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本章涉及温晁、温若寒强迫情节,尺度较大,不能接受误入
-----正文-----
魏无羡再次被带过来的时候,浑身被洗得干干净净,连伤口处都被敷上了珍贵的药膏,温晁命人将其手脚缚住,裹在一张极大的丝绸里,递上了床。
床柱四个角落里都嵌着奢华的鎏金龙头,吐露出催发情欲的熏香,没过多时,魏无羡便悠悠转醒。温晁斯里慢条地解开衣袍,向他展露着精壮的身躯:“终于抓住你了,小美人。在暮溪山,你把我害得好苦啊。”
“........温晁?你在胡说什么鬼话?”魏无羡皱了皱眉,对于眼前的一切,仍半知半解,见温晁一脸色欲熏心的模样,登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这还用问吗,当然是来给你开苞咯。”温晁舔了舔嘴唇,他又闻到了那股信香,酥得心神荡漾,浑身只有一处愈发坚挺。
“你!”魏无羡脸色煞白,几欲作呕:“滚开.......唔.......”
温晁拽过他的头发,粗暴地用犬齿抵摩着后颈块薄薄的皮肤,威胁道:“不想吃苦头,就乖一点,否则我打开门,全温家的乾元都排着队上你.......”
温晁心急火燎地捞起魏无羡柔软无力的腰肢,从他白皙的胸口一路舔舐顺延向下,怀中那具少年的身体细腻光滑,除了胸口那个铁烙的印记,与侧腹一道细长的刀疤有些碍眼,其他堪称完美无缺。
他之前从未尝过男色,本能地对男人的身体有点排斥,但对于魏无羡这种骨骼还未长开,纤长俊美的少年却是来者不拒。他很快便沉溺美色之中,拍了拍魏无羡的脸:“干嘛这副苦大仇深的鬼样子,想杀了我啊?哼,信不信,一会我就让你哭着求我.......”
魏无羡只当温晁在羞辱自己,却在一炷香后,隐约闻到了一股甜腻的麝香味,源源不断从温晁身上散发出来。他呼吸渐渐急促,身体也难耐地蜷缩了起来.......即使面对的是形容猥琐的温晁,他的身体,依旧悲哀地起了反应。
温晁得意一笑,他知道魏无羡根本没法抵御乾元信香的诱惑,除了放弃理智,臣服本能,没有任何选择。
乾元霸道的信香勾起了坤泽的连锁反应,此刻鼻尖萦绕的酒香越发浓烈,如同打翻了一坛瑶池佳酿,温晁被醺得飘飘欲仙,急不可耐地捏住魏无羡的下巴,强行索取了一个深吻。突然,他大叫一声,吐出一口鲜血。
温晁痛极,口齿不清地骂道:“贱人........你,你竟敢咬我!”
魏无羡冷冷地看着他,他这一下用足了力气,几乎咬断了他半块舌头。温晁抹了一把嘴角的血,甩手便是一掌掴, 魏无羡半边脸立刻肿了起来,温晁仍嫌不够,抓起一旁的束缚带,劈头盖脸向他抽来,边抽边骂道:“我看你还敢不敢再咬我!”
束缚带的一端带铁,魏无羡身无寸缕,全部打在肉上,疼得额角泛起了冷汗。温晁无意中发现,他的皮肉似乎比旁人更为娇嫩几分,轻轻一掐便会留下一道痕迹。他怕下手太重,破坏美感,不由减轻了些力度,但仍将魏无羡浑身上下都抽得青青紫紫,没一块好肉。
遂后温晁捏着他的下巴,威慑道:“还敢不敢再咬人了?”
魏无羡忍着痛,唾骂道:“你不妨杀了我比较现实。”
“杀你?我可没那么暴殄天物。”温晁色心未死,嘿嘿笑道:“你长着这么一张脸,还是坤泽,要是进了什么极乐坊,我看全天下的乾元不吃不休排着队上你,也要排上个几十年.......我若杀了你,便是天字第一号大傻瓜。”
魏无羡气得说不出话来,喃喃道:“.......我纵使沦落至此,也总好比在你手里。”
温晁听了,不气反笑,捏了捏他的脸道:“有必要这么恨我吗?你只要肯听我的话,我非但不杀你,还保你衣食无忧,吃喝不愁。”
他一生浪迹花丛无数,见过的女人都对他投怀送抱,百依百顺,但唯独魏无羡,软硬不吃,像一朵长满荆棘的花,几次刺得他鲜血淋漓,但也叫他领略到了从未有过的销魂蚀骨。
一想到即将占有这件珍宝,温晁便痴态毕露,淫笑道:“我今夜就破了你的雏。别看你现在宁死不屈,只要让我多上几回,再生几个孩子,没多久你就会变得离不开我了.......你们坤泽,不就是这样的玩物吗?”
对于他满口胡言乱语,魏无羡已然麻木,却在听到“孩子”一词时候,他眸光一颤,似是微微触动。
“温公子。”温逐流平静的没有波澜的声音在头上响起。温晁正满心沉浸在美人乡,登时吓得浑身一激,抬头一看,温逐流不知何时推开门,走到了他跟前。
他气得破口大骂道:“怎么又是你,找死啊!”温晁又一想,温逐流平时不是那种没眼色之人,恐怕是出了什么事,便强忍着不耐,没好气道:“你来干什么?”
“宗主有事找你,在门外等着。”温逐流面无表情道。
“什么!父亲?父亲怎么这个时候找我?”温晁大惊道。他一拍脑袋,猛然间想到前几日他攻下莲花坞后,在信上里邀了一番功,哄的温若寒大喜,说等他回去要给他亲自设宴庆祝。
温晁虽百般不情愿,但只得匆匆爬起来,哪只刚披上一件衣服,温若寒就径直推门而入。
房内弥漫着浓郁的情事味道,再瞧温晁衣冠不整,床帷紧闭,一看便知他在做什么。温若寒也不发怒,微微笑道:“晁儿,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父亲.......孩儿不知父亲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我.......”温晁战战兢兢跪倒在地。温若寒心思深沉,从不喜形于色,他这一笑,便比雷霆冠怒更为可怕。
好在温若寒此刻心情很好,只挥挥手:“起来说话吧,”便免了他的责罚。温晁吁了口气,正想引着他离开这里,温若寒却眉头一皱,灵敏地嗅了嗅:“什么味道?”
温晁一颗心沉入了谷底。他结结巴巴道:“什么........”
温若寒眉心微动,叹道:“这个味道........我已经多年未曾闻到过了。”
他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两眼遮得严严实实的床帷,锁定了猎物:“你究竟藏着什么好东西?”
温晁暗叫不好,温家先祖当初定了个规定,不得私下征收战俘。因那些人怀着血海深仇,很有可能一朝忍辱负重,只为报仇。
温晁原本只想杀了魏无羡和江澄以绝后患,却被美色冲昏了头脑,将魏无羡占为己有。此刻才想起他犯了大忌,一时心如死灰。
他心一横,急中生智道:“父亲,孩儿正想告知此事.......”
他慌乱地解释道:“这,这榻上之人,乃云梦江氏的首徒魏婴。江家尽数被诛灭,孩儿本想杀了他一了百了,却发现,他竟是.........”
温若寒听到魏婴二字时,眸光一闪,他沉吟道:“是什么?”
“天为干,地为坤。父亲乃是人中龙凤的乾元,而这魏婴,便是绝迹已久的坤泽........”温晁顺势跪伏在地,恭恭敬敬道:“父亲,这等珍宝,孩儿不敢随意处置,只得亲手交给您过目........”
温若寒赞许道:“晁儿有此孝心,为父很是欣慰,只不过.......”他阔步一跨,徒然掀开床帷,只见少年被剥得干干净净,蜷缩在床褥之中。
温若寒眼里霎时两道寒光射向温晁:“既是献给我的,你怎么就提前享用了呢?”
温晁此刻唯一庆幸的,便是他父亲来这般及时,搅黄了他的好事。他冷汗涔涔道:“不,父亲您误会了........这魏婴生性狡诈,抓住他颇为不易,儿子担心他有异心,这才提前检查一番.......”
他自知这通说辞十分勉强,但只得咬着牙装下去:“总之,我绝不敢动他一丝一毫.......不信父亲可以亲自验证,他,仍是完璧之身........”
温若寒捋着胡子一言不发,似是心中有什么思量。温晁一颗心不上不下悬吊着,不敢抬头看他脸色。
片刻后,温若寒突然若无其事地笑了笑:“晁儿,你多虑了。你我父子本为一体,这点小事,何须在意呢。”
他口吻颇为亲切,仿佛真是一个仁厚的父亲。温晁至此总算躲过一劫,忙不迭奉承,二人十足做了一场父慈子孝,其乐融融的戏。
温若寒臂弯一勾,轻轻抱起魏无羡,翩然离去。直到看不见他的背影,温晁脚一软,瘫在了地上,良久,憋屈地大吼一声。
他这几天处心积虑,就是为了与魏无羡春宵一度,却白白拱手给他人做了嫁衣,心中一腔愤恨无人能懂。只恨自己没在夷陵就将他就地占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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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无羡再次醒来之时,眼前之人已变成了温若寒。
方才他们父子的对话,他隐约听得真切,只恨自己如今手无缚鸡之力,沦为阶下囚,还要像物品一样被轻易赠送。
他又转念一想,温若寒与温晁不同,他正如日中天,怕是几家宗主联合对抗都难逢敌手,自己不过是以卵击石罢了。
如此想来,便坦然了几分,反正横竖是一死罢了。可笑的是这对温家父子尚以为他未经人事,为争夺他的初夜而勾心斗角。殊不知,他非但与别人欢好过,腹中还有........唉,既是要死,又何必挂念。
温若寒见他醒了,平静地打了声招呼:“魏婴,你醒了。现在感觉如何?”
他的口吻不急不慢,平淡中带着几分疏离,仿佛他只是在清谈会上同魏无羡说几句客套话,而非在儿子的寝殿中,将他剥得一丝不缕,束缚在榻上。
魏无羡嫌恶道:“温若寒,你在我身上系的什么?........看不出来,你年纪不小,还有这种恶心的癖好。”
温逐流笑笑,俯下身,在他脚踝处系上最后一个银铃。如今魏无羡手脚皆被牢牢捆在在床柱上,四肢大开,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手腕脚腕处以银铃缠绕,他稍一用力挣扎,铃声便会响彻一片,听起来格外有情趣。
温若寒似乎很是欣赏这份杰作,拍了拍手,道:“晁儿方才若有冒犯之处,我替他赔不是了。”
“是吗,那我看他很不爽,想杀了他,你替他死如何?”魏无羡咬牙挑衅道。
“魏婴,你果真伶牙俐齿,这一点,与你父亲丝毫不像。”
魏无羡双眼倏然睁大,脱口而出道:“.......你认识我父亲?”
“认识你父亲的人很多,何止我一个。你的江叔叔,就不曾与你说过吗?”温若寒明知故问道:“他们原本是主仆,也是一同长大的情谊,难道从来没有和你提起过吗?”
魏无羡沉默了,温若寒又道:“莫非,江枫眠还记恨着你父亲,横刀夺爱之事........”
“你闭嘴!”魏无羡猛然大叫,震得银铃响彻不停,他眼角泛红,嘶吼道:“我现在落到你手里,要杀要剐都随你便,可你凭什么.....凭什么侮辱江叔叔他们!”
他哽咽住了, 恨意的泪水倾泻而出。温若寒拂去他泪水,假意劝慰道:“别哭了,唉,先放松放松吧.......”
他所谓的放松,便是释放信香。下一秒,铺天盖地的龙涎香包裹了他,魏无羡轻喘一声,沉睡已久的情欲再次被强迫唤醒。
温若寒的手指冷硬、干燥,指腹有一层厚茧,他摩挲着魏无羡的眼睑时,像是要把他的眼睛抠下来一般:“魏婴,你有一双很美的眼睛,像极了你母亲.......我当年有幸见过她一面,至此以后,就再也忘不了.......”
他细细描摹了一遍少年俊俏的脸庞,赞不绝口道:“眼睛......像极了。鼻子有点儿。唇.....也像。嗯,当真是一张讨人喜欢的脸,生来就是讨男人欢心的。”
“你才讨男人欢心.......”魏无羡听得一阵恶寒,更羞耻的是,温若寒接着将他一把抱起,搂在怀中,他身量极高大,能把魏无羡整个圈起来,下巴恰好抵住他的的发间,宛如大人抱着小孩一般亲昵。
魏无羡无法挣脱,只得破口大骂道:“温若寒,你,你想做什么?你们这对父子........真是十足下贱。”
温若寒也急着不反驳:“是吗。那你接下来可以看看,究竟下贱的人,是谁。”
他抓住少年半挺不挺的下身,饶有兴味地抚弄讨好着。少年精致可爱,尚未发育完全的性器,还透着未经人事的浅色,眼看着它在他手里渐渐抬头,端口颤颤巍巍地渗出几缕清液,魏无羡既是羞恼又气愤,鼻尖不由逸出一丝微弱的呻吟,在温若寒霸道强势的乾元信香催情下,无论内心多抗拒,身体都不可自拔地攀上了欲望的顶峰。
“嗯.........”很快,他便在温若寒手里泄了初精,到达顶端的那一刻,他不由发出了满足的喟叹,身体像被抽光了力气般瘫软在温若寒的怀中。
温若寒蘸取了一点手中的黏液,竟放在嘴边,品了品:“嗯,不愧是处子的阳精,甜中带欲。你想尝尝看吗?””
他又坦然地将剩余的部分尽数抹在魏无羡脸上。魏无羡顾不得恶心,他刚刚经历了高潮,还处在那股余韵中,脑海一片空白,只轻轻喘着气,一言不发。
温若寒见状,诡秘一笑,从床头暗格取出了几样东西,魏无羡隐约瞥见一根极细的银针,登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你想干什么?”他颤声问道。
温若寒捏着他刚发泄过的性器,熟门熟路地翻出那个仅供排泄的铃口,霎时就将银针刺了进去!
“啊!!”魏无羡发出一声惨烈的嘶吼,柱身也立即萎靡了下来。温若寒不顾他的挣扎,把那针再往里面插进了几分,顿时感觉到少年在他怀里一阵痉挛,再看魏无羡脸色惨白,几乎要昏死过去。
温若寒像哄幼儿一般拍打着他的背脊,假模假样安慰道:“你忍着些,我不是存心害你疼的。只是接下来的时间还长,泄精过于频繁难免会伤及元神........”
魏无羡一句话也听不进去,他额头沁满冷汗,再也没有力气骂人。好在温若寒接下来并未再动作,一炷香后,痛意渐渐消退,只觉得前端涨得很,还有点麻。
温若寒为了抚慰他,又从暗格中取出几样物件,其中有一件做工精巧的铜铃,晃一晃还能听见响声,魏无羡年倏然脸颊发烫,心中叫苦不迭,他少时曾与同僚借阅过不少春宫图,想不到这在画本中才会出现的缅铃,有朝一日会用在自己身上。
温若寒先是这缅铃置于他胸口,那事物奇就奇在一旦遇热便会嗡然震动,铜铃外层繁琐的纹路几乎将乳尖外皮磨破,既痛又爽,令他很是煎熬。接着又取出一个玉瓶,从里面挖了一勺乳白的脂膏,朝他身下那个含羞带怯的小口处探去。
起初那里极紧,被温若寒耐心开拓一阵后,竟逐渐变得松软湿润,温若寒得意极了,随即把手伸在他面前展示给他看:“我还没真刀实枪玩上你一回,你就被我弄得都出水了.......魏婴,你说说,究竟谁才是贱货。”
魏无羡咬紧了牙关,不肯出声。温若寒出其不意,猛然将那缅铃塞入穴口之中,魏无羡瞪大了眼睛,喉咙里飘出一声惨叫,他不顾手脚被缚,激烈地挣扎道:“你!拿出去!”
那甬道极窄极热,缅铃一置入内,便震个不停,加之温若寒不断地用手压着它去刺激柔软的内壁,魏无羡很快又被刺激得前端发硬,但宣泄处被银针堵着,很是胀痛不已。
他心理的厌恶与恐惧压过了身体的愉悦,哀鸣道:“呜,好难受,拿出去........”
温晁饶有兴味道:“这就受不了?好戏还没开场呢,”他解下腰带,拍了拍他的脸,劝诱道:“不许用牙齿,舔硬了就给你解放。”
强烈的快感刺激下,魏无羡整张脸都被泪水浸湿,只是呆呆地望着他,不住轻颤。温若寒捏开他的唇,扶起半软的阴茎命他含着。
魏无羡从未受过这种待遇,喉咙顿时条件反射地激烈收缩,这大大取悦了温若寒,他一把揪起少年的长发,一戳到底,狠狠操干着他娇嫩的食道口。
与他的外表截然相反,温若寒的性器比寻常人小上几分,且软塌塌的,极难勃起。他在魏无羡嘴里磨了许久,将他的舌苔都几乎磨破,才勉强半硬,没过多久,便宣泄在了他口中。
他掐着魏无羡的喉咙,想逼他咽下这滩精水。魏无羡挣扎不过,呛得几欲昏死过去,温若寒才放开了手。
魏无羡顿时跪在地上,干呕起来。奈何他这几日一直被温晁关押,滴水未进,除了几口浓精,什么也吐不出来。至此,他全身洒满了精斑,连睫毛尖处都沾上了精液,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浸透了淫欲的味道。
温若寒居高临下地俯瞰着他:“魏婴,你如今还有什么话说?”
他以为这般折磨下,未经人事的少年必定会心神崩溃,哭着求自己放过他。却不知,魏无羡抹去嘴角的残精,缓缓绽出一个嘲讽的笑容:“温若寒,你这么不中用......咳咳咳.......”他吐出了一口血沫,看向温若寒的眼光,竟有几分同情:“我劝你回去查查,你那几个儿子,究竟是不是你生的。”
温若寒的笑意僵在嘴角,他天生性器发育不全,无法从正常的交合中获得乐趣,此乃他毕生憾事之一,哪怕他此刻几乎称霸仙门,睥睨终生,却依然被魏无羡无情戳中痛楚。
他霎时勃然大怒:“好,这可是你自找的..........”
他一心想给这不知好歹的少年几分苦头,便提起他的头发,硬生生将他拖曳至一个昏暗的密室中。
那是一个密闭的牢笼,充斥着一股陈年旧味,墙上悬挂着无数折磨人的器具,很是阴森可怕。魏无羡想,这恐怕便是温家赫赫有名的地火殿了。
温若寒挑选了半响,最后搬出一只状若小儿嬉戏的木马,但那木马做的极高,儿童是决计爬不上去的,马鞍上嵌着一根粗大的玉势,转眼就变成了一座极为风靡的淫具。
温若寒抚弄着那根特殊的淫器,似笑非笑道:“只要有人坐上去,不需人推,也能摇上一整夜.........”
说罢,他便将魏无羡高高抱起,不顾他眼里深深的惧意,径直松开了手,任凭少年整个被玉势贯穿,发出一声极其凄惨的哀鸣。
木马机关触发,果然飞快地摇动起来,每次上下颠簸,都会令玉势更深入他后穴几分。
魏无羡发疯一般地猛烈挣扎着,只觉得肠肚都快被捅破,那玉势极长,端头镶着无数滚珠,大肆蹂躏着敏感脆弱的内壁,让他生不如死。而玉势的尾部还特意做成了如同兽类交媾时倒刺的形式,令人根本无法挣脱,只能一遍一遍地被凌迟。
温若寒按着他纤细的腰肢,欣赏他痛哭流涕的表情。眼看他小腹处都被那淫物顶起了一层轮廓,可见遭受了多大的折磨。
他快意一笑:“不听话的孩子,只能接受这样的惩罚。”
他的妻妾虽对他表面上极为恭敬奉承,但温若寒知道,女人天生就是这样的贱货,若是无法用胯下之物征服她们,她们内心始终会看不起他。性事于他,是一种征服的手段,他每每命下属、亲信去奸淫他的妻室时,内心总会升腾一股隐秘的雀跃。唯有见她们痛苦的哀嚎,他才会勉强有些兴致。
但魏无羡不同。不需要那么血腥残忍的折磨,只要闻闻他的气味,温若寒便能像个正常男人一般。原先温若寒打算开了苞便把他扔去给那群饥渴的侍从亵玩,上万个侍从,等玩废了再扔给后院的狗。但他如今改变主意了。这样珍稀的玩物,他要好好留着。
不知过了多久,温若寒让那机关停下,魏无羡早已被折磨得几欲虚脱,任他打骂都毫无反应。温若寒笑吟吟地捏着他的后颈道:“你若是早点服软,也不必受这等苦。”
一盆冷水迎面泼下,魏无羡喘了几口气,稍稍恢复了神志。
温若寒道:“魏婴,你服不服?”
魏无羡冷冷一笑,气若游丝道:“温若寒,我今日,被你这般折辱........只要我还有一口气.......不,只要我尚有一缕魂,死后也必定化为恶鬼,让你们温家人,死无葬身之地!”
他绝望的眸中竟迸发着猛兽临死前的凶光,似乎要把这恨意,铭刻到骨血深处。
温若寒那一刹竟被他看得有些发怵,他定了定神,阴沉了脸,骂道:“整天把死挂在嘴边,我看,死无葬身之地的是你!”
他已发泄过一遭,又被魏无羡破倒足了胃口,再也提不起兴致,便命人将这可怜的少年拖出去重新沐浴,清洗干净后送到寝殿,先关着饿几顿,记记教训。
半夜,魏无羡隐约听到钥匙旋转的声音,喀嚓一声,锁开了。他第一反应是终于有人要来处决他了。
可又觉得不对,那声音极细微,像是趁看守不备,偷偷摸摸溜过来的。
他脑中略过无数个想法,撑着疲惫的头颅,望了一眼。他的目光与一人对视,他猝然睁大了双眼,那人是........温逐流!
昏暗中,温逐流喉结微动,似乎有什么话要说,最终,他推开门,伸出手,沉声道:“走吧。”
已过了盛夏,凉风刮在身上也有点萧瑟。温逐流沉默地提着魏无羡驭剑飞了好久,突然开口道:“你是不是以为,我要放你走?”
魏无羡反问道:“你会放我走吗?”
温逐流再度沉默了,魏无羡本也没有期盼他的回答,过了好一会,却听他低低地说了声:“抱歉..........”
魏无羡一早便知会死,此刻也没有束缚了,他无畏地笑了笑:“临死前给我穿上衣服,总算是留个体面。”
“你留在这世上........是个错误,与其让你被他们......折磨,.还不如早日让你解脱。”温逐流拽着魏无羡衣袍的手微微颤抖,魏无羡不知温逐流将他偷出温家,已是冒了极大的风险,只当温家人又想出了什么新奇法子要折磨他,便随口道:“那你不如一剑干脆剑杀了我。”
他们最终停在一座冒着阴森森死气荒山上空,温逐流闭上了眼,不敢与他对视:“温家对我有知遇之恩.........不得不报。”
“我不能让你化为厉鬼,寻他们报仇。”
只听他一字一句,艰难无比地答道:“这里是.........乱葬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