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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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法还有云,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贺凯弄到船长日程,恶意地笑,真当自己是中年美人鱼,每天预约时间游泳。
停靠港口的日子里,是在宾客们都下船游览的时间游;海上巡航的日子里,就是深夜睡前游。
这几天没有海上巡航,“海之心”每天都要停靠港口。贺凯饱饱睡了一觉,待到船再次停下,等到游客们上岸,他把该带的东西都准备好,又过了半小时,一个女侍应悄悄打电话,“小贺先生,船长已经去VIP池了。”
阳光炎热,游泳池却清凉。
刑澜迈入泳池,二十度的水立即舒缓了精神和心情。
蓝色的水从腰没到胸膛,肤色浸成冷冷的白。常年游泳,身体曲线流畅,没有赘肉,修长的小腿在岸边用力,身躯就浮出去,一双长腿在水中像是鱼尾。
美人鱼游完常规一小时,发现岸上有人埋伏。
埋伏的人从神话里得到灵感,离池几米,席地而坐,不怀好意地欣赏他。
从滴水的头发丝欣赏到单手可握的脚踝,手里抓着美人鱼的衣服对他摇晃,整个泳池周围,连一条浴巾都没给美人鱼留下。
贺凯感慨,“仙女的天衣,美人鱼的尾巴……总是要被偷走。”他还朝那件睡袍陶醉地嗅了一下,“刑叔叔,好香啊。”
他这几个动作吊儿郎当,好一个流氓二世祖。但人轮廓男性化,偏偏眉浓睫浓,毛茸茸的带些孩子气,竟不招人厌。
刑澜似笑似怒,“你真以为,扣住我的衣裤有用?”
贺凯咧嘴,“对我嘛,没用。别说只穿着一条泳裤,我敢在船上裸奔。但是刑叔叔,您这么注重私隐的一个人,网上连你今年到底几岁都查不到,你能乐意全船的人看你露两点嘛?”
刑澜站在水中,“只是不乐意,可以克服。”
贺凯倒显出几分受伤,“刑叔叔,你明明知道我就是想操你。宁愿克服让人看都不让我操,难道上次我操得你这么不爽。”
刑澜顺着他的话问,“你想怎么操?”
贺凯站起身,舔着嘴唇扔出一副手铐,“刑叔叔知道我恐水,我害怕再被您弄到池子里去,就麻烦刑叔叔自己铐上一边手,让我安心把您伺候舒服。”
刑澜看他一阵,挑眉捡过手铐,扣在右侧手腕上。
四目交汇,又对着贺凯扯动手铐,显示确实扣上,贺凯跃跃欲试,将浴袍扔给他,“刑叔叔用浴巾遮一下,然后带我去船长室,给我讲解日常怎么样。”
路上遇到几位船员,贺凯跟在刑澜身后,双手插袋,置身事外,看着刑澜一一应付。
一进船长室,贺凯就把他扑在门上,扯住手腕,铐在管道上,裤子里胀大的阴茎,隔着布料顶刑澜。
“……他们知道你要被我操吗,船长?……看你跟他们说话的样子,我都硬成这样了!”
刑澜的睡袍挂在肩上,胸前大敞,贺凯按着他的腰,一根手指伸进裤腰,扯他半干的泳裤。
刑澜皱眉,“关窗!”
遮光厚帘没拉紧,留两指宽的缝隙。
但老虎已经被铐住,别说拈虎须,摸老虎屁股都是小菜。
“真当你还是船长呢?”贺凯把泳裤拉起到臀中,猛一松手,黑色的弹力布料打在白皙皮肤上,他整个手掌塞进去,揉搓泳裤下的臀,“那么紧,那么窄,难怪那晚把我夹得半死……”
他手指涂上润滑,分开刑澜的臀缝插进去。他居然准备充分,没再靠安全套上的油,专门带了小包装润滑。
可再多润滑,这么直接插还是会不适。刑澜手被铐住,另一只手按住他手腕,“你……难道因为被夹个半死、半夜跑了?”
贺凯乍然心虚,但他脸皮够厚,反按住刑澜的手,分开那双腿,手指往里顶,指腹抠前列腺。
“刑叔叔夹也就让我死一会儿……这里几下就被操得又热又软,”他刻意放慢,强迫刑澜看他指奸,手指变成两根,湿漉漉地裹在一大堆润滑里捅穴,“我跑,是以为刑叔叔人像穴一样软……这不是发现您只有穴软,其他都不软,就跑回来了吗……”
刑澜被他插得呻吟,眼尾发红,忍耐怒意混合笑,“你还真是、贱得慌……啊……”
贺凯一把攥住他的性器,从根部向上逆推,脸上的表情是假得很的委屈,“刑叔叔这么说,我就不开心了。您不是要我只用屁股射吗,我也来帮帮您。”
他从口袋里掏出几样东西,选中一个就扣在刑澜逐渐挺立的性器上。
那是个控制射精的阴茎环,环做成贝壳的造型。刑澜闷哼出声,浑身泛出红,被指奸的穴里越来越烫,那个润滑……是热感润滑,越摩擦越被操,黏膜越感觉到热。
“戴套不积极,思想有问题。”贺凯用嘴撕开包装,捏着套子边缘给刑澜看,“凸点的。上一次操刑叔叔……只用普通货色,没把刑叔叔伺候好……”
刑澜这时还保持镇定,“这种噱头你也信。”
他抓着刑澜没被铐住的手,让他亲手给自己戴上套,完全挺立的肉棒狰狞地顶着小口,“虽然大多数人感觉不到,但是我一定、操、到您……感觉到凸点。”
他说到“操”,抱住刑澜的屁股狠狠顶进去。刑澜仰颈喘息,被他抓着头发扯下来,头皮痛,颈间猛地被他咬破,一条肉刃裹在安全套里撑开后穴,刑澜被抬高,又坐下,下面塞满,腰被箍住,呼吸都受制。
如果不是手铐——刑澜这时才开始烦躁,太自负,看不起贺凯,轻易入了牢笼。
他两侧额角渗出薄薄一层汗,阴茎环卡得生痛。只要一动,手铐丁零当啷。
“小王八蛋……”
贺凯把他的背脊压在办公桌上狠操,被他提膝顶来,险些伤到关键部位。整根拔出,笑得凶狠,“你落到小王八蛋手里。”一边按住刑澜的腿,一边摸索刚才翻口袋出来的东西,朝刑澜平坦胸膛上的乳头张嘴就咬。
刑澜痛得低喘,空了没多久的后穴又被操满。他忍得闭上眼,贺凯又吸又咬,把那两颗乳粒弄得充血通红,忽然乳头被拉扯往下坠,刑澜再看,胸前居然被夹上一对贝壳乳夹。
和阴茎环是一套,海妖塞壬主题,蓝紫色的贝壳薄而半透明,随他胸膛起伏微微颤动。
贺凯挺动的频率乱了,刑澜也早就被操硬,只是被阴茎环逼得身体绷紧。
贺凯扒开他的臀,手指陷进皱褶,不管不顾往里顶,“求我、求我让你射!”
痛和爽纠缠着从尾椎冲上,覆盖神智,“小王八蛋……”
后面滚烫,每一下操都那么卖力,刑澜后腰和背脊汗湿一片,大腿都要筋挛。
“好好求……”贺凯咬牙切齿,紧抓他的性器威胁。
太难受了,现在能高潮最重要。刑澜眼前发白,他合上眼,双腿勾住贺凯的腰,在他耳边说,“老公……让我射。”
贺凯只看见他阖起的眼,眼尾有细纹,薄唇因性爱泛红,脑中轰地一声,扯开阴茎环,自己也射了。
他们身体连在一起,高潮后只听见剧烈心跳。
方才办事的时候,贺凯按着刑澜的手,刑澜反过去抓他手腕,拉扯拖抓,最后竟变成五指交扣。
这时双方都松开,门外却有轻敲声,“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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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完,下一场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