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自己送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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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凯软下来的东西滑出刑澜体内,两人对视,都是不愿被撞破。
窗帘虽然开了一线,但看不到他们。贸然去拉,反而暴露。
刑澜稳定声音,“我在休息。有事——”
他几乎喘出来,在被抓包的刺激后,贺凯竟又抱起他的腿,手指插进去抠穴。
“……晚些说。”刑澜踹开他,却被贺凯握住脚踝,压低声,“刑叔叔腰细,脚踝也细……”竟低头从小腿向上舔吻,伸出舌头舔到大腿根。
刑澜一身白皙皮肤渗出红,尤其是乳头被夹住,大腿内侧被磨红,臀缝间一片狼籍,就连桌上都有他刚才射出来的精液。
他从来洗过澡才做爱,这一次游完泳就被操,皮肤上带着海盐和汗味,贺凯舔到他囊袋,朝着缩起的穴口吹气。
他大腿肌肉都收紧,偏还要保持声音里船长的威严。
诱惑起人来就像塞壬,贺凯拨他乳夹上薄薄的贝壳,想让他戴着乳夹游泳,自己不能在水里操他,但能把他拖上岸……
这么想着,朝刑澜又是咧嘴,展示胯下重新硬起来的地方,门外的人还没被刑澜打发走远,刑澜一巴掌把他推开,贺凯死皮赖脸,换个套压住他再操进去,用气声说,“别皱眉头呀,老公疼你。”
离开船还有几小时,贺凯不放过机会,仗着年轻不应期短,又操了刑澜一回,在高潮时拔出,逼他叫老公。
最后还眼馋刑澜的腿,拉扯乳夹逼他腿交,在他大腿根里磨蹭射出来。
他知道他什么都做了,心里怕得很,但因此更兴奋。
刑澜一身被蹂躏过的模样,神色平静,动一动手腕,示意他打开手铐。
那手铐是情趣专用,贴合手腕一圈的边缘圆滑。但即使如此,刑澜的手腕也受了伤。
贺凯见他平静,心里早就知道不妙,却也不能不放他,先把乳夹取下,又摸出钥匙开锁。
他就靠着办公桌看,刑澜扶着桌面下桌子,踩上地面那瞬间,眼睛微阖,腿还有些不稳。
他看贺凯一眼,连那种似笑非笑的笑意都没有。贺凯还没看清,他已经有条不紊地穿衣。
刑澜的乳尖被夹太久,早就红肿得快要破皮,成了两粒石榴籽。和衬衫摩擦只怕要痛,他却披上衬衣,没有内裤,就直接套上长裤。
“你该出去了。”
贺凯摸不清他的底,这是真触怒了他,再没有下次了,还是他在计划下次怎么教训自己?
但无论如何,不能输阵。贺凯也提上裤子,见桌上有那么一点刑澜的精液,拿手一抹,舔进嘴里,“刑叔叔下次需要,再找我啊。”
他要拿他带来的东西走,却被刑澜挡住。
贺凯抬头,这才看见刑澜嘴唇的一点弧度,公事公办的口气,“违禁物品,船长征收了。”
那天下午,贺凯心里发毛,三番四次错觉,刑澜到他套房外。可直到入夜都没有。
他做了个梦,梦见半夜刑澜到他床上,吓醒原来是虚惊一场。
次日晨,贺凯去蹭船员的小型早餐会。他抢了一份煎蛋奄列,趁热端到刑澜那桌。刑澜在与一个德国人聊天,对他礼貌道谢,没怎么搭理他。
贺凯更加摸不准。他想给刑澜送点药膏,但他老早就知道这个刑叔叔爱面子要风度,真送指不定起反作用。
一整天一整夜平静如水,贺凯反倒没休息好,次日醒来,眼下淡淡青。
他对着镜子抓头发,想不通怎么睡了刑澜一次,好端端的日子就变成暴风雨前的平静。
这一天邮轮又是海上巡航,熬到夜里,那个给他通风报信过的女侍应来电,声音里带哭腔,“小贺先生,您那天不是和船长聊聊吗?领班找到我,明早要和我谈话……”
这事由他而起,贺凯道,“你放心,我来处理,不会有事。”
他想了半天,几秒走一步地朝泳池去。
今晚刑澜应该会来游泳。他磨磨蹭蹭到泳池边,又等了一个多小时,才见到刑澜。
贺凯之前心里有点不上不下,一见到刑澜,反而定下来。
刑澜披着睡袍,深夜时分,乌黑的发梢有一点湿,像是刚洗完澡。
贺凯懒洋洋地道,“刑叔叔看起来不错啊。”
刑澜也笑,“是不错。倒是你状态不行,眼袋都出来了。”
贺凯差点翻个白眼,脸上也挂着笑,走上去肘撞刑澜一下,特别坦然特别亲近,“您就是要操我是吧?”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他在船上,避得开船长?扭扭捏捏装乌龟,不如爽快点。
刑澜也来了兴趣,“不怕了?”
贺凯上次做得过分,心里犯怵,但绝不显现出来。他反倒更贴紧刑澜,挑衅似的说,“我怕什么。您也不能把我操到再半夜找医生吧。”
他的重音加在“再”字上,刑澜扔出手铐,“脱衣服。”
五分钟后,贺凯脱了衣服,被单手铐在池边的扶手上。
他人在岸上,尽量离水远。刑澜欣赏他的胸,“揉一揉。”
反正要被操,不配合,被刑澜硬操,吃亏的是自己,还不如把损失减到最低,保留实力下次操回来。贺凯按住胸肌搓弄,乳头受冷,早就硬了。他顺着腹肌再揉一把也有那么点硬的屌,“您征收的东西,该拿出来了。”
刑澜似乎笑了笑,把东西给他。贺凯没在自己身上用过,非要展示熟练,把乳夹挨个夹上,狠狠心连阴茎环也套上。
“真乖。”刑澜这才俯下身,把他摆成跪伏,在他身后抬起他的腰臀。
贺凯跪在岸上,身前不远就是一片水。他听见游泳池的水以外的水声,黏稠的润滑剂被挤出,微凉的手拍他的臀,留下沾润滑的手印。
贺凯哼一声,臀缝里都湿了。手指把套在滑腻安全套里的东西送进他穴里。
那东西才进去就震起来,一阵乱动,是个跳蛋。
“你——”
还没说出口,刑澜的两根手指屈在他臀缝里,中指推入,把跳蛋顶在他前列腺上。
那一声骤然变成喘息,贺凯尾椎颤抖,却被扶着腰不让动。刑澜的手抚摸他的背肌,把跳蛋开到最大,“受你启发。”
那颗跳蛋震得发麻,短暂不适后,快感冲上头脑。刑澜的手一直抚在他背上臀上,贺凯想起上次被他操,他的手和他的性器,插在自己身体里,不像跳蛋这么机械,而是,又酸又胀,一阵阵发热。
这么想着,阴茎也翘起来,被环卡住,贺凯呻吟出声。
刑澜睡袍衣带都没解,在他耳边说,“被操过,骚起来了?”
他的手拨弄乳夹,贺凯汗水都流下。他扛着跳蛋震动,“比不上您、够骚,三十如狼……四十似虎……”
刑澜宽宏大量,一点也不计较。他从后看贺凯全身赤裸,被铐在池边,身上戴着情趣道具,屁股翘起,臀缝间还垂下跳蛋的拉环。
“时间晚了,我也该回去休息。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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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完,下一章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