲的水柱,打在身上有些许的痛感。白玉衡忍不住扭动着身体躲避,却被徐如林阴翳的眼神钉在原地,顿时一动都不敢动了。
徐如林将淋蓬头对准掰开的臀缝,被按摩棒捅得异常松软的肛穴被水柱冲击着,肿胀的屁眼顿时传来剧烈的痛感,而大开着的肠道更是被水柱击打着敏感的肠肉,黄白色的精液顺着水流被带出体内,直到后穴彻底被清理干净徐如林才放过这处。
水柱转而移到敞开着的女穴,强有力的水柱击打着脆弱的阴蒂,强烈的刺激让白玉衡浑身发抖,口中呻吟不停。女穴中的秽物很快也被冲刷出来,徐如林眼尖地发现流出来的不仅仅只有精液,甚至还有尿液。
他敛下眸子,看不出情绪。放在心上的人被这样对待,这让他十分挫败,暗暗发誓绝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
徐如林拿起肥皂在白玉衡身上涂抹着,双手上下搓揉,弄出一堆堆的泡沫,又用水柱冲走。他在白玉衡的阴茎和阴囊上仔细地涂抹着肥皂,又上上下下的撸动搓揉,然后强行固定住他的身体,让它们迎接着水柱的冲刷。
阴茎和阴囊被水柱打得左右晃动,徐如林将阴茎扶了起来,对准前方,不少水从铃口钻了进去,那种感觉十分诡异。直到确认白玉衡已经全身上下已经被洗的干干净净,徐如林这才停手,将人擦干净抱回床上。
“昨天为什么不自己清理干净。”徐如林面无表情地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赤身裸体的白玉衡。“对、对不起……”白玉衡垂下脑袋,有些不敢看他。
“道歉有用?”徐如林冷淡的声音再次传来,白玉衡闭了闭眼,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轻声道:“我认罚。”
徐如林没再多话,将人翻了个面,“啪!”,清脆的掌掴声响起。“呜……”白玉衡抓了抓身下的床单,倒吸了一口气。
“啪!”又是极重的一巴掌,将臀丘扇得剧烈晃动,白玉衡腰往前一挺,差点哭出声。 身后低沉的嗓音有些冷,伴随着连续的掌掴声传进他耳朵:“趴好。”
一连串令人崩溃的尖锐刺麻盖过来, 如同千百根针扎进皮肤,渗入皮肉。 被巴掌教训得红肿的软丘颤栗晃动,徐如林没有丝毫留情,对着这个高高撅起的屁股左右掌掴,一左一右将疼痛扇进皮肉。
白玉衡小腿绷直,脚趾蜷缩,哭着喊徐如林“小徐”,似乎是在求饶。 可巴掌却没有停,扇打着臀瓣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 可此时的求饶在徐如林这里只会招来更重的凌虐。
他疼得难受,汗水早就打湿了头发,可这疼痛中又奇异地满足了他。这是他欠他的,他不想停下,更狠一点也没关系。
“躺下。" 落下最后一巴掌,徐如林冷声命令。白玉衡一抽一抽地哭,双腿都在发颤, 他猜不到徐如林要做什么,可不管是什么他都已经受不住了。
徐如林扫了他一眼,白玉衡心一紧,哭声瞬间小了些,他吸了吸鼻子,连忙翻身,自己分开两条腿抱住,将腿间的所有都展露出来。
徐如林拿起衣柜里的皮带,慢条斯理地在手心折叠、缠绕,看着身下双腿大开颤抖的白玉衡,神情淡漠,手腕用力,皮带凌风甩下。
“啪——”
清脆中带着水声,白玉衡胸脯高挺,脑子一片空白,喉咙涩涩发紧,双眼瞪圆, 很快蓄满了泪水。
小逼被皮带狠狠甩过,阴蒂、花唇、 会阴,一片火辣辣的疼,齐齐叫嚣着。一口气差点没缓上来,好一会才后知后觉感受到炙辣的疼痛。
下一道皮带接踵而至,皮带尾部带着主人手臂的力道狠狠抽打在已经被教训得烂熟的花穴上。
“啊…!”
白玉衡尖叫,腰背一挺,脖子高高扬起,脆弱敏感的地方哪里能承受这样的责打,他喘息着哭得可怜,含着泪望着高高在上的施罚者,盈满水光的圆眸带着恳求。
硬质皮带刮过穴肉,尾端沾满了淫液,小逼红肿得厉害,像个肿大的红色小馒头。 剧烈的痛意传来,白玉衡不住地挺腰颤抖着, 哭得无助可怜。
“啪!”
皮带精准地抽在被凌虐得更加脆弱的花穴上,白玉衡疼到崩溃,哭声惨烈极了,他僵挺着腰,手指不住地颤抖,想要去挡住那处如同被烙过的地方。
皮带狠狠甩下,不等他缓和,又是一下,力道渐渐加重,接连甩了四五下。白玉衡哭得嗓子都疼了,抓着双腿的手指已经死死陷入了肉里,早就了断了躲挡的心思,哪里还敢乱动。
徐如林俯下身来,指尖碰了碰烂红的小逼。 “唔……”白玉衡疼得发抖,身体一下子紧绷起来。
“罚跪一小时。”徐如林的手指轻轻在肉逼上摩挲,他很满意小逼被抽打后的效果,红肿、滚烫、湿润,看上去很乖的样子,让他的占有欲得到了充分的满足。
白玉衡被摸得颤颤叫了一声,软绵绵地翻身下床,膝盖跪在坚硬的地板上,白皙的胸膛不断起伏着,硬红的乳头点缀其上,看起来十分诱人。
徐如林伸手轻柔地拂过他的胸膛,随后手指猛地掐住他胸前的蜜豆。 “啊…!”白玉衡低呼一声,酥痒瞬间袭来,他下意识挺起胸脯。
他手下极具技巧地揉捏着白玉衡逐渐变大的乳头,白玉衡眼尾染上潮红,敏感的乳头传来令人室息的快感,他喘着气,眼睛不敢看向徐如林。
“啪!”
清脆的一巴掌扇向乳肉,白玉衡的胸部并不算太平坦,虽然不过是个一只手就能握住的小馒头,这样不留余力的掌掴。依旧让白嫩柔软的奶子颤颤发抖,很快浮现出鲜红巴掌印。
“呜啊…”
白玉衡怕得向后一躲,被徐如林掐着乳头拽了回来。
“看着我。”
白玉衡呜咽一声,硬着头皮注视着徐如林的双眼,眼神却还有些躲闪。徐如林轻笑一声,反手在另一边乳肉上扇了一巴掌。他修长有力的手抓住那薄薄的一层乳肉,握在掌心揉弄,白玉衡的乳肉很软,触感滑嫩富有弹性,徐如林不由得下手更用力了一些。
白玉衡仰头挺着胸膛,巨大的快感冲击着他,酥麻的痒意从骨子里蔓延出来,他甚至不由自主地挺腰把乳头往对方手里送。发现惩罚似乎变成了奖励,徐如林手下一用力,狠狠掐了一下。
"啊!" 徐如林狠狠拽着乳头往前拉,疼痛瞬间压下快感占了上风。白玉衡头皮发麻,跪姿歪歪斜斜,眼角挂着泪珠:“轻、轻一点……”
徐如林不答,更加放肆地凌虐着可怜的乳头,手指不紧不慢地拉扯、揉搓,指腹怼着乳孔摩挲,不多时这一小块柔软的肉已经被玩到深红发肿,如小石子般坚硬挺立起来。
他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把戒尺,冰凉的戒尺点了点红肿挺立的乳头,被玩到发烫的地方骤然被凉意侵袭,乳尖颤颤发抖,白玉衡紧张地盯着白玉衡的动作。
“啪!”
不轻不重的一下抽在乳肉上,将挺立的乳头生生打得陷了进去。 白玉衡胸脯一挺,刺麻的痛意瞬间袭来,伴随而来的,还有丝丝身体本能的快感。
乳肉晃动着,原本白嫩的地方染上一层艳红,戒尺尖端戳了戳陷进乳晕的奶头,不顾白玉衡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待乳头重新挺立起来,便毫不留情地落下一道责打。那感觉同蚂蚁啮咬,刺麻瘙痒一点点扩散,白玉衡忍不住躲闪起来。
"躲?"
戒尺狠狠甩下来,将乳肉扇得清脆作响。 白玉衡痛叫一声,立马挺起乳头,喘息着带着哭腔摇头:“不、不……”
他含着泪水,乖乖挺着乳肉迎上戒尺。戒尺尽情地在他胸乳上作画,一下一下,为它染上更加艳丽的色彩。白玉衡的乳房虽不大,但却十分柔软,每打一下,都要颤颤晃动好久,像是某种邀请。
徐如林加了两分力,戒尺破空抽下,刺耳的着肉声炸响,随之而来的就是尖锐的刺痛,快速蔓延扩散。白玉衡咬紧牙关,刻意控制的哭叫声显得可怜极了,又乖又软,极大满足了徐如林有些偏执的占有欲。
他扔下戒尺,抬手狠狠给了通红的双乳几巴掌,抽得白玉衡不住低呼,声音细细的,活像是只撒娇的小奶猫。见他确实受不住了,徐如林这才停手,待他跪满了一个小时将人抱回床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