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再厉偷情,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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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澜不答话,那截丝绸光泽越露越多。贺凯选的情趣内衣意外纯情,淡淡的蜜桃粉丝绸包裹正面,前后都钉着一个杏色小蝴蝶结丝带。
他的身材够了,再暴露就一览无余,不够勾人。偏偏这样,带点保守,带点青春,更能撩拨刑澜。
贺凯有九成把握能撩拨上刑澜,往床上一坐,等到刑澜走来,捏了一把他翘起的乳头,才算十成十把握。
他假装抱怨,“刑叔叔掐我。“
刑澜陪他玩,“那叔叔给你吹吹。”竟真弯腰朝他乳尖吹了口气,“发育得这么好,怎么还不穿内衣。”
这条内裤配有一套的内衣,贺凯厚着脸皮,“买了小背心,但是不会扣后面的扣子,等刑澜哥哥教我。”
他往床上躺倒,把长裤踢开,只留蜜桃粉的丝绸内裤。
刑澜用手指勾起腿根的内裤边缘,“小骚货,毛也不剃。”
实际上是懒得费那个事剃毛,套上内裤赶紧来勾引刑澜。
但贺凯听他说小骚货,忍不住咽口水,他这段时间性欲比以往强上许多,想起被刑澜无套操过,又被带去热水洗屁股,前面变硬,后面也跟着想要。
“小骚货要等刑澜哥哥操完,亲手给我剃。”
他的阴茎把内裤前面顶高,眼看前液就要渗湿丝绸面料。刑澜把他拉起来,换成跪趴在床边的姿势,双手刚好托举他的胸,指缝挤压乳头,把他的话还给他,“小骚货今晚被操成什么样,都是自找的。“
刑澜的浴袍下摆贴着他大腿,贺凯抬起屁股去碰刑澜胯下,果然已经硬了,被丝绸内裤磨磨蹭蹭地缠着。
贺凯把内裤前面向下拉,让蝴蝶结卡在睾丸,把包在里面的阴茎放出来。手又朝后去,拨开内裤后面交叠的一道缝,“小骚货想要。”
这条内裤居然是臀部开档,刑澜从他掉下来的裤子口袋里摸到小包润滑,挤在中指上,插进去给他扩张。
修长的手指,没入到指根,没几下就搅得臀缝里湿漉漉的,就连内裤开档的两边布料都湿了。
贺凯和刑澜这三周在船上正着反着睡遍了,也被刑澜操了好几次,嘴上从不说不要,身体更诚实,被手指操了就想要更舒服的东西,哼哼唧唧说,“不够,要刑澜哥哥好好操我……”
刑澜在他侧臀拍一巴掌,贺凯里面猛地收缩,吸紧手指,刑澜抽出手在他耳后交代,“屁股抬高。”
贺凯撸着自己的胀硬的阴茎,上身伏低,屁股尽可能翘高。刑澜把他内裤后面开的档拉到最大,顶端在股沟里磨动,沾上润滑,才对准穴插进去。
刑澜才插两下,贺凯胃里突然翻江倒海,从床上下去,扑进卫生间抓着马桶干呕一阵。
这情况别说他没遇到过,刑澜也没遇到过。刑澜披浴袍下床,给他递了杯水。
贺凯喝下几口温水,坐在马桶边,看见刑澜的浴袍下摆,才良心发现,今晚确实对不起刑叔叔。
“我晚上吃太多了,”他看向刑澜,说两句好话,“刑叔叔又大又长,顶得胃里难受……”
刑澜拿走他手里的杯子,还是似笑非笑,“少来这套。”
贺凯只能老实,“我这几天胃不舒服,约了明天体检,跟我爸妈一起去。”
他交代完心思松动,坐在地上又看到刑澜浴袍下笔直修长的腿,才几分钟,刑澜应该还没软下去。
贺凯一把扯住他浴袍下摆,刚干呕过,眼睛尤其亮,“不如我补偿一下刑叔叔,今晚太饱了,但是可以不进去,我给刑叔叔夹出来。”
刑澜一想,聊胜于无。带他到床上,贺凯还穿着那条内裤,自己抱住腿弯,露出腿根。再在两腿根缝间挤些润滑,刑澜朝那道缝隙插进去,一插进去就碰到贺凯的东西。
两条阴茎磨蹭几次,贺凯也硬了。给刑澜腿交,被刑澜慢慢插着,腿根磨得发烫,自己也被弄射了一回。
阳台相会,做也做了。贺凯半夜溜回自己卧室。
原定日程是次日早,贺家去私人医院体检。在午餐之前回来,邀刑澜一起用餐。
但是这一天中午,午餐点过了,管家告诉刑澜,贺女士通知过无法按时回来,请他不必多等,独自用餐就是。
刑澜猜出有事发生,但一时半会猜不准什么事。如果他和贺凯暴露,不会这么风平浪静。
他按兵不动,平心静气吃完一个人的午餐,与管家闲聊几句。
到了下午,贺家三个人才回来。家庭医生去接的齐昊,把男主人送去吃药休息。
到晚餐时分,餐桌上男主人休息,贺凯也推说没胃口不来,只剩刑澜和贺女士相对。
贺女士难得用汤匙搅拌汤,搅够不停,从汤里抬眼,“贺凯在船上,有没有和什么人密切来往?”
她的眼睛和贺凯一模一样的锐利,刑澜轻笑,“据我所知,白天和我来往最密切。至于晚上,那是他的隐私。”
贺女士勉强点头,她心思不在菜上,刑澜的心思也不在菜上。
贺凯被发现他在船上有炮友,但贺阿姐何必管他的私生活?难道贺阿姐怀疑我,特意试探?
待到吃完主菜,上甜品时,贺女士抛下一枚原子弹。
“替我和齐昊……去跟他谈谈。他怀孕了。”
刑澜的甜品叉差点在甜点盘里刮出声音。
打着贺女士的招牌,刑澜餐后去找贺凯。
他敲贺凯房门,贺凯见他身后有女佣,假惺惺叫了声,“刑叔叔,我妈叫你来的?”
他开门让刑澜进套房,关门就自己往小客厅沙发里一躺,腿搭在扶手上,抓茶几上的烤牛肉腌黄瓜三明治吃。
刑澜问,“今天到底怎么了。”
贺凯把肉馅都吃了,面包一扔,自暴自弃地向后靠。
这件事说起来也是巧。
每年贺家都会在私人医院做体检,家里有家庭医生照顾,到医院只检查大项目。
贺凯每次和他爸妈一起检查,因为小时候那件人人知道的事,生殖腔B超和查体这部分,从来都是本人签字弃检。
私人医院知道他的惯例,所以给他抽的血里会多查一项性激素。
性激素结果出来,护士就按医院条例,请小贺先生本人留一下。
贺女士皱眉,直接问,“怎么了?有什么不对?”
她自己家庭有几位近亲癌症,贺凯父亲的家庭又是心脑血管疾病高发。贺女士以为儿子年纪轻轻有了这两类疾病的征兆,贺凯也是满脑子“血压”“癌症”。
就听见护士嗫嚅,“不是不对。这个我们医院规定只能对本人说的。”
贺女士直接叫,“医生!”
相熟的医生哪里会得罪医院的VIP,取过报告扫一眼,再看向贺凯,神色就有几分讶然,“恭喜……?”
贺凯发泄似的用叉子戳那几块碎面包,“就是这样,我爸你学长一听,血压马上高了。还好人在医院……降下来了,现在在家吃药休息。我妈嘛,就你看到那样,想知道我究竟被谁睡了,以往睡人从没搞大过人肚子,怎么就一世英明毁于一旦……”
也不知道是谁的一世英明毁于一旦。刑澜闭眼再睁开,“谁每次都要我无套内射,说怀不上。你的身体你不知道?”
贺凯啧啧,“你无套内射你没爽?我每次操你都记得戴套,不是你怀了你就偷笑吧刑叔叔。”
内讧几句,火药味变浓。刑澜隐约有点头疼,现在互相甩锅也没用了。
他看向贺凯,烦到微怒,反倒如同在笑,“那你说,现在你想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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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完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