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进入紧窄火热的甬道,樟梧觉得好似一头栽进高温桑拿房,全身汗液散出,胯下随之绷紧,只恨不能立即冲锋陷阵,一尝销魂滋味。
但东云坐在他身上,小穴深嵌他的肉棒,这骑乘体位另有一番香艳。樟梧迷恋的目光追逐东云,引得对方倾身来吻,“喜欢吗?樟梧此前应该没有跟同性做过吧。”
“嗯……非常喜欢,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
“樟梧那里又大又热,我也好喜欢。”东云感觉到体内明显胀得更大了,不禁笑道,“你太可爱了,那根居然对我说的话有反应。”
樟梧粗喘道,“是令学长太性感,没有哪个男人经受得住。”
“好好,知道我家松君是猛男了,学长会好好疼爱你的。”东云后穴绞着性器吞吐,在樟梧身上起伏,双手撑在他胸腹处,感受他阳刚有力的肌肉轮廓。
在樟梧以往的经历里,也不是没有过居于下位,可从未有过这样强势的床伴,就好像整个人被他彻底占有,强壮的肌肉也好,粗长的肉棒也好,甚至连唇舌都是为了满足对方的情欲而存在的玩物。
那个娇嫩的小穴,含了不知多久跳蛋仍未满足,此时夹着肉棒尽情摩擦穴壁,结合的地方很快湿成一片。樟梧低头往下看,东云滑腻的股间一次次撞击他的下体,耻毛都浸湿了。他头一回想要扎破套子,哪怕与令学长有一平方厘米的无套接触,看看学长那里究竟有多湿。
可现实是,他非但不能摘下套子,甚至连在学长屁股上摸一把都做不到。
东云放慢速度,低头亲他,“怎么了,一脸不甘心的表情,是我让你不够舒服吗?”
“就是太舒服了,所以才——啊——”樟梧见东云居然坐在自己性器上旋转腰部,内壁绞动,舒服得忍不住大叫出来。
东云伸手捂住他嘴,“小点声,笨蛋,你这里墙壁这么薄,完全不能隔音,还是说你这不良少年压根不在乎被邻居知道你多没节操?”
“唔……我……”樟梧没法说话了,偏偏下面被东云夹紧,爽得要命,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求恳地望着对方。
他在东云身下挣扎,不自觉地挺起腰,把性器送到小穴更深处,东云呻吟着迎合他的动作,把手松开,樟梧大口喘气。
“樟梧一点也不从容嘛,明明平时看起来那么会玩。”
松樟梧心想,和男人上床,被捆起来做,都是第一次,让我怎么从容应对啊。然而他不想当着学长的面更加露怯,便带着一贯的痞笑说道,“都怪令学长太有魅力,完全把我迷住了。”
东云似乎对他的回答很满意,俯身咬住他耳朵说道,“我对你那里也有点上瘾了,怎么办。”
樟梧说道,“只要令学长喜欢,我随时待命。”
东云被逗笑了,“你就是这样,只在这种时候乖乖听话。”他与学弟交换了一个吻,说,“我感觉我们的身体好像很合得来,你有没有同感?”
“因为我是令学长调教出来的啊。”樟梧趁机说,“要是让我在上面,保管前辈更满意。”
“这个不可以。”东云一口回绝,“你要听我的。”
“真小气。”
东云假装不开心,“一般人在床上都会说很多甜言蜜语吧,樟梧居然说我坏话,过分。”
樟梧被学长这种近似于撒娇的口吻迷得晕头转向,“我错了,我道歉。”
“道歉要有诚意啊。”东云低头吻他,两人唇舌缠绵难舍,汗湿的躯体紧密交合在一起。
“我的身体已经是令学长的了,还不够有诚意吗?”
“嗯……不够。”东云在樟梧脖子上重重咬了一口,留下一个隐见血痕的牙齿印,“这样,樟梧就被我标记了。”
樟梧“嘶”地倒抽了口气,“说什么标记……明天去学校我要怎么解释这个印子啊。”
“需要解释什么?这不是很符合你‘不良’的人设嘛。”
“把我这种‘不良’调教成对你唯命是从的奴隶,让令学长很有成就感吧。”
“为什么把自己说得那么卑微。我对你说过呀,樟梧现在的样子我就很喜欢,从没想过要让你变成循规蹈矩的类型。”东云望着对方说道,“但是,希望重视的学弟能多听自己的话,也是人之常情吧。”
樟梧声音沙哑地说,“我这一生,只对你一个人这样顺服过。”
东云笑着亲了亲他的脸颊,“我知道。”
东云后穴把肉棒套弄得更加激烈,黏腻水声不绝于耳,穴口嫩肉被磨得通红。前面性器勃起,随着身体起伏而上下甩动,把汁液溅落到樟梧小腹上。
令学长都没用手,他那根就硬了,男人靠后面真的能有这么强烈的快感吗?樟梧看得口干舌燥,忍不住又把自己的性器往小穴深处顶,“令学长,我……整根都进来了。”
“嗯,好深……”东云手指来回爱抚东云的腹肌,“樟梧好大啊,把我里面都撑满了,你真的只有高一吗?这样的尺寸……”
虽然被捆住手,自下而上又有些使不上劲,但樟梧庆幸自己没白在棒球部做那么多体力练习,腰胯力量足够他抽插小穴——而且他发现,虽然令学长不愿意让自己在上面,但并不讨厌他这样采取主动。
果真连令学长也对自己的器大活好十分满意,看那个小穴被自己操得多湿就知道了,就算塞跳蛋也堵不住那泛滥的淫水,令学长那里简直比女人还浪,被龟头干到爽处的时候,小穴就一抽一抽,身体也抖个不停,还用手指捏乳头,把那两个小红粒都揉肿了。
说起来,自己对女人的胸脯还是很有心得的,男人的乳头也这么敏感吗,真想摸摸看。
东云似乎窥破了樟梧那点小心思,喘息着说,“樟梧对我这里感兴趣?这是我的弱点,很敏感,有时戴上乳夹,没一会就高潮了。”
居然还戴乳夹……这个人到底有多饥渴,看起来根本是一天也离不开男人的样子啊。
想到他以前强迫自己口交时,说不定就用乳夹夹住乳头,小穴里含着跳蛋,樟梧脑中设想那样的画面,理智的弦都要绷断了。
强势的男神竟然是淫乱猫咪,这反差太出乎意料,也太诱人了。多么想永远留在他身边供他驱策,哪怕只是被当作解决生理需求的工具。
假若令学长这副香艳入骨的姿态被其他男人看见,樟梧想,自己真的会醋死。
性器狠凿小穴,东云伏在松樟梧身上,面色潮红,双眸水漉漉地,乳头摩擦对方强健胸膛,口中逸出呜咽般的呻吟,“樟梧,好喜欢啊,还要……”
樟梧再次请求道,“令学长,给我松绑,我会让你更舒服的。”
“可是……”
樟梧感觉对方的语气明显松动了,趁热打铁,“你不是说喜欢我的身体吗?我也想把身体完全交给你。再说偶尔换换体位,不也很有新鲜感?”
东云眼神稍露迷蒙,毫无疑问在这情欲焚身之时,也沦为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了。他坐起身来,伸手解开了系住樟梧的领带。
此举无异于纵虎归山,樟梧双手解放,等不及活动酸疼手腕,便搂住东云,反客为主将他压到了身下,性器从小穴中抽出,只余龟头卡在穴口,又猛地一下干到最深。
东云被他顶得闭紧了眼睛,双腿缠住对方索求。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就心甘情愿把主导权交给这个混混学弟,他真的知道自己对他的纵容已经到了何种地步吗?
双腿被强行扳开,粗壮的肉棒激烈抽插小穴,性器根部的耻毛上全是黏腻白沫。樟梧盯着二人交合的地方,小洞已经被自己干得又红又湿。
刚才还颇有余裕地阻止他发出声音的人,这会忘情地叫着他的名字,扭着腰迎合肉棒的进出,小穴随之缩紧,舍不得放肉棒离开。
樟梧有心卖弄,使出浑身解数,下身提枪狠干那个饥渴的小穴,找到了敏感点,龟头对着就是九浅一深的蹂躏,榨出的淫水把床单都濡湿了一大摊。
“令学长对我的表现还满意吗?让我在上面,感觉不错吧?”
东云喘息着,伸臂勾住樟梧的脖子索吻,“嗯……我是第一次在下面,樟梧要对我负责。”
樟梧听了心花怒放,“当然,我一定负责到底。”
他又咬住了东云胸前充血的乳头一阵猛吸,舌钉刺激乳尖,把双乳玩得肿胀不堪,连乳晕上也全是牙印。
刚刚还是校服笔挺的万人迷学长,这会却赤身裸体地张开大腿,被比自己年纪小的学弟用大肉棒干得淫态毕露,白皙的肌肤上到处是欢爱痕迹。
第一次承受如此猛烈的性爱,东云叫得嗓子都哑了,后穴里被男根不停捣弄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终于到达巅峰,小洞一阵抽搐痉挛,前面射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樟梧被他紧紧夹住,也没有多忍,隔着套子在东云体内缴械。
俩人总共在床上做了三次,换了不同姿势体位,甚至站起来把东云抱在怀里干,尽管樟梧体力过人,也架不住连续作战,到最后都有点眼冒金星了,可他被东云黏人的样子迷到不行,也就放纵自己,让学长完完全全满足为止。
东云靠在他身上感受余韵,樟梧心里满是那种大男子主义的柔情怜爱,问道,“今晚要不要在我这里过夜?”
“不啦,还有功课和一堆社团和学生会的事等着我。”东云起身,边穿衣边叮嘱,“明天记得按时到校哦。”
樟梧懒懒地瘫在床上,“我已经被令学长榨干了,一点力气都没有,明天社团活动可以不参加吗?”
“不行。”
“诶——”
东云从书包夹层里取出一件金属物,来到樟梧床前,“差点忘了。”
“什么?”
樟梧还没回过神来,只觉得下体一凉,他低头瞟一眼,见疲软的性器根部被一枚套环扣住,但是跟以前令学长给他戴过的阴茎环又不太一样。
“这是什么东西?!”
东云莞尔一笑,“是男用贞操锁。我上次说过要送你礼物,还记得吧。”
樟梧目瞪口呆, “这算什么礼物啊!该不会要我带着这个上学?”
东云半俯下身与他目光对视,“有了这个,乱搞或者打枪都别想了,上洗手间前问我要密码,每次三分钟。”
“令学长,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对你这种白日发情的动物,不采取一些极端措施不行。”
东云说罢,拿起那盒没用完的安全套,在樟梧眼前晃了晃,放入自己书包,“这个没收,禁止私自乱搞。”
樟梧指了指自己被他锁住的下体,“都这样了还怎么搞?”
东云笑了,“你知道就好。”他收拾了一下就潇洒地离去,留下满屋浓郁得散不去的情欲味道。
刚刚还和自己那么炽热地交缠,爽完了拍拍屁股毫不留恋,连吻别都没有。
可是,他却给自己上了贞操锁,就好像把自己的所有物牢牢锁上,不容任何人觊觎一样。
樟梧从自己疲软的性器上摘下套子,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在外面——深入令学长小穴的那面,舔了一舔。
他完了。他永世都只能是令学长的俘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