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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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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状与告状

-----正文-----

在家里的时候,钟永冬穿着休闲的衣裤,有时候围着围腰,有时候带着橡胶手套,怎么看都是一副干活或者过日子的样子。今天开家长会,钟永冬找了一套常夏之前给他定做的西装,穿上皮鞋,戴上一块昂贵的石英手表。

衬衫夹和吊袜带让他感到浑身不自在,心想这些有钱人怎么天天穿这些奇怪的东西东奔西走。钟永冬挂了胡子,修了眉毛,甚至敷了一片急救面膜,照镜子时看着确实很像那么一回事。不过他觉得这不像自己,哪里都不像。

别人穿西装是老总,自己穿西装只是前台接待或者销售。遇到常夏属实是人生的巧合。公司效益不好,钟永冬被隐形地辞退,于是他改行去应聘厨子,偶然就到了常夏这里。他实在是紧张,也许是自己第一次参加家长会。

常鬯的位置在第三排第四个位置,不前不后,一堆书放在桌子上,还有各种文具和卷子。出于习惯,钟永冬一坐下就开始收拾常鬯的文具、书本和试卷。常鬯的成绩在班上倒数,作业的字迹凌乱潦草,还有很多空白。

常鬯看到钟永冬来了,说了几句话就走了。结果旁边有个男生说道:“你不是有两个爸爸吗?这是第三个?”

“你说什么,他只是我们家的保姆。”常鬯说。

“保姆代开家长会,你真行。没妈要的孩子,你两个爸爸也都不要你。”那个男生继续说。

这时,一个来开会的妈妈插话:“你叫什么名字?考了班上几名?对别人的家事这么关心,有这时间怎么不去多做两道练习题?”

“呵呵。”那个男生落下两个字,离开了教室。

“我的确是常家的保姆,常先生这些天工作忙,所以我来代听一下。”钟永冬没有丝毫不高兴,冷静地说。

“我回家了。”常鬯拿了书包,也走出教室。

家长会无非就是那些老生常谈的内容,有些家长听得认真甚至做了笔记,有些家长就像参加讲座一样低着头玩手机。钟永冬了解到常鬯的学习情况,不爱学习,不守纪律,不尊重老师,什么坏毛病都有。钟永冬觉得常鬯是个好孩子,只是有些调皮和任性。

能进这个中学的都不是一般人,非富即贵,还有极少部分贫困的尖子生。段惊羽、常夏,还有段惊羽现在的恋人玉鸿,他们的高中都在这里读的。钟永冬觉得这里的环境很好,甚至生出一种隐约的羡慕之情。

钟永冬回到家的时候,常鬯在客厅的茶几上写作业。这是学生在家长会后的经典表现。钟永冬没说什么,只是脱了鞋子,赶紧到楼上换了这身行头。真是浑身不舒服,所谓衣冠楚楚也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

常夏今天没什么事,回家早,一进门就看到自己儿子在写作业,他说:“别在我面前搞这些形式主义,真要学习去自己的书房。”

常鬯收拾文具和练习册,暗中观察常夏的一举一动。钟永冬从厨房出来,对常夏说:“我今天炖了砂锅椰子鸡。”

“我不认为砂锅和高压锅炖汤会有区别。”常夏说。

“砂锅炖肉肯定更鲜美的。”

“好吃就行,你愿意麻烦就麻烦吧。今天的家长会开得怎么样?”

“还不错。”

“真的不错?我是不想去听老师们数落我儿子,丢面子,难受。估计惊羽也是这么想的。”

“常常真的是个好孩子,最近进步很大。”

“他不退步我就谢天谢地了。永冬,跟我实话实说,我不跟孩子生气。”

“他在数学课玩手机被教导主任抓到现行,然后把手机直接往教导主任脸上砸……”

“什么?常鬯,你给我过来!”常夏没想到自己儿子会干这么出格的事情,自然是怒火中烧。

“教导主任只是脑袋被砸了个包,我的新iphone直接被他用脚踩烂了。我写了检讨,还在升旗大会念了,班主任还跟我保证说不告诉家长……”常鬯低着头,目光落在常夏的拖鞋上,说话声音越来越小。

“手机被收你就交上去完事,难道我们差这点钱?你为什么这么做?手机数据没备份吗?”

“他骂我是个没妈教的孩子。”

“行了行了,你上去写作业,等会儿下来吃饭。”

常鬯心想总算躲过一劫,正要走的时候,听到一句:“这孩子真是越来越难教了。”

“知错能改是好孩子,勇于承认错误也是好孩子,我们家少爷是最好的。”钟永冬为他打圆场。

“好什么呀好,我和惊羽以前成绩都很好的,他怎么一点都没遗传到。”

这时候,常鬯从楼梯上下来,把作业本和文具袋扔在地上,他对钟永冬说:“你装什么好人,我挨骂还不是你跟我爸讲的。你就是个保姆,还天天在我爸面前告我的状,你以为你是谁啊?你算什么……”

常鬯话还没说完,常夏两三步走过去,一巴掌打在常鬯脸上,他说:“我本来不想打你,滚上去学习。”

常鬯捂着脸,他觉得自己的脸非常痛。不论离婚与否,常夏和段惊羽都对他十分宠爱,常夏从来没对他动过手。常鬯心理的难过更胜身体,直接跑出大门,给段家的司机打了个电话。

常鬯走进段宅,第一个看到的就是玉鸿。玉鸿穿着宽松的家居服,皮肤白皙,身材纤瘦。如果说容貌,玉鸿和常夏可以算是不相上下。玉鸿看到常鬯委屈的模样,还有肿了的半边脸,他问:“常常,你的脸怎么了?”

常鬯的委屈感一下子决堤,抽噎着说:“哥哥,我好难过。”

玉鸿虽然是段惊羽的恋人,但他今年只有十八岁,还在读大一,于是常鬯一般都叫他哥哥。

“常常,怎么了?告诉爸爸,是谁欺负你了?”段惊羽说。

“是爸爸把我打了。”常鬯说。

“什么,他敢打你?以为自己抢到了孩子的抚养权就可以无法无天?孩子是独立的个体,又不是他的附庸,他凭什么打我儿子。当我们段家的人全都死了吗?”段惊羽看着常鬯红肿的半边脸和哭红的眼睛,心中越来越气。

“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常常,告诉哥哥,你爸爸为什么打你?”玉鸿说。

“我说那个姓钟的只是一个保姆。”常鬯说。

“他为了那个野男人打你?阿鸿,你看到没有,他为了一个野男人打我的亲儿子,你说我儿子还能在常家过日子吗?这不是要他天天看保姆的脸色。”段惊羽说。

“常常,他是你钟叔叔。就算他真的只是一个下人,年纪那么大,你也该叫他一声叔叔。人和人之间要有基本的尊重,你明白吗?”玉鸿说。

“可是他跟我爸告我状,两面三刀,我讨厌他。”常鬯说。

“惊羽,要不让常常先在我们这儿住几天?让他们都冷静一下,你也别去火上浇油了。”玉鸿说。

“今天能为了一句话打我儿子,指不定以后还有什么事。常常,你以后要是受了委屈尽管告诉我和你哥哥,我们给你做主。如果常夏还要虐待我儿子,我一定饶不了他。”段惊羽说。

“常常是你唯一的儿子,也是他唯一的儿子,你们的心情是一样的。”玉鸿说。

常鬯的名字是段惊羽取的,本来他想叫他段鬯,结果常夏只愿意孩子跟自己姓。“鬯”与“常”只是同音不同调,一个四声,一个二声。因为名字的不好认,常鬯每遇到新老师、新同学就会受到格外关注,甚至经常被点名回答问题。

晚饭过后,钟永冬接到了玉鸿的电话。他说常鬯会在段家住一个月。家里什么东西都不缺,常鬯把课本笔记也都带过来了。请他们放心。钟永冬挂掉电话之后,跟常夏转述了这件事。他们半躺在床上,常夏靠着钟永冬的胸膛。

常夏摸了摸自己肚子上的疤,说道:“他那点痛,比得了我怀他和生他的痛苦吗?还跟我生上气了。”

“小孩子嘛,过几天就好了。”钟永冬拿起常夏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几下手背。

“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是小大人。我有时候觉得生下这个孩子很不值得,就算没有他,我相信单凭我自己也能迷惑住段惊羽。所有的计划都能按我的意愿进行,他只是意外。”

“孩子是最好的礼物,意外那也是美好的意外。”

“对惊羽来说很美好,对我来说可不美好。”

常夏生孩子的时候选择剖腹产,但过程不算顺利。婴儿被医生从宫腔中拿出来后,医生不得不选择切掉常夏身上本不该存在的子宫和卵巢。因此,常鬯是段惊羽唯一的孩子,也是常夏唯一的孩子。

钟永冬吻上常夏的唇,也许他的技术不是最好的,但他一定是最诚挚的。钟永冬含住常夏的右侧‎‌乳‌‍‎‌头‍‌‍‌,然后用右手按住常夏的左侧‎‌乳‌‍‎‌头‍‌‍‌。捏滚揉按,舔吮吸吻,一顿伺候。一路向下,钟永冬吻上了常夏剖腹产的手术刀疤,疤痕已经很淡了。

钟永冬感叹世界的神奇,世界上有常夏这么美丽的人,还让他用自己的身体延续了另外一个美丽的生命。实话实说,常鬯继承了常夏和段惊羽优秀的脸,那是一种美妙的生命结合。他只是不爱学习和脾气不太好,脑子还是聪明的。

钟永冬含住常夏勃起的‌‍‎‍‌阴‎‎‌茎‌‎‍‍,感受着血管的搏动,排除口腔内的空气,收起牙齿,小心地伺候着。钟永冬抬起眼睛看着常夏迷离的神色,那模样胜过雾夜中的朦胧月光。钟永冬爱着常夏,常夏是他的神明,也是他的生命。

“别吸了,快点,我要你。”常夏说。

钟永冬狠狠吸了一口,终于让常夏在自己口中缴械投降。钟永冬吞下口中的液体,仔细品尝着,仿佛那是恩赐的圣餐。钟永冬拿出床头柜里的润滑剂,倒在手心,用手捂热了涂进常夏的‎‍‌‌‎后‍‌穴‌‍‌。前菜上完,现在是正餐了。

钟永冬每一次都很深入,但他一直观察着常夏每一个表情。他知道常夏身体内部哪里最敏感。钟永冬好像许久没做了,也没有自亵过,这一次应该会持续很久。他看着常夏因为自己而‍‍‌‎‎高‌‍‌潮‌‎,内心的愉悦感胜过身体的愉悦感。真好,他能留在常夏身边,和他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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