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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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凯要磨时间,绝不能显出心急。
先去花园里吹吹风,再去酒窖一趟,好容易凑够一小时。
他要打造一点不急的态度,巴不得刑澜等他等急了,开一瓶红酒醒酒,醒好了拎着醒酒器,只拿一支酒杯去找这位刑叔叔。
贺凯敲客房门,敲两声,刑澜来开门。
依旧是那身制服,衣冠楚楚,风度翩翩,“这么晚,有事吗?”
贺凯不给面子地摇晃酒杯,靠着门框哂笑,“这么晚也要来啊,总不能让刑叔叔白穿丝袜没人欣赏。“
他懒散地找张椅子坐下,喝着酒看。这种时候就看谁能撑住,越不急越占上风。
他大摇大摆占据刑澜的椅子,刑澜微微一笑,也不坐,走进卫生间。将鞋脱在一旁,脱下男士棉袜,再解开皮带,脱下长裤,走出客厅。
贺凯呼吸停滞,手上的酒杯没放稳,险些从桌边落地。
——刑澜贴身穿着黑色真丝长袜,藤蔓花纹从脚踝向上,一直到大腿根。丝带袜圈固定在大腿上,用吊带连到腰上。
而他的下身,完全没穿内裤。他本来就皮肤白皙,毛发偏少,如今更是剃过,光滑的下身完全裸露,因为没穿内裤,一天下来,阴茎被长裤磨得泛红。
贺凯再难控制,几步走上去,手直接按在他腰上。
他没穿内裤,前后都是空的,他就这么里面真空,内裤都没有地下船,来我家里做客,见我妈,还坐下吃了一餐饭!
他盯着刑澜的脸,刑澜仍是一脸悠然,眼中若有若无的笑意。
贺凯掌下是一段宽蕾丝,蕾丝套在刑澜腰上,固定下面的吊袜带。花纹纤细,印着白皙皮肤。
“刑叔叔真会玩,这么会勾引人……”
他声音出口,才发现喉咙干涩,裤子里胀得不行。
他按着刑澜的胯骨,把人朝床的方向推,刑澜就往那边退,“怎么,你被勾引住了?”
“被勾引住了。”他舔嘴角,把刑澜往床上一推,整个人压上去,一只手按住裹着丝袜的修长的腿,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扯下让硬得发痛的鸡巴从内裤里露出来炫耀,压开刑澜的腿,想要吃了他似的舔他的阴茎和大腿根,牙齿咬住吊袜带拉扯松开,眼睛从下往上盯。
“刑叔叔今晚被操成什么样,都是自找的。”
他狠狠一口咬在刑澜大腿内侧,牙齿陷进肉里,听见刑澜吃痛的声音才松口。
嘴唇早就舔湿,扒着刑澜腿根,把他阴茎头整个含下去,一口气滑到喉咙口。
刑澜脸上忍痛混合享受,两颊泛红。贺凯大声吮吸,给他口交,抓住他的手摸自己直挺挺的东西。
没过几分钟就用力吸龟头,掐睾丸强迫刑澜射精。
他嘴唇磨红,眼睛都像红的。对刑澜得意地咧嘴一笑,也不上手脱,直接撕裂丝袜。
刑澜下身只剩破破烂烂的丝袜,皮肤上夹杂咬痕牙印,他要脱制服上衣,被贺凯抓住手腕咬一口,神情带着狂热,“不许脱!我就要这么操你!”
刑澜缓缓停下,双手被他禁锢在身体两侧,贺凯掌心的温度像要燃烧,按住刑澜,把他的腿抬起,强迫刑澜折身看他胯下的东西。
那杆枪已经渗出前液,贺凯分出一只手到脱了一半的裤袋里找安全套,撕开来套在指上先在穴外涂抹润滑,拓开一点才往自己鸡巴上套。刑澜却笑起来,主动把腿环住他的腰,轻飘飘地说,“不用戴套,我吃药了。”
贺凯理智彻底脱闸,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刑澜,要把他操透操软。肉棒顶着穴口往里塞,偏在此时,敲门声清晰传来,简直敲在他脑门上。
到底是插还是不插?
在别处贺凯肯定操下去再说,可这是在他家。贺凯临门一脚刹车,憋得汗都要滴下额头。和刑澜四目相对,四只眼睛里都是一个字:
谁?
门外传来声音,“阿澜。“
贺凯的汗立刻冒出来,他妈,贺女士,捉奸在床!顿时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还是刑澜镇定,扬声道,“稍等。”把贺凯带起来,拉开衣柜门,脱下撕烂的丝袜,披起长浴袍,衣带在腰间系上结。
贺凯一手捂着胯下勃起,一手攥着自己的裤子,刑澜的丝袜,还有那个安全套,勉强挤进衣柜噤声,透过细缝提心吊胆关注外头。
刑澜开门,贺女士看他打扮,看到他颧骨上的红,又看到酒瓶和酒杯,只当他小酌完即将洗澡。
“对不起,这时候打扰你。”
这句对不起半点不真诚,刑澜一笑,“贺阿姐有什么事?”
她定一定,才吐出一口气,说,“贺凯这次参加首航,过程还顺利?他回来以后,今晚晚餐时,你也看到,状态很奇怪。”
贺凯光着屁股在衣柜里冷汗直流,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暗自向圣母玛利亚圣父圣子圣灵祷告,快把我妈引出去吧。
刑澜说,“他怕水,坐船回来肯定情绪需要调试。更何况在船上……骚乱那一次,他差点掉进海水池,没有告诉你,但对他有影响。给他一点时间,会好的。”
贺女士几乎被他说服,思索片刻,“那不打扰你了。”转身即将向外走。
却偏在转头时,扫过贺凯带来的酒,脚步停下,“我们家只有贺凯喝新世界的葡萄酒。”
贺凯的心提到嗓子眼,他妈一直对他对葡萄酒的品味不屑一顾。刑澜和他妈一辈,当然也该维持旧传统,只喝欧洲传统旧世界产地的葡萄酒。难道这次要死在酒上?
他心急如焚,手掌心里都是汗,本能地朝衣柜里挨,却听他妈问话刚落,刑澜自然地接上,“这瓶就是贺凯推荐的,我尝尝看。”
他要是撇清令人起疑,这么坦荡回应反而显得无所隐瞒。
贺女士摇头一哂,“他的品味。”
任刑澜送她到门口,互道晚安。
待他再回来开衣柜,贺凯早已经滑坐在衣柜里喘气,阴影中的那团东西也软了一大半。
他手上还抓着丝袜蕾丝,妈刚走,见到刑澜披着浴袍,想起方才他怎么把险些被捉奸在床应对过去,又心痒难耐,厚着脸皮扶柜门爬出来,眼睛亮闪闪的舔嘴唇,“刑叔叔,给我两分钟,马上就好。”
年轻人仗着年轻硬得快,刑澜却凑近他,笑一笑,“不巧,我没兴趣让你操了。我打算洗个澡睡觉。”
贺凯整个人懵了,想抗议又不知该怎么抗议。睡这回事要你情我愿,他总不能强奸刑澜,更何况刑澜有枪。
他又懵又委屈,提着裤子不敢走门,怕碰到他妈,半硬不硬,磨磨蹭蹭地到落地窗阳台前,还眼巴巴望刑澜。
“刑叔叔,我……”
他想说我刚才都快操进去了,都顶到你的穴了,一定把你操爽。
刑澜眼角带着笑纹,说话却不容置疑,“我说过了,今晚我没兴趣被操了。”
贺凯有生之年,尤其是成年后纵横情场,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憋屈,不光憋屈,还没话说。
刚才还撕着人家的丝袜,能吃一顿好肉吃到撑,阴茎就贴着抹开润滑油的软烫穴口。
不出半小时,已经被拒之门外,落差之大,夜风吹来,胯下的肉棒冷得都抖了抖。
他还抓住丝袜,一步三回头翻阳台回自己的房间。
过了十多分钟,浴缸放水声里,刑澜听见落地窗响。
拉开窗帘,贺凯又在敲窗。
这回不再是又懵又委屈,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隔着窗呼雾气,给刑澜画了个心,用嘴型说,“让我进来”。
刑澜打开落地窗放他进来,贺凯第一件事就是脱上衣,挨上前抓着刑澜的手按在自己胸上,朝刑澜眨眼睛,“刑叔叔给我揉一揉。”
睫毛浓密,胸肌饱满,刑澜勉为其难配合着揉了一把,乳头顶着他的手。
贺凯握住他的手,拉到自己腰胯上,裤子扯下一截,露出一点藏着的丝绸光泽。
“刑叔叔不想被我操,那要不要来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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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完,180度大转弯